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身上取樣東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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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行駛到月夜閣的對面,突然急剎車停了下來,副駕駛的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的本能握住車頂的把手,轉過頭一臉驚恐的看著男人。 男人臉轉向月夜閣的正門口,似乎是在看著什么人,趙小琳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從他握住方向盤青筋暴露的手來判斷,他現在很憤怒! “你……怎么了?”趙小琳拉了拉他的胳膊,秦蕭這一整天對她的冷漠無情她也已經習慣了,也不在乎了!雖然她知道他不一定會回答她。 果然,男人沒有回答她,收回目光,油門踩到底,幾分鐘時間便將她送回了家,趙小琳本來是想讓他進去跟父母打聲招呼來著,可看他現在的表情,想來說了也不可能去的,只好作罷,單方面的跟他道了別,車子便從她的身邊疾馳而過。 寒風中,女孩靜靜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車子發著呆…… 秦蕭開著車重新回到了月夜閣,他將車停在離月夜閣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從車里拿出那把見過血的匕首,裝進大衣口袋里,下車,若無其事的晃進了月夜閣。 “可以借用一下電話嗎?”秦蕭禮貌的對著前臺濃妝艷抹的女人笑道! 見如此帥氣的男人主動的跟自己搭話,而且還是鼎鼎大名的秦少將!雖然只是借個電話,女人也是激動的找不著北了!畢竟這種風月場所,哪個金主愿意好好跟她們說一句話! “您……您用……” “謝謝,我有點渴,方便幫我倒杯水嗎?” “好!好!好!” 秦蕭轉過頭,看著女人離開,收起笑容,快速的撥通了程然辦公室的電話,電話在響了好幾聲后被接起,對面醫院獨有的嘈雜聲傳入秦蕭的耳朵,他不適的皺了皺眉對著電話說:“二十分鐘后,來月夜閣,順便帶上你吃飯的家伙” “不是!秦蕭你干嘛!我這上班呢!”其實他已經下班了,秦蕭他還不了解,無事不登三寶殿! “就這樣,掛了”秦蕭知道他一定會來。 剛換完衣服的程然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拿起醫藥箱,往醫院外面走去,傻逼東西,算好了的吧?二十分鐘正好夠他從醫院到月夜閣的! 這邊女人已經將水端了過來,正熱情的想要投喂秦蕭呢!秦蕭不著痕跡的躲開了女人的身體,接過他手里的杯子,對她禮貌的笑了笑。 “哎!我剛剛約了王大少,不知道他到沒到!你看見他了嗎?”秦蕭悠閑的端著杯子,手指搭在柜臺上,輕輕的點著。 女人眼睛放光,對著秦蕭不停的搔首弄姿,眼看就要撲進他的懷里了,聽秦蕭這么一問,捏著嗓子嗲嗲的回他:“王大少呀,剛剛來,308呢!不過王大少只點了一個姑娘哦~”言外之意,您要不把我帶上去助助興? “謝謝姑娘的茶!茶不錯!”放下茶,對著女人勾了勾嘴角,便頭也不回的往三樓走去。 三樓走廊里閃爍著昏黃的霓虹燈,將秦蕭的臉映照的格外的扭曲猙獰,哪里還有剛剛同女人談話時的優雅帥氣。 這時的男人更像是從無間地獄里爬出來的鬼魅,再配上留聲機里傳出來的女人尖銳的嗓音,整個一恐怖電影的片段! 308門沒有上鎖,秦蕭就像是進自己家門那般的隨意。 昏暗的房間里,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正熱情高漲的糾纏在一起揮灑著汗水,忘情到沒有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女人高亢尖銳的呻吟聲和各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氣味讓秦蕭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秦蕭來到床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遞到唇間,牙齒咬住,煙在唇間上下抖動了一下,煙霧熏的他不禁瞇起了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 他不打算打擾他們,畢竟這可能是王大少最后一次射精了! 秦蕭本以為會等一會兒來著,沒想到一根煙還沒抽一半,床上的男人便低吼著交待在了女人身體里。 這尼瑪也太秒射了吧!秦蕭牙齒咬著煙蒂,裊繞的煙霧讓兩個回過神來的人,看著秦蕭驚恐的臉龐顯得模糊不清。秦蕭瞇著眼抬手揮散面前的煙霧,對著床上油膩的男人嘲諷的露出一絲微笑。 房間太昏暗,王大少只能看到對面坐了個人,雖然看不清來人的面孔,卻也能感受到來人的不善! 天生軟弱的尿性讓他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推開身上的女人:“趕緊滾……”怕歸怕,可不能讓女人看見自己慫的一面!等下說不定得下跪呢!以后還怎么混? 女人也是被這詭異的一幕嚇的魂也飛,連小費都沒想起來要,抓起衣服就往門外跑! “你……你……你是誰?”床上的慫貨拿起床上的衣服,胡亂的穿著,忐忑不安的問著來人! “啪”一聲,房間亮如白晝。突如其來的光亮讓王大少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已經走到他眼前的男人差點沒給他嚇尿! 并不是因為面前的男人是秦蕭!他自認為他從來沒有得罪過秦蕭,和他井水不犯河水,而是眼前人的表情真正的嚇死他了! 恨不得吞了他的樣子! “秦……秦少將……有事?”他假裝鎮定,穿好上衣,下身還沒來得及穿。 秦蕭厭惡的看了看他身下軟趴趴,滿是白色污濁的臟東西,對著洗手間抬了抬下巴:“去洗一下,咱們再好好聊聊” “……”王大少有點不知所措,這是什么鬼要求? 不過礙于男人能吃人的表情,還是沒敢多問,連滾帶爬的往衛生間跑去。