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11陳凌海醉酒心意/童墨被家人刁難/感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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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等,我知道了,你不會就是因為他心情不好吧?” 被說中了。 陳凌海臉色一下子不好看,面沉如黑鍋。 他嘴硬道:“不是?!?/br> 他怎么可能是因為童墨心情不好呢?他只是被酒吧里那些煩人的視線吵到了。 堂哥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懂了,分了?!?/br> 他繼續道:“這我得恭喜一下我自己啊?!?/br> 這,多喜慶的事啊。他分手的時候,陳凌海還冷漠的不為所動呢,如今真實風水輪流轉。 陳凌海心頭一跳,不知怎么得感覺心里慌亂,他眼睛一瞇,放出低氣壓:“你想死?”修長的手指下意識緊緊攥起。 滿腦子都是那句“分了”,他和童墨根本不是那種情感,可被堂哥如此斷定時,陳凌海下意識反駁的心聲卻是:沒分!童墨和我很好! 甚至讓他對說出這話的堂哥都遷怒。 堂哥這回是真的笑起來了。 快樂,開心。 他親昵的搭上陳凌海的肩:“小老六啊,我之前就在想,我都注孤生了,你怎么能有老婆?” 至于陳凌海和童墨的關系,他反正是覺得板上釘釘,就童墨黏人那勁,陳凌海這個性子還任他跟著,沒一腿,騙誰? 而且相處起來真的跟他們這些兄弟姐妹不一樣。 陳凌海對童墨不說有無限的耐心,那至少也是有條河的,至于他們,可能一滴子都是多的。 還不是親兄弟呢,這不是當老婆養能這樣? 陳凌海在他們這一輩里第六個出生,大家族按順序排了個位,陳凌海是老六,后面還有四個姊弟。以前大家都會喊他老六,但是隨著他年紀和身上的氣勢見長,表現出來的才能和手里握著的東西漸多,沒有敢這么叫了。 除非是真的感情好的時候打趣,堂哥就是這類。 陳凌海聽到老六無所謂,但是一聽到后面幾句話頓時感覺心中一股無名火騰地升起來,可是想半天也沒能把心中閃現的第一句:你才沒老婆說出來,他喉頭反復涌上那句話,卻吐不出來,童墨,是他的弟弟。 他心中冥冥有了個答案,卻抓不住,也不敢想。 他氣勢弱下來,看著堂哥黑黝的眼也微垂:“……你從那里看出我注孤生的?” 縱使他不去想那些事,也明白自己是很有魅力的,最明顯的感知就是不管在哪總能匯聚眾人的目光。 堂哥直接兩個字:“呵呵?!背鰜?。 “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封建古板的作風,哪個人能受得了?你找老婆難道是找單純喜歡你的嗎,不找你喜歡的?” 陳凌海卻把重點放到了封建古板上,他眼神一沉,頗有些脾氣上來:“我封建,我古板?我不覺得?!?/br> 堂哥直接捂著肚子笑起來。 “對對對,哎呀,小老六。你就直說童墨是不是不理你了吧?” 陳凌海一陣氣短:“我不和你講了,你說不通。我對童墨沒有……”那種意思嗎? 可這話堵在嘴里,絲毫無法開口。 誠然,他對童墨做出了一些超出關系外的事,可他問心無愧,那些是出于懲罰的目的…… 可有些事,真的是因為懲罰才想做嗎?不,是因為借著懲罰的名頭才能做。 陳凌海是一個誠實的人,他的心控制著嘴巴無法給出這個答案。 心理悶悶的,他開口:“不聊了,包廂,拿酒。不要飲料?!?/br> …… 未滿十八歲,他堂哥不可能真給他拿酒。 只給他拿了果酒。 但陳凌海還是醉了。 —— 童墨在和同學吃飯,童墨交了好幾個朋友,但是還是朝可闕跟他關系最好,雖然他們認識的比較晚,但關系升溫的就是最快。 他發現,朝可闕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并不如他外表那樣輕狂懶散,相反十分細致又溫柔,很會聊天。 而且十分漫無邊際的,沒什么目的性,就很輕松。 大家聚在一起開開心心講話,從周末多出來一張數學卷,到期末的考試成績,語文老師高跟鞋引發的噪音,話題被引得的很輕松,讓童墨感覺交友體驗良好,等臨走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稱兄道弟。 童墨悄悄出門結了賬,等出門的時候涼爽的夜風一吹,心里的歡喜反而愈發明顯。 這就是朋友啊。 那種感覺是很難訴說,是覺得生活透了氣的感覺。 童墨只覺得在這個世界的新生活拉開新篇章,而往后還有幾十年可活,按照自己的規劃,在輪回世界里體驗自己的理想人生。 他閉上眼,感受清風從臉上吹過,嘴角翹起。 朝可闕走過來,在童墨身邊落定一會,兩人反而不像扎堆兒時有話說,或是享受這一刻的靜謐。 半響,朝可闕的手機叮咚叮叮咚想起來,他看了一眼,拍了拍童墨肩頭:“剛想問你,你怎么一個人偷偷把賬結了?