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不可及
3P,溫柔虛偽美攻&暴力陰晴不定美攻X隱忍暴躁強受 受前期隱忍后期微黑 渣攻虐受!渣攻虐受!渣攻虐受! 受生子警告?。。。?! 內有貫穿全程的炮灰攻出沒 看完了不可以吃咸魚也不可以打咸魚 再次警告!這是虐受文! 如果你執意要看下去我也沒辦法了…… 未來世界有兩種人,新人類和舊人類。 新人類是隨著進化不知何故慢慢開始出現的,一開始只是一個兩個的個例,但隨著生存環境越來越嚴苛,新人類的基數便慢慢擴大了起來,并且因為受到舊人類的排擠,新人類一方就自己抱團成為了一個新團體。 新人類普遍體力增強,耐力增大,力量也比舊人類高出許多,且身體對創傷的修復能力也比舊人類高。部分新人類還出現了特定的能力,比如說控制水、電、空氣、云層、火焰,或者身帶劇毒,等等。 激進的新人類想要取代舊人類來統治世界,但保守的一部分新人類則希望與舊人類和平相處。 也不知道是誰先激發的矛盾,新舊人類開始打仗,死傷無數。 就在此時,以樂園為首的研究機構開始崛起,他們以生物基因為研究基礎開始強化舊人類的體能,雖然不能賦予舊人類特異功能,但是也讓舊人類能在體能上與新人類抗爭。 此后的戰爭明顯開始被舊人類主導,新人類大部分被抓捕、打壓、甚至死亡。 新人類開始隠于大市,掙扎求生存。 舊人類將基因研究捧上了新的高度,一時間風靡世界。 受就是舊人類基因研究的產物,他一開始就和一大幫人一直生活在樂園這個大研究基地里面。在這里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出生或者死去。 很多接受研究的孩子都是世界各地沒有父母的孤兒,也有跟受一樣是被機構人工授精孵養出來的基因產物。 他們在一起生存,然后接受改造,沒有承受住基因改造的孩子就會凄慘的基因崩壞死去,變成一攤血水,也有部分成功的,然后成為了舊人類社會里的高官、將軍,一飛沖天。 每年也有很多新人類會被抓住送過來研究,但是一般都活不太長,新人類的基因并不穩定,一般熬不了幾項研究。 其實當下還沒有能很好分辨新舊人類的儀器,因為他們本質上都沒有差別,如果新人類沒有暴露能力,一般是不會被發現的。 受是樂園的大boss炮灰攻和舊人類一個高官女政客的人造孩子,他擁有這兩個優秀舊人類的基因遺傳,大boss以為以他們倆的基因肯定能變異出一個新人類的,這樣就對他們的研究非常有利。 但是前面說了,這種變異毫無規律可循,所以受后來被發現沒有任何能力后就遭到了兩人的厭棄,大boss還是不死心,他日夜把受當做小白鼠研究,受的童年比其他孤兒更凄慘許多。 在受13歲的時候,不知道哪項研究終于激活了他體內的變異基因,受開始展現新人類的特性。耐力、體力、力量都得到了提升,但是除了快速恢復這個能力,受再也沒有展現出更高的特異能力了。 大boss期待之余又很失望,但轉念想到受這個能力也不是沒有,很多之前常人承受不了的研究就可以來試驗了,只要不把受弄死,他總會恢復的。 后來受就開始作為基地的暗殺者經常出去執行任務,基地為了控制某些不服管教的人,就在他們的脖子后面裝了芯片,一旦有異?,F象就會啟動芯片殺死背叛者。 受為了生存不得不屈從于研究基地,但是暗地里也一直在尋找脫身的方法,他已經受夠了基地里非人的折磨。 再后來受成年了,大boss為了發泄研究得不到進展的苦悶,就把受當做了玩物,變著花樣強暴受,折磨受,根本不把受當人看。 受也從小時候的善良開朗變得越來越乖戾,他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并不是貴族們喜歡的嬌弱少年樣,但大 boss就喜歡他耐玩這一點。 受天生骨架大,寬肩窄腰,胸膛厚實,一雙大長腿筆直有力,連那張臉也是屬于戰士般的剛硬鋒利,絲毫沒有美少年惹人憐愛的秀美。但是大 boss就喜歡看他在痛苦里皺緊眉頭掙扎的樣子,不想屈服卻又不得不在暴力中趴在地上蜷縮著身體保護自己,最后只能被自己綁起來隨意玩弄。 尤其是受能快速痊愈這個異能,簡直是專門為大 boss玩弄和研究受而產生的。 基地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受是大 boss的玩物,但是大 boss也沒有特地關照要對受特殊對待,研究基地本來就是弱rou強食的地方,弱小的個體競爭不過就只能悲慘地作為研究品死去。 所以基地里很多人都瞧不起受,大家私下里都認為他是靠大 boss的庇護才活這么久的,其實受的格斗很厲害,在外執行任務也很拼命,他完全是憑實力活到今天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能抓到的新人類越來越少,舊人類對他們的排查也越來越嚴格,新人類商議著打算派一個人去樂園當臥底。 