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吶喊(教堂play結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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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松祁一直被困在幽暗無光,密不透風的小盒子里,他走不出去,也發不出聲音,他覺得自己窒息得快死掉。 他想求救,可沒人能聽到他的呼喊聲。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蜷縮在小盒子的角落里,那些無處宣泄的絕望無助一點點壓垮他。 他心中藏了無數的怨憤,像囚籠中無力掙脫的野獸。他恨不得毀滅全世界,“毀滅這一切”時常在他的身體里鼓噪、叫囂。 那天,他想踢死一只流浪貓時,被它逃脫了。他追過去,在拐角撞到了一個人。 跌倒在地的嚴松祁看到一只纏著銀色十字架吊墜的修長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 他抬頭看過去,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無上圣潔光輝。 那人逆著光,周身被渡了一層圣潔的光,他穿著黑色雙排扣大衣,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肅穆又禁欲。 嚴松祁抵了抵上顎,對自己說,他是我的。 嚴松祁冷眼看著江升童埋著頭,手繞到自己身后,修長的手指試探地摸了摸xiaoxue,顫抖著指尖又羞又怕地探了一點點進去。 xiaoxue猛得一縮,他的手也飛快得收了回去。他扭頭看向嚴松祁,蹙眉,泛著淚光,豐潤的唇珠被他抿進口中,委屈地說:“癢……” 嚴松祁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roubang上。江升童握了一會,扭過頭,慢慢移動。 手中的roubang已經大到他握著都有些困難,他弓著腰握著guntang的物什抵到自己的后xue。 他的后xue不停闔動,諂媚地擠壓著碩大的guitou。 熾熱緊致的rou壁不停蠕動,像是在做無聲的邀請。 嚴松祁握著他的腰猛地頂了進去。江升童向前一聳,趴倒在地。 “唔哈……” 他發出短促的呻吟,后xue抽插間的快感將他的意識瞬間擊潰。 嚴松祁的腰擺動得越來越快,腹部和臀rou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在空曠莊嚴的教堂中回蕩。 銀色十字架在江升童的胸前隨著動作不?;蝿?。 他們的交合處濕漉水潤,江升童目光失焦,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到身后的roudong里。 江升童咬著嘴唇,繃緊身體又一次射了出來。 他的后xue緊緊裹著嚴松祁的roubang,又吸又咬。嚴松祁動作一滯,喘息著停了下來。 直到江升童放松下來,嚴松祁趴在江升童身上,抱著他的腰,又一次發起猛烈的進攻。 泛著水光的roubang不時消失在江升童的體內,嚴松祁覺得自己頂到了一個凸起。 一直低低喘息的江升童突然發出急促高昂的呻吟,rou壁死死箍著體內的roubang,嚴松祁倒吸一口氣,頭發發麻。 他抵著那個凸起,死死研磨頂弄,這毀天滅地的刺激讓江升童拼命向前爬逃離體內的roubang。 江升童不停搖頭,哭喘著說:“停下……要壞了……不……” 嚴松祁置若罔聞,交合處的咕嘰聲和身體撞擊的啪啪聲,越來越激烈。 嚴松祁用指尖撥弄他胸前的兩個乳珠,兩個乳珠迅速變硬變大。 后xue和胸前的快感席卷了江升童全身,他的腳趾死死勾著,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嚴松祁抽動數十下,抽出roubang,精關一開,射在了江升童的胸膛上。 江升童蜷縮著倒在花海中,微卷的栗色頭發貼在額頭上,秾麗的眉眼黯淡無光,有種令人心碎的破敗感,嘴唇紅腫,唇邊濺了一滴乳白液體,胸膛上布滿了青紫手印和jingye,兩顆顫巍巍的乳珠又漲又大,yinjing縮回他的腿間,臀部被撞擊得紅腫,濕漉漉的xiaoxue藏在兩股之間。 他脖子上的銀色十字架躺在花海中,上面沾染乳白液體,但依然閃著冰冷的光澤。 