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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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曜說,想看他…… 身體因為這句話有一瞬間的痙攣,在xiaoxue內攪動的手指無意識戳中了自己最為敏感的軟rou,仿佛觸電了一樣的快感從軟rou處迅速地彌漫,然后讓他狼狽地喊叫出聲。 “嗯啊……” 高潮過后,應玦仿佛突然清醒了一般,全身打著寒顫,“不,不要……不要,小曜……好,好,好丟人……對不起,小曜……” “對,對不起……”應玦的聲音顫抖,撫慰著自己身體的手早就停了下來,他在床上蜷縮著身體,仿佛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只覺得自己的聲帶發緊,巨大的恐慌讓他的頭腦發懵,只是本能地道歉道,“對,對不起,小曜……” “嗯?” 蘇曜輕聲笑了起來,在這樣的夜晚里,有著別樣的輕松與愉悅。 應玦迷迷糊糊地想道,現在的蘇曜,應該是帶著無可奈何的笑,像是一陣晚夜里的風,輕輕淺淺地吹拂起柔軟的發絲擦過他的耳畔,然后,讓他的耳廓一點一點升溫。 “對不起,小曜……” 應玦難耐地蜷縮著身體,口中喃喃道。 “有什么好道歉的?!碧K曜抿了口酒,并不將此放在心上。 只是這話落在了應玦耳朵里,卻讓他仿佛心臟被人揪著一樣難受,他有些無助地喊道,“小曜……你會,討厭這樣的我……” 討厭這樣放浪不堪的我嗎? 應玦抓著床單的手逐漸用力,一想到會被蘇曜討厭,會被蘇曜驅逐出他的世界,他便覺得心里泛酸,難過到無法呼吸,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正無意識地下唇。 蘇曜是真地沒計較。 倆人相處的時間一長,蘇曜早已習慣了應玦那偶爾的放浪之后又會縮回龜殼的保守性格,他倒也不想將小烏龜翻過身來戳著他的龜殼,然后撩撥著讓人探出頭來。 他甚至能理解應玦所缺乏的安全感,這種不安會讓應玦覺得自己所做的每一步都是錯的。 但好在,蘇曜對于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早已變得得心應手了起來。 “嗯,所以學長什么時候回來呢……?” “學長不想見我嗎?” 熟練的話術巧妙地將話題轉移,他手指無意識打在了蕩漾著金色液體的玻璃杯的杯壁,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光滑、冰冷的透明玻璃,像是在摩挲著情人最敏感的肌膚,光滑、細膩,還有逐漸上升的溫度,灼熱得像是在指尖點燃的一簇火苗一樣。 “想……”應玦啞著嗓子回道。 他是真的想,忙的時候還好,一旦閑下來,腦子里就會不自覺地想到蘇曜,想他在做什么,想他微涼的手指,想他柔軟的唇瓣,甚至…… 應玦悶哼一聲,明明剛剛身體的熱度也已經下去了,此刻卻又開始攀登,他好想蘇曜,真的好想…… “我,我周日就回來了……”帶著幾分急切地補充道。 “好?!?/br> 應玦聽到蘇曜的聲音帶笑,但他不知道蘇曜在笑什么,笑自己……過于放浪嗎?手指無意識攥緊了被子,心里也十分忐忑。 蘇曜自然察覺到了應玦的不安,用曖昧纏綿的口吻笑著安撫了這只惴惴不安的小烏龜幾句,便掛了電話,誰知道手機剛放下便又響了起來。 “喂?”蘇曜抿了口酒,就聽到對方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小曜,剛剛在跟誰打電話呢?” 蘇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得有點多了,他的腦中有那么一霎那突然浮現了時墨的那雙眼睛,那是一雙很好看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是靜默的水墨畫,可若是沾染上情欲就像是動了心的仙人一樣,眼角微紅,眼波流動,顯得勾人,又有些楚楚可憐,又像是那勾引起人內心隱蔽的破壞欲的誘因。 “小曜不理哥哥,是在想著誰嗎?”時墨翻看著手上的pad,上面赫然是蘇曜今天一天的活動軌跡,甚至還有幾張蘇曜正垂著頭挑選旗袍的照片,他隨手將照片存到了隱秘的文件夾里面,想著逐漸提上日程的事,手指隔著屏幕輕輕劃過蘇曜的照片,指尖繞著不易察覺的溫柔情愫。 “嗯……在想時墨哥?!碧K曜啞聲說道,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醉了,朦朧的醉意似乎在他的眼前縈繞著,上一秒他還有心嗤笑自己真不應該空腹飲酒,下一秒他就有些愣怔地伸出手,伸向了空中,似乎想要觸碰什么,“想到時墨哥zuoai的時候的眼睛,真好看……” “像是……嗯……像是有霧茫茫的一片在時墨哥的眼里,時墨哥的眼角還會微微泛紅,像是喝醉了一樣……” 嗯,幸好,張口就來的本能仍在。蘇曜有些欣慰地想道。 蘇曜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早已熟悉了蘇曜的時墨在他剛張口的時候,便猜到蘇曜莫不是喝醉了酒,但縱使如此,劃著pad的手指還是微微一頓,他很少聽到蘇曜這么直白的情話,低沉而又有磁性的聲音低聲的呢喃著讓他都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想到了情欲上頭的蘇曜,想到了赤裸著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又想到了Vi對他的控訴,獨自霸占著年輕男孩的rou體,縱情享樂,聲色犬馬,像是個被美色迷昏了頭腦的皇帝。 