這是個風險很高的任務,一旦失敗就是比死亡更慘烈的后果。 然后新人類的首領攻一就主動出來接受了這個任務,雖然很多人反對,因為攻一一旦失敗他們就群龍無首了,但是攻一還是去了。 攻一偽裝成研究人員秘密地潛入了樂園的主研究基地,而這里就是受他們呆的地方。 這兒是整個樂園機構的核心所在,所有重要的研究資料都保存在這里。 攻一第一次見到受的時候,受剛執行完一項暗殺任務回來,樣子有點狼狽,身上還粘著血跡和泥土,緊身的黑色制服勾勒出他結實的肌rou曲線,暗紅色的血粘附在受堅實的臂膀上,稱著他棕蜜色的肌膚,有種詭異的殘忍美感。 受當時正在自動販賣機上買飲料,那玩意兒吞了他硬幣沒吐東西出來,然后受就很暴躁地抬腿踹了它一腳。極大的撞擊聲在安靜的基地走廊里傳出很遠,攻一立馬看了過去。 他起先注意到的是受那雙被黑色戰斗服包裹的大長腿,肌rou結實勻稱,一看就知道爆發力很好。受的左大腿受了傷,只是簡單地包扎了一下,隨著受毫不顧忌地抬腿動作,傷口應該是又裂開了,有血跡暈染在白色的繃帶上。 攻一不知道為什么對受有點著迷,他撇下還在喋喋不休介紹基地的工作人員走過去,然后在受冷漠地注視下也塞了個硬幣進去。 哐啷幾聲之后,兩瓶飲料掉了出來。受仍然一動不動地盯著比他矮了半個頭的攻一,看他耐心極好地彎腰撿起飲料遞過來也沒立馬接。 攻一就溫言示好:應該是被卡住了,給你。 受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漆黑的眼珠里滿是冷漠和防備,他盯著攻一清雅秀美的臉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最后才抬手拿了屬于自己飲料,然后沒說一句話就越過攻一走了。 攻一饒有興致地看著揚長而去的受,他的身后跟著一個清潔機器人,那個小東西一直在他身后碎碎念著警告警告,請不要弄臟地板之類的。 隨后旁邊的工作人員才跑過來告誡攻一不要跟受有來往,說他是個怪胎,在基地里專門干骯臟的清理工作,人也不干凈,手段殘忍脾氣暴躁,基地里大部分人都很討厭他之類的。 然而攻一看著一口氣喝完飲料然后隨手把瓶子捏扁丟到清潔機器人頭上的受,卻覺得他怪有意思的。 骯臟的清理工作?攻一知道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說不定他就是跑在前沿追捕新人類的獵犬。 然后攻一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受,吃飯的時候裝作不經意間偶遇受,然后端著盤子和他一起吃,雖然一開始受都一臉臭臭的表情立馬拿著盤子走開了,但后來再攻一堅持不懈地sao擾下,受也就隨他去了。 受:我tm總不能為了這個沙雕老是餓肚子啊…… 有時候攻一也會在走廊碰到任務回來的受,然后關心地問他要不要幫忙療傷之類的,一般受都是全當沒看見這人就路過了。 這個時候受對攻的定位就是沙雕,嗯,沒有更高的評價了。 但是嘛,人都是慣性動物,受被攻一sao擾久了,雖然自己還是不理他,但其實內心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煩人的存在。 突然有一天,攻一就沒在受吃飯的時候出現,也沒有在平常能碰見的走廊里遇見,然后受就覺得這一天都過的特別別扭,但是他又不想表現出來自己很在意攻一在哪里啊,就搞的整個人很狂躁,看誰都不順眼,本來就兇神惡煞的臉更是讓人一見就躲。 平時因為滿身殺氣的緣故,基地里的人都不太愛搭理他,連走路都會刻意繞過他,見不到攻一的這幾天里,基地里的人更是看見他就避著走了。 過了三天還是沒見到攻一,受頂著滿腦子的煩躁隨便拽了個排隊吃飯的人就問:喂,你們組那個小白臉去哪里了? 哆哆嗦嗦排隊的倒霉小眼鏡:他,他......休假了。 受面無表情:哦 然后默默地放開小眼鏡就走了。 (攻一因為看起來人美心善,所以特別招人喜歡,跟基地里的其他研究員關系都挺好的。) 受一開始聽到攻一休假有點惱火,他為什么不跟自己說一聲呢,害自己那么擔心他,他還以為攻一被大 boss給看上然后被怎么這么樣了,畢竟長了那么好看的一張臉。 (補充一下,大 boss口味廣泛,生人不忌渣得很) 但是轉念一想,他為什么要告訴自己呢?