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膠衣 放置 憋尿 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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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倬難耐地從鼻腔里噴出熱氣,他現在很難受,難受得快瘋了。 他早上縮在狗籠里還沒清醒時,就被關平拽著項圈拖出來,簡單清洗一番后,就把各種各樣的道具戴在他身上。 先是假陽具樣式的口塞,這個口塞長的能直接塞進他喉嚨里,喉嚨明顯被撐高一塊,并且它是帶震動功能的,開啟開關rou眼能直接看到喉嚨處的震顫,然后是隔音耳塞,不得不說,這個耳塞的品質是真的好,塞上后夏倬就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了。 再然后是貞cao鎖,這個和夏倬現在戴的區別不大,只是內置的尿道棒更長了一點,能直接插進膀胱里,并且還具有震動和電擊功能,最后是表面密布粗大凸起和絨毛的假yinjing,這個假yinjing又粗又長,能直接捅到結腸口,不僅能震動、電擊,還能旋轉、扭動等七八個模式。 裝扮好這一切后,關平取下項圈和腿上的分腿器,在他身上涂滿潤滑油,給他穿上黑色膠衣,這件膠衣并不是全封閉的,頭套能留出鼻子嘴巴和耳朵的空間,眼睛則要包進頭套里,這樣就五感封閉了,上半身則在胸口開了兩個小洞,能讓大奶頭和乳環露出來,下半身則把yinjing和整個白嫩的屁股露出來,膠衣尺寸明顯偏小,夏倬幾乎是硬塞進去的,胸口起伏不能過大,導致他呼吸都不太順暢,而白嫩的屁股由于周邊繃得太緊,而顯得尤為突出,又翹又彈,關平忍不住上手打了幾下,臀rou亂顫,立刻浮出誘人的粉紅色。 關平眸色微暗,喉結不住上下滾動,他咽了咽口水,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這是先生的狗,他可不能玩。 穿好膠衣后,關平把夏倬雙手反剪,用手銬銬住,然后將整個人扛起來,放進一個極為狹小的箱子里,腿部蜷起壓在小腹上才能放進去,可過于緊致的膠衣讓關節不太靈活,夏倬在入箱的過程中吃了不少苦頭,差一點就不能呼吸,又出了一身的汗,但在不透氣的膠衣束縛下,汗液根本無法蒸發,泡得皮膚極癢。 最后,關平把夏倬的乳環和guitou環連上鏈子,鏈子一起固定在箱壁的鐵環上,調整長度,讓鏈子繃直,這樣夏倬只要有輕微的動作,就能拽疼敏感的三點。 關平打開夏倬身上所有道具的開關,關上箱蓋,開始不知為時多久的放置。 過了多久了? 夏倬完全喪失了時間概念,滿身的不適讓每一分鐘都無限拉長,他隱約記得有人打開過箱子給他進行過幾次鼻飼,那他被關在這里已經很久了吧…… 他一動不動地蜷縮在箱子里,壓在箱底的那半邊身子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了,他很輕微地動了一下,不僅沒有緩解身體不適,反而被乳環和guitou環拽得火辣辣的疼,不出意外的話,這三個敏感點早已經紅腫不堪了,可對于現在的夏倬而言,這已經算不上什么,口中的震動口塞震得他喉管發麻,不停反嘔想吐,可他什么都吐不出去,只有口水不停地從口塞和嘴唇的縫隙中溢出,yinjing里的尿道棒一直在震,刺激得yinjing不停地想要勃起,可被yinjing籠牢牢束縛住的yinjing根本無法勃起,疼痛會讓他迅速軟下去,他不停地徘徊在勃起和疲軟中間,可憐他連流精都做不到,撐得兩個yinnang格外臌脹,可yinnang上也有皮革緊緊勒住,這讓脆弱的器官更加痛苦,尿道棒忽然切換成電擊模式,像是噼里啪啦的火星落在尿道上,又像是被數百根針扎,夏倬無法抑制地抽搐起來,喉嚨中發出模糊地嗚咽聲,眼淚瞬間流出來。 太痛苦了……夏倬被電快尿出來了,可深入膀胱的尿道棒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后xue的假yinjing不斷地旋轉震動,柔軟的絨毛不停搔刮敏感的rou壁,刺激得粘膜不停蠕縮,泌出腥膻的sao汁,整個腸道yin癢不止,而碩大堅硬的疣粒會破開層層疊疊的褶皺,深深碾進rou壁里,無情撻伐脆弱的腸rou,消解yin癢,制造出如電流般的快感,最要命的是,碩大的凸起時不時就會勾住前列腺環上下左右的拉扯,那里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快感直穿腦髓,激得夏倬瘋狂抽搐,口水、淚水不停往外涌,三個環也被帶的瘋狂拉扯敏感點,激得夏倬一波接著一波高潮。 然而最痛苦的是膀胱內洶涌的尿意,從關進箱子里他就沒有排泄過,還進行過幾次鼻飼,夏倬甚至懷疑通過導管進入他胃里的都是水,一陣陣強烈的尿意不停刺激脆弱的膀胱壁,快要超出他的忍耐極限了,夏倬因憋尿而不停戰栗。 