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軍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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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的墳墓,還是圣徒的墳墓、圣人的墳墓,我有點記不太清聽雌蟲說的此處的名字了。我漸漸適應了遠古種的身體,在日與一日的狩獵與被狩獵中變得強壯又狡猾,而中央星金絲雀的生活仿佛一個輕飄飄的憂愁幻夢,被我拋在了腦后。 我脖子上還戴著雌父的吊墜,沒事的時候會翻一翻那本袖珍的日記。 “次公歷593年12月15日,今日似乎大雪。蘭德爾是最可愛的小雄蟲,我希望他能在我的陪伴下長大?!?/br> “次公歷593年12月16日,今日應該也在下雪。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太過溺愛蘭德爾,可是看見他可愛的笑容,我總是不忍心對他說一句重話。他是我的珍寶,他值得最好的生活?!?/br> “次公歷593年12月18日,其實我不知道外面的天氣,這顆星球的氣候怪得很。我只想好好陪著我的蘭德爾,我多希望自己能看到他長大的樣子?!?/br> “次公歷…算了,知道時間和天氣有什么用。沒有意義,一切都沒有意義。蘭德爾,雌父永遠愛你?!?/br> “12月25日。我的蘭德爾特別聰明…和他一樣,與普通的雄蟲不同。他們兩個真的好像,除了發色隨我,幾乎和雄主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br> “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br> 我反復咀嚼這句日記里的話。 可不管是現在,還是作為蟲族,我和那個自稱是我父親的雄蟲都沒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似乎沒有什么證據留存下來,可以證明我是雌父的孩子。 從一個生物的基因層面開始我便和他失去了任何關聯,甚至有著無法計數的時間和空間的隔閡。 在靈魂的層面,我大腦里有很多讓自己覺得違和的記憶和思想,判斷、思考的時候尚且要細細辨認是否真的是“自己”的想法,連穩定的自我都沒有。 “自我”的定義可能是由同一個生命體創造的記憶組成的獨立意識體,但很明顯我體內潛伏著其他人的碎片。 可我還是認定,那個可憐的雌蟲就是我的雌父。 由此,我推斷出了自己之后的目標。 不清楚在我逃出來后,接下來我的那個精神病科學怪人雄父和自詡是遠古蟲族再次復活降臨現世的中二兄弟會怎么做。 但我決定要將我的雄父殺死。 如果我所謂的血緣兄弟要阻止,那我就把他也殺了。 弒親的冰冷血液在我體內沸騰,我興奮不已。 如果說好斗是遠古蟲族這一分支走向滅亡的原因之一,現在大概還要加上弒親這一習俗。 沒有比這更好的解決辦法。我為自己英明的決定咧開嘴笑了。 利爪抓住一個披著艷麗羽毛、類似恐鳥的野獸的頭,我背后的節肢暴起將它戳了個對穿?;野椎墓澲涎?,血線爬上兩側中空的管腔,填滿關節的縫隙,暗紅色和白色蟲甲對比鮮明。 節肢拔出來的時候野獸身上的傷口已經噴不出多少血液了,這只鳥尖利的長喙也只能在蟲甲上劃出淺淡的凹痕,我看著它無法吐出半點毒液,在我的手爪中漸漸凍化,直到整個腦袋都爛掉,身體垂落在地上。 這種漂亮的長喙走地鳥最喜歡吸食動物的腦漿,因為偷襲我被反殺。其實我對護住自己耳側的頭甲還是很有信心的,但誰讓它打斷了我的伏擊狩獵。 懊惱地看著rou質細嫩的食草獸逃得只剩下小小的輪廓,我只好將那只長喙鳥吃得只剩下羽毛和惡臭的毒膽。 雖然習慣了這里的弱rou強食,但我也不是日日一帆風順,出手便能填飽肚子。 背后的節肢包成骨質的鏤空繭子,我把自己藏到高樹茂密的枝葉中,準備休息一會,可沒閉上眼多久,就被遠處傳來的爆破和槍械聲吵醒了。 我皺著眉頭在高處圍觀,火拼中的一伙人明顯是當地駐軍,而另一隊,應該是哪來的雇傭軍。 