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賓主盡歡(玉珠入xue/主奴調教/踢xue/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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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崩潰的邊緣懸崖勒馬。 鈴珠自個兒清楚,昨夜做壁尻后xue留了傷,假如再強行交歡,難免會撕裂舊傷,生不如死不說,若留下病根,后半生更是麻煩。因此他還是耍了個心眼,只盼萬誠不會察覺。 萬誠沉吟片刻,搖頭道:“小狗兒誠心侍奉,主人自然高興。不過,我見小狗兒方才吃得肚皮都鼓起來了,本官可沒有興趣cao懷孕的母狗。不如你先做些運動,飯后消食罷?!?/br> 鈴珠遲疑道:“鈴珠不解您這意思……?” 萬誠立起身來,居高臨下望著跪坐的男妓。男妓的鬢發都沾上了油膩,鼻尖還有赭色的醬汁,原先嬌艷欲滴的美人面皮,被糟蹋成了逃荒的乞丐。唯有一雙杏仁眼,仍舊黑的發亮,眼含秋水、卑微可憐地看向你,滿身都寫著予取予求四個字。 萬誠喉結一動,口中干渴起來,忍不住想咬破男妓纖細的脖頸,品嘗yin賤又甜膩的血rou。天生的下賤胚子,合蓋被凌虐致死——他按捺住心中的邪火,眼珠一轉,取出個貼身的錦囊,口朝下倒了出來,錦囊里的玉珠骨碌碌撒了一地。 十幾顆玉珠都被雕刻成文玩核桃,表面細細密密的花紋凹凸不平,大小卻與荔枝近似。鈴珠素來自恃美貌,不屑接待偏好云雨之時用小玩意兒助興的客人,一時間竟沒想到這東西的用處,便磕頭道:“都是賞給鈴珠的嗎?謝主人的賞!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比f誠拈起一顆玉核桃,嘆息道,“前朝有位貴妃,偏愛南地荔枝,皇上為了愛妃下令八百里加急,以御駕親征的軍令同等待遇,護送荔枝入京。前陣子南國使臣來朝,進貢了個頭更大的荔枝品種,于是皇城貴族又掀起了荔枝風潮?!?/br> “我本想乘風攬客,就讓工匠去雕刻香玉荔枝。誰承想那些鄉下人連荔枝都沒見過,只聽人形容了大小,又聽說果殼上凹凸不平,最后送來了這么一批廢物。東西是廢了……可若要當個人情賞賜,倒還使得?!?/br> 萬誠示意鈴珠抬手,然后把玉核桃放在了男妓掌心,在鈴珠心花怒放的注視下,歪回了床上坐著。 “可是,你現在是一條母狗,要怎么把賞賜帶走呢?”萬誠故作苦惱道,“有了!方才你用上面的嘴吃了那么多,這回,輪到下面的嘴領賞了?!?/br> “——屁股朝這兒撅起來,邊爬邊吃。爺最喜歡看小狗兒吃飯了?!?/br> 掛牌接客以來,鈴珠單私下得過的首飾珠寶,就裝了滿滿一妝奩。因此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些玉核桃的成色不算頂尖,但勝在做工精巧、心思新穎,放在尋常當鋪里倒賣,也足夠普通人后半生衣食無憂了。他心道rouxue若只是塞些珠子進去,不激烈抽插,想來并不會撕開傷口,便悶悶地應了。 萬誠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觀賞起活色生香的表演來。 小男妓身段婀娜,嬌如春花,即使像狗一樣抬起臀部獻媚,也不會令人嫌惡。