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我疼小哥哥
疼痛到麻木的下半身,被祁延抽插的動作再次撕裂。 南潞清晰地感知著身體逐漸柔軟適應的變化和壓在身上的弟弟強壯的體魄。 時隔七年,他怎么能想得到,兄弟再見竟會是如此場面。 過往種種在腦海中閃現,那個干凈俊逸的弟弟已經變成了面前要撕裂他的野獸。 祁延cao弄的毫無章法,只一心的想要把他那粗長的性器送往腸道最深處,仿佛在探尋著什么目的地。 又硬又粗長的rou棍直戳的南潞小腹處酸脹不已。 南潞咬著嘴巴,不肯發出奇怪的聲音。 那軟嫩rou感十足的下唇瓣,被雪白的貝齒碾的通紅,隱隱有著血跡。 祁延憐愛的壓覆下寬闊的胸膛,把南潞整個人裹進懷里。 柔情蜜意卻只是曇花一現。 寬大的手掌握住纖細的腰肢,猛然抓著南潞的腰胯用盡全力往他的jiba上taonong。 霸道的性器強制的探尋到最深的頂點,幾乎連囊袋都要塞進他心愛的小哥哥的身體里。 滅頂的快感迅速席卷著南潞每根神經。 他拱起胸膛,大張著嘴唇發不出一點聲音,眼睛都在微微翻白。 那樣感覺,太強烈,太刺激,太陌生了。 南潞只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他捅破了腸道,有什么東西從他身體最深處漏了出來。 祁延當然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更明白他已經捅穿了哥哥的小yinxue,自此以后,這副專門為自己定制的身體,完美無缺,與他契合的天生一對。 溫熱的液體澆灌在沖鋒陷陣的鈴口,那感覺一下子來的太刺激太猛烈,害得祁延幾乎繳械投降。 他箍緊了南潞的身子,大手在雪白的軀體上收緊用力,指頭壓出rou窩痕跡。 灼烈的喘息聲響在南潞的耳畔,只聽他一聲聲的喚道:“哥哥,哥哥,我的哥哥,只屬于我的,哥哥……” 南潞根本沒來得及多想,只是一個緩神的功夫,祁延復而猛烈的打樁機一般撞擊了起來。 這場性事,完全是祁延宣示主權式的發泄。 南潞只在渾身的筋攣中感受著神經一次一次被拔高到另外一個高度。 他毫無意識的被人拋起而落下,只感覺這具身子已經不是他的了。 陌生的感受著它一遍一遍被人強暴。 若說以前南潞對于曾經那個犯了錯的弟弟,也不過是心里的憤怒,口頭上的怨恨。 真要去對他復仇,南潞萬萬是做不出來的。 腦海里反而滿是mama怨恨哭訴著辱罵他時,只知道站在那里一臉茫然的孤零零的少年。 那么孤傲清冷,不可一世的人,面對mama的指責,也會無措的慌亂害怕。 南潞甚至時常有很多悔意。 明明是受害者,他的善良和對弟弟的寵溺令他不斷的反思自己。 他們一家人,不該對祁延如此決絕。 叫一個不到17歲的孩子趕出了家門。 再次在警局見到他時,看到他安然無恙的長大,南潞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心,可卻又十分憤恨,他怎么走了這樣一條路! 他不該是這樣的。 曾經在學校里無限風光的人,他們應該有著更好的未來。 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祁延似乎整晚都在與他zuoai,粗重的喘息聲不止,聲聲在他耳邊回蕩。 而南潞的身體由起初的抗拒和疼痛,到最后sao癢難耐不住的吸附著roubang的歡快,把rou棍絞的緊緊的,一點也不舍得他拔出去。 含著他一次次射進來的jingye咕嚕嚕的吞進身體里,還貪婪的咬著他的想要更多。 無法抗拒的快感,徹底麻木了南潞的心神。 直至最后一次感受著祁延在體內射精,南潞仰著頭,身體不可抑制的抖動著發出一連串的顫音。 祁延魘足的啃咬著他的唇瓣,最后癱在柔軟的rufang上休憩。 累得筋疲力盡的南潞模模糊糊的聽到祁延在接電話,他的聲音好兇,像高一的時候訓斥南潞不好好學習…… 南潞不滿地歪著腦袋迷迷糊糊的聽。 “什么?!死了?那可是警察!” 南潞聽得不真切,他是在說警察嗎? 祁延回頭看了南潞一眼,神經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目光,南潞只好裝作睡覺,沉重的眼皮合上沒多大會兒便真睡著了。 他毫無知覺,已經被靜音的手機上有條未讀的緊急信息,是他最敬重的老警官發來的。 “你小子上哪兒去了?電話也不接!線人有條重要線索,我必須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