為什么他們要在這種星獸橫行的禁區遭遇?找死嗎? 我想不明白,決定靠得近一些觀察??删驮谖译x他們幾百米左右的地方時,那些雌蟲突然激動起來,像一鍋燒開的水,一個點開始沸騰,然后蔓延到整鍋,雇傭軍也邊打邊退,紛紛朝某處涌去。 我歪了歪頭,想用更大的感官面積感受他們散發出的波動和情緒,在原地發了一會呆,好奇地跟了上去,最終在兩隊人馬艱難前進的對角線交點,發現一處某種石頭的礦脈。 原來如此,是為了資源。我刮開一處裸露的巖石,細碎反射著彩光的半透明石頭露出來,鑲嵌在細質的灰褐相間的原石里,我用爪子戳了戳,原石輕易地碎裂,漂亮石頭就這么滾了出來。 這種半透明石頭在我的視野里散發著不同波長的輪廓,好像是會呼吸的活物,看著挺漂亮。 沒有公德心的我兩手和身后節肢并用刨起了地,在兩隊人馬被異獸阻攔損失慘重的時候,像一條勤勞的蚯蚓將土翻遍,失望地發現這處簡直小得連“脈”都稱不上。勞動了半天,聚集這種寶石的巨型原石被我整個翻出了地表,松散的原石一敲便碎,可翻來覆去也只找到兩塊比較大的,其余都是指甲蓋大小的碎屑。 這算什么?我無語地看著手心里兩塊透明的石頭,它們只有我半個掌心大小。如此好挖的石頭,如此小的藏量,真的是需要犧牲這么多人手才能找到的東西嗎? 將兩塊石頭藏在自己頭甲耳側的縫隙里,我晃了晃腦袋確定它們掉不下來。 可自從那次兩隊人在禁區火拼留下一地尸體,招惹來一眾食腐鳥盤旋后,這種黑鳥繞頂的場景就再也沒徹底消失過,斷斷續續總有人馬闖進禁區。 確認他們就是為了如我藏在頭甲中這樣的石頭而互相殘殺、到處拋尸后,我嘖了嘖嘴。 塔奎恩一直覺得圣者的墳墓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他能單個對上愛吃腦髓的巨型沼澤稽首鳥,也能獨自和一群狡猾殘忍的rou食迅捷恐獸車輪戰,用刀劈開皮糙rou厚的雷龍也不在話下。 他以前是中央星衛星一的一名士官,卑賤貧民區爬上來的寒門新秀,少有的“血月”徽章獲得者--在某地斬殺超過一千頭三級以上星獸,且某次斬殺數超過五十。那是在一次爆發的獸潮中,他浴血三天三夜后,戰地記錄儀記錄下的壯舉。 按理說他早應該往上升了,但是不穩定的心理狀態讓他一直在權力外圍徘徊,簡單來說缺少雄蟲的撫慰,所以最后被派來這顆偏遠的旅游星“物盡其用”。 正規軍打退了那批裝備精良的雇傭軍,但是被鮮血吸引過來的小型狩獵者在不斷聚集靠近,且越來越多,貪婪的目光審視著這群剛剛奮戰過沾滿血腥的軍雌,在它們看來,這些雌蟲都是涂上了高級動物奶油的甜蜜點心。 吐出一口積壓在口腔內的血水,塔奎恩扯著已經沙啞的破鑼嗓子警告因為筋疲力盡而松懈的戰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圣者的墳墓之所以是圣者的墳墓,是因為在這里連尸體都會被凌辱,而活著的rou塊更沒有任何生存的價值。 他看著一個個戰友被殘忍地撕扯、被狩獵的野獸戲弄得開腸破肚而亡,雙眼憤怒到充血,扔下已經無用的槍械,抽出后背的雙刀就沖了上去。 “漂亮~”靈活的節肢讓我掛在一根高枝上,我看著底下那個軍雌手持雙刃十字生生切開一只野獸的頭顱。 飛起的尸體撞上一棵樹,落下后眨眼就被其它野獸包圍。 軍雌的隊友們已經陣亡,尸體都被啃噬干凈,再饑不擇食的食腐鳥也找不出rou沫來,只剩下他獨自面對小型獵食者的大軍??伤孟裼肋h都如身邊站著互相支援的戰友一樣,氣勢絕對不輸,面對面嘶吼,還壓了勢眾的野獸一頭,喊得它們飛機耳,直往后退,呈現出疲態和弱勢。 這個軍雌手起刀落,鮮血濺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硬是在野獸群里殺出一條血路。 可我看了眼遠處因為尸體聞腥而來的野獸和食腐動物,覺得他再殺個幾天幾夜也沒用。 這不是獸潮,這里是圣者的墳墓,野獸們沒有逃亡的目的地,它們唯一的目標就是吃飽。 不管吃誰都行,不管誰死了都沒關系,只要能吃飽,它們活著就有了意義。 看了眼連爬樹都無暇分身的軍雌,我決定撈他一把。 