過多的尿液導致小腹微微凸起,可偏偏膠衣太緊,壓得小腹不能太突出,?脆弱的膀胱就像捏扁的水氣球一樣,尿液不斷沖擊內壁,針扎一樣的刺痛,連呼吸的輕微起伏都能讓他痛苦萬分。 膀胱快爆炸了,夏倬難受的不停流淚,冷汗也出了一身,無法揮發的液體全部粘在身上,泡皺他的皮膚,又癢得要命。 夏倬難受地動了動身子,三個點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他忽然間就再也承受不住了,崩潰地痛哭出來,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痛苦。 沒人理會他,他像是被遺忘了一樣,根本看不到出去的希望。 他無助哭泣,許少硯還要關他多久?他絲毫不懷疑,再關得久一點,他的意志就被徹底擊破了,可能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淪為沒有意識的爛rou,這或許就是許少硯的目的。 不!他要出去!放他出去! 他快要瘋了,只要出去,讓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可以跪下舔許少硯的腳,求求了……放他出去吧! 夏倬被折磨得無數次昏厥,這是他最幸福的時刻,可以暫時逃避一切,可他很快被刺激得清醒,可醒來后眼前還是一片黑暗,身體各處的不適感依然存在。 太絕望了。完全看不到希望,他們是不是……是不是忘了他還在箱子里。 夏倬突然開始瘋狂掙扎,不顧及敏感的三點被拉扯,也不顧及因為劇烈動作快炸開的膀胱,用頭撞箱壁,用手敲箱壁,用盡一切方法制造動靜,企圖引起別人的注意,無聲吶喊著他還在這里,別不要他! 可折騰了許久,除了又高潮過幾次?,三點更加疼痛,膀胱更加超出負荷外,沒有絲毫變化。 無人救他,無人理他。 夏倬徹底絕望了,再一次一動不動地縮在箱子里,混亂的腦子想著高潮而死,或者膀胱破裂而死,都是很難堪的死法。 夏倬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就在又要失去意識時,他感覺到有一只溫熱的手摸了一下他的臉,他精神一振,身體不停扭動,含著口塞的喉嚨發出模糊的“唔唔”聲。 求求你!放我出去!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倬聽不見也看見,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只是來給他灌食的,灌完就繼續留他一個人在箱子里,他只能不停地發出“唔唔”聲,表達他想出去的渴望。 那人大概是嫌他煩了,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夏倬立刻安靜下來,怕惹惱那個人,隨后他感覺到連著三點的鏈子突然松了,似乎是被解開了,再然后他被粗暴地抓著手臂從箱子里拖出來,扔在冰冷地面上。 夏倬懵了一瞬,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從箱子里出來了。 真的出來了,夏倬差點要喜極而泣,他被放出來了,他沒有被遺忘。 他無比感激放他出來的人,即使這個人可能就是始作俑者,但他還是無法抑制地向他臣服。 這人關掉口塞和尿道棒的開關,拔出后xue里還在震動的假陽具,身體的痛苦減輕了一半,夏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對他的感激,他甚至想去親吻他的腳面。 然后這人解開夏倬的手銬,給他戴上項圈和分腿器,然后拉著項圈上的牽引繩往外走。 夏倬這才想起他人形犬的身份,努力做出爬的標準姿勢,但身體早就麻木沒有知覺,過于緊繃的膠衣也讓關節十分僵硬,爬的姿勢走了樣,裸露的rou臀上挨了好幾鞭子才勉強矯正過來。 夏倬什么都看見,只能隨著那人的牽引而走,像一條真正的狗。 他被牽著走了很長一段路,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膝蓋下的瓷磚變成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暴露在外的屁股也感受到習習涼風,吹進還未合攏的敏感后xue里的冷風,讓他忍不住戰栗。 他這是被牽到外面了? 他并未覺得羞恥,還因為鵝卵石硌疼掌心和膝蓋而感到欣喜,至少他不會再關進箱子里了。 然而仍有一種痛苦在折磨他,那就是膀胱內洶涌的尿液,小腹一陣陣的發疼,已經到達極限了。 夏倬忍了又忍,決定試一下去討好牽引他的男人,他預估出那人的方向?,快速爬了幾下貼上那人的小腿,像狗一樣用臉來回蹭他的腿。 男人果然被取悅了,拔出夏倬嘴里的口塞,在他說話之前捅進去幾根手指,夏倬近乎諂媚地舔著這幾根手指。 