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深喉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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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師,請最后用一句話來宣傳一下您這次的新電影吧?!庇浾咝〗闩e著話筒沖傅典認真問道。 傅典抬手扶了一下鏡框,嘴邊噙著淺淺的笑容對著攝像機鏡頭說道,“不看一定會后悔哦,還請大家多多支持?!?/br> “好,收工,結束?!惫ぷ魅藛T對現場所有人喊了一聲,又沖傅典道,“謝謝傅老師的配合,傅老師您辛苦了?!?/br> 傅典從椅子上站起來,整理好襯衣褶皺,語氣溫和道,“采訪一下午,大家也辛苦了。我讓助理給大家點了些下午茶,一會兒就送到?!?/br> 說完,傅典在助理小峰的帶領下走出了采訪間。 傅典一出去,采訪間立刻炸開了鍋。 “第一次面對面采訪傅典,他真的好有禮貌好斯文啊?!庇浾吡鹛鹨荒樆òV的樣子,最先贊嘆開口。 “對啊,真的好帥還貼心,真不知道那群黑子怎么想的?!币慌缘娜笋R上附和道。 “說話語氣好溫柔,和和氣氣的?!?/br> 傅典是當今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男演員,一向以斯文儒雅形象示人的他,引得不少女粉絲愛慕尖叫,且他為人謙虛有禮,又手握名校學歷,更是引得一眾粉絲為他瘋狂。 完美的人生履歷,順風順水的演藝事業,自然少不了被人質疑包裝炒作,坊間對于傅典靠背后金主包養上位,是資源咖的傳聞從未停過。 但今天,親自見了傅典本人,柳甜甜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對家和黑子潑的臟水。 一路送傅典上了保姆車,小峰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包消毒濕紙巾遞給傅典,然后開口說,“哥,小鄧總發消息,說讓您收工后去2332找他?!?/br> 傅典仔細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甚至是指尖縫都不曾落下,擦了半響后,傅典把紙巾塞回包裝袋,扔進垃圾桶,才淡淡開口問道,“下面沒有行程了吧?” “沒有了,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br> “嗯,我知道了,送我去2332吧?!?/br> 聽完傅典的話,司機啟動車子,駛向彬洲酒店。 五點二十,保姆車穩穩地停在了酒店后門,傅典帶好鴨舌帽,口罩墨鏡,在小峰的掩護下,進入了彬洲酒店。 電梯一層一層地穩穩上升,傅典透過電梯的玻璃鏡面盯著自己僅露出的眼睛出神。 是的,外界傳言不虛,他確實是被金主包養的秘密情人,且他的金主,還不止一個。 “?!钡囊宦?,電梯門打開,停在了23層。 傅典徑直向目的地走去,熟練地用房卡刷開2332的大門。左腳剛一邁進2332,傅典就被鄧一黎揪住衣領按在玄關處的墻上。 “傅影帝你現在好大的架子啊,我等了你三個小時?!编囈焕璐直┑爻断滤樕系哪R口罩,一邊惡狠狠地咬著傅典的耳朵廝磨,一邊用手隔著薄薄的襯衫,在傅典的胸口敏感的rou粒上死死磋磨。 昨晚剛經歷了一場瘋狂性事的傅典此時根本經不起鄧一黎這樣的揉搓,本就紅腫的rou粒在鄧一黎的觸碰下立刻又腫脹疼痛了起來。傅典深呼吸了一口,他聞見鄧一黎滿口酒氣,看來今天是喝了不少。 “說話啊,你啞巴了?”見傅典沒有反應,鄧一黎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扣子應聲落地,散在腳邊。 鄧一黎大手用力一揪傅典嫣紅的rutou,“我爸上你的時候,你也這么沉默寡言嗎?我看你sao的不行啊,傅典?” “采訪過程中有突發事件,不是我故意來晚的?!毙乜趥鱽淼拇掏醋尭档淙滩蛔∩畲謿?,鄧一黎今天喝酒了,他絕對不能逆著他來,否則,吃苦的還是他自己。 “你先放開我,我去清理一下?!备档淦^不再看他,雙手向前企圖推開鄧一黎。 今天是鄧一黎他媽的忌日,鄧一黎心情本來就不爽,又在2332干等了傅典三個小時,情緒愈發暴躁。此刻,他看著傅典躲閃抗拒的模樣,忍了一天的怒火蹭蹭蹭地往頭上沖。 鄧一黎拽住傅典的胳膊將他重重地摔在床上,欺身壓下。 “不用清理,昨晚我爸才干完你,你現在肯定很干凈?!?/br> 鄧一黎說著,便把褲子拉鏈一把拉下,赤紅猙獰的性器瞬間從內褲里彈了出來,頂端的鈴口處掛著些許晶亮的透明液體,他用手快速擼了幾把,就向前跪坐過去,把自己的性器硬塞進了傅典口中。 鄧一黎勃起的性器又粗又長,傅典張口輕輕含著舔弄,睜眼就是鄧一黎那張陰云密布的臉。 傅典伸出舌尖仔細地舔過冠狀溝,再到飽滿厚實的guitou,配合著牙齒輕輕啃咬,吸吮。他右手快速地擼動著柱狀莖身,張口不斷吞吐著guitou。 鄧一黎面色粉紅,性器被技巧性舔弄的快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他低頭看著傅典因給他koujiao而有些扭曲變形的臉龐,此刻傅典挺巧的鼻子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眼睛微闔,長長的睫毛給下眼瞼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鄧一黎一邊在快感中起伏,一邊腦海中腦補出了昨晚傅典和他爸惡心性交的畫面,不由得一陣惡寒。