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挨糙,路過的人也要淦他。
伏風華在欄桿上面搖搖晃晃。 這個姿勢讓他很不舒服,腰臀的地方也被欄桿的方角磕得漸漸有了種遲鈍的疼痛,魔修的指頭就著黏膩濕滑的yin水直直捅了進去,并且十分惡意地捅到了底,指腹在菊xue內瑟縮的軟rou上重重地戳刺著,殷紅的xue口一張一合地吮著那根指頭,伏風華用力咬著下唇,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菊xue里的異物感十分清晰。 那魔修故意用指頭攪著菊xue,試圖挖出更多的yin水,而在越來越響亮的水聲里,伏風華感覺到自己的腿心完全被源源不絕的yin水給弄濕了,魔修飛快地抽插起了指頭,被指頭帶出的yin水又濺到伏風華的腿根,留下微涼的星星點點。 而伏風華的菊xue也在這番攪弄之下變得更加敏感,甬道中的一層層軟rou用力地吸著魔修的指頭,吮吸的力道之大以至于讓伏風華的小腹也跟著緊繃,腰卻愈發地酸軟起來,有一股細小的電流正在他腰窩處來回游弋,不停地把能叫他渾身顫抖的情欲發散到全身各處。 伏風華用力咬著嘴唇的牙齒都在細微地發著抖,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他不自覺地開始跟著魔修抽插的動作呻吟起來,又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冷風一吹,打了個激靈,再一次咬緊牙關。 “繼續叫啊?!蹦耷鹬割^不斷地刮擦xuerou,媚紅的軟rou將他纏得密密實實,溫軟地討好著,魔修捏著伏風華早已挺立起來的陽具,他用拇指堵著鈴口,而白漿卻依舊從二者的縫隙中擠了出來。 “被這么對待,魔后陛下您不也很爽的嗎?” 他惡意地揉捻guitou,感受著它在自己手里發熱脹大,不停地像是脈搏一樣彈跳顫動,伏風華本就生得白凈,而被魔修啃咬過,揉弄過的地方卻又留下了顯眼的紅痕,而被魔修捏在手中的陽具更是通體透著殷紅的色澤,在他手心彈跳著。 “這不是都被爽得快要射出來了?”趙子衿熟知他師父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可以說,只要他有意挑逗,伏風華就不可能不動情。 用自己的手將最愛的人從溫柔體貼卻高高在上的師父,一點一點調教成個在自己身下發情的尤物,趙子衿那顆充滿嫉妒與偏執的心臟終于感覺舒服了許多,他大發慈悲地松開堵著鈴口的指頭,又用手掌把伏風華的陽具壓在他小腹上揉了幾下,早就有了反應的陽具跳動著,把jingye噴射在自己身上。 緊繃,抽搐,插在菊xue里的指頭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刺激。 而被魔修捏著的陽物又一直被限制著,伏風華只能感覺到快感在自己身體里不停地堆積,而唯一的出口便是越來越緊繃的下體,但那里被堵住了,折磨著他的快感沒法找到一個缺口釋放出來,他拼命地咬著嘴唇,就是想用疼痛來提醒自己不要沉溺與情愛。 但就在伏風華跟身體的本能不斷抗爭,即將到達邊界的時候,他的下體驟然放松,腦子里閃過一道白光,隨后便是漫長的耳鳴,一大段空白的雪花,他沒法控制地在高潮的一瞬間張開了一直緊閉的雙唇......有溫熱的漿液落到他臉上,滴進他的嘴里,熟悉的jingye,腥咸的味道讓伏風華干嘔了幾聲。 而他剛剛噴射出的精水還在沿著他的小腹,向下流淌著,顯眼的白精流過伏風華的胸腹,像是某種長著無數根觸手的蟲子一樣,分成了許多小岔,流淌向伏風華的頸窩,肩膀,然后滴到地上,在他耳邊留下清晰的滴水聲。 他以為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了這樣帶著折辱性質的床事才對,但在精水滴落的那一聲脆響響起時,伏風華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陣羞窘,并且因此悶紅了整張臉。 但魔修并沒有給他太多慨嘆的時間,而是在伏風華高潮過后再一次迅速地將他的身體拉入了情欲的漩渦之中。 魔修從已經被指頭玩得綿軟的rouxue里抽出來,習慣了被插著根東西的菊xue朝中心縮了縮,伏風華喉嚨里發出一聲欲求不滿的悶哼,他的身體依舊在小幅度地顫抖著,手腳完全失去了力氣,無處可逃,也沒法躲避,只能任人擺布。 他突然有些后悔這么莽撞地逃出來了。 但被囚禁的這段時間里,對家人朋友師門的擔憂無時不刻都在像一群螞蟻般啃噬著伏風華的心臟。 只要能逃出去......不要被趙子衿發現,逃出去就好,就算是,被這個魔修又一次jian污,也必須忍耐......魔修們只知道自己是魔后,但不知道自己來自修真界,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是想要逃出去。 按照以往的經驗,趙子衿每次會離開三到七天不等,只要在這段時間里找到逃出去的路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伏風華不認為自己還有什么資格談論“清白”二字。 