受撇了撇嘴,他跟自己也沒什么關系吧,自己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 后來攻一回來了發現本來對他難得會有好臉色的受現在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了,ORZ…… 休假回來第二天攻一就偷偷摸摸地端著盤子在食堂里逮住了坐在角落默默吃飯的受,然后一直叨叨叨問受怎么生氣了這樣,受就是一如既往的不理他,但是攻一看出來他絕對生氣了。 攻一內心竊喜,他知道自己最近的努力沒白費,耐著性子靠近受,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和貌美如花的臉,沒人能夠一直心硬的,果不其然。 這次攻一的突然離去讓受意識到了他在自己心里已經占了一席之地,受其實有些羞惱。 長期生存在壓抑血腥的環境里,沒有朋友,還要不斷地被他生理上的父親折磨侵犯,受其實很孤獨。 他很渴望有個人能夠來溫暖他靠近他,并告訴他,他的存在不僅僅是為了實驗和被玩弄,他需要有人能肯定他存在必要性,他渴望被需要。 攻一就這20多年來第一個走進他心里的人,不管受多么拒絕和冷漠,攻一還是巴巴地靠過來了,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放不下攻一了。 攻一看受沒搭理自己也不在意,他俏咪咪地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來一小罐裝滿了bulingbuling閃閃發光的星星糖,基地其實是禁止攜帶外來物品的,受也不知道攻一怎么就藏進來了。 受覺得自己從來沒見過比這更好看的東西了,他停下筷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糖果,罐子里一閃一閃的星光就跟攻一水藍色眸子里的光芒一樣耀眼,受不自覺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受微紅著臉收下了糖果,還暗自慶幸自個兒皮膚深別人應該看不出來,但他眸子里的歡喜都被攻一看在眼里了。 攻一知道自己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受晚些時候拿著糖果回了房里,他背著房間里的攝像頭鄭重地打開罐子拿出一顆糖嘗了一下,很甜。 受想著攻一的一顰一笑,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他更好的人了。他吃著甜甜的糖果,20多年來第一次嘗到了甜蜜的滋味,攻一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可以讓人隨意擺弄的物件。 受不知不覺笑著笑著就哭了。 然后他們倆的關系突然就好了起來,受開始不一味地拒絕攻一了。他會在偶然碰到攻一的時候跟他點頭示意,但多數時候還是避開其他人這樣做的。受怕自己異常的行為引起大 boss的注意從而傷害到攻一,他開始小心翼翼地對攻一表達自己的善意。 因為性子孤僻脾氣暴躁,受也從來沒這么迫切地想要討好一個人嘛,所以就有點笨手笨腳地,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想帶點禮物給攻一,但是看著自己拿著目標頭顱且沾滿鮮血的手,受又很茫然。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跟這雙泥濘不堪手一樣骯臟,打心里自卑的很,覺得自己配不上攻一。 回來的路上看見路邊有野花開的特別好看,受以前從來不會在意這些小東西的,現在因為心里有了攻一,總感覺連生活好像都美好了起來。 受滿心歡喜地摘了野花放在撿來的玻璃瓶里想回去送給攻一,他就像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一樣,對往后和攻一相處的每一秒都充滿期待。 但是殘酷的現實總會在不經意間給人以重擊。 大 boss差人把剛做完任務回來的受叫到了自己房間。 大 boss也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受了,他帶著眼鏡的清俊臉龐顯得優雅又高貴,整潔的白大褂稱的他整個人禁欲而迷人,完完全全是個受人敬仰的上層人士模樣。 但受知道他骨子里是殘暴和血腥的本質,他崇尚暴力,他從來不屑在自己面前保持美好的偽裝,他將自己最丑陋和暴怒的一面都留給了自己。 果不其然大 boss是想跟受來一發了,他命令受去浴室里洗干凈然后上床躺好。 受想到攻一俊美溫暖的笑容,內心有點猶豫。他以前已經被大 boss調教得很聽話了,但現在不一樣,他現在心里裝了攻一,但還要跟大 boss做這種事,受覺得這是種背叛。 