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黑化if線【強制愛慎點】接34章窒息/體內射尿/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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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正文完全不同路線,be線,性癖極致,暗黑強制愛,不喜不要往下看 上接34章 奧斯維德徑直掀開了慶衍眼睛上的緞帶,不待他適應突然變換的光線,便粗暴得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開始用力啃噬,像是要把對方吞吃入腹,身下也不忘惡劣地cao弄。 慶衍被吻到窒息,甚至嘴唇上已經被啃破了皮,奧斯維德終于放開了臨近窒息的他,青年無法自制地大聲呼吸。 下頜乃至喉結又突然被對方用手鉗制,逼著慶衍只能正視著面前這個眼眸里閃爍怒色的男人,此刻對方沒有神色的眼里只有他,但奧斯維德覺得還不夠。 “怎么樣?這就是——我的本性?!卑自鹿饧又卣Z氣每吐出一個字,他的yinjing就整根退出去甬道再重新頂進去一次,臉上滿是戲謔笑道:“你害怕了嗎?你問我憑什么,憑我是你老公呀?!?/br> 慶衍在被頂弄中盡量收束思維,費力扭動腦袋去看四周的環境,也終于看清了自己身上的婚紗和手腕上的鎖鏈,羞恥和憤怒沖破了一時的心軟,張開嘴巴頂住對方手的鉗制,一字一句道:“我,法律上和十一才是伴侶!” 奧斯維德剛剛勉強拉回來的理智在聽到這樣的回答后再次蹦開,甚至進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憋得慶衍兩頰通紅,露出痛苦的神情,只能在眼角余光里瞥見奧斯維德兇狠瘋狂的眼神,里面滿是憤怒和絕望。 “放開我!唔啊……咳、咳……” “好哇,好?!眾W斯維德甩開了手,調離出了通訊器的光屏,“?!钡囊宦?,他將身下yinjing也抽離了出來,慶衍終于能吐兩口氣,下巴上滿是鮮紅的指印。 奧斯維德手上動作很快,已經把指令下達:“那我當著你真正伴侶面cao你好了,證明一下到底誰是你老公!” 受瞪大了眼睛,“不!”他連忙搖頭,甚至想向前探身阻止他,但他的身體根本動不了,“不行!你別發瘋,十一他失憶了啊,你瘋了嗎?” 讓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來看他們zuoai?他不懂為什么他們會互相傷害到這個地步,眼看奧斯維德那張他曾經覺得帶著甜味的薄唇微啟,下令讓機器人把還在昏迷的伊恩送下來,這里是元帥府,唯一能阻攔他的父親也被他支走了。 “別逼我恨你!奧茲,十一現在心臟還有問題,你把他弄下來他會死的,而且你了解我,別逼我恨你,我說到做到!” 慶衍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惶恐多么憤怒,面色發白,他只希望奧斯維德趕緊撤回剛剛的指令。 可奧斯維德聽著此時慶衍還一心為伊恩著想,他一回來為什么就能輕易搶走他費心經營的一切,這是他們的婚禮,他的愛就寶貴一些嗎? “恨我?你準備怎么恨我?你這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個房間!” “你沒救了——” “叩——”門口傳來敲門聲,慶衍只覺得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僵硬地轉頭往門口看去,他現在甚至連個完全蔽體的衣物都沒有,臉上已經露出祈求和絕望的神色,聲音也越發顫抖:“求求你,奧茲,你別這樣,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沒發生,你放他回去吧?!?/br> 可慶衍還是只能一步步看著已經拉好褲子的奧斯維德,走向了陰暗中拉開了門,慶衍幾乎是瞬間閉上了眼睛,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丑態,他選擇了一時的逃避,他也只能逃避。 