明明知道電話的另一頭怕不是一個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的醉鬼,時墨還是覺得自己的耳廓熱度驚人,“小曜,是在喝酒嗎?” 他早就知道蘇曜此時此刻正安安靜靜地待在家里,而不是在酒吧里,不然時墨覺得憑借著自己此時此刻的自制力,很難克制住去酒吧將人帶走的沖動。 可明明就在不久前,他還是個頗為自己的冷靜克制而覺得驕傲的人。 “嗯哼?!弊砉砣涡杂致唤浶牡鼗卮鸬?,“……但有點想zuoai了?!?/br> ……這倒是真的,剛剛的phone sex確實是有那么一點勾起了他寡淡的性欲。 但電話一旁不明真相的時墨卻臉頰微微泛紅。 雖然知道蘇曜在家里倒也不擔心,只是時墨垂著眼睫看著屏幕上那頭燦爛的金發和微微瞇起的金色眼睛,他到底心里有些癢癢的,像是一只平日里威風凜凜的緬因在吸了貓薄荷之后變成了一灘貓餅,然后還在堅持不懈地伸出自己的小爪撓你一下,不重,只會讓你覺得恨不得捏捏他的小rou球,親親他的小爪。 此時此刻,他的小貓咪在電話的那一端就這樣猝不及防地伸出了自己的前爪,輕輕地撩了撩他。 微微偏頭,窗外是沒有邊際的漫長黑夜,院子里種著一棵茂密的樹,燈光之下的樹影斑駁透過了玻璃窗印在了屋內,他有些忍不住想到那天蘇曜藏在陰影里的側臉,他跟自己說,今天過后,就當我們沒有見過。 這樣安靜的夜晚總是讓時墨想起來很多東西,那些藏在隱蔽的角落里的記憶被一點點翻出,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的感覺。 他皺了皺眉,只是還沒等他想到什么,對話的那頭就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時墨忍不住輕笑,為了不驚醒已經陷入夢想的小緬因所以放低了聲音聽上去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說道,“晚安?!?/br> 賀南推門而入的時候,時墨正抱著腿坐在沙發上發呆。 “怎么不開燈?”賀南眉頭微皺,松了松自己的領帶,順手將燈打開。 “嗯?”時墨似乎才恍然驚醒,望向賀南,那雙曾經漂亮柔和的眼睛里現在藏著賀南看不透的東西,像是海嘯前的海面,暗潮洶涌。 其實他最近有些頭疼,自從上次出差歸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有些詭異,這種詭異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實際存在。像是空氣,賀南想,他明明無法觸碰,但卻能敏銳地察覺到。 自從賀南回了國之后,發現時墨似乎……變了很多。他不知道自己的描述是否準確,但是,時墨確實是變得很忙了起來,以往無論如何都會為他搭配好衣服,親手系上領帶的人,在如今卻變得有些過分忙碌了起來,早出晚歸不說,還搬到側臥去居住。 雖然時墨給出的理由是這些日子太忙了,怕打擾到賀南休息。但他卻是不信的。 倘若不是賀南真得確信自己真得什么都沒有做,恐怕他真的會以為時墨是否是發現了什么蛛絲馬跡。 可是現在,他看著時墨。 時墨的回答跟他心底的聲音漸漸重合,“沒什么?!?/br> 有那么一瞬間,賀南覺得自己真的有一種想要去質問時墨的情緒,到底是沒什么,還是什么都不想說? 亦或者說……你是不想跟我說。 賀南始終沒能把話說出口,或許是因為起了這個念頭的同時,心底有一種無法忽視的心虛,就這么猶豫了一下,話沒能在第一時間說出口,再想說的時候,就變得困難起來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嗎?是發生了什么嗎?” 還是你察覺到了什么? 時墨看著賀南,嘴角的弧度慢慢拉開,那張素凈的臉上揚起一個有那么一點明媚的笑容,卻讓賀南只是皺眉,“沒有什么啊,這么晚回來,你吃過東西了嗎?我去看看楊嬸都做了些什么?!闭f著,便從沙發上起身,步履匆匆地從賀南身邊經過。 一種僵硬、勉強的關心,像是無用的社交禮儀,或者生硬的寒暄問候。 他們怎么會變成這樣。 賀南看著時墨下樓的身影,心思轉了又轉,終于撥下了電話,“喂?幫我查查時墨最近的行蹤?!?/br> 廚房里正吊著一鍋湯,似乎煨了許久,時墨揭開了蓋子,攪動著湯勺,看著湯里蕩出一個小小的漩渦,濃郁鮮美的霸道香氣瞬間彌漫開來。 之前蘇曜調笑著說時墨很像個賢妻良母,一看就是很會做飯的樣子,但實際上,時墨并不怎么會做飯,甚至連親自下廚的機會都少得可憐。 他生下來就是時家的小公子,不夸張地說,可以算得上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后來和賀南結了婚,更是沒有這個必要。 可是上次蘇曜無意間提到,自己的室友是個很會做飯的人,這讓時墨稍微稍微地有那么一點心里泛酸。幸好,他的天分不僅僅在商業上,就連做菜這件事情,他也學得極快,時墨舀了一勺湯起來,輕輕吹涼,嘗了一口,感覺似乎還挺不錯的。 看來,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師了。 他早就讓人將自己的湖濱別墅收拾了起來,等到事情全部塵埃落定,便讓蘇曜搬來,況且,他的名下有許多套房子,實在不滿意的話,現買也行。 至于拒絕? 時墨沒想過,但沒關系,他向來是個有辦法的人。 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微微一震,是Vi發來的消息。 時墨又抿了口湯,垂下的睫毛遮擋住眼睛里一閃而過的笑意,看來,火候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