大 boss才不管受的想法,他最近跟那個女政客(受生理上的母親)的關系有些緊張,這對他研究所的發展很有影響,所以導致大 boss最近很煩躁。 他看著又開始不聽話的受,就很不耐煩地按了手表上的cao作器,受脖子后面的芯片開始釋放電流瞬間擊倒了受。 受癱在地上呻吟了一會兒,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反抗大 boss,就只能強忍著痛處爬起來去廁所對自己里里外外地清理了一番。 ...... 等到大 boss正真滿足的時候,受已經被玩弄地快爬不起來了。 受趁大 boss洗澡的時候掙扎著離開了他的房間,他知道大 boss是不會想要在事后還看見他的。 受靠著走廊的墻壁慢慢挪回去,后xue應該裂開了,每走一步路就針扎似的疼,厚實的胸肌上有皮帶抽打留下的血痕,兩個rutou也被咬破掐紫了,中途他因為太疼了抗拒了一番,沒想到大 boss卻反而更加興奮,不僅接連著抽了他好幾巴掌,還把他鎖在床頭用皮帶抽打他的背部和臀部。 受雖然恢復速度比較快,但是一時半會兒還是疼得很,尤其是傷口復原帶來的酸麻感,真是讓他想要逮著什么好好揍兩下緩解一下。 受麻木地慢慢走著,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沒想到在轉角的時候,受撞上了攻一還有那個之前在餐廳里被他威脅的小眼鏡。 三個人詭異地在明亮干凈的走廊里安靜互瞪了一會兒,誰也沒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受瘸著腿一拐一拐地越過兩人繼續往前走開了。 攻一沒想到受會這么狼狽,他好像看見受微敞的衣領間脖子上的吻痕和勒痕了,他在原地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去追受,沒醒到旁邊的小眼鏡拽住了他。 小眼鏡尷尬地勸他不要去,說受是他們老大的禁臠,還告誡他沒事不要跟受走太近,之前有女孩子也想跟受好,沒想到后來就被大 boss發現了,然后隔天那個女孩子從大 boss房間里被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攻一聽完笑了笑,還是撇下小眼鏡跑去找攻一了。 其實以攻一的權限是根本來不了大 boss休息室這個樓層的,但是小眼鏡可以。 小眼鏡來了好幾年了,也算是這個研究所的資深工作人員,所以攻一就想靠他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東西,畢竟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嘛。 攻一追上受二話不說就把他攔腰公主抱了起來,受一臉懵逼,愣了會兒立馬想跳下來。 攻一:是不是嫌屁股開花還不夠? 受:m,你媽才屁股開花 攻一:我媽早死了 受:......草 攻一雖然比受矮,身型也比受小了一號,但是耐不住人家是新人類啊,力氣敲大的,所以抱個受so easy。 可能這就是筋力A和筋力D的區別吧。 ...... 攻一在受的指引下回了受的房間,這是攻一第一次來受的地盤,他好奇的很。 他一進門就發現對面書柜上擺了自己送給受的星星糖,還是滿滿的一罐,根本不知道受吃沒吃,他還納悶是不是受不喜歡,但攻一明明就看見那個時候睡很喜歡啊…… 其實是受不舍得吃,他看見那糖果就跟看見攻一陪在他身邊一樣,很有安全感。 受也管不了大 boss會不會發現攻一的存在了,他疲憊的走去浴室打算好好洗個澡。 攻一畢竟是個首領,本事還是很棒的。他立馬發現受的房間里有好幾個攝像頭,原來受的私下里根本毫無隱私,連睡覺都要被人監視。 受解釋說是因為自己經常會被拉去做實驗,研究員為了觀察自己的情況所以裝的。 其實半真半假,確實是為了觀察情況,但同時也是為了滿足大 boss變態的控制欲。 大 boss雖然不喜歡受,但是卻不想讓他有一絲一毫能離開自己掌控機會。 攻一看受行動艱難地去了浴室,突然就沖動起來跟了進去。 受難堪地想武力把人扔出去,但是因為自己受了傷,反而沒打得過攻一,受這時候還沒意識到攻一身為一個文弱的研究員,為何武力值會如此高。 就算自己受了傷,其實像大 boss和小眼鏡這類的研究員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才對,這個時候受其實只是根本不想懷疑攻一而已,他太想相信他了。 