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同居
“容清,起床了,起來吃早餐了……”季容清仿佛聽到有人再叫他起床,下意識伸出手想拿手機,手剛動,就感受到渾身酸痛,特別是花xue,有一種火辣辣的焦灼感。 季容清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好看到令人發指的臉就在他眼前 ,季容清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用力揉了揉眼睛。 沈君澤看到季容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沈君澤不禁搖了搖頭,結實的臂膀把人抱了起來, “好了,洗漱好就過去吃早餐吧?!?/br> 沈君澤將人抱進浴室出去了,剩下才清醒的季容清。季容清看到牙刷上擠好的牙膏。 想起了剛剛沈君澤抱他進來,自己剛剛的樣子肯定很傻,想到這,季容清刷牙的動作都停頓了,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頭發有點亂,眼下有點烏青,其他一切正……嗯? 看到自己的衣著和脖子上的青紫的吻痕,季容清整個人不淡定了,鏡子里的人身穿著略顯寬大的白色襯衫,肩頸兩側全是牙印和紫青色的吻痕,沒有刻意藏起的奶子挺立在白色襯衫下,紅色的奶頭從白色的襯衫里透出些許艷色,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是松開的,裸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和一點白皙的乳rou。 季容清低頭看到襯衫剛好蓋住他的臀部,行動的話還是能窺到些許春色。 最重要的是,沈君澤居然沒給他穿!內!褲!昨晚兩人纏綿了一晚上的畫面在季容清腦海里浮現。 “嘶~”情動的花xue收縮,已經腫脹的兩片yinchun互相摩擦,過度使用的饅頭逼正在提醒主人要節制。 沈君澤這個禽獸?。?!雖然自己好像也有爽到。本來打算換衣服的季容清改變了主意,就這樣出去,讓沈君澤看得到,吃不著,氣死他,誰叫他昨晚不顧自己的想法一直做。 清洗完畢的季容清來到飯桌上,裝作淡定的喝著海鮮粥,實則慌得很。因為沒穿內褲,紅腫的rou逼直接與凳子上的墊子接觸,稍有動作就會摩擦到敏感的花xue,疼痛中參雜著快感。 沈君澤看到季容清向他走過來的時候若隱若現的粉色roubang和紅腫的rou逼,沈君澤的眼里閃過一絲欲望,繼而消失。飯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音。 吃完的季容清不敢動了。因為——墊子濕了,要是讓沈君澤看到,那豈不顯得他太yin蕩了。這也太丟臉了吧,吃完的季容清不敢離開,想著沈君澤收拾碗筷 的時候把墊子藏起來,沒想到吃完早餐的沈君澤居然直接向他走過來。 “寶貝,你的身體還好嗎?讓我看看?!?/br> “不,不用了吧,那里我自己來……別!”看到沈君澤說著話,本想拒絕的季容清沒料到沈君澤居然半跪下來,直接分開了他的大腿。完蛋了,他肯定看到了,季容清甚至不敢面對這個場面,用雙手捂住了臉。 看到高高腫起的rou逼,沈君澤皺起了眉頭,看來自己還是太過了,看來這幾天多不能碰這朵嬌滴滴的小花了,視線移到下面被季容清流出來的水洇濕的墊子,沈君澤露出果不其然的神色,剛剛沈君澤看到季容清晃來晃去的身子,他就知道季容清的身子已經被他插熟了,開始不分目標的覓食,不過他會讓他明白,只有自己才有資格有資格讓他快樂,別的什么都不行,他會用剩下的時間好好教會他——只屬于他沈君澤的sao兔子。 沈君澤站了起來,看到季容清還在捂著臉,眼里流出了笑意,伸手將季容清抱起坐在沙發上,拿起讓人送來的特效藥,蹲在季容清面前幫他涂藥。 季容清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大型娃娃,被沈君澤抱來抱去,現在沈君澤還在給自己的花xue上藥。 這一切都讓季容清感到不可思議。這發展的速度簡直堪比火箭,要知道上輩子兩年后的他們才開始準備談戀愛,雖然還沒成功在一起自己就死了。不過才過了一天,自己居然就和喜歡的人上床了,這個天驕之子還蹲在自己腿間給那個性器官上藥,看著沈君澤認真的給他上藥,季容清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 看著沈君澤的臉的視線不知怎么的就移到了沈君澤腿間,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團,季容清感覺自己的臉燒了起來。 有驚無險的涂完了藥,沈君澤注意到季容清的視線在自己的yinjing。笑罵道“小色鬼?!?/br> 然后從拿起桌子上的袋子遞給季容清,“給,這是干凈的衣服,換好了我送你回去?!?/br> 被識破的季容清趕緊拿過袋子去浴室換掉,穿完以后發現衣服剛剛好。像是知道什么,季容清又又又臉紅了。沈君澤根本就不像是剛剛談過戀愛的人,想到這里,季容清開心的一天從現在結束。 兩人并排坐在后座,季容清和沈君澤都不說話,季容清顯然悶悶不樂,而沈君澤一直在刷著手機發著信息,時不時嘴角上揚。 季容清看沈君澤都沒有跟他說話,這讓季容清本就不美麗的心情雪上加霜,季容清偷偷看沈君澤,發現他看著手機似乎和別人聊得很快樂的樣子,季容清生氣了,于是學著沈君澤看手機。 到達家門口的那一刻,季容清就開口趕人。 “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奔救萸瀣F在不想看到沈君澤。哼。 “寶貝這么快就趕我走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剛剛在讓人準備你的東西?!鄙蚓凉蓻Q定不再賣關子逗他了。于是實話實說。 “別叫我寶貝,誰是你的寶貝,還有,什么叫準備我的東西,我什么都有,不需要?!奔救萸蹇沼幸粋€會學習的腦子,在其他方面,和他的臉一樣。傻的可愛。 寶貝,我的意思是,你搬過去和我一起住,現在我幫你收拾東西,好嗎?“看到季容清聊天和他不在同一線上,沈君澤只好表明自己的來意。 “這,我,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和你一起住,我……這里還有院長的東西,我舍不得……”季容清的手指緊緊絞在一起,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能不能相信,他才十幾歲,這個問題絕對不是他可以回答的。他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情就像在買彩票,幸運的話,他可以坐享其成,不幸的話也沒什么損失。對于不能接受喜歡的人送的東西這種道德感,季容清是缺乏的,經常被欺負,餓肚子的他早就被迫拋棄了這種道德。 “相信我好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如果和我在一起不快樂,到時候你再回來好嗎?你在這個地方生活得一點都不好,這些我都知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鄙蚓凉煽吹郊救萸濯q豫了,在職場多年。深諳人心的他知道,一定可以讓季容清搬走,他做出了季容清無法拒絕的承諾。 “明天我們去看看楊院長,告訴她我會和你一起生活,我們以后會好好在一起,這樣好嗎?“ 季容清沒有說話,只拉著沈君澤一起,開始收拾東西。 沈君澤的計謀已經得逞,接下來他會一點一點的圍住季容清,親身為他鑄就一座看不見的牢籠,讓他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永遠的離不開自己,而自己,也將會用自己的所有,彌補他之前的生命的缺口,讓他永遠幸福,決不食言,而作為代價,季容清要永遠在他身下,為他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