這位上帝的信徒,虔誠的牧羊人此刻渾身散發著被狠狠疼愛的破敗不堪的yin亂氣息。 嚴松祁癡迷地看著祭壇中的人,這樣才對,將美好的事物毀滅,一切的美好都應該陪他下地獄。 嚴松祁跪下,虔誠地擦拭殉道者的身體,將疊在一旁的衣服一一穿回他的身上。 江升童半闔著眼,眼神空洞,任由嚴松祁擺弄。 衣服整齊的穿回江升童身上,嚴松祁將他抱在懷中,輕輕親著他,溫柔纏綿。 叮鈴—— 刺耳的手機鈴聲劃破寂靜的長夜,嚴松祁掏出手機看到上面的號碼,心中一跳,不詳的預感竄進腦海。 這個號碼是他跟陳甜女約定緊急情況下聯系的。 “松松,最近注意安全,他們……噗通……”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陳甜女的聲音,她壓低嗓音飛快地說。 還不等她說完,便傳來落水的聲音,最后是嘟嘟的忙音。 嚴松祁瞇著眼睛掛了電話,周身的氣息變得陰冷低沉。 他親了親懷中人的臉頰,捧著他的臉,望進迷離失焦的眸子里,遺憾地說:“暫時不能把你鎖在我身邊真遺憾,不過你要乖乖的等我知道嗎?” 他摸了摸江升童的腿,又幽幽地說:“不然我會打斷你的雙腿?!?/br> 嚴松祁走了,教堂陷入黑暗,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荒誕不羈的夢。 江升童坐在祭壇上,垂著眼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他扶著雕像慢慢站起來。 他仰頭望著目睹了這一切的神像,目光黑沉沉像一片死海,最后緩慢勾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他將十字架吊墜取下來,纏繞在手上,指尖摩挲著冰冷的十字架。 仁慈的主允許你所做的一切,但主的審判必將降臨你身。 江升童撿了一朵又紅又大的花別進胸前的口袋里,哼著歡快的曲子離開教堂。 嚴松祁坐進早已等著他的車,對車里的人說了一句清理好教堂,便飛快趕往陳甜女的家。 呼嘯而過的車攪亂了夜的安寧,一下車嚴松祁直奔樓上。 門關著,嚴松祁輕輕一推,便開了。 他摸出刀,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屋里的燈還亮著,他看到客廳地板上有一道長長的拖痕,痕跡消失在臥室的門邊,他推開臥室,里面沒人,床上凌亂,臥室內的衛生間還開著。 嚴松祁手伸進被子中,還有余溫,他又走進衛生間,所有東西都好好的,唯有馬桶附近有明顯的凌亂腳印,他用刀挑開馬桶蓋,里面躺著一部手機。 嚴松祁認得那手機,是陳甜女用來單獨聯系他的手機。 陳甜女負責嚴松祁mama的治療,他們對外只是簡單的病患家屬和醫生的關系。 他們不能暴露更多,平時陳甜女都是用這部手機聯系嚴松祁。 嚴松祁握緊手中的刀,仿佛陷入了某種幻境,怪物撕咬著他,有個聲音對他說,毀滅吧,毀滅這一切。 手機鈴聲打斷了那副幻境,嚴松祁眼神恢復清朗。 “查到了,在東郊廢棄工廠?!?/br> 嚴松祁直奔東郊,他下車后,在他后面趕過來的車上也下來了幾個人,這些人跟在嚴松祁身后,一同往廢棄工廠走去。 四周漆黑,只能借著月光看到殘桓斷壁的工廠。 他們腳步輕輕,貓兒似的摸進工廠里。 往里走了一會,前面突然出現亮光,嚴松祁躲在廢墻后面,看到光亮處的椅子上綁著個女人,嚴松祁一眼就認出那是陳甜女,陳甜女垂著頭,不知是死是活。 周圍站著七八個穿風衣的大漢,腰后鼓鼓的,印出刀的模樣。 一個頭皮紋著紋身的壯漢,一把薅起女人的頭發,陳甜女的臉暴露在燈光下。 她的嘴角破裂,臉頰紅腫,額頭血rou模糊,血一直流到下巴上。 壯漢湊近,眼底的狠厲和身上噬血的殺氣讓陳甜女打了個寒顫。 “最后問你一遍,嚴江陵是不是真的死了?” 血液模糊了陳甜女的視線,她的眼睛腫成了一條縫,氣若游絲地說:“他早就死了,尸體都化成了灰?!?/br> “不知好歹的賤人,找死?!眽褲h氣急敗壞,抬手扇了陳甜女一巴掌。 陳甜女漂亮的臉蛋早已慘不忍睹,鮮紅的血液順著唇角流出。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眽褲h抽出腰后的刀,狠狠扎進陳甜女綁在椅子上的手。 “??!” 整個工廠回蕩著凄厲的尖叫,驚起遠處夜梟的長嘯。 壯漢拔出刀,陳甜女垂著頭奄奄一息。眼看泛著冰冷光澤的刀又要扎進陳甜女的手心。 電光火石間,壯漢被人從后面拖住,甩到了地上,刀也飛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