攻一按著受的脖子扒了他的衣服,看見他身上毫無遮掩的性虐痕跡,突然就無名火起,他控制不住自己粗魯地把受扔進浴缸里,然后拿起淋噴頭不管冷水還是熱水就一股腦的朝受噴過去。 受反抗不及,等到眼睛被水流打得睜不開,口鼻嗆了水開始咳嗽才反應過來厲聲喝止攻一莫名其妙地行為。 攻一被受喊醒過來,他猛然一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這樣了。他看著受驚惶的眼神,然后從他脖子上的勒痕向下一路看過去,棕蜜色光滑的肌膚上滿是掐痕和鞭打的痕跡,很多地方都破皮出血了,還有數不清的咬痕...... 攻一喘著粗氣抬頭看像鏡子里的自己,發現里面那個面目猙獰的人是那么陌生。他美麗嫻靜的臉龐在暴怒中是那么可怕,他像是也被自己嚇到了,雖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快速地幫受清理干凈。 受當然一直不太樂意,尤其是攻一要幫他清洗后xue的時候,受掙扎地特別激烈。 攻一這時候就鉗制住他的手腕,溫柔地對受說:你安安靜靜的,我也不知道我生氣的時候會做出什么事來。 受被攻一寧靜卻又隱藏著風暴的眼神震住了,他安靜地任攻一擺弄,等攻一把受收拾好抱上床轉身走的時候,受才猶豫著抓住了攻一白大褂的袖子。 攻一看著受半含拒絕半含挽留的眼神,內心有那么一刻希望受能讓他留下來。 但最后受還是讓他走了。 ...... 后來攻一和受越走越近,大 boss也因為女政客的緣故而忽略了蓄意接近受的攻一。 攻一和受還是做了,就在受又一次任務回來,受重傷進了醫務室。 攻一收到消息去看他,然后受從制服口袋了掏出了一片被定格保存的雪花。 那朵雪花外面是六角形的玻璃罩子,扁扁的一片,小巧精致,里面的雪花干凈透明,就像受義無反顧愛著攻一的那顆剔透的心。 受當時就躺在急救床上,左半邊身子包括臉都被嚴重燒傷了,渾身都是血,狼狽不堪,但他還是用沾滿鮮血右手固執地拿著那片雪花遞給攻一。 攻一看著沾著受鮮血的雪花,默不作聲的接了過來,然后不顧受猙獰的臉給了他一個吻。 受恢復能力極好,攻一等受好轉了之后就跟他發生了關系。 他看著在他身下壓抑著喘息的受,知道自己是再也不能簡單的將受看作是一顆棋子了。 他撫摸著受挺翹的臀部,柔韌的腰身,親吻他飽滿厚實的胸膛,心里一半是愛意,一半是愧疚。 攻一知道,他不能給受想要的東西,他的身后還有千千萬萬條性命去守護,他想告訴受自己不值得他這樣珍視,但是攻一不能。 ...... 就在攻一糾結著要不要告訴受真相的時候,攻一的青梅竹馬白蓮花出現了。 白蓮花很愛攻一,他因為擔心攻一也潛入了基地(這個基地可真tm好侵入啊……劇情需要咳咳咳),他的到來提醒了攻一的責任。 為了保護竹馬的安全,他半真半假地向受透露了自己的身份。 攻一說明了自己是新人類,但卻掩藏了自己是新人類首領的事實,他說他需要研究所的資料來保護自己的同類,推翻大 boss的暴行,從而將舊人類從基因研究的歧途上挽救回來。 他對受說他的理想,說他對新舊人類的看法,說他們本應該是一家人而不應該自相殘殺,他說他會帶受從這個人間地獄出去...... 說到后來,攻一也不知道自己有幾句話是真的,幾句話是假的,他連自己都騙過了。 攻一心里哪有將新舊人類一視同仁,他不過是想保護好自己,保護好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他對舊人類恨在心里,不過他告訴自己,就算受曾經也獵殺自己的同類們,但受是特別的,他值得自己去拯救。 ...... 反正后來受還是決定要幫助攻一了,雖然背叛的事如果被大 boss發現的話,等待受的估計會是比死更可怕的處境,但是受太想跟攻一在一起了,他想離開研究所,自打有記憶來的每一天,受折磨的每一天都想,想的發瘋! 但后來有天,大 boss突發奇想又對受做了實驗,他對剛做完手術還癱在病床上的受說,不知道男人懷孕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變異幾率高一些。 受憤怒又無助,他猶豫著要不要對攻一說自己被改造了身體,可能會懷孕。 但他又怕攻一會厭惡自己這樣怪異又骯臟的身體,最終他還是隱瞞了下來。 受在又一次跟大 boss性愛之后,趁大 boss洗澡,鼓起勇氣去他的電腦上偷了資料。 大 boss的房間里沒有攝像頭,因為他自信沒人能來他房間里撒野,而受是沒這個膽子的,受不過是個被他調教怕了的小寵物而已。 隔天,受被查出來懷孕了,大 boss以為這是他的。 受有種強烈直覺,他覺得這是攻一和自己的孩子。 受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攻一。 