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炮灰當自強 下
燭影搖曳,被翻紅浪。 初嘗人事的宓辰雪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他抓著曾均緊實柔韌的腰身用力插了十幾下,雪白的身體一頓,緊接著便泄在了男人軟綿緊致的xue道里。 “嗯……舒服……” 泄過一次后,宓辰雪反而沒那么猴急了,他慵懶地退出來靠在曾均溫暖的身體上,半勃的性器就那么抵著男人敏感的會陰,這番動作讓無法發泄的侍衛顫了顫身子,宓辰雪看在眼里,心頭不禁泛上了些憐愛。 束縛著曾均性器的綢緞和環具還未解開,但因為被下了助興的藥,而宓辰雪之前不遺余力地插弄更讓曾均興奮不已,努力勃起的陽具被扎的很緊,又被強迫著彎曲不能挺立,堆積的欲望無法順利發泄,曾均后來只能無用地夾緊后xue,收臀挺腰徒勞地掙扎,在“三公主”最后射出來的時候,曾均也在激烈的情欲里高潮了。 只是重重束縛阻礙了他地噴發,被嚴格管束的性器只能像失禁一般斷斷續續地流出液體,馬眼張合,jingye就順著紅色的緞帶滑落到會陰、后xue處,那番yin水橫流的sao樣,讓宓辰雪嘖嘖稱奇,喜愛的不行。 無法痛快地高潮,曾均難受地低吟,綿長的射精過程讓他敏感不已,他想求饒,喊叫,叫身上的人停手,但他嗓子干啞發不出聲音,那些含混的地叫罵和怒吼,最后都變成了勾人的呻吟。 耳邊傳來宓辰雪溫柔地安慰,曾均難受地躲避,但面上纏緊的薄紗讓他幾欲窒息。 直到薄紗被取走,眼睛上的布條被扯開,曾均也不想睜眼去看壓在他身上恣意侵犯他的人。 艸??! 宓辰雪居然他媽的是個長吊的臭男人! 雖然這話把他自己也罵了進去,但曾均此刻真的心如死灰。 他對三公主的感覺十分復雜,大約有些朦朧的喜歡,那是對書中奇女子由衷地敬佩和憐惜,但那點小火苗似的好感還未發芽,就被這場違背他本人意愿的性愛給澆滅了。 曾均正閉著眼睛兀自難受,高潮的余韻還未褪去,他全身上下都酸澀得厲害,然而宓辰雪卻不想被他忽視。 他隨手拉開床頭的暗格,那里面放了些折騰人的小玩具,宓辰雪勾著紅唇,興致高昂地拿起一對鑲著珍珠,款式和耳鐺類似的乳夾。 這對精巧的小東西尾端各掛了一顆鈴鐺,晃動之際叮當作響,靡靡之音讓人臉紅心跳。 曾均被這奇怪的聲音驚醒,他慌忙睜開眼睛,正巧看見男子白皙美麗的臉上掛著奇特的笑,他一手揪著他的奶頭,另一只手則快速把某樣東西固定到了他的乳根上。 極為敏感細嫩的地方被夾子夾住,饒是曾均這樣勇猛的漢子也被疼出了淚花。 他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當即便左右晃動身子想把胸口的乳夾給甩掉。 “啊……唔!嗯啊啊……” 曾均想讓“三公主”把東西拿走,但他暫時失聲講不出完整的句子,就算晃暈了腦袋、叫破了喉嚨,那可惡的變態也只當沒懂他的意思,捏了一把曾均發達的胸肌,宓辰雪如法炮制了男人的另外一粒rutou。 曾均受痛不斷扭動,那情色的叮當聲不絕于耳,伴著這樣動聽的聲音宓辰雪又硬了,他索性解開曾均被吊高的雙腿,之后又長臂一撈把男人從床上拉起來坐到了他的性器上。 拉開纏著床架的紅綢帶,宓辰雪怕這身材強健的男人反抗太過攪了興致,他稍作思索,索性將多余的帶子纏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沒能自由的雙手又被拉扯著向后彎曲,手腕交疊和脖子纏在了一起,曾均不敢用力掙扎,他稍有動作便會勒到喉管,窒息感太過強烈,導致他還在高潮反應期的身體更加緊張敏感了。 “莫動?!?/br> 三公主虎著臉警告,但說完后又生怕嚇著侍衛,隨即展顏一笑。 他生的美麗,細長雅致的眉,琉璃一般清亮的眼睛,此刻沾了情欲,面若桃花,眼含春情,恍若冬日灼灼綻放的紅梅,艷麗嬌俏的讓人移不開眼。 曾均老臉一紅,他難堪地轉過臉去,而那女扮男裝騙了整個奉朝的美麗男子便期期湊了過來,他修長白凈的五指抓著曾均后頸空隙,纖長的指尖用力,給曾均帶去莫名的壓力。 宓辰雪下身巧妙地一挺一抬,剛xiele沒多久的陽具便又滑進了曾均水滋滋的甬道里。 “額嗯!” 他片刻不停歇,直接按著男人快速抽插起來,猛烈地撞擊弄亂了曾均的呼吸,懷里的男人下意識抽動手臂掙扎,最后又不得不在令人窒悶的束縛里放松身體任侵犯者宰割。 宓辰雪得意極了,他在曾均堅毅的側臉上落下一吻,像是給了極大的賞賜一般。 “你可真是個寶貝……” “不過,你現在得做個選擇,嗯……別夾那么緊,激動什么呢?” “一么,你可以等本宮享受完了,讓人進來把你拖出去處理了……” “二呢,你也可以選擇做本宮的貼身侍衛,如何?” 聽宓辰雪特意強調“貼身”二字,曾均恨不得一頭撞死這個雌雄難辨的妖精算了。 這是給他選擇嗎?這分明是逼良為娼好不好?! 見曾均久不作答,宓辰雪心下不快,他腰腹用力,粗大的男根狠狠捅了幾下男人濕軟的內里,“你選二是吧?” 宓辰雪瞇著鳳眸,掐著曾均的后頸逼迫他點了點頭,“嗯……這才乖么,你放心,本宮是不會虧待你的?!?/br> 身不由己的曾均:我哪個都不想選吶! …… 折騰到半夜,曾均才被解放了身下那話兒,也得虧他不能言語,不然定會丟人地哭喊求饒了。 神智昏聵地被糟蹋了一晚,再醒來時,曾均已經換了主子。 喉嚨又啞了幾天,等身體徹底養好了,曾均才被放出去上崗。 消極怠工了三天,輪到他休沐,三公主還不愿放人,曾均被拉著簽了好些不平等條約,最后逃也似的離了公主府。 好在三公主手底下的人辦事周到,曾父曾母被瞞得很好,他回家后,曾父還關切地詢問他任務完成的如何。 曾均一個頭兩個大,總不好說你兒子沒去出差,而是被個假公主關在院子里cao屁眼了…… 他胡亂謅了幾句,最后推了曾母說的親事,回屋睡大覺養身體去了。 笑話,這要是被宓辰雪知道了,他不得屁股開花??! …… 日子就這么荒唐的過著,曾均心里不痛快,但為了自保又無處訴說。 因為三公主的偏愛,府里眾人對他的態度委實不太友好。 心思活絡沒什么底線那些人倒還好,有幾個看他正得寵,還眼巴巴地湊過來討好他,曾均不是愛聽奉承話的人,一般是冷淡不愿搭理的。 而有些心氣高的侍衛就比難相處,他們瞧不起靠這種手段上位的曾均,平日打了照面雖不至于動手欺負他,但冷嘲熱諷肯定是少不了的。 宓辰雪很忙,他雖然喜歡和曾均做親密的事,但要說有多上心,也是不見得。 兩人平日歡度良宵時也不愛聊天,一般都是宓辰雪壓著他往死里干,要么就是說些讓曾均聽了想打人的sao話,曾均反感這種關系,自然沒想與宓辰雪搞親近。 而宓辰雪大概也注意到了他消極抵抗的態度,他只當曾均是大男子主義作祟,不愿雌伏,簡單地想著多艸幾次就好了。 嗤,能得他的寵幸,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敢蹬鼻子上臉給他臉色看了,好大的膽子! 宓辰雪有意想挫他的銳氣,自然沒有管束下屬間沖突的意思,甚至有意無意地,他還交代侍衛長好好“照顧”曾均。 