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下 單箭頭強制愛
之后,燕安陽就被調走了,他升職了,成了嘉盛帝的親衛。 而一無所知的翎貴妃醒來就面對了一場噩夢,貼身侍女落荷被處死,生日宴當晚看見燕安陽進入寢殿的相關侍從、宮女們也都被秘密處置了,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然而回過神來,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已經失寵了。 在之后的大半年時間里,翎貴妃一直都過的小心謹慎,然而失去了天子的庇護和寵愛,她原本舒心寫意的生活也變得頗為艱難。 寒冬臘八那日晚上,翎貴妃終于托人尋了個空子能給俊美的帝王送上一碗臘八粥。 她親手熬了幾個時辰,冒著大雪去御書房給嘉盛帝請安。 然而明白人都知道,若不是圣上恩準,她一個在深宮中失了恩寵的女人哪還有機會面圣呢? 這不過是帝王又一個尋歡作樂的把戲罷了。 翎貴妃位份沒變,但她顯而易見的蒼白消瘦了許多,雖然看起來楚楚動人,但皇甫暄卻突然覺得她少了些許韻味,若是比起來,她的奶子或許還沒有桌底下這個賤奴的大? 嘉盛帝右腳施力踩了下腳底壓著的那塊軟rou,在他無聲地威脅催促下,含著他性器的那張嘴才又賣力起來。 教了大半年的口技總算是有點進步了,比起早先總是會硌到自己的牙齒,燕安陽現在靈敏的舌頭真是叫他喜歡。 他的口腔溫暖柔軟,比他后面那張小嘴也不算差,皇甫暄一邊批閱奏折,一邊享受著底下人差強人意的服侍,他心里想著之后該教燕安陽什么床底技巧了,至于底下翎貴妃情真意切的說辭他倒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沒多久他就膩了,他瞟了眼一旁熱騰騰的粥,左手抬起來撐著下顎慵懶地看向翎貴妃:“你那個侍衛......” 翎貴妃愣了一下,隨即才意識到俊秀的帝王說的是誰,“皇,皇上,我.......” “嗯?”皇甫暄隨意地望了翎貴妃一眼,十步開外的女人便嚇得噤了聲。他感覺到桌底下的人呼吸逐漸沉重,那雙寬大粗糙的手更是攀上了自己的膝蓋,像求饒似的,那人討好地又把他的性器深吞進了喉嚨,“朕是想跟你道謝,他挺不錯的,是吧翎妃?” “是,是的……”翎貴妃顫抖著福了福,沒一會兒就被打發走了。 皇甫暄先是扯著男人的頭發把人拽出來給自己koujiao,燕安陽披散著頭發,赤裸的身體上捆著交錯的紅繩,深麥色的肩背腰臀皆是帶血的鞭痕,他被粗大的陽具噎得難受,雙手便下意識去推皇甫暄的小腹,雙腕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混著室內yin靡的水漬抽插聲,更是讓被迫蟄伏的燕安陽羞恨不已。 等皇甫暄射了,燕安陽也幾乎去了半條命。被捂了嘴將腥臊的jingye全吞進肚,燕安陽才被暫時放過,他跪在原地佝僂著喘息,還沒等心情平復,緊接著頭皮刺痛,他又被皇甫暄強迫拉扯著抬起了頭。 年輕俊美的帝王將滿勺子的香糯甜粥遞到燕安陽嘴邊,看他緊閉雙唇不肯張嘴,皇甫暄就知道他的倔勁又上來了,他輕笑了一聲,描金的瓷勺往前碰了碰燕安陽唇角的傷口。 望著他受痛的皺眉,皇甫暄便覺心里暢快,他就是喜歡折騰他,看他在痛苦里掙扎,情欲里煎熬,看他緊張害怕地顫抖...... “朕把你閹了,再還給翎妃好不好?” “你們情比金堅,她定然不會嫌棄你的?!?/br> 燕安陽聞言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并了并赤裸結實的長腿,沙啞著嗓子開口:“我和翎妃是清......唔!” 皇甫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一巴掌甩了過去,動作太大,勺子里的粥掃了一地,然而他并不在意?;矢﹃崖龡l斯理地又舀了一勺臘八粥送到燕安陽嘴邊,這回燕安陽乖乖張嘴吃了。 “你說一百遍朕也不會聽,她清不清白干不干凈朕不關心,但從今往后,你得是清白干凈的,如若不然,你下面這根東西還是不要罷了?!?/br> ...... ...... 天還未大亮,外頭就已經忙碌起來了。 燕安陽思前想后,最終眼神一凜下定決心,他上前拿起墻角的斧頭朝后院的雜物間走去。 等排好執勤時間的兄弟們都走了,燕安陽才小心翻身坐起來,他看了眼被斧背砸的青紫腫脹的腳踝,心里沒半點后悔,比起上輩子受的罪,這點小傷委實算不得什么。 他想起剛剛告罪請假時侍衛長投來的目光,同情且惋惜。不過確實,像今天這種冊封大典,許多人擠破了腦袋都想在貴人們跟前露露面,要是能被記住或是賞點什么,那可比自己的一年俸祿都殷實許多。 但燕安陽真的不想要這些了,所以他裝作大意扭到腳踝的樣子請了個小假,既能避開與嘉盛帝碰面,又能躲了前世調職,至于那落荷,還是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燕安陽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才爬下床一瘸一拐地向太醫院走,他在那邊尚且有位朋友,避開人多的時候去,應該能討要一些止痛消腫的藥膏。 他慢慢地走,走過熟悉的宮墻,腦子里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上輩子的事。 燕安陽性子倔,要不然皇甫暄也不至于老是折騰他。 其實只要他低頭服軟,壓著性子好好學那些.......那些床上的把戲,嘉盛帝會很愿意寵著他的。 但那些事情,太過yin亂下作,燕安陽過不去心里那道坎,便覺得每日都在熱油上煎熬似的,他身為男子,究竟為何要遭這些罪? 無論是被同性壓著艸弄和羞辱,抑或是被迫向那些小館兒、臠寵們學習床第之術,這些都讓燕安陽難以忍受,但他沒法反抗天子,有時候燕安陽不愿給皇甫暄koujiao,耐心極差的俊美帝王便會用器具撐開他的嘴,把他固定在特制的架子上讓他跪上一天一夜,不給吃喝,能進到他嘴里的就只有天子的jingye。 起先因為交合時燕安陽總是繃著身體不肯放松,皇甫暄便讓太醫院那邊給他專門配了藥,說好聽了是調理身體,實際上不過也是些下作的手段,那些藥總是讓他四肢無力且越發敏感,到了晚間,皇甫暄還會點上催情的熏香。就這樣接連用了大半年,到后來,燕安陽越來越習慣皇甫暄的暴力和強制,他甚至會在天子抽他鞭子的時候勃起。 那會兒燕安陽無比痛恨自己的身體,他本以為這便是羞辱的盡頭了,但沒想到那時天子又以他的身體過于yin亂為由開始對他過分管束。 奇怪的道具輪換著束縛住他的性器,他的后xue里也總是沒完沒了的塞著東西。 皇家炮制人的法子不計其數,燕安陽每每過完一遭便已汗流浹背,混身酸軟無力,到后來真的忍不住了,他才會啞著嗓子開口求饒?;矢﹃严矚g他哭,所以那些磨人的責罰便總會卡著點讓他落淚低泣。 皇甫暄還喜歡拿翎妃來威脅他,若是他不知翎妃是自己胞妹也就罷了,但如今知道了,他又怎忍心小妹受苦。 他隱瞞實情不說,皇帝便以為他始終傾心于自己的寵妃,他一方面惱火這賤奴肖想自己的女人,一方面又嫉恨翎妃,不曾想自己用過的二手貨也能得到這賤奴的所有目光。 皇甫暄每次騎在燕安陽身上弄他,便會控制不住羞辱他,好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配在爛泥里供自己求予,他生是自己的賞賜,死也是天子的恩典。 然而時日久了,嘉盛帝不自知地越陷越深。他看著面前油鹽不進、身份低賤的侍衛恨得牙癢癢,他恨這侍衛為何就是不能好好看看自己,乖乖聽話,他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個賤女人??! 