我想做一個能吻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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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大公向來說一不二,但也想一出是一出,這兩種特質的結合就造成了一種情況—— 夜梟·前暗網高手·性奴(3000金天價)是真的要開啟自己康格蘭大公女兒家庭教師的職業生涯了! “握劍的方式錯了,這樣手腕會受傷?!币箺n自然是承擔不了全權教導一位貴族小姐的重任的,幸好他也只需要教學他擅長的東西就好,其他的自然有另外的家庭教師負責。 白瑞思認真地學著他示范的動作,只不過比起夜梟,她的個頭還顯得太小,向上去看他的時候不可避免地會瞟到男人脖子上惹眼的項圈。 憑心而論,白雁的審美很好,這個項圈大小正好,既不會太大從而顯得粗鄙,也不會小得像個女人脖子上的掛飾,光滑的皮革質地在陽光下微微反射出暖黃的色澤,就連邊角的金屬零件都被打磨得規整而精致,與夜梟鎖骨上方的小麥色皮膚顯得相得益彰,恰到好處的肌rou線條與微微暈上汗珠的皮膚更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件低調奢華的藝術品。只不過,它畢竟是個項圈啊,不是什么其他的首飾,強烈的暗示意味讓哪怕只是一個略懂人事的少女都能參透。 父親親手戴上去的...... 白瑞思努力做到目不斜視,也努力做到認真專注,至少是表面上的專注,腦海里的腦補卻信馬由韁,不知道飛奔到哪里去了。 即便是特制的騎士劍對于女孩來說看上去也實在是有點過于巨大了,可她卻沉穩地一下一下揮著,讓夜梟看了不由點了點頭,真沒想到這位初見只覺得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居然很有天賦,更重要的是,她很刻苦。 怎么戴的? 白瑞思一邊走神一邊給自己數數,達到了規定次數后穩穩地停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鮮血和汗水也許是貴族子弟為了父輩的榮光所必須要付出的,可不必要的艱苦環境卻不是,至少在康格蘭大公家不是,所以一到休息時間,解渴的冰水和補充能量的點心總是管夠的。 他們親過了么? 白瑞思借著喝水的功夫偷摸著瞄夜梟,心里又想肯定親過了,父親只給自己寵愛的人送禮物。 比如說我。 女仆過來給小姐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她在體積不小的蕾絲裙擺的遮掩下悄悄上揚嘴角,琥珀色的眸子甚至能照亮太陽的陰翳。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女仆拿著帕子垂著手退開,白瑞思斂下笑意,再睜眼—— 嗯,還是那朵端莊穩重的白玫瑰,時刻擺著大小姐派頭的私生女。 “今天結束了”,夜梟走過來,言簡意賅,想了想又有些不自然地補充道“好好休息,小姐?!?/br> 他說這話時手不自覺地向上,像是想去確認些什么,卻又在胸前頓住,于是他只能順勢行了個并不算合時宜的騎士禮。 白瑞思歪歪腦袋,兩只琥珀色的眼珠子有神地盯著他的武藝老師,像是明白了什么典雅地一笑,虛虛提著自己并不存在的裙角,微微點頭以示回禮。 這樣,這節課就算是結束了。 一節課畢,夜梟悄悄舒了口氣,他不是沒有和女人打交道的經歷,只是白瑞思畢竟不一樣,她是個只到他腰間的小女孩,是個家教甚好的貴族小姐,是他名義上的第一個學生,是...... 也是康格蘭大公,他的...主人的孩子,所以他自然多提了幾分心,不想敷衍,不想搞砸,也不想...叫那個人失望。 夜梟垂下眼,故意綴在隊伍后面,從演武場走回大公府的主體建筑 后腰上的觸感依稀還停留在昨天,其實還是疼的,那把匕首并非真正的匕首,而是一種秘術的載體,刃體介乎于虛與實,靈與rou之間,是硬生生插進精神體的惡毒封印,就算被拔出,影響也沒有快消除,而是留下一個需要時間來治愈的傷痕。 但是也不是很疼了,夜梟下意識向后摸了摸,不期然回想起昨日一片黑暗中,反復在耳邊出現的“疼不疼”。 幾次來著?夜梟忘了數。 “先生,老爺在書房?!本驮谝箺n兀自出神之際,耳畔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又是神出鬼沒的小威爾!他匆匆說完這一句,就又投入了忙碌中,仆人的孩子不是正兒八經的仆人,他們堪稱大人們的一塊磚,哪里缺人補哪里,所以小威爾總是像一陣風,從北吹到南,忙碌不歇,但總為夜梟帶來白雁的消息。 回府邸的道路有被好好妝點,似乎正體現出這座莊園的主人的情趣和品味,正值康格蘭不春不秋的八月,總是飄著綿綿細雨的日子也難得的會有幾日天晴,燦白的陽光是冷色調的潑墨,被樹影揉碎了涂抹在潔白的安吉娜拉月季之上,蜂蝶紛飛,點綴其間,樸素的小白蝶也能舞出優雅的軌跡,一如羽毛筆下流暢優美的花體字,白雁放下筆,端詳著寫好的信件,在等待墨跡干透的期間又飛快地瀏覽一遍以作審閱,這是寄給隸屬于康格蘭大公的各地軍隊統領的書信,不可馬虎大意。 