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小狼的舌頭粗糙,舔舐乳珠時有明顯的顆粒質感。 小刷子一樣,簌簌簌地搔弄刷洗著伏風華的乳孔。 他被凌笙又嘬又咬,那半邊的乳rou竟然很快變得柔軟起來,有種什么東西從里面脹了出來的錯覺:“拿開,把他......嗯......拿開?!?/br> 伏風華把嘴里含著的東西吐出來。 垂著腦袋輕輕咳嗽幾聲。 看見趙子衿提著小狼后頸上的軟rou,把凌笙給拽了開來:“它是不是還沒斷奶,把師父你當成母狼了?” 他說著隱晦地往伏風華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放在那里的分身還沒有開始成長。 “喂他兩顆靈丹就好?!狈L華認為凌笙是餓了。 趙子衿很享受師父對自己的馴服,他取出一只鐵籠把凌笙裝了進去,然后丟到床腳,就又坐回床上:“師父還沒給我吸出來呢?!?/br> 伏風華忍著不適再一次把趙子衿的陽物含進嘴里,這一回他終于明白要體諒著師父些了,沒讓伏風華吸太久,就主動在他的嘴巴里射了一回,看著他把自己的陽精全部咽下去之后,趙子衿念叨著:“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br> 把伏風華摟進懷中就歐諾個,一起躺倒在床上。 伏風華完全沒有睡意,只是閉著眼睛假寐,而趙子衿一遍一遍地用手指描畫師父的輪廓,怎么也看不夠似的。 在床腳處的鐵籠里,小小的狼崽身形猛地長大了一截,滿口的乳牙變得尖利而鋒銳,原本懵懂的雙瞳里出現了思索的神情,凌笙張開嘴咬了幾口鐵籠的欄桿,在發現自己完全咬不動之后,他又重新變回奶呼呼的小狼崽子,在籠子的一角縮成個毛團子。 在魔域的這段日子。 伏風華除了在最開始的那天,被群魔扒了喜服按在喜堂上輪番施暴之外,剩下的時間里,他被趙子衿照顧得很好,每晚的性事也都是點到為止,溫柔得讓伏風華忍不住懷疑自己這個徒弟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存在給奪舍了。 魔域的空氣讓伏風華很不適應,他沒法修煉,一身修為也被封印,手腳上沒有多少力氣,而且一直都被趙子衿關在房間里,不知道外界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每一次伏風華一問趙子衿外面的情況,這個男人都會突然黑臉,連著cao弄自己的動作都會變得沉重許多。 完全斷絕跟外界的聯系讓伏風華有些焦躁不安。 這一天他終于忍不住,把凌笙從鐵籠里放出來,推開房門:“你戴著這個,到處去轉一圈再回來?!?/br> 伏風華把一顆可以留影的晶石拴在凌笙的脖子上,囑咐了小狼幾句后,推開門的一條縫隙,把小狼崽丟了出去。 從門縫里,他看不見外邊是不是有人守著,伏風華好奇地把門縫再推開了一些,魔宮的走廊出乎他意料地安靜。 因為腳上的鐐銬,伏風華沒法走得太快,他小心地抬起腳,正想走出去,卻見一道黑影從身側籠罩了下來。 冷著臉的趙子衿把他一把推回室內:“師父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他拉起伏風華的手臂,重重把門關上:“你身為魔后,越早有孕越好,而為了這個目的,無論哪個魔修,都可以隨便上你?!?/br> 這是他編造出來的恐嚇。 魔宮里的人都被趙子衿給清理干凈了。 趙子衿對于自己的床伴一向都是殘忍的,直到遇到這個他不忍下手的師父,有的時候他會想,如果拋卻師徒的身份,用一個跟“趙子衿”沒什么相干的假身份,是不是就能順從自己心中的暴虐,好好兒地折磨調教師父了? “我以為你能記得,我是男子?!狈L華咬著牙地說道。 這幾天來,趙子衿總會在歡愛的時候親吻他的肚皮,他還當時什么呢,原來這逆徒打的竟然是這個心思么? “這世間多少手段?”趙子衿控制著伏風華腹中自己的分身緩慢成長,“男子懷孕產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奇事?” “師父,難道你近來都沒有察覺自己總是嗜睡無力,胃口不佳嗎?” 伏風華悚然,他怔怔地看著趙子衿,而后者勾起一抹莫測的微笑:“師父,你我具是修行之人,若是有孕,自然會有感應?!?/br> 他從背后環抱住了伏風華,咬著他的耳垂,濕熱的呼吸吹入耳廓:“師父,你能感覺到的,對嗎?” “不是!不應該??!”伏風華驚恐地撫上自己的小腹,就在趙子衿說出那句話之前,自己腹中明明還什么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