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嚴教授調教路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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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了,嚴稹還在辦公室改論文。某些不成器的學生文章,看得他眉頭直皺。 嗡。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短信進來了。 【先生您好。我是蕭楠的朋友,我已經在酒店了?!?/br> 嚴稹打了一行字回復,按滅手機,取下鏡框,揉揉眼睛xue位。 他這兩天有些感冒了,吃完藥,有點昏昏欲睡。但主人留給他的任務,還等著他去完成。 離開學校后,他驅車去了酒店。輸入密碼開門進去,已經有人在玄關處等著。 一米九幾的男人戴著警帽,光著上身跪在地上,膚色偏黑,一身精悍的肌rou,連奶子都是深褐色,脖子上系著鉚釘皮革項圈,牽引的鋼鏈掛在衣帽架上。 路東言只被嚴稹看了一眼就紅了臉。 “您好?!?/br> 沒人跟描述過他的臨時主人,只知道是個文學院的教授,沒想到是這樣的氣質和氣場。 身材比他想象中高大,過分蒼白的膚色卻增添了幾分冷感。無法想象,這樣的學界精英。也是一個m。 嚴稹拿過衣帽架上的牽引狗鏈,不輕不重地點點地:“趴下?!?/br> ? “是!”路東言警官令行禁止,把背在身后的手撐在地上,犬姿趴好。 嚴稹低頭掃了一眼。還算省心,跪姿都不用糾正。 嚴教授長腿一跨,坐在路警官背上?!斑M去?!?/br> 嚴稹作為一個高大的成年男人,分量并不輕,但路東言體型高壯,趴在地上也是只大型犬,伏著背上的主人,一步一步矯健地爬到床邊。 嚴稹從坐騎上下來,拿起床頭柜上的sm自評調查表,這是他讓狗在他來之前就寫好的。 嚴稹大概掃了一眼,也不多費口舌,直接問一腳把路警官的頭踩到地上。 锃亮的皮鞋在警官的臉上碾、壓。 路東言急促艱難地呼吸著,警帽歪在一邊。 “警官,你的警帽要掉了?!?/br> 警犬粗沉地喘息,囁嚅著唇,不知作何回答,但也許他胯下那根暴漲的狗rou就是他最好的回應。 嚴稹用鞋輕輕地扇著路東言的臉,用鞋尖挑起對方的下頜,然后踩在警犬壯實的胸肌上。 路東言扶著膝蓋,岔腿跪著,警褲下沒穿內褲,褲腰的扣子還系著,高翹的粗jiba卻被從褲鏈中粗暴地拉出,無所遁形。 他不敢直視嚴稹,進門的短短幾分鐘內就對他今晚的主人,產生了畏懼。 “足控?”嚴稹踢踢警官的狗rou。 “對,是、是的?!甭窎|言悶哼一聲,jiba被踢著晃了晃,guitou上的sao水甩落在嚴稹的皮鞋上。 “舔干凈?!眹澜淌诼曇魢绤柶饋?。 “對不起!”路東言連忙道歉。 嚴稹把鞋抬起一點,路東言自覺地雙手去捧,當他托著嚴稹的腳跟,想捧高一點去舔的時候,手里的鞋卻向下發力保持不動。 路東言心里一顫,臣服地低頭塌腰,他托著皮鞋,伸長舌頭去舔食,敬畏油然而生。 伏跪的姿勢,讓警褲勒出路警官壯實渾圓的大屁股。 嚴教授拾起一旁的馬鞭,高舉,甩下。 “啪!啪!啪!” 密集地擊臀聲在封閉的房間里響起。 壯實的路警官也不呼痛,撅高屁股,貪婪地舔掃著主人的鞋面。 嚴稹抽人出了一點汗,那股昏昏欲睡的藥勁兒又上來了。 他把鞋踩在路東言的胯下,重重一碾,“自己蹭?!?/br> “謝謝爸爸?!甭肪傧赂拱l熱,竟然把腦海中的稱謂脫口而出。 嚴稹撩起眼皮看他,路東言窘迫地低下頭,但對方卻沒有說什么。 也許是懶得開口,也許是默認了。路東言心想。 路警官那根狗rou的顏色也與膚色相近,又粗又黑,兩個大卵蛋沉甸甸的,看著就欠虐。 他捧著嚴稹的鞋,挺著jiba去蹭,粗糲的鞋底磨著狗rou,讓他發出粗重的呼吸。 向來被評價內斂木訥的路警官,不知道為何,今天看著嚴稹冷質的目光,就忍不住發sao:“爸爸、謝謝爸爸……啊、啊哈,爸爸……” 嚴稹被吵得有點煩,發狠地踩對方的狗rou,路東言吃痛悶哼,弓著背慘叫。 嚴稹不玩虛的,腳下力道非常狠,命根子被那樣踩踏,再爺們的人也發冷汗。但痛過之后,路警官胯下那根東西又硬得不能再硬,又痛又爽又畏懼。 路警官抿抿嘴唇,又敬畏地叫了一聲爸爸。 “皮帶?!眹鲤偸?。 “是!”路警官立即把皮帶解了,伏著頭,雙手呈給對方。 路東言撅著屁股,以為主人要抽他,結果對方只是踢了一腳他的胸口,讓他跪直,然后把皮帶塞到他嘴里。 “叼好了?!?/br> 路東言此時才反應過來,就算是黑皮也看出來臉紅了,以前只有嫌他悶,嫌他笨的,這是第一次遇到嫌他吵的。 在嚴稹的示意下,路警官繼續挺著jibacao鞋,那粗長的命根子分明是畜生才有的尺寸,馬眼淌著yin水,下賤地磨著鞋底...... 