他細細復盤了一下當前的狀況,確認昨天莫頓伯爵的造訪足以說明本地貴族心態的動搖,白雁懶得和他們虛與委蛇,討價還價,于是干脆下一劑猛藥。 被明晃晃的屠刀架在脖子上,你們又能拿我怎樣?他有些有恃無恐地想。 白雁慢條斯理地輕輕擦去桌面上不小心濺上的墨水印,悠閑輕快的動作預示著他心情不錯。 “進?!卑籽愣柯旍`,光聽門口的腳步聲就知道是誰來了。 “主人?!币箺n低著頭進來,他的這種姿態倒不是他多么想恪守奴隸的本分,而是實在是不知道視線該往哪里放。 桌案的一角是在他情不自禁時緊緊扣過的,背后立起的書柜是他在高潮后被白雁托著靠過的,桌面上...桌面上也像是被濺射上羽毛筆的墨痕般沾滿了他的...體液,也許正是因為他當時蒙著眼,敏銳的感知才會讓他覺得這里哪哪都是他們歡愛過的痕跡。 白雁含著笑看他低頭盯著自己的指尖走近,再跪坐下來,短短的發尾沒有與黑色的頸環銜接起來,形成了一片恰到好處的留白,多一分太顯,像個真真正正的寵物,少一分太掩,像個不甘不愿的俘虜,只有這樣,正正好好,是白雁喜歡的模樣。 他感受到靠近的體溫,也聞到了夜梟身上微微的汗味混雜著陽光的味道,這可真是罕見,陽光在這個地方可是徹頭徹尾的奢侈品。 自己的指尖果不其然被吻住,他們都心知肚明它們曾帶給過夜梟多么滅頂的快感,所以這斷然不是一個僅僅用以表達尊敬的禮節,而是一種再為露骨不過的回憶喚起,嘴唇僅僅是碰觸了指甲尖而已,可白雁修剪得短短的指甲根本不足以承載一個吻的體積,所以濕熱的呼吸還是打在了他的指節上,柔軟的嘴唇還是印在了他的皮膚上,體溫的余韻還是傳達到了他指甲下的血rou里。 “工作感覺怎么樣,夜梟老師?” 被輕吻過的指尖拂過夜梟博博跳動的脈搏,拎起頸間的項圈迫使他抬頭,作為方才那個繾綣親吻的回應。 真是得償所愿啊,他心想,終于可以這樣拽著他,看他倔強又順從的姿態。 白雁的目光看向夜梟的喉結,那里正好被皮環的邊緣勒住,隱約的紅痕已經浮現出來,白雁也分不清這對自己來說到底是一種求他憐愛的訊號,還是一種誘他蹂躪的暗示。 “小姐...很好,很有天賦,也很努力......”夜梟盯著白雁開合的嘴唇,不甘不愿道,這當然不是因為夸獎白瑞思讓他感到言不由衷,而是他不想在這種時刻談論一個不相干的人......女兒也算。 事實上,除了他們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剩余人口在此時都被夜梟簡單粗暴地打上了“不相干”的標簽。 “嘶——” 白雁其實還想再調笑兩句,但突如其來的頭痛打斷了他的思緒,針扎般的痛楚像個不善廚藝的農婦,正拿著攪拌棍毫無章法地在他腦海里胡搗亂攪。 旖旎的遐思被瞬間打散,白雁皺皺眉頭,無奈地松開了手,輕撫了幾下被勒出的淺淡紅痕,面無表情地想再這么冷不丁來幾下自己可能真的就與那種世俗的欲望無緣了。 他頭疼么? 夜梟想,白雁的反應瞞不過他,因為他正如此專注地盯著他的每一絲表情。 這是因為我。 夜梟想,如果他真的是一條狗,一個臣服的奴隸,此時只要安心地享受主人的撫摸就好。 如果他真的只是這樣的話。 我就是一條狗。這是他被恥辱地當作貨物販賣時給自己打下的暗示,他催眠自己,以過度服從來表達一種近乎無效的、同乎悲壯的反抗。 而當一條好狗的要素之一就是只要主人不發話,他就不能,也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可夜梟卻主動握住了白雁的手,帶著他撫摸自己的臉頰,讓他修長的手指拂過自己的眼尾。 他可能...不愿再當一條安分守己的狗了。 他擅自將一只手放到身前人的膝蓋上,比起關節處的皮膚灼熱許多的手掌心源源不斷地渡去熱量。 猶記得初見的那天,馬車上的夜梟也是這樣乞求垂憐,表達渴望。 夜梟眼尾的紅痕讓白雁由衷地感到一種精神上的慰藉,也許有一定關聯,也許僅僅是心里作用,他感到好多了。 白雁垂下眼,對上夜梟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像在黑暗里熠熠閃光的狼眸,他在里面看到渴望和難馴的野性。 忍著頭痛勉強笑了笑用手將它們遮擋起來,太漂亮了,也許我會忍不住想要親吻上去,白雁在夜梟看不見的時候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夜梟的世界陷入了黑暗,他不由得想: 這是拒絕么? 這是默許么? 他...討厭我的眼睛么? 被再次蒙上眼睛的他壓下心底由于最后一個猜想產生的由衷的心顫,循著記憶上前,理所當然地感到另一個人的體溫越來越近...... 我不要再做一條狗了,也不想再做一個乖巧聽話的奴隸,他想。 他寧愿做一個罪該萬死的、僭越的奴隸,一個能被肆意羞辱,只供發泄欲望的性奴,抑或是一個仆人、一個下屬...... 無論怎樣都好,他想做一個能吻到他的人。 在此之后,想怎么懲罰我都沒有關系。 畢竟......你修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