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6課間被古板竹馬抓走/看打腫的批/竹馬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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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6—被竹馬課間抓去看打腫的批/要叫哥 看著根本下不了床,卻執意要走的童墨,陳凌海毫無辦法。 怎么辦,能再打他一頓? 揍人不是他的本意,懲罰才是。 最后他只能放下藥膏,沉默著走出自己的房間,然后關上房門,獨坐在沙發上冷靜。 不知不覺間,孩子長大了。 老父親還沒做好放手的準備。 童墨倒是想跑,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恨不得跳窗飛走。 但批告訴他,不能。 老實點吧你,我會裂的。 累覺不愛。 看著床頭柜上的藥膏,童墨的怒從心中起,膽從批上來,嘩地一下把他扔到了地上,然后掙扎著把身下的床單抽出來,團成一團,扔到地上,直接靠在被子上睡。 可能是今天又疲又累,那根筋松下來,幾乎是沾床就睡了。 他做了一個很輕飄的夢。 夢里好像有桑衡,他對著陳凌海笑的很軟,看到他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軟軟的叫了一聲:“哥?!贝浇枪雌饋?,露出臉頰上的梨渦,似乎心里也甜絲絲的。 那個酒窩,童墨臉上也有,等他意識到的時候,桑衡模糊不清的臉就替換成了他的。 救命! 他瞬間一陣惡寒,然后被彈出夢境。 迷迷糊糊地醒了。 由于他有先見之明給主角受配備了絕佳的恢復體質,等到醒來的時候那地方雖然很脹痛,但是已經好了很多。 今天要上學嗎?答案肯定上。 童墨垂下眉眼。 他要好好聽陳凌海的話啊。 陳凌海也做了夢。 那夢不堪啟齒,只能說,昨天晚上一直盯著看的東西,照進了夢里。 導致他一大清早就有點低氣壓。 黑著臉爬起來后發現時間有點晚了,有些凌亂地從客房爬起來,去找童墨。 童墨怠懶,向來愛睡懶覺,陳凌海擔心他不愿意起來上學。 可等到他去到的時候發現屋里沒人,只有凌亂的房間。 陳凌海見不得亂,當即開始皺著眉頭收拾。 他從地上撿起了童墨揉成一團的褲子。 衣服還在這里,童墨怎么出去的? 陳凌海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他從地上撿起被蹂躪的藥膏,想了想揣進兜里。 沒錯,童墨穿了他的衣服。 陳凌海一路問人來到客桌,就看到穿著他的襯衫,穿著他的褲子,里面可能還穿著他的內褲的童墨,正鼓著腮幫子吃蝦球,一口吃不下去,蝦球上的碎屑嘎吱飛濺,幾乎要掉到白色的襯衫上! 陳凌海當時血壓就有點高。 他走到童墨面前,質問他:“桑衡,你怎么穿我衣服?” 童墨眨眨眼,昨天被打時對著陳凌海的戾氣完全不見了,整個人又乖又甜。 哦,裝的。 他把最后一顆蝦球吞進肚子里,抬起頭道:“對不起,我沒衣服可穿了,那我現在就脫,嗯?” 他動作迅速,把襯衫多余的一節從褲子里拔出來。就開始解上面的扣子。 陳凌海一個來不及制止,就被他解了大半,露出白皙的前胸。 白的扎眼。 陳凌海腦上青筋一蹦,制止道:“不必了?!?/br> 今天來不及洗了。 他補充一句:“沒有下次?!?/br> 陳凌海感覺自己產生了越來越多無法處理的凌亂情緒,對童墨,似乎還有一絲不滿足。 以前童墨好像不會這樣。 但這樣不好嗎,很聽話。 他揉了揉額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對著童墨道:“來不及了。司機應該已經在下面了?!?/br> 童墨馬上站起來,卻因為被打的地方,疼的狠狠“嘶”了一聲。 他一瘸一拐地站起來,被下體的疼弄的,非常緩慢的移動。 一半裝的,一半演的。 沒一會,額頭上就起了一層薄汗。 陳凌海原本已經下了樓,童墨實在走的慢,他不得已就折回來看了一眼,發現童墨正抱著扶手,艱難地下樓。 陳凌海終于皺了眉,感到絲絲的愧疚,試探性松了口:“要不上午就不去了吧,我讓司機下午來接你?!?/br> 童墨趕緊搖頭:“不用。我可以?!?/br> 他一刻也不想在陳家待下去。 他這一搖頭,差點就要摔,被陳凌海扶住了。 可下一秒,童墨就抓緊了扶梯,掙脫了他的手。 童墨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晨曦的光從過道的窗戶里投進來,童墨的臉上也沾了一點,能夠清晰的看到他臉上軟軟的絨毛,還有緊抿的唇。 陳凌海幽深的眼注視皺眉低頭的童墨,內心閃過什么。 他道:“我抱你走?!?/br> 說著就要把童墨拔起來,一米八的陳凌海抱起一米六的童墨綽綽有余,他幾乎沒想過自己會拒絕,動作很迅速。 童墨卻直接后退幾步,臉上抗拒:“不要!” “我自己可以!“ 他甚至差點摔倒。 陳凌海不想和他爭執,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來,一路送到車上。 真的被抱起來的時候,童墨又乖起來,平癱在他雙手之間,沒有多余的動作。 陳凌海心里有點悶。 等坐上車,看著主動坐到后排和他分開的童墨,陳凌海還在恍神。 童墨好像長大了。 他現在甚至掏出一本書再看,甚至是最討厭的英語。 不,也許是書里夾了本漫畫。其他的,可能是在置氣吧。 算了,今天就不拆他臺了吧。 陳凌海移開盯著后視鏡的視線,忽略心里的不對勁。 莫名的,陳凌海今天不太敢…“惹”童墨了。 應該只是有一點點愧疚吧。 陳凌海告訴自己那是正常手段。 他在擔心什么了。 難道是童墨不黏他嗎? 畢竟孩子大了,總會離開家長。 童墨今天一整天都很乖。 一直到上午放學都沒來找陳凌海。 以往童墨,每一個課間都要去找他。 童墨找他時,他覺得麻煩,警告不要再來找他。 可當童墨一個上午不來看他。 陳凌海心里更不得勁了。 每次下課,他都要看看門口的方向。 可是沒有,一次也沒有。 自習的時候,他甚至不自覺地掏出手機,想聯系童墨問他怎么沒來。 但最終沒發。 鬼使神差的,他翻了翻,那天拍下的被打腫的,水光盈盈的批照。 嫩紅嫩紅的顏色,和夢里的一樣。 只一眼,就被燙到似的趕緊放下了手機。 理智告訴他童墨沒來可能是在置氣,但陳凌海還是覺得有點燒心。 出于對竹馬的關心,他一放學就趕緊來到了童墨班里。 卻見童墨正對他的同桌特別開心的笑著,甚至攬著別人的肩膀,要將自己的臉往上貼。 童墨有這個好朋友嗎? 陳凌海這場面覺得有些刺眼。 說不上來什么心情,他打開窗戶,面無表情喊了一聲:”童墨!“ 眉峰卻深深皺起。 童墨正好坐在窗邊,嚇了一跳。 被喊回來一點神,迷茫地:“???”了一聲。 等看到陳凌海,他有些意外,但并不驚喜,問道:“你怎么來了?!?/br> 面上一下子甚至失去了笑容。 陳凌海心里頓時有點悶,不自覺地,他抿了一下嘴唇,彎下腰貼過去,抓住童墨的肩,對著童墨的耳朵講悄悄話: “到廁所去,我看看你那個地方好沒好?!?/br> 童墨差點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