幾分鐘后,又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 而這時秦蕭的手里多了兩根房間里供客人玩游戲用的情趣綁繩,沒等王大少反應過來,只見男人抬起腳對著男人的肚子狠狠揣去。 王大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躺在了地上,抱著肚子蜷縮成了個蝦米哀嚎著! 秦蕭沒有管他的哀嚎,繼續沉默,中指和食指夾住快要燃盡的煙蒂,彈了彈煙灰,又放進嘴巴里,走到地上嗚咽著的男人身邊。 三下五除二,便將男人五花大綁的桎梏在了情趣道具上。 “秦……秦少將!您就是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嗚嗚嗚”男人徹底嚇傻了,眼淚鼻涕一大把,糊在肥臉上。 秦蕭沒有搭理他,偏頭將燃盡的煙蒂吐在了地上,黑亮的皮鞋在煙蒂上碾了幾下,從口袋里拿出那把匕首來,沒有任何征兆對著肥臉就是一刀! 這一刀直接將男人的臉劃的翻開!花白的嫩rou瞬間被血染紅!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秦蕭可不怕會傳到外面去,這樣高檔的會所,你把喉嚨喊破了,也不會有人聽見,即便有人聽見,也只是一笑了之,可能還得在心里腹誹一句:玩的真野! 王大少再也沒有心思問秦蕭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了!他此刻除了本能的求饒,剩下的理智就全部被致命的疼痛所占據!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他逼迫沈清辭的那些事!也完全忘記沈清辭和秦蕭有一腿的這件事!自己都已經半年沒有去sao擾過沈清辭了!打死他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會來報復他! “shuangma?”沾著血的刀子在男人皮開rou綻的臉上來回摩擦著,男人已經疼的快要失去意識,卻又被這恐怖的刀子拉回來,他不知道下一秒這刀子又會扎進哪里! 男人已經顫抖的說不出話,軟趴趴的東西也嚇的尿出淡黃的尿液,合著血跡印入厚厚的地毯。 “不……不……不要殺……殺我”不住打顫的牙關將舌頭咬破,才說出這幾個字來! “不殺你,不過要取你樣東西,王大少不介意吧?”秦蕭拿著匕首,刀尖對著男人的下巴,將他的下巴抬起,讓他直視著自己。 此時的男人已經看不清五官,整張臉數道劃痕,像是被刀剛剛處理過的腰花,讓人不忍直視!可秦蕭的心里,卻異常的興奮!興奮的有點變態! 其實他之前也并沒有想過來找這個大冤種的事,只是今天在月夜閣看見時,突然就想做一些事情來發泄他內心無法排解的情緒! 恰巧這個廢物也該死! “取……取……不要殺我……” 別說取一樣東西了,只要不殺他,取十樣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這可是王大少自愿的哦!” 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他知道,止血的人來了! 笑容從秦蕭臉上消失,換上了猙獰的面孔,手起刀落,血流如注!那根軟趴趴的東西就這么掉落在了地上,彈跳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意料之中,只一聲短促的慘叫,男人便昏死了過去。 “秦蕭?。。?!”程然打開門便是看見自己的發小,做著這變態又血腥的一幕! 他覺得他快不認識這個男人了,這不是他那個正義感爆棚的朋友,一定是被臟東西附了身了!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即便是見過再慘的現場,程然也是被眼前男人的慘狀嚇的軟了腿,還好作為一名醫生的職業素養讓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去驚訝和質問秦蕭。 拿起藥箱便沖向了那個血rou模糊的東西! 他知道,秦蕭不想讓這個人死,不然不會打電話給他,也不會等他來才切了這個倒霉蛋的命根子! 這么有限的條件,保住命根子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能保住命也算是他命大了,畢竟之前已經流了那么多血了! 經過十幾分鐘的止血,好歹是讓命根子不再流血了,但是他現在手邊的工具實在有限,只能做到這點,如果再不送去醫院,還是死路一條的! “媽的!瘋子?。?!”程然將東西收拾好,拉起坐在一邊發愣的男人走了出去,將他塞進另一個包廂里,又匆匆的洗了手,脫下滿是血跡的衣服,走了出去。 幾分鐘后,巡捕房的人便匆匆趕來,將奄奄一息的王大少送進了醫院! 躲在一邊假裝看熱鬧的程然等人走的差不多便偷偷溜進了秦蕭所在的房間里! 秦蕭還是一身血跡斑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房頂看。 “你是不是瘋了?你還知道你是誰嗎?你們有什么仇什么冤??!你要把人折磨成那樣?”程然當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道道的!只覺得自己的兄弟真的瘋了! 像個瘋狗一樣,到處亂咬! “他不會報警的”秦蕭只有一句話,便閉口不言,不管程然怎么捶胸頓足,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說。 是的,他是不可能報警的,王家在北城怎么說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世家,自己的兒子被人斷了后,這要是說出去,可能他們得舉家搬離北城了! 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還是傳入了秦總長的耳朵里! 其實也不算,是秦蕭故意的!他就是要氣死他老子!雖然明面上還是得保持著父慈子孝! 可是不給他老子找點膈應,他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