沒有聽到想象中的動靜,只有逐步靠近的腳步聲和車輪的滾動聲,他還是把伊恩帶來了。 終究還是內心對于伊恩傷勢的關心讓慶衍睜開了眼,伊恩腦袋上還纏著紗布透出一塊血跡,他躺在輪椅上,上半身依靠在椅背上,看起來還沒有醒,但也被奧斯維德推到了慶衍的正對面。 如果此刻伊恩睜開眼醒過來,以他的目力可以看清楚慶衍身上每一處痕跡,這種可能性讓慶衍極力把身體向前,他想說話卻又怕伊恩醒過來,張了張嘴卻又把話語咽了下去。 這樣的動作自然也裝進了奧斯維德的眼里,他從旁邊柜子里拿出一根繩子簡單綁了下輪椅上的人,即便他完全有信心擊敗一個傷員,但他不想真的可能被對方影響興致。 奧斯維德又回到了床上,慶衍面對眼前這個讓他感到有些陌生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心生退意,向后偏過身體,躲開了他的觸碰,但四肢還被綁著,又能躲到哪里去。 左側的肩膀和右側的腰腹還是被抓住了,力度大到慶衍蹙起眉,怒氣沖沖盯著奧斯維德低聲罵道:“滾!你就是條瘋狗!” “汪汪?!眾W斯維德挑了挑眉,聲音也一點沒有收斂,他也側過身讓出慶衍的視線,讓他能清楚看到床前的伊恩,“你這個態度是想我強行弄醒他,讓他看著你被cao?”說完右側的手順著腰腹向下,往后xue里捅了捅。 “唔……”慶衍被突兀的捅入驚到身體蜷縮起來,素日里盡顯無辜的圓眼此刻滿是隱忍,這回他只是盯著奧斯維德,卻不再出聲咒罵。 看著真就因此收斂了的慶衍,奧斯維德更不爽了,忍著是嗎,那就cao到你忍不住叫。 不復平日里的溫存,連愛撫都沒有,奧斯維德就扯開拉鏈,把剛剛憋到一半的yinjing放了出來。他們之間離得太近,guitou直接在慶衍身下破碎的婚紗上彈了彈,撥開礙事的裙擺,粗大的yinjing像guntang的烙鐵擦過腿間的嫩rou,徑直捅進了后xue里。 這可不是一根手指能比的,臉上如何隱忍冷漠,可底下的嘴卻是緊緊裹了上來,兩只手把住慶衍的腰身,yinjing以最快的速度開始了抽插,迎著熟悉的角度不斷摩擦他的前列腺。 可奧斯維德沒有聽到熟悉的嬌喘,明明已經爽到生殖腔都洞開,腔內每一處都被火熱的性器jianyin過,但慶衍卻死死咬住了嘴唇,不漏出一絲呻吟,嘴唇上原本破了皮的傷口被進一步撕裂開,流出鐵銹味的獻血。 “這么怕他聽見是吧?”惱火和嫉妒的情緒在胸腔內發酵,他抽出yinjing繞到了慶衍的身后,再用膝蓋從背后頂開了慶衍的雙腿,將性器捅入溫柔鄉,而慶衍的身前沒有了任何遮擋,他們的交合處暴露在了空氣中,只要伊恩睜眼,就能看到粗硬的yinjingcao得慶衍的xue口發白,帶出一股股yin液和泡沫,囊袋拍打在慶衍白嫩的臀rou上啪啪作響。 “不要……不要!”眼前望著像仍在沉睡的病弱睡美人,身后卻是在瘋狂引誘他沉淪的情欲,慶衍覺得他快被割裂開了,他腦內名為理智的弦在抖動。 ,奧斯維德加了一把火,他的虎牙咬上了慶衍脖頸上幾乎不可見的腺體,不會有信息素注入,只有皮膚肌理被咬破穿透的痛感,即便是beta,腺體那個位置仍就敏感脆弱。 “啊——”伴隨著陣痛慶衍眼睛里噴灑出淚水,想要掙脫卻又被鎖鏈禁錮,手腕腳踝已經被磨的血紅一片。慶衍的手攥成了拳頭,他的牙尖摩擦,他甚至連以牙還牙咬回去都做不到,只能任他自背后凌辱。 淚水順著臉頰流淌到了下巴、鎖骨,部分也延后流到了耳后,奧斯維德拼命吮吸著腺體上的血液,鼻梁卻突然濕潤了一片,是慶衍的淚水,這樣的認知讓他停頓了一秒,改吮吸為緩緩舔舐,把淚水血液通通卷入舌下。 慶衍的身體早就習慣了男人的cao弄,在百八十下頂弄后,他的性器顫巍巍地射出一股清液,最遠的幾滴甚至似乎沒入了伊恩的衣服上,高潮中腦內一片空白中的慶衍,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和想法去咒罵奧斯維德,他只求伊恩不要發現不要醒,可也許老天爺就是那么恨他,他好像看見伊恩的睫毛微顫,這樣的驚嚇害怕下迅速把他從云間拉下,但伊恩又沒有了動作,好似剛剛都是幻覺。 