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嫂子欲仙欲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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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過飯后,項富春帶宋阮郎到后院說話,被雪壓彎的樹枝耷拉在宋阮郎頭頂,微風一掃,飄落細碎白雪。 走的不緊不慢,項富春余光落在她裙擺上,眸光微溫。 宋阮郎:“聽蘭兒表姐說,你們見著了?” 項富春輕輕拽著垂在眼前的樹枝:“嗯,差點沒認出來,前兩年我總是往外地走,還以為她已經嫁人了呢,我記得她是定過親的?!?/br> 宋阮郎:“生了別扭,就悔婚了?!?/br> 項富春:“蘭兒自小就挑剔,當初看她那么歡喜,還以為終于找到如意郎君了?!?/br> 宋阮郎踩著雪,裙擺上沾了一圈白:“現在找到了?!?/br> 項富春:“是嗎?哪家公子能得蘭兒青眼,我認識嗎?” 宋阮郎:“就是富春哥?!?/br> 項富春不疾不徐的雙腳一下停了,忽而的微笑在陽光下煞是好看:“這話怎么說的?” 梅娘前庭陪著梁氏,五年沒見,梁氏幾乎是從頭開始問,后來又摸著她的臉說:“你怎么瘦成這樣啊,官竹對你不好?” 梅娘垂頭不語,身為過來人的梁氏忍不住長嘆一口氣:“當初你娘給你給找了這么多的好人家,你怎么就是不同意呢?” 梅娘:“姨媽,我不悔?!?/br> “這不是后不后悔的事,他待你不好,又怎么會待孩子好呢?” 一語點醒了梅娘,她望著毫不知情的盼哥,不由悲從中來。 “梅娘,女人值不值錢,得看那個人怎么看你,若把當成掌中寶,那就是千金之軀,若把你糟糠妻,那你就是草芥敝履?!?/br> 梅娘感觸良多,靜默許久,“知道了,姨媽?!?/br> 這邊梁氏剛剛歇會,房檐下就傳來高嚷,聽著有些耳熟。 莊氏:“哎呦,jiejie,給您拜個晚年?!?/br> 浮夸的聲音震得梁氏耳朵疼,強打起精神,瞇眼看了看:“快進來坐,你們怎么有空過來?” 莊氏拉著宋蘭兒一起坐下:“瞧jiejie說的,年前不得空,這年后怎么著也得來看看您?!?/br> 梁氏笑笑,抬眸看到端莊的宋蘭兒:“這是蘭兒吧,都這么大了,長得如花似玉?!?/br> 宋蘭兒大大方方地福身行禮:“姑媽好” 這聲姑媽惹笑了梁氏,她未出嫁時與宋長纓是密友,但與宋長汀卻不算交好,這一叫反讓她覺得生。 “堂嫂也在啊?!彼翁m兒眼神飄忽不定,問道:“富春哥沒回來嗎?” 梁氏:“回來了,在后院?!?/br> 宋蘭兒雀躍起身:“那我去找找?!?/br> 宋蘭兒迫不及待地出門,院子白雪皚皚,枯塘中殘荷腐莖被風吹的遙遙傾斜。 她來到后院,見宋阮郎與項富春兩人在雪中談笑風生,項富春還給宋阮郎的提裙擺,親密非常,頓時笑意全無。 宋阮郎回道前庭接梅娘,見到莊氏,簡單寒暄兩句,就牽著盼哥出門。 項富春依依不舍地送兩人到門口,對著梅娘多叮囑了一句:“梅jiejie,有空就多跟東家過來,你們來了,娘也高興?!?/br> 梅娘應了應,撩開車簾坐進去。 這句話不偏不倚讓跟在后面的宋蘭兒聽到了。 項富春:“蘭兒,你怎么也出來了?” 宋蘭兒:“是..是啊?!?/br> 就在這時,下人傳話來說讓項富春趕緊回去。 項富春伸手讓宋蘭兒先走,宋蘭兒躊躇慢蹭,溫溫吞吞地望著他。 宋蘭兒:“富春哥也不小了,怎么沒娶親呢?” 項富春摸鼻強笑:“娘一直抱恙在身,我怎么好讓人家進門就伺候病婆婆呢?” 宋蘭兒:“那萬一人家根本不嫌棄,還心甘情愿呢?” 