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偽主綠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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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闊大華的某個城市一隅—— “霍幗,你在干嘛呢?”向藥蚩都把自己衣服脫光了,看到霍幗居然還坐在床上看手機,不禁催促道,“你在磨蹭什么呢!” 被催促的這位霍幗也是一個男生,上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緊實的肌rou被擠出凹凸有致的線條。腿很長,隨意的搭在床邊都能看得出這人身高起碼一八五往上走了。下身只穿著一條灰色的三角內褲,可以看得出里面的東西在腿側擠出了一個頭部rourou的形狀,還有一小塊顏色更深一點的深灰色的痕跡。 他抱歉地笑了一下,然后拿手機給他看:“你看,網黃群里新進來的人是誰?” 向藥蚩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然后挑了挑眉道:“劉毅洋?最近火得不行的那個‘挑戰者’?” “對??!”霍幗眼里止不住的興奮,“他在視頻里面玩兒的時候可真是放得開??!而且皮膚那么好,臉還長得那么好看,嘿嘿……” 向藥蚩瞪著他,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腿,“你男朋友還在你面前脫光了衣服等著被你干呢,這時候還想著勾搭別的0?霍幗,就算是開放關系你也太過分了吧?” 霍幗打了個哈哈,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劃,給劉毅洋發送了好友申請,還給某人發了條消息。隨后,他把手機丟到一邊,露出了大部分0都很難不愛的那種帶有侵略性的笑,道:“別生氣了寶貝,我就看一眼群消息,咱們開始玩吧?!?/br> 說完,霍幗把黑色緊身衣前面的衣擺撩起來脫到脖子后面,把胸肌和腹肌棱角分明地露了出來。 這種高壯的黑皮肌rou猛1,哪個0受得了? 向藥蚩也是個不啰嗦的,直接跪在了大長腿面前,把頭深深地埋在了霍幗的兩腿之間,沉醉地嗅著濃郁的雄性氣味兒。 “sao狗?!被魩竭种斓吐曅αR道,旋即扭著身子拿出了項圈和只露出口鼻的黑色頭套。 給向藥蚩戴好以后,霍幗打開了藍牙音箱。他們倆在一起四年了,都不知道上過多少次床了,做的時候該怎么玩兒,雷點、興奮點都爛熟于心了。 在躁動的音樂節奏下,因為帶著頭套而被剝奪視覺的向藥蚩更興奮了。 對于很多性格內向的或不內向的人來說,視覺剝奪都是一個讓他們不受束縛的開關。 一方面是因為在視覺被剝奪后,其他的身體感官會更敏感,比如嗅覺和觸覺。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未知”——因為看不見,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yin蕩下賤,但是這樣的未知給人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空間和余地。 這樣的感受是不帶眼罩所無法媲美的。 霍幗抬起腳踩在向藥蚩的臉上,襪底凝聚的氣味比任何時候都更催情。被霍幗踩在腳底的畫面不再是出現在他的眼睛里,而是成像在他的腦海中。腦海中的畫面或許不如視覺成像那么具體,但是卻會被自己的意識賦予一個具有羞辱性的“yin賤”的標簽。 這樣的成像對身體的反饋是很明顯的,霍幗都不用說,向藥蚩自己就雙手捧住了他的腳,急不可耐地用臉昵蹭發黃的襪底,又或是埋頭用力地嗅聞。 而對于s來說,向藥蚩這樣激烈的表現無疑是正反饋。視覺上具體的發sao,主動想要被羞辱的畫面才是s需要的、才是能讓s興奮得起來的東西。 霍幗放下腳,扯著項圈上的牽引繩把向藥蚩的頭拉到胯下。他扒下內褲掏出硬得像鐵一樣的jiba,重重地在向藥蚩的臉上。 霍幗不僅身高高,jiba也長得快能夠到向藥蚩的額頭了,幾滴yin液隨著動作還落在了向藥蚩的劉海上。 向藥蚩像沙漠里渴水已久的旅人,張大了嘴巴期待著霍幗粗暴地把jiba插進去。 但霍幗偏偏像是故意勾著他的欲望一樣,就是不滿足他。 霍幗狠狠扯著牽引繩,讓向藥蚩不得不高昂著臉,另一只手捏他臉頰上的rou,然后捏他的耳垂。 這有些類似于愛撫了,也是很讓m動情的行為。Sm更應該是像一場讓兩人都快樂的游戲,它的本質是互相取悅對方,畢竟純粹的疼痛并不會有誰是會真正的快樂的。 向藥蚩含住了近在唇際的yinnang,yinjing的根部支在了他的鼻尖上,茂密得像黑森林一樣的陰毛里匯集的氣味兒毫無阻礙地侵入了他的鼻腔。 躁動激烈的音樂鼓點像極了他的心跳,甚至有些帶動他的心跳不停加速的意思。他的舌頭靈活的舐弄著兩個睪丸,有些游龍戲二珠的意思。 調情差不多也夠了,霍幗捏住向藥蚩的下巴使其不得不張開,隨后摁著硬挺挺上翹的jiba插了進去。向藥蚩饜足地整根吞了進去,吐出一半再吞下去之前還靈活地用舌頭卷了一下guitou。 “啊……cao……”霍幗發出沙啞的低吼,他低頭看著身下的rou蟒隨著腰身的聳動,正有節奏地在向藥蚩的嘴里抽插。這種畫面的視覺沖擊力是很強的,所以即便實際上只koujiao了六七分鐘,但對于雙方來說時間好像過了很久似的。 于是也不必多說,當霍幗主動抽出jiba的時候,向藥蚩也知道自己該跪在床上趴好了。 霍幗熟練地戴好套抹上潤滑油時,向藥蚩也已經做好準備姿勢,并且往自己的身體里擠了少許潤滑油。 一片黑暗中,向藥蚩感受到自己尾巴骨往下的地方被一個堅硬的物體抵住了。 他放松身體,順從地迎接這堅硬物體的侵入。 隨著莖身一寸寸地進入,他感受到xue道被填滿,以及內壁被細小銳物搔癢。 “狼牙套?”向藥蚩的身體緊繃著,又不住地疲軟,他艱難地問道。 霍幗很壞,他沒回答,但是快速地抽插了兩下。 安全套上覆蓋著的倒鉤狠狠地刮擦向藥蚩的xuerou,這種感覺像是五臟六腑被撓癢癢一樣,是發自內部的癢。說不上痛,但是他“難受”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嗯?”霍幗聽到了“噗呲噗呲”的水聲,用手摸了一把,“sao逼寶貝,你流了好多水啊?!?/br> “……”向藥蚩沒有余力回應他,后xue的強烈刺激讓他喘不過氣來,光是趴在床上保持平衡就已經讓他很吃力了。 霍幗興奮地舔了舔嘴角,更是猛烈地撞擊向藥蚩的后xue。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房間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應該是點的外賣到了,我去開個門?!被魩桨纬鰩装?,拍了一下向藥蚩的屁股,“你在這等著?!?/br> 打開門,站在門口的豁然是和劉毅洋一起吃過飯的程航。他穿著白色的運動背心,黑色短褲,手上提著塑料袋。 令人震驚的是,剛剛還在猛caosao零對象的霍幗,居然對著程航直接跪了下去,吐出了舌頭。 程航放下塑料袋,一腳踩了上去。 “賤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