當天傍晚的時候,白蓮花卻突然來找受,說今晚就計劃出逃,問受有沒有辦法搞到資料。受坦白自己已經拿到資料了,因為白蓮花是攻一的朋友,受愛屋及烏,他也很相信白蓮花,因為他信任攻一。 白蓮花說服受把資料交了出來,然后對受說晚上7點在X號門等他和攻一,他們會開著飛船來接他一起走。 但沒想到等受去赴約的時候,卻發現攻一在那里舉著槍對著他,外面停著一架準備就緒的飛船。 受問攻一白蓮花在哪兒,攻一沒回答,只是嚴肅地舉著槍對著受,問他為什么背叛自己。 受又震驚又受傷,說自己沒有,說是白蓮花通知自己來這里集合的。 這時候大 boss就挾持著白蓮花出來了,一大幫守衛把他們團團圍住了,大 boss心情很好的說謝謝受幫他捉到了研究所的老鼠。 受這個時候突然明白了什么,原來大 boss一直知道研究所里有新人類的間諜,但是也不確定是誰,他懷疑攻一卻又沒證據,所以耍了招引蛇出洞。 受也知道白蓮花騙了他,因為通知他來這集合的是白蓮花,能誣陷自己是叛徒的也只有白蓮花,但他不確定大 boss知不知道他竊取資料的事。 這時候,受突然對攻一說:你看著我的眼睛,我發誓我從來沒騙過你,請你相信我。 攻一看著受滿是堅定的目光,他動搖了起來。 但是他轉眼又看到了還在大 boss手里的白蓮花,隨即又拿穩了對著受的槍口。 大 boss像是沒心思再陪他們玩這場鬧劇了,在他看來他們不過都是螻蟻而已,他突發奇想,他想看看受在接下來的游戲來會怎樣。受出乎他意料的堅強,沒想到這么多年受居然還有反抗心思。 大 boss突然心情很好地對攻一說:我可以放你們一碼,只要他在受和白蓮花兩個人里挑一個,他就會放攻一和他選的那個人走。 受滿懷期待地希望攻一選自己,他相信以他們的感情攻一一定會選自己的,攻一也答應過自己會帶自己離開的。 沒想到攻一在猶豫了一陣之后選了白蓮花。 受一臉不可置信,他突然向攻一撲了過去,暴怒和被背叛的痛苦在一瞬間擊倒了受。 大 boss眼疾手快的一槍打在受的大腿上,受一個踉蹌,立馬被圍上來的守衛壓住,然后背過手銬了起來。 受被他們按著腦袋壓在地板上,但還是不斷掙扎,他極力抬頭猙獰地看著攻一,不停地咆哮質問攻一為什么,說自己沒有出賣他,一切都是白蓮花在作祟。 但是攻一就當沒有聽見那樣摟住了白蓮花的肩膀,攻一被一瞬間的傷感沖昏了頭,他全然不聽受的解釋。 然后受在看到攻一和白蓮花走進飛船的那一刻,突然就哭著嘶喊了起來,他喊著攻一的名字求他不要走,不要扔下自己,然而攻一只是頓了頓身形,就被白蓮花拉著消失在了門后。 飛船起飛了,大 boss拽著受的頭發強迫他看著飛船遠去直到消失:你看我多仁慈,放走了你的小情人,我早就告訴過你,新人類都是騙子,是我們的背叛者,你只要乖乖地當個小老鼠就好了,碰什么人的情愛,那是你玩得起的東西嗎? 大 boss不顧圍觀的人一路將受拖到了實驗室,囑咐手下將受綁在實驗臺上然后給受做檢查:乖乖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幫助我研究出新人類的變異方法才是你存在的價值,一個不行就生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你就應該在這里呆到死,以后也不要出什么任務了,不省心的東西。 大 boss著迷地看著影像上那個慢慢成形的小東西一臉滿足,隨后就把受關在了靜音室里直到孩子出生。 受一開始還嘗試著逃出去,或者絕食反抗,但是大 boss總歸有辦法治他。他想逃就給他上鐐銬;他不吃飯就直接把人綁起來灌進胃里;他毆打給他做檢查的人,就把他關進黑暗的箱子里,一關就是好幾天。 后來大 boss通過基因檢查知道那個孩子不是自己的,為此還大發了一通火,受對此感覺到了短暫的報復快感。 但是大 boss轉念又覺得說不定這樣更好,攻一是新人類,萬一提高了幾率豈不是更好? 但是他覺得自己被受耍了,氣不過,又開始折騰起受來,反正只要不傷害孩子,大 boss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漸漸的,受也乖順了起來,長久的折磨和違背常理的孕期讓他身心俱疲,他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他不知道自己還在堅持什么。 他不相信以攻一的聰明才智會看不出來這是個圈套?為何偏偏那么巧,找受要資料的是白蓮花,通知受去集合的也是他,被大 boss劫持的還是他? 就算當時攻一昏了頭,那事后他會弄明白嗎?如果攻一知道了原委,那他為什么不來救自己? 受還沒來得及告訴攻一,他懷了他們的孩子。 