想裝大款?把我們當什么了?” 啊…嗷嗷?裝大款? 童墨愣了一下,急忙搖頭:“沒有,我就是開心過頭!” 朝可闕皺了眉:“這樣不行啊。他們現在現在建了群,在群里說要a給你,聒噪的很,你快點進來?!?/br> 桑同學,怎么完全把地主家的傻兒子寫在臉上。 其實剛剛,朝可闕是想自己去把賬買了的,不過他也很糾結了一下。 因為這種朋友聚餐,大家都是平等的。 童墨沒遇到過這種事,手忙腳亂地掃了碼,進了群,一進來就被塞了一個紅包,備注“餐費”。 每一個人都發了。 童墨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問朝可闕:“能不收嗎?” 朝可闕肯定道:“不行?!?/br> 好吧,童墨領了那些紅包,又給大家發了個大的。 卻開心地眉眼瞇起,笑的露出虎牙。 朝可闕見了,把手揣進兜里,看著他道:“走吧,送你回家?!?/br> 不過,被童墨拒絕。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br> 其實中途陳凌海給他發信息說讓他回去的時候給陳叔打電話,但是被童墨拒絕。 總覺得,老是麻煩別人會不好意思。 雖然這本來就是人家的工作。 童墨回道桑家,等打開門后,卻陷入了尷尬之中。 他躡手躡腳,想悄悄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桑衡的mama在剩下桑衡幾年后病逝,桑衡的爹爹卻無縫銜接了新人,并且人家的兒子只比桑衡小兩歲。 雖然繼母淳艷梅聲稱這孩子并不是桑家的種,是她之前的孩子,可是桑扶故毫無芥蒂的態度,對母子倆的疼寵,以及桑扶志與他一致無二的眉眼總讓人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事實卻是如此,淳艷梅是條不折不扣的美人蛇,并沒有打算讓桑衡好過。 桑衡在桑家的日子,從很小的時候就很難過,直到和陳凌海玩上,才好了起來。 現在,童墨想走,可是有人不想讓。 “桑衡,你不是去住宿舍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還這么晚,我看是和什么人鬼混去了吧?” 開口的人自然不是淳艷梅或者桑扶故。 是桑扶志,他從小就被寵愛的很霸道,喜歡欺負桑衡,長大了就更加惡毒。 如果不是陳凌海這把保護傘,桑衡不知道要受到多少欺負。 因為這兩口子,對待桑衡的態度很明顯。 那就是把他當作給桑扶志陪練的沙包。 他喊苦喊疼是不湊用的,兩個大人只會說讓著弟弟,但若他敢動手打人,那落在桑衡身上的只會是十倍的毒打。 遇到今天這種事,童墨不欲和他多講,只想上樓。 有什么意義呢?他們未必是想講道理規訓,只是想找個借口戲弄罷了。 畢竟,桑衡是橫在他們“愛情”里最后的一根刺。 桑扶志卻惡毒笑起來,抓住他的手,猛的往后一拉。 童墨的身子很輕,走的又急,猝不及防被推到地上,感覺整個尾椎都在發麻。 桑扶志笑起來,很有jian惡之感,他不負責任地揣測:“畢竟這么晚了,肯定是進不去宿舍了,所以只能回家,對嗎,桑衡?“ 他走近,小桑衡兩歲的因為吃的好隱約還要高很多。 桑扶志身體制造的陰影投在童墨身上,童墨捂著臀部,艱難的站起來:“讓開,我要上樓?!?/br> 這一下摔得很重,讓童墨又些不耐煩了。 淳艷梅看完戲,放下茶杯,氤氳的燭光下,她的眉眼旖麗迷人,卻又如毒蛇吐露蛇信,帶著靡靡殺機:“還是好好和我們說一下吧,桑衡?!彼儐柹7龉实囊庠福骸澳阏f呢,扶故?“ 桑扶故沒有在聽,敷衍地:“嗯?!绷艘宦?。 桑扶志帶著幾分天真和惡毒:“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陳凌??床簧夏懔?,所以你才只能住宿舍呢?” 畢竟在他們眼中,童墨向來是扒著陳凌海的,簡直宛如他的附庸。如果不是主人丟棄,一個物品,怎么會愿意自己離開? 童墨皺眉,感到一股厭煩。 他好像走不了,心中的焦躁蓋過今晚的喜悅,只覺得,摔傷的臀部愈法疼痛起來。 用力掙了掙桑扶志的手,卻被死死抓住,抽不出來,桑扶志進一步靠近。 毒蛇的蛇信子,好像就要觸上他的肌膚。 童墨掏出手機,想求助,卻被桑扶志一把打落手機。 有陳凌海護著桑衡,他們壓抑了很多年,特別是在這個時間點。 于是一得到點風聲,就忍不住舞起來。 即使……根本沒得到落實,可在心中欲望的催化下,他們愿意相信。 手機落在地上,嘭的沉悶一聲,鋼化玻璃摔出蛛裂。 桑扶志依舊無動于衷。 童墨好像又成了一座孤島,孤立無援起來。 他皺著眉,冷冷的神色看著桑扶志,心里卻在不斷下沉。 要遭。 卻在這時,門外一陣鈴聲響起。 這么晚了,會是誰? 一時間,門中人心思各異。 門外的人,是陳凌海。 準確來說,是喝醉了的陳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