但他的侍衛長卻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他瞧著曾均進退得當,除了對自家主子陰陽怪氣了些,對那些下人們確實極為寬和的。 但主子的命令又不得不聽,侍衛長苦惱,還未想出個兩全的法子,那邊一群年輕氣盛的男人們倒先打了起來。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他手底下幾個刺頭挑釁在先,給曾均飯里頭塞了好些惡心人的東西。 那曾均也不是紙捏的,被三公主壓著欺負也就算了,他原本就是個傲脾氣,雖然不會主動惹事,但也從來不怕事。 他當即就端起碗朝斜對面那桌對他指指點點, 、嬉笑嘲弄的三人走去。 把裝了蟲子的一碗飯全扣到了為首的那人頭上,曾均沒給人反應的時間,拳頭一緊就揍了上去。 想他一個多月前被這些人圍著關到了后院,那時他的背傷剛好,打不過一群人,但此刻對付這三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他經驗豐富,沒多久就把人揍趴了。 當時場面十分混亂,那些跟刺頭們要好的幾人沖過來幫忙,而不愿卷入其中的幾個就在旁邊圍觀,剩下的要么尖叫著跑開,要么去找管家來救場。 有兩個偏向曾均的侍衛長親兵看不下去來拉架,但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人打紅了眼,哪是能輕易拉開的。 最后還是宓辰雪聞訊趕來阻止了這場沖突,他走近了才瞧見曾均那副勇猛兇悍的模樣。 男人臉上沾了點血,嘴角掛著地笑,襯著他那副端正英俊的樣貌,看上去特別囂張放肆。宓辰雪看著看著,不知怎的就覺得心跳漏了一拍。 等周遭平復下來,宓辰雪走到曾均面前,他被棍子壓著跪在地上,寬厚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地喘息聲仿若在耳邊響動,宓辰雪可恥地發覺自己硬了。 他湊過去,瞥見曾均緊抿嘴唇不肯看他,宓辰雪覺得好笑,素凈纖長的食指挑著男人輪廓分明下顎拉回了他的視線。 “挑釁我?”刻意偽裝的女聲十分溫柔,但話里頭暗藏的威脅卻讓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曾均有一瞬慌張,他確實存了試探宓辰雪底線的心思,但沒想好久沒打架了,一時爽過了頭,他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有點害怕宓辰雪一怒之下把他宰了。 見他沒有回答,宓辰雪忍著蠢蠢欲動的下身把人一一處置了,該罰的罰,該打的打,唯獨曾均,又被壓著關回了那間小院子。 為了懲罰小侍衛膽大妄為的舉動,宓辰雪讓人好好收拾了他一頓。 把人下了春藥綁著固定在調教臠寵慣用的木馬上放置了幾個時辰,等宓辰雪忙完公務趕去小院享受成果的時候,渾身泛紅、眼神迷離的曾均就只剩下喃喃求饒的力氣了。 …… 自那日后,曾均老實了一段時間,但他與宓辰雪之間的問題依舊存在。 被迫留在三公主身邊,曾均不快活,但又沒法反抗,而宓辰雪卻漸漸發現自己對曾均動了情。 曾均本不想卷入劇情相關的爭斗之中,但因著放心不下阮青,而他現在跟宓辰雪又關系匪淺,自然被皇后注意到并自動劃入了三公主的陣營。 經歷過幾番艱險,曾均和宓辰雪漸漸拉近了關系,曾均逐漸明白宓辰雪的苦衷和那些不為人道的后宮秘辛,而宓辰雪也理解了曾均對他的抵觸,他發現曾均很優秀,便越發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雖宓辰雪然身份尷尬,但他貴為皇家子嗣,自然是不會允許曾均逃開的。