太矯情了。 他再一次小聲地呻吟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顫抖的嗓音。 像是風刮過了一片細密的海砂。 這讓趙子衿的心頭泛起了一陣難以控制的情欲,他已經不在乎師父眼中正在侵犯著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趙子衿”,也無心去埋怨妒忌師父竟然會對著個陌生人露出媚態。 他解開腰帶,胯間的兇器已經硬得他難受了許久,他扶著陽具,將guitou貼到伏風華被yin水濡濕的胯間,挺腰,狠狠地撞了進去。 “哈??!”伏風華發出一聲又短又急的叫喊,旋即他立馬用手捂住了嘴巴,只在指縫中偶爾會流出幾聲悶哼。 “魔后陛下這是怕叫得太大,把周圍的人都引過來嗎?” 伏風華咬了一下舌尖,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反問他:“你就......哈啊......不怕嗎?” 魔修挺著堅硬的性器往菊xue里插入的動作忽地停頓了一下,然后他笑了:“做這種事情,當然是人越多越好了,屬下當然不介意有其他魔修來一起分享魔后陛下的身體,上一次魔后陛下不久表現地很是sao浪嗎?還是說,魔后陛下更喜歡被旁人圍著看這種事,才能放開來發sao?” 他挺胯,碩大的guitou推開了菊xue里的層層軟rou,直直頂到了伸出,伏風華的回答被這猝不及防的一下重頂給打斷,他急促地喘息,沾滿jingye的胸口不斷欺負:“??!” 魔修抓著他的腿,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被yin水浸滿的菊xue綿軟柔滑,沒有太多阻礙,而那一個比常人粗大許多的guitou毫不留情地壓平了伏風華rouxue里的每一個敏感之處,他被魔修捅了個通透,層層疊疊的xuerou被巨物撐開來,偏偏又被刺激得不斷緊縮,狠狠地繳住魔修的rou棍子。 魔修還不忘繼續調笑:“魔后陛下咬得真緊啊,屬下還以為,你上一回被那么多魔修一起上了,xue兒也會被cao松呢,沒想到還是這般緊致,難怪魔皇陛下這么喜歡你,一直藏著你獨自享用,若是屬下得了如魔后陛下一般的尤物,肯定也將你深深藏起來?!?/br> 他解開伏風華雙腳上的禁錮,把人抱在懷中,讓伏風華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湊到他的耳邊,咬了一口耳垂,隨后用一種十分曖昧輕佻的語氣對伏風華說道:“魔后陛下難得出現一次,可不能浪費了呀,你說,屬下就這樣一邊cao你,一邊走,這一路上,能遇上多少也想來cao一cao魔后陛下的xue兒的人?” 伏風華的下體和魔修緊緊貼在一起,魔修那格外粗大的性器被他的菊xue完完全全吃了下去,他甚至能感覺到在自己的身體里,存在感異常鮮明的guitou正頂著自己的肚子。 沒等伏風華回答,魔修就自顧自地一邊cao弄著他的rouxue,一邊在長廊上走了起來,他每走一步,伏風華都能有種肚皮快被他捅穿的錯覺,yin水在二人走過的地面上滴滴答答地落了一串,伏風華的xuerou根本沒法承受這樣的刺激,每每被性器頂入,就十分難耐地縮緊xuerou,而魔修則是愜意地瞇起了雙眼。 他的步伐不曾停頓,胯下的陽具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地往里面頂弄,伏風華整個人的骨頭都被cao弄地酥軟糜爛,只能勉勉強強掛在魔修身上,他腦袋里全是嗡嗡的聲響,還有魔修的腳步聲,以及自己被cao弄時的水聲。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性器又逐漸變得堅硬起來,而菊xue里的yin水也是一直流個不停。 “道兄真是好興致?!狈L華身后,魔修的對面響起了又一個男人的聲音。 伏風華渾身一緊,連帶著插在他xue里的性器也被緊緊夾住,魔修一個不慎,就這么射在了伏風華的菊xue里,他似乎有些惱怒,直接把伏風華翻了一個面,用一種給小孩兒把尿一樣的姿勢抱著他,讓對面那個新出現的男人能看清伏風華的媚態。 “這不是魔后陛下么?” 伏風華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能看見他穿著一身黑衣,黑衣走上前來,眉宇半點顧忌地鉗起了伏風華的下巴,像是在嗅探什么陳年的佳釀一樣,貼在他的頸側深深嗅了一口:“嘖,真是香甜?!?/br> 黑衣的手往下,在伏風華與魔修相連的下體上揉了一把,摸到滿手的黏膩,他嘖嘖嘖地看了一眼手掌中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物,然后將它抹在伏風華的臉上:“sao成這樣,怕是道兄你一個人滿足不了啊?!?/br> “我這不是遇見你了嗎?”魔修笑道,“魔后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當然要讓大家都來cao一cao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