理不清的情緒,越發暴戾的手段,嘉盛帝逐漸把這忠勇的侍衛越推越遠。 ...... 再后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嘉盛帝甚至惱怒他不知好歹,暴怒之下將他送進了凈身司,他在那里被折騰的人事不知,出來便大病了半個月,之后,燕安陽又因著莫須有的罪名被打入死牢。 渾渾噩噩地在死牢里過了許久,直到被人溺斃,再睜眼時就已經回到三年前了。 燕安陽心想,這一回,他可不要再走老路了,等攢了些銀子他就離開皇宮,這樣的話,他小妹就不會失寵,那落荷也不會想不開走上不歸路了吧…… 燕安陽回頭望向遠處氣勢威嚴的朝殿,眼前閃過嘉盛帝那張雌雄莫辨的俊臉,他害怕地一抖。 他絕不要再落入皇甫暄手中了! ...... 翎貴妃的冊封大典過后,嘉盛帝經常會夢到一個男人。 夢中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但皇甫暄知道他很特別。他長得高大挺拔,身量比自己還高上一些,肩膀很寬,身材極好,尤其是那對胸肌,仔細看來應該比他某些寵妃的還大上一些。 那人有副極為漂亮的身子,深麥色的肌膚光滑緊致,恰到好處的肌rou讓他愛不釋手,夢里他經常摸地肆無忌憚。 他幾乎每日都會夢到自己壓在那人身上為所欲為,他弄得過分了,那人便會低低地哀泣,無聲地流淚,他看不清男人的臉,心里卻十分清楚自己對他的喜愛。 或許,說是迷戀才更為恰當。 但皇甫暄看著夢里的自己把他綁在塌上抽他鞭子,細長的紅印烙在緊致的麥色肌膚上,色情且脆弱,但那人外形剛強,如同帶著口銜的駿馬,身形矯健,肌rou結實,看起來不好馴服,卻十足激起了皇甫暄的征服欲。 他想給這“駿馬”套上韁繩,然后好好地騎一騎他。 他每日都像是在看欲色過滿的春宮圖,但看得到卻摸不到,夢后醒來便十分空虛惆悵。 那人到底是誰呢? 而且夢中的自己也太愚蠢了,這般激烈的手段并不能教性格堅毅倔強的那人屈服,對付這般性烈的駿馬,應該軟硬兼施才好。 哎,皇甫暄坐在床上看著腿間的白濁長嘆,他有多久沒夢遺了? 都怪那夢中人這般折騰他,這讓皇甫暄對后宮的美人都提不起興趣了。 皇甫暄煩惱地看向窗外,俊俏的臉上布滿愁容,他想,他要是得了這么一位妙人,他絕對會好好待他。 然后,再往死里艸死他。 ....... 然而命運這種東西,大概是不可抗力的。 最后,燕安陽同舍的兄弟代替上輩子的他被調到了翎毓宮。 男人提心吊膽地過了大半個月,本以為能徹底無事了,但昨夜一次大雨卻讓他那位好運氣的兄弟染上了風寒。 侍衛長怕他傳染給貴妃,因此就將燕安陽臨時調撥了過去。 燕安陽一聽,當時便面無血色地抖了抖,他本欲拒絕,但又沒有好的理由,若是再自殘一次,又怕行為過于刻意。 沒法子,燕安陽便只能接下了差事,他寬慰自己應該沒那么巧會碰上嘉盛帝,他日理萬機,最近都好久沒有寵幸妃子了。 再說了,這輩子還未見過自己的嘉盛帝應該不會留意到平凡的自己才對。 燕安陽原本是這么想的,但天公不作美,隔日下午,嘉盛帝來到了翎毓宮。 這本來也沒什么,燕安陽一直低頭行禮,眾侍衛穿的都一個樣,他看上去倒也不顯眼。 然而送嘉盛帝離去時,落荷沒站穩,轉身錯步就要摔倒,燕安陽離得近,身體又比腦子動的快,隨即便半起身扶了一把身旁秀氣的婢女。 當時周圍都安靜極了,燕安陽頭也沒抬又松手立馬跪下,他緊張得滿頭大汗,低垂的眼死死盯著地面不敢抬頭。 直到腳步聲漸近,一雙明黃色精致龍紋長靴穩當地停在他眼前。 流水般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抬起頭來讓朕瞧瞧?!?/br> 燕安陽混身震了震,他下意識將頭埋得更低,空白的腦子里只有兩個字浮現出來: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