奧斯維德專注于身后的耕耘,也沒有捕捉到剛剛的變動,只知道慶衍明顯走神了,他今晚甚至一直都沒有嗅到雨后清晨的松木香,也許他還是需要一些懲戒,如果你注定恨我,那就多恨一些,只要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是愛是恨又重要嗎? 身后的性器開拓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慶衍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cao移了位,小腹上被頂弄出guitou的形狀,他感覺似乎連yinnang都一起被塞進了他身體里,恥毛刮得xue口發疼又發癢。 不僅深,而且還越來越快,慶衍的腸rou已經跟不上這樣的節奏,yinjing退出時帶著腸rou也出了xue口,嫣紅一片,體內的前列腺更是被摩擦得開始火一樣發疼,生殖腔口像個套子被連帶著幾進幾出,慶衍已經感知不到自我的存在了,在汪洋中他這片枯葉只有后xue還在運作。 終于,在最后一波快速地撞擊后,慶衍感受到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灌滿了他的生殖腔,不對,后xue越來越脹,腸道被持續射出的液體灌得找不到一絲縫隙,他的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來,不僅僅是jingye,他居然尿進了他體內,慶衍無法自制地流下眼淚,“你他媽真瘋了,瘋了!” 骯臟又guntang的尿液灌滿了他的腸道和生殖腔,但他的后xue卻在從未有過的體驗中生出了快感,在奧斯維德撤出半硬的yinjing后,大量尿液混著jingyeyin水沖出了幾乎合不攏的xue口,床單上浸濕了一片,失去了填充物的后xue居然還有絲癢意,慶衍感受著身體的骯臟和yin蕩,心里只剩下了和身后這個畜生一起同歸于盡的念頭。 “對,我就是瘋狗,汪!”看著紅腫的xue口汩汩涌出各種液體,奧斯維德心滿意足,隨手拿起旁邊的婚紗塞進后xue堵了進去,這樣的觸感也讓慶衍下意識夾緊了xue道。 奧斯維德笑了,用手進一步掰開慶衍的臀rou,把已經被浸濕了的婚紗塞進了更深處,再拍了拍布滿了各種指印紅痕的臀rou。 當慶衍已經做好了決定后,他也不再想反抗,平靜瞥向又轉到身前的奧斯維德,眼眸里沒有了光亮。 已經料想過后果的奧斯維德發現他的心原來會這樣疼,不禁態度軟和了一些,手撫摸上了慶衍的性器,嘴唇也吻向了慶衍濕潤的臉龐,把所有淚水舔干入腹,可慶衍仍沒有動作連嫌惡和躲閃都沒有,任其作亂,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 “理理我,慶衍,你不是要恨我嗎?”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慶衍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虛無,眉目間已經沒有了生機。 他將他擁入懷,可又好像怎么都捂不熱,“我錯了,阿衍,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太害怕了,你不能不要我,我,我帶你去清理?!睉嵟退釢缓ε聰D走了心房,慶衍似乎身體顫動了一二,奧斯維德眼神驚喜,連忙解開慶衍四肢上的鎖鏈,想抱住對方無力的身體。 鉆心的疼痛從鎖骨上傳來,奧斯維德不可置信地盯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血rou的慶衍,甚至連慶衍自己都沒料到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咬穿了sss級體質的對方。 這點痛對奧斯維德來說不算什么,但他心里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他以最快速度去抓眼前的愛人,然后什么都沒抓住,只扯下了一片裙擺上的紗,房間里僅剩下了他一人。 床單上是血,禮服上是血,輪椅上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