男人一邊逗弄他的舌頭,一邊取下他的耳塞,隨后夏倬聽到一聲輕笑,“才一天而已,我的小母狗居然學會撒嬌了?!?/br> 是許少硯,原來他只被關了一天,他還以為至少在箱子里待了三天。 許少硯抽出手指,把指間的津液揩在夏倬裸露的皮膚上,心情很是愉悅地說:“說吧,為什么撒嬌,主人現在心情很好,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能答應?!?/br> 夏倬忙不迭地開口:“主、主人,小母狗想撒尿?!?/br> 這是夏倬第一次叫許少硯主人,也是臣服的第一步。 “哦?”許少硯拉了個長音,“跪下!” 聽到指令,夏倬下意識地跪好,許少硯蹲下摸了摸他微凸的小腹,“確實存了不少?!?/br> 撫摸的手掌突然施力下壓,膀胱內的液體瘋狂沖擊膀胱壁,像是要被捏爆的水氣球,強烈的尿意讓夏倬渾身顫抖,發出短促的驚叫聲。 “啊……別……”真的要爆了。 許少硯松開手說:“Elina,我現在要把貞cao鎖摘下來,你可給我憋出了,我讓你尿的時候再尿,要是不小心弄臟我的手,我就把你的狗jiba割下來,尿道縫上,讓你再也尿不出來,聽懂了嗎?” 夏倬害怕地抖了抖,“是!是!小、小母狗聽懂了?!?/br> 許少硯解開貞cao鎖,解放臌脹的睪丸,一點一點抽出尿道棒。 夏倬咬緊牙關,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憋尿上,這要比堵著的時候難受多,本就洶涌的尿意變得更加強烈,好在尿道棒拔出來的時候只露出了一兩滴,就牢牢得憋住了。 許少硯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狗應該會找墻角樹根之類的地方撒尿吧,走,Elina,我帶你找顆樹?!?/br> 許少硯一拉牽引繩繼續向前走,夏倬連忙跟上,恍恍惚惚不知走了多久,他全部精力都用在憋尿上,直到膝蓋下的鵝卵石路變成松軟的泥土,才終于到地方。 許少硯把夏倬牽到一棵大樹旁,才吐出如圣旨的兩個字:“尿吧?!?/br> 夏倬知道他不能像人類一樣正常排尿,也顧不上羞恥,忙不迭地抬起一條腿,模仿公狗撒尿的姿勢,可屁股上還是挨了一鞭子,差點把他打尿出來,被他咬著牙硬生生忍住了。 “你是小公狗嗎?就學公狗撒尿,用母狗的方式尿?!?/br> 夏倬頓住,他沒養過狗,根本不知道母狗怎么尿,一時間急出汗來。 “不知道母狗怎么尿?真是個廢物,母狗是蹲著尿的,”他開始指揮夏倬做動作,“趴好,屁股下壓,再低一點,只要比地面高出一點就可以,尿吧?!?/br> 夏倬擺好姿勢,終于可以暢快地放尿,然而這個姿勢直接讓尿液呲在他自己臉上,夏倬終于感到羞恥了,但完全停不下來,直到最后一滴尿也釋放出來。 他憋了很久,尿液黃而腥臭,順著他的臉頰和嘴角往下淌,他羞恥萬分,卻什么都不能說,也什么都不能做。 許少硯很是嫌棄地嘖了一聲,皺著眉說:“真是個廢物,撒個尿都能尿自己臉上,看來還需要好好調教,不過今天就算了,繼續遛吧?!?/br> 夏倬唇顫了顫,只是回應道:“是,主人?!本屠^續跟著許少硯的引導爬行。 夏倬又爬了一會兒,突然聽到狗叫的聲音,而且那個聲音越來越近。 許少硯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惡意地說:“差點忘了,你今天還沒服侍你的狗老公呢吧,正好遇上,讓它們cao一cao你的狗逼?!?/br> 夏倬身體僵住,剛出箱子時的感激蕩然無存,他又開始仇恨許少硯,像是終于想起他才是他苦難的始作俑者。 公狗已經圍著夏倬打轉了,他甚至能感覺到狗灼熱的鼻息噴在它的屁股上,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夏倬還沒有反應,許少硯不悅地皺起眉,森冷地說:“狗老公要cao你時,你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我再教你一遍?!?/br> 夏倬不敢再猶豫,連忙跪好,手伸到屁股上,扒開還沒合攏的后xue,“請cao您的小母狗?!?/br> 公狗嗷嗚一聲撲上夏倬的后背,開始快速而兇狠的律動。 夏倬被撞得一聳一聳的,后xue今天經歷過太多次高潮,現在有點麻木了,只能感受到抽插的感覺,并沒有快感。 每天的日常而已,他不明白心臟為什么又開始澀得發疼,不是早就習慣了嗎? 被兩條狗cao完,夏倬今天的磨難總算結束了,?他被關平牽回去洗澡,束縛一天的膠衣脫下來,身上的皮膚變得又紅又皺,還很癢,一抓就會破皮,關平不許他抓,說狗是不可以傷害自己的,真可笑,他自己不可以,他們卻可以。 夏倬回到狗籠,他睡不著,望著黑暗的虛空,他僅僅是被放置一天而已,出箱子那一刻竟然會感激許少硯,長此以往,他還能保持住本心不屈服嗎? 或許,他終究有一天會被打破,但在一天到來之前,他還有沒有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