玉蔥似的手指撿起玉核桃,先是含在嘴里舔濕,取出來的時候,津液就扯出一條細絲來;另一只手撐開xue洞,還能看見一點粉色顫動的腸rou。濕滑的玉核桃被一推就塞進了xiaoxue,xue口張合,瞬間吃進去了一顆。 鈴珠搖著玉臀,爬到了第二顆核桃面前。這一回他徑直低頭含住了玉球,又張口吐了出來,反復數次,柔軟的唇瓣被磨得紅潤;媚眼故意瞟向萬誠,勾起若有若無的笑來。萬誠被勾得yuhuo中燒,yinjing把外袍都頂出了形狀。 第二顆玉核桃被緩緩推進xue洞,先前吃下的玉球也被推遠,正巧壓在那處,核桃上的凹凸刮擦腸rou,讓鈴珠忍不住舒服地嘆了一聲。他咬住嘴唇,到底是顧忌著外頭的掃灑雜役,沒有媚叫出聲。 之后的兩顆,鈴珠都如法炮制,變著法兒地誘惑萬誠??商虻降谖孱w時,早已口干舌燥,津液不生。男妓猶豫片刻,忍著惡心把玉核桃在滿地油脂里滾過,把晶瑩的核桃變得油膩溫潤,就要塞進后xue,手上一滑,玉球又骨碌碌滾到了萬誠腳下。 萬誠笑道:“你動作也忒婆媽。這是知道主人看膩了,要與我做游戲呢?真是乖狗兒,過來,主人親自陪你玩這個?!?/br> 鈴珠方才早已累得兩臂酸痛,聞言自無不可,乖巧地把剩下的珠子全撿回床上,跪到床邊抬起屁股,兩手扒開臀縫,全然的任君采擷。粉嫩的xue口在吞吃過后變得殷紅,肛口被珠子撐開寸許,露出嬌嫩溫熱的腸rou。rouxue下的玉莖抬起,guitou上已有一層晶瑩的黏液。 萬誠一手把玩著豐腴的臀rou,掐扁揉圓,毫不憐惜。另一只手隨意撿起一顆核桃,就往roudong里塞,排在前頭的珠子被同時推動,撐開皺褶,碾過腸壁,爽得鈴珠情不自禁挺直脖頸,呻吟出聲。 萬誠心頭莫名生出一陣鬼火,胯下之物腫脹異常,恨不得干死這不知廉恥的賤貨。他又撿起玉珠來塞進sao洞,動作不停,第六顆,第七顆……當塞到第八顆的時候,竟推不動前面的珠子了。 鈴珠輕聲道:“主人,小狗、小狗兒后面也吃不下了……” 話音剛落,就是一聲慘叫。萬誠冷笑著把玉核桃強行塞了進去,看著男妓痛到臉色慘白,捂著肚子蜷縮打滾,才有了點笑意。 “滾起來趴好?!彼室鈱殊徶榈膟in洞猛踹一腳,換來又一聲慘叫?!肮窎|西不知饑飽,主人說你吃飽了,你才算吃飽。聽懂了嗎?”鈴珠實在痛到無力答應,反而讓萬誠以為是存心忤逆,氣得抄起鞋底就對著男妓的玉莖連抽數下,打得本已萎靡的小roubang紅腫不堪,噗的流出了一灘尿液。 鈴珠哭著抱住萬誠的手求饒,縮起身子藏住男根,卻又把后xue暴露出來,讓萬誠又是狠踢兩下。鈴珠躲也不敢躲了,忍著各處剜骨般的劇痛,硬是跪住磕起頭來,哭求不已。 “賤奴再不敢了,求主人寬??!汪、汪汪……主人憐惜,小母狗再也不敢了!” 萬誠啐道:“賤貨!犯了錯了又知道求饒了?爺的興致全讓你敗光了。狗東西,做狗都不配的小yin婦,天生該讓人cao爛的婊子!” 鈴珠無暇多想,只求萬誠盡快消氣,身下早已痛到麻木。為表誠心,他又爬回了床邊,自己撿起核桃往后xue硬擠,一面哀嚎,一面動作不停。不多時,十二顆玉核桃盡數吞入后xue,原先平坦的小腹都能瞧見玉球的隆起。男妓臉上身上盡是冷汗,嘴唇也失了血色,剛欲開口邀功,就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來。 神智恍惚之際,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夸他真是條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