她眼睛誠懇無比,看得項富春一頓:“蘭兒,你是個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br> 項富春言盡于此,便快步走上回廊,宋蘭兒哀傷地望他疾步而去的背影,淚眼氤氳。 開春回暖,新燕啄泥筑建新巢,宋阮郎這邊又忙起來,原先在南方準備開的商鋪也頻頻寫信催她過去。 往年按規矩都是另外兩院都是舅舅前往,而今年也不知怎么想的,南院派了宋官竹,西院派了宋菊笙。 宋阮郎:“二位舅舅,菊笙是新婚燕爾,新姨娘又臨盤在即,兩個表哥隨同會不會不妥?!?/br> 宋長鳴:“男兒志在四方,又豈能為兒女情長所牽絆,而且南方路途遙遠,我的精力確實不如菊笙?!?/br> 宋長汀同樣笑道:“年前回來時閃到了腰,現在還沒養好,家中有你舅母照料,無需擔心,況且官竹始終需要歷練一番?!?/br> 宋阮郎無言反駁,就算知道兩個舅舅心里的謀算,也只能看破不點破。 不就是想先入為主,日后好為接管南方的生意鋪路嗎?也罷,任由他們去吧。 恭送兩位人精舅舅走后,房中梅娘已經被紅袖請來多時,彼時天光黯淡,紅霞已被黑云接替。 宋阮郎提燈入房,紅光映在梅娘眼中。她點著一根纖細如指的蠟燭,問“吃過飯了嗎?” 梅娘:“紅袖通知的匆忙,沒來及?!?/br> 細細的紅燭光芒微弱,只能夠看清兩人彼此的臉,衣裳顏色都看不清,卻別有種隱秘感。 宋阮郎發現她手里拿著包袱,“拿的什么?” 梅娘慢慢解開,一件嶄新的青色暗紋花袍在她手里撐開:“上回承諾給東家做的?!?/br> 宋阮郎穿上,極其合身,她嗯了聲點點頭,就讓梅娘高興的彎眉笑眼。 盡管她連個謝字都沒說。 忽然,宋阮郎把人橫抱到桌上,燭花被嚇得遙遙煽動,差點就滅了。 宋阮郎邊吻她邊說:“昨夜我做夢,夢到你一絲不掛地躺在我懷里,耳邊全是你的呻吟聲,第二天醒來...” 梅娘手摟住她肩膀,屏住呼吸地看她,心都快跳出來:“怎..怎..么了?” 宋阮郎把她腿分開,手摸進襯褲,揉在她腿心的蜜xue口,氣喘說:“這里全濕了?!?/br> 說完她用力一按,梅娘閉眼嚶嚀,紅臉貼在她心口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br> 宋阮郎挑起她下巴:“你是說,我日夜都想你?” 梅娘羞得面頰通紅,咬唇不吭。 后來梅娘就開始解紐襻,把冬天的厚衣裳一層層剝落,堆在后腰上。 雪瑩瑩的rufang讓宋阮郎口干舌燥,雙手托在后背,伸舌一口含住紅纓。 “唔..” 梅娘仰頭呻吟,紅燭把她白皙的身體映得粉白。 宋阮郎親過她裸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種下小片小片的吻痕,梅娘羞澀含肩,乳暈被吸得又大又濕。 手指尋著神秘之xue,先是迫不及待地揉搓,把干澀的xue弄得濕水橫流。 “進來吧,東家..” 梅娘主動要求,撥開兩片豐腴的yinchun,插進粉嫩的xue中,在里面肆意徜徉、抽離。 指jian讓梅娘媚眼如絲,紅唇微張,潔白的牙齒在嘴里隨著快感咬動,一副含羞待cao的模樣。 宋阮郎已經掌握她身體的關竅,邊抽插,邊用手指夾住乳粒,女人的身體迎來初次微顫,小小地逐步變得失控。 “東家..我不行了..再慢些....慢些..” 水從xue里漾出來,宋阮郎血脈僨張地弄著梅娘,聽到她突然發聲尖叫,便知高潮來了 。 把梅娘壓倒在桌上,俯下身吻她,連續頂cao十多下,低喘著問:“我聽說有許多法子能讓你快樂?!?/br> 梅娘的嘴巴被半堵半封,嗚咽地點頭:“東家..想..想知道?” 宋阮郎咬住她的脖子,鼻息噴涌著熱氣:“我想讓你欲仙欲死?!?/br> “啊..嗯..啊..” 最后一個聲音后,梅娘噴潮泄力在桌上,臉上都是汗水,像是累壞了。 宋阮郎捧起她的臉吻了吻,抽身出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