他拍開傅典給自己擼動yinjing的手,自己扶住粗熱的柱身狠狠向傅典的口腔深處頂去。 喉嚨被異物猛地一下入侵,傅典下意識地干嘔,眼角差點涌出生理性的淚水。被傅典喉嚨收縮,擠壓敏感的guitou,鄧一黎滿足舒爽地嘆了一口氣,隨后,挺起腰身,快速地在傅典的口腔中沖刺進攻。 脆弱的咽喉被鄧一黎的粗長rou刃捅來捅去,傅典一陣陣的干嘔,喉嚨處火辣辣的一片疼。下頜已經麻木,咸濕的生理淚水混合著透明的口中津液順著臉頰流下,打濕了頭邊的一片床單。 他無力地承受著鄧一黎毫無顧忌的非人撞擊,說不出一句話。他不敢反抗,因為鄧一黎和他的那個混蛋父親鄧江一樣,越是反抗越能激起他們深埋基因的暴虐因子。 鄧一黎又在傅典的嘴巴里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才不舍地抽出來,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了傅典的臉頰,鼻梁,甚至是鏡片上。 濃稠腥膻的jingye掛了傅典滿臉,鄧一黎仿佛欣賞藝術品一般俯視著他,片刻后,才拽過床頭柜上的紙抽,簡單給傅典擦了擦。 傅典聞著鼻間淡淡的腥氣,又抽了幾張濕紙巾把臉擦干凈。他感覺自己的扁桃體似乎已經充血腫脹,口中帶著絲絲血味兒。他嘗試張了張口,卻發現根本說不出話。 鄧一黎看著傅典狼狽失聲的模樣,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他拍了拍傅典的屁股,示意他自己動手脫干凈,而自己則又重新扶起半軟的yinjing,快速地擼動著,直到它又有抬頭的趨勢。 傅典費力地吞咽著口水,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褪下,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就像往常鄧一黎命令他做好準備那樣,擺好姿勢。 鄧一黎喜歡后入的姿勢,除了因為這個姿勢能進得更深更爽,更主要的原因是,他zuoai時根本不愿意看見傅典的臉。他著迷于傅典的身體,但卻無比厭惡傅典這個人。 涼涼的潤滑劑倒在指尖,傅典伸著胳膊向后背探去,為自己努力做著擴張。層層肛門褶皺在手指的揉按下漸漸展開,粉嫩的腸道媚rou隨著手指的進出時不時向外翻開。昨晚剛與鄧江做過的后xue,今天十分柔軟好擴,沒用多久,xiaoxue就足夠輕松容納四指的進出。 傅典將仍帶著腥味兒的眼鏡摘下放在床頭柜,挺高了屁股,表明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鄧一黎眼熱地看著剛才傅典為自己擴張的一幕,胯下的巨物早已兇猛地抬頭,頂端早已急不可耐地吐著前列腺液。鄧一黎給自己戴好安全套,扶著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對準傅典濕軟的后xue,用guitou頂著敏感收縮的xue口輕輕摩擦。 鄧一黎不僅在衣冠禽獸的性格上與他老子鄧江相似,就連身下的物件兒上,也十分相似,都粗大兇猛,非常人所能及。即使鄧江已經年過半百,但在床上的威猛程度仍然不容小覷。 昨晚,傅典被鄧江按在床上狠狠干了三次,后來鄧江覺得不盡興,又吃了兩片藥,繼續和他做了兩次,才算罷休。 此時的xiaoxue,紅腫軟爛,鄧一黎比鄧江還要粗大一圈的性器此刻按在他的xiaoxue上打圈摩擦,激得傅典忍不住扭了下了腰。 察覺到傅典的變化,鄧一黎嗤笑一聲,“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傅典的屁股上,五指紅印瞬間顯出。 “誰能想到人前的國民偶像,男神傅典,居然會在床上這么sao,還是在男人的床上?!?/br> 沒等話說完,趁著傅典愣神不注意,鄧一黎挺起腰胯,直直地捅進了傅典的身體,加速抽插起來。高熱的腸壁緊緊裹縛住快速抽動的yinjing,摩擦著敏感的鈴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從交合之處傳遍全身。 鄧一黎變換著各種角度去頂撞著傅典嬌嫩柔軟的腸道,雪白的股間只能看見赤紅的性器進進出出,后xue處的皮膚被撐開,薄如透明。 經過多次的zuoai,鄧一黎十分清楚傅典的敏感點在哪里,但他偏偏在每一次撞擊時,都會巧妙的避開那一點,故意勾得傅典不上不下,愈發空虛。 傅典喘著氣,因喉嚨充血發不出聲音,原本的叫床呻吟發到嘴邊,只剩下沉悶的粗氣。 鄧一黎放慢了抽動的速度,改為慢慢的進出,碩大的guitou緩緩地碾著傅典的敏感點,快感如同電流般侵襲全身,但遠遠不夠,這種摩擦如同隔靴搔癢般折磨著傅典。 淺嘗輒止后的空虛感快速填滿了身體,他想要讓鄧一黎狠狠地干他的敏感點,可他那似有若無的尊嚴讓他羞于啟齒。 不知道是否是鄧一黎看破了他的心思,還是鄧一黎本就下好了套在等他。鄧一黎停下股間的動作,俯下身來,緊貼在他的后背,一邊舔舐著傅典后背細密的汗珠,一邊啞聲問他。 “是昨晚我爸干得你爽,還是我現在干得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