他原本是想把人綁在身邊徐徐圖之,卻沒想到他舅家的人狼子野心,打著助他尋仇的旗號將阮青脫下了水。 行刺太子的罪名落到阮青頭上,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曾均回憶著劇情,想起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宓辰雪和宓君堯才生了嫌隙。 原著中,宓辰雪想用阮青釣出幕后真兇,就派了一行人假意幫助阮青逃跑,他猜測那幕后之人定會趕去殺人滅口,屆時他和宓君堯再聯手將人拿下便可。 但宓君堯心愛阮青,自然不肯,而宓辰雪為了除掉背叛他母親的舅家,也為了報仇,便瞞著宓君堯直接按計劃做了。 沒成想宓辰雪這邊有皇后埋的一顆釘子,那人將消息泄露出去,阮青在計劃中重傷,宓君堯和宓辰雪也因此反目成仇,這也是最后三公主黑化變成反派重要原因之一。 而皇后一箭雙雕,既重傷了影響自家兒子氣運的阮青,又離間了三公主與宓君堯的關系,這可是書中的一大高潮劇情。 曾均想到這不由皺眉深思,他固然討厭宓辰雪對他的侵犯,但真要他看著宓辰雪最后一無所有、曝尸荒野,他又不忍心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下決心從中干預,反正他以前也借著預知劇情的方便幫了宓辰雪不少,也不在乎多這一次。 而且,若他成功助阮青脫困,說不定還能將計就計、金蟬脫殼呢? 到現在他也是看明白了,與其去抱主角大腿,還不如離權利中心遠遠的,安穩的生活雖然枯燥,但總比天天被cao屁股強啊。 ……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骨感的不行。 曾均先是暗示宓辰雪他的隊伍里有內jian,成功把人揪出來之后,他又主動請纓去護送阮青實行釣魚計劃,并暗自收拾行李準備跑路。 但沒想那宓辰雪更狡猾,他借著宓君堯在阮青身上下的尋香散直接找了過來,曾均慌忙跑路,還未離開多遠就被抓了回去。 …… 月黑風高之夜,宓辰雪兄弟二人并肩而立,周遭的火把明明滅滅,將宓辰雪白皙俊美的臉龐印的有些悚然恐怖。 阮青瞅了半眼就怕的不行,她不自覺往宓君堯身后躲了躲,但因為那人的下屬抓著自家兄弟,阮青又鼓起勇氣開口道:“三,三殿下,阿均哥……” 宓辰雪看也不看她,只是死死盯著被捆成粽子的曾均,那副森然的模樣,像是恨不得吃了男人一般。 “本宮懷疑曾侍衛與叛軍有關系,這便帶回去細細審問了?!?/br> 他說著就一揮手,示意屬下把人帶回府里。 地上的曾均眼看事情不妙,氣的破口大罵:“宓辰雪你個王……唔!唔!唔唔唔!” 一邊的阮青看自家兄弟被堵了嘴抬進馬車,心里擔心得不行,她拉了拉太子的袖子,想讓他去幫忙說說情,“殿下,阿均哥不肯能是叛軍的,他……” “莫擔心,辰雪自有分寸?!?/br> 宓君堯雖是這么安慰阮青,但最后還是提醒了宓辰雪幾句,“三妹,別做太過了,強扭的瓜不甜?!?/br> 宓辰雪施施然跨上馬車,聽著車廂里某人憤然地唔唔聲,心里莫名愉快起來。 “皇兄多慮了,這瓜是甜也得甜,不甜,我就讓他變成甜的?!?/br> …… (后面懶得寫了,總之就是皆大歡喜,有情人終成眷屬) _(:3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