肚子越來越大,受對這個孩子的感情也越來越復雜,從開始的滿心期待,到后來的絕望厭惡,最后,他漸漸發現自己再也割舍不下肚子里的這個小生命了,孩子代替攻一成為了他心里的寄托。 直到孩子出生,受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也就在那個時候,他對攻一徹底死心了,沒有了任何期待。 ...... 受被放出來后回了自己的寢室,那罐子星星糖早就過了保質期不發光了,受默默地把它打開然后一下子都吃掉了,太多的糖果含在嘴里,甜得有些發苦。 他最后把罐子扔在了垃圾桶里,收拾好不多的行李搬去了將軍府。 大 boss和女政客徹底談崩了,然后他又和國家領導人的兒子,將軍攻二搞在了一起。 他們一起搞垮了女政客,然后把整個帝國的軍事和研究都抓在了手里。 大 boss有了足夠的資金來源做研究,而受就是附贈給攻二的小玩意兒。 大 boss對攻二說受可以懷孕,受還大著肚子的時候他就邀請過攻二來一起玩弄受,攻二對受很感興趣。 受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無奈只能接受了這個安排,順便按照大 boss的要求監視攻二的一舉一動。 大 boss并不信任攻二,因為攻二這個人長了一張不可令人信服的艷麗女人臉,行為作風也乖張的很,從不按套路出牌,所以大 boss得留一手好自保。 攻二為了方便玩弄受,索性就和受結為了夫妻,白天在外人面前恩愛有加,實則暗地里根本不把受當人看,讓他做自己夫人也是為了羞辱他。攻二最喜歡看受不情愿又無法反抗,只能縮著身子任自己侵犯的慘樣了。 攻二從小就因為自己頗為女氣的臉而備受欺負,也從來不得自己父親喜歡,能夠征服遠比自己高大硬氣的受,攻二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受在夾縫中生存,他不止一次請求大boss或者攻二將自己孩子的近況告訴自己,但是那兩個人從來不肯透露一點半點,受有時候會懷疑是不是那個孩子早已經死了,但萬一沒有他又不忍心拋下這個孩子一人,就只能懷著縹緲的希望堅持了一年又一年。 ...... 就這樣過了十年,新人類逐漸在斗爭中站了上風。 這幾年因為幾次重大基因醫療事故,舊人類也不像以前一樣那么推崇樂園研究所了,并且社會上開始流出樂園枉顧人命做研究的視頻和圖片,還有一部分愛好和平崇尚人道的舊人類開始宣傳新舊人類本是同源的思想,呼吁大家抵制非法研究,保護人權。 新人類開始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社會上。 受猜想,這應該是攻一在暗地里推動的。 女政客最終還是死了,是受暗地里找人做的,沉寂多年,受終于開始了報復。 在漫長的等待和折磨中,受終于明白一味的服從和忍讓并不會讓生活變得好起來,機會從來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 在女政客下臺后,受就買通了他身邊的女傭,在社會的關注點轉移到新人類的平權問題上后,受就讓女傭毒死了女政客,他生理上的生母。 就在女政客的葬禮上,受又碰到了攻一。 攻一作為新人類代表來參加平權大會,因為以前跟女政客也算是競爭對手,所以攻一就來哀悼一下。 十年未見,攻一成熟了許多,但清麗俊美的臉龐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受目不斜視就當沒看見攻一一樣想路過他,然后旁邊走在一起的攻二卻故意停下來跟攻一打了個招呼,攻二自作主張給攻一介紹了自己的內人也就是受,然后還假惺惺地讓兩人握手打招呼。 受面無表情地伸手,除了你好之外沒有說第二個字。 攻一注視著比十年前更冷漠的受,一時間竟沒有動作。 后來還是攻二打了圓場,說受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晚上攻二又發神經狠狠收拾了受一頓,他給受注射了變異藥物,這種藥一般是拍賣廠或者暗巷為了滿足客戶的變態需求所研制出來的禁藥,他可以改變被使用者的形態使其獸化,能更好的滿足施虐者的欲望。 其實經過這么多年的非人研究,受的基因結構已經十分不穩定了,他的愈合速度也開始下降,旁人可能察覺不到,但是受心里很清楚,他已經沒幾年好活了,說不定過段時間他就會因為基因崩潰而變成一灘血水。 后來攻一找機會跟受碰了頭,問他現在愿不愿跟自己走,過幾天會有一場大變革,呆在攻二身邊會很危險。 受抽著煙看也沒看攻一:你以前是有機會帶我走的,現在晚了點。 攻一滿懷內疚:白蓮花說那個時候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大boss,他說資料是他從你那搶過來的,因為你根本不想給我。 