這樣一個英武高壯的漢子,背著手,擺著腰,可憐地發sao,本是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嚴稹卻只嫌他動作太慢,自己抬腳去踩,去碾,尤其照顧那顯眼粗大的guitou。果然,越粗越長的狗jiba越欠虐,沒踩多久,路東言就嘶吼著,射了。 路東言已經快忘記勃起發泄的感覺了,被踩著yinjing射精,爽得他雙眼通紅,皮帶都被他咬出了牙印。地上射了一堆又黃又濁的jingye,可見路警官很久沒有釋放了。 嚴稹本來有點鼻塞,卻還是被那濃郁的氣味熏到了,頓時心情不妙。 他取下路東言嘴里的皮帶,輕輕拍打對方的臉:“趴到那邊去?!?/br> 路警官看向那落地窗,窗外高樓林立,城市夜晚的霓虹燈通明閃爍。 路警官緊張地抓了抓褲腿,爾后才順從地爬過去,他站起來身高接近兩米,又高又壯,雙手撐在透明的玻璃上,自覺地翹起臀部。 他撅著屁股,緊張地盯著落地窗的倒影,身后卻沒有動靜。 嚴稹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杯水,給主人發了消息,才拎著皮帶走過來。 杯子的水溫度不那么適宜,他只喝了幾口,剩余的都澆在路東言頭上。 路警官被冷水澆頭,心里一陣戰栗,對嚴稹這種理所當然的調教越來越沉迷。 “鞋子褲子脫了,襪子塞嘴里?!?/br> “是!謝謝爸爸!” 路警官脫掉鞋襪,又趴在落地窗前,這次他一絲不掛,嘴里塞著自己的襪子,jiba上掛著自己的鞋。 嚴稹將皮帶對折,抽在路警官渾圓結實的大屁股上,皮帶所到之處,都是腫起紅痕。 知道嚴稹不喜歡吵,路東言含著襪子,不敢呻吟,痛狠了也只發出幾聲鼻音悶哼。但狠厲的鞭撻讓他雙腿直哆嗦,但踩在地板上的腳掌卻不敢挪動一寸。 “啪!” “唔!” “唔!唔!” 路東言似乎格外戀痛,頂著鞋撅著屁股,又被兇狠的皮帶抽射了,悶叫著,jingye飛濺甩落在落地窗和地板上。 嚴稹揉揉手腕,扔掉皮帶。 “舔干凈,褲子穿上,今天到這兒吧?!?/br> “是!謝謝爸爸?!甭窎|言跪在地上磕頭。 欣賞夜景的人也許不會注意到,一個高壯威猛的警官,正趴在玻璃窗上舔食自己的jingye。對這樣色氣滿滿的美好圖景,他今晚的臨時主人,同樣不怎么關注在意。 嚴稹坐回到沙發上,拿著手機給主人發消息復命。 對嚴稹來說,當個s并不是不可能,他有能力有天賦,只是沒興趣。但如果扮演一個s是在執行主人的命令,又會給他帶了性奮感。 不一會兒,路東言爬到嚴稹腳邊,吐舌張嘴給嚴稹檢查,“先生,都吃干凈了?!?/br> “好?!眹鲤∩袂椴辉俸輩?,恢復了斯文冷淡的樣子。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難得發了點善心,給路東言喂了點水。 路警官平視著嚴稹的胯間,還沉浸在對方責打他時的威嚴中,說話畢恭畢敬:“先生,賤狗可以伺候您嗎?” “想給我舔?” 路警官紅了臉,點點頭。 嚴稹笑了笑,解開褲鏈,半勃的yinjing卻被鎖在金屬的鐵籠里。 “看見了?” 路東言猛咳一聲,眼神雖有些窘迫,卻明顯更加興奮了。 “呵,所以你真的更喜歡被狗玩?” 路東言眼神復雜,欲言又止“是的,雖然您一點都不像……” “我是,我也是喜歡給主人舔腳的狗?!眹鲤〉恼Z氣過分自豪,臉上洋溢著今晚唯一的一點溫柔。 路警官神情恍惚而羨慕。 嚴稹不再說話,拿手機發了幾條信息,爾后才張開胯下。 “舔吧,警官?!?/br> “是!謝謝爸爸!” 舔一根擠在貞cao鎖里的yinjing,雙方都不見得有生理上的快感,但請示過后這個舉動就變成了鄭延吉的命令,又衍生出別樣的羞恥和刺激。 路警官貪婪地舔舐著對方的yinjing,他心里既希望可以解開束縛,把嚴稹的yinjing大口含進嘴里,又隱秘地想讓主人的jiba就這樣困在貞cao鎖里,被他舔到流精。 比起路警官的興奮,嚴稹卻有些不耐,逐漸勃起的yinjing,讓他脹痛不已。他一邊接受舔舐,一邊發狠踹路東言的jiba,而路警官吃得津津有味,被踢襠也甘之如飴。 如此又過了小半個小時,嚴稹撥通了主人的電話。 “主人,調教結束了?!?/br> “他還在。好的,您稍等?!?/br> 免提被打開,一道少年音從手機里面傳出來。 “路警官,今晚玩得開心嗎?我的狗有沒有好好招呼你呢?” “嚴先生技術很好。謝謝您的招待?!?/br> “聽楠姐說,你只喜歡給狗跪舔。那這個星期就好好跟我的狗玩吧,下周再一起來見我哦?!?/br> “是!” 免提結束,嚴教授拿起手機。 “主人。嗯,好的。嗯。賤狗想您了……沒射,賤狗想留到下次跟您見面。好,主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