受突然就笑了:真相是什么你心里清楚,你看起來沒那么傻。 攻一還要說什么,受彈了彈手里的煙打斷他: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在那個時候,是有多么多么多么需要你。 攻一看著他的樣子心痛無比,他看見受的手心里有個貫穿傷:你出任務的時候受傷了? 受又笑了:我老公用筷子戳的,他嫌我跪著吃飯的姿勢不太好看。 說完他也不管攻一怎么想轉身就走了,還不忘對想追過來的攻一說:我從來沒有竊取資料的事告訴大 boss,還有,麻煩你離我遠點,我不想每天晚上回去被折騰地睡不著覺。 ...... 再后來,受在小眼睛的幫助下扳倒了樂園。 小眼睛也是個純粹的研究者,他是主動來找受的,他說自己可以幫受實現他的愿望,但是要受再懷一次孕,而且是懷上攻二的孩子,因為小眼鏡在上次的生產過程中還有些問題沒搞清楚,他說需要再有個成功的案例來研究。 受答應了。 最后攻一和攻二都派人襲擊了樂園,其實他們倆才是真正的合作者,攻二不過是為了和攻一推翻樂園才跟大 boss合作的。 攻二偶然發現自己漸漸表現出了新人類的特質,他為了自己的未來,還是決定和攻一一起創造一個適合新舊人類一起生存的新秩序,但是樂園就是他們創造新秩序的阻礙。 再說受用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動物基因藥物短暫地提升了自己的能力,他在基地避難所找到了大 boss,一番打斗之后擰了他的腦袋,隨后又極快地收拾了攻一和攻二,最后把他們綁在了研究基地天臺的欄桿上逼問攻二自己孩子的下落。 攻一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和受有一個孩子,他后悔的要死。 但是攻二一直不肯說,他責問受為什么不肯愛自己,就算跟自己在一起十年,他的心里永遠也只有攻一。 受不可置否,如果攻二不是對他那么殘忍的話,他或許也會在這十年里對攻二動心的。 受最后把早被他抓住的小眼鏡拉了出來,他用攻二的性命威脅小眼鏡,讓他把自己孩子的地點告訴自己,受在跟小眼鏡的合作中知道小眼鏡原來一直都是攻二的人。 受打傷了攻二的手腳,但是攻二倔得要死,他命令小眼鏡絕對不可以為了救自己而把那個孩子的下落告訴受,因為攻二知道,一旦受得到了消息,他可能會永遠失去他。 受沒辦法,只能拿槍指著自己的肚子說:我有你的孩子了,你不說,我就打死肚子的東西,我跟他一起死。 就在拉鋸戰的當口,受被身后的冷槍擊倒了,白蓮花來救攻一了。 小眼鏡趁機脫險沖過去保護攻二,而攻一在獲得自由的一瞬間就拿過槍打殘了白蓮花。 攻一走過去抱起因為槍傷和藥物反噬而動彈不得的受,然后轉頭拿槍對著倒地的白蓮花:我明知道那個時候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卻為了同伴的未來沒有揭穿你,我扔下他一個人在地獄里受罪了十年。 白蓮花也不裝了,索性撕破臉皮:別說的那么清高,如果你真的不顧一切地愛他,你當時就不會選擇我。我太了解你了,對你來說,比起他,權利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攻一利落的一槍打死了白蓮花,親吻了懷里因為疼痛而暈過去的受:現在不是了。 攻二艱難地爬起來一把奪過受:別假惺惺了,讓你研究的穩定劑準備好沒,上次檢查小眼鏡說他身體受不住變異了,再這樣下去會崩潰。 攻一兀自抱起受往早已準備好的醫療室走過去,任攻二一瘸一拐地跟在自己后頭:你沒跟我說我有孩子,我不確定待會兒要不要幫你留下他肚子里這個。 攻二知道對方也不是這什么好人:是個女孩,你還不知道她在那兒吧? 最后攻一和小眼鏡一起救了受。 ....... 等到受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有個小女孩在他床頭怯怯地盯著他看,看見他醒過來,突然就甜甜地笑著叫他:爸爸。 ...... THE END 另: 1.受本來就不想活了,如果最后還沒找到自己的孩子,就打算跟攻一攻二一起死。 2.受的女兒一直是由小眼鏡撫養的,他一直在掩蓋小女孩是新人類的事,從而讓大 boss失去了研究她的興趣,偶爾攻二會去看小女孩。 3.小眼鏡要求受懷孕其實是攻二的要求,他希望以此留住受,攻二想如果有了孩子,受會不會對自己更重視一點。 終于寫完了ORZ,之后可能寫個小短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