密集的獸群混戰讓我激動異常,嘴里呼嘯著,我一個縱躍跳進野獸群,落地先用利爪踩死幾個,關節各處都能伸出尖刺的背后節肢成了收割狩獵者的利器,旋身就能帶出一片血rou橫飛,甩開咬上來的捕食者將它捅個對穿,冰冷的毒爪劃開野獸們緊實的皮毛,潰爛立馬從傷口處開始蔓延,直到全身,像是肌rou萎縮的rou塊一樣,死了的野獸落在地上,被同類輕易地撕扯下肚。 “哈哈哈--!” 我尖利的笑聲和不要命的瘋狂舉動大概刺激到了那個軍雌,他余光一看見我便瞪大了眼睛,突然嘴里開始罵臟話,邊殺邊退離我的身邊,被野獸趁亂咬了幾口都沒在意。 “你跑什么~???” 被血腥和死亡刺激到,節肢掃退一波野獸,我伸著脖子咧開滿嘴尖牙大笑著用遠古種的語言問他。 塔奎恩當然聽不懂,他只覺得這怪物的叫聲放大后讓他的耳膜震痛。 再惡心的星獸他都看見過,可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類蟲的東西。那張臉除了過于蒼白,若不是沒有眼睛和臉側蔓延的周邊紋路,就和蟲族一模一樣。 和同族相似又怪異非常的生物讓他雞皮疙瘩,怪物興奮的殺戮和透露著瘋意的殘忍的笑容也讓他渾身不適,背上蟲腳似的細長器官串起一個個野獸的尸體,也不覺得沉,背在背上行動自如,仿佛只是血腥的裝飾。 軍雌選擇殺戮從來不是因為快樂,要么為了守護,要么為了生存,而對這個類蟲的怪物來說,似乎只有鮮血能帶給它樂趣。 “媽的這他媽什么玩意??!” 軍雌殺得渾身是血,震驚過后迅速冷靜下來,扔掉卷刃的一把刀,雙手持刃從下至上破開一只偷襲的野獸的肚皮。 他見我的加入讓野獸的攻勢放緩很多,想趁機爬上樹逃跑。 我甩開幾只難纏的畜生,捏碎其中一只的頭顱扔掉,笑嘻嘻地看軍雌攀上一棵大樹,等下面的野獸們只能望樹興嘆時,肢節插入樹干,靈活地爬到了同棵樹上。 “cao!” 軍雌面目扭曲地咒罵,看著我飛快向他接近,他在樹上活動不如我靈活熟練,顧及移動就顧及不到我,干脆靠著粗壯的樹干舉起單刃,似乎要和我背水一戰。 我吐出長舌在他不遠處的樹干上蹲下,蠕動喉嚨,吐出幾個模糊的通用語。 “塔…奎恩?!?/br> “!” 軍雌沒有聽錯,他耳朵好得很,他聽到了我叫他的名字,因為他隊友就是這么叫他的。 我歪了歪頭,試圖接收到更多的情緒,感受到這個軍雌的震驚和恐懼,我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是…蘭德?!?/br> “我…我是,蘭德?!?/br> “蘭、蘭德…” 通用語里的卷舌音一直發不出來,我嘗試了好幾遍都沒有成功,煩躁地用古話低吼了一聲:“可惡!說不出話來!” “他媽的,偏偏是我一個人的時候遇上這種東西?!彼黝~頭流下了冷汗。 星獸普遍沒有智慧,只是不同星球本土出產的動物罷了,但在某些特殊星域中,一些擁有精神力的高等星獸會通過模仿蟲族的語言和行為來學習和理解蟲族,如果是群居異獸,甚至會發展出社會的概念。 這種成長類型的星獸與怪物無異,精神極不穩定,難以預測,學習天賦又強。而關于精神力的研究蟲族普遍少,一般情況下軍隊遇上幾只還能對付得了,軍雌單兵作戰,就很懸了。 塔奎恩覺得自己就是遇到這種東西了。 “你別怕?!蔽铱此麌狸囈源臉幼?,很不理解,說了一句。 “我他媽不是怕,我是恨自己點背!” 塔奎恩額頭青筋暴起,雖然知道這只星獸不一定聽得懂,但他需要發泄一下緊繃的情緒,忍不住吼道。 軍雌身上受的傷不少,血跡也不全是野獸的,但是他呼吸悠長,下盤也很穩,好像隨時能暴起給我一刀。 “我不…殺你?!?/br> “我不和你…打架,也…不追你?!?/br> “別、別怕,你別怕,別怕?!?/br> 我發現自己現在就是個大舌頭,可是把舌頭伸回嘴里,說話還是一樣難。 可能是太長了,說通用語用不著這么長的舌頭。 口條掉出口腔,我憤怒地呸了一聲,第一次覺得遠古種真廢物,連話都學不會。 塔奎恩的神色越來越難以形容,他看著這個蒼白的怪物搖頭晃腦地學蟲族說話,斷斷續續,但是發音越來越標準,頓時頭皮發麻。 不知道這怪物哪學的通用語,是殺了多少蟲族才憋出這么幾句。 他不相信星獸真的能理解高等動物,覺得它們只會機械的模仿,但越這么想,看到這怪物他越是膽寒和胃疼。 軍雌主動向我攻來,我輕巧地彈起,在空中轉身,跳到了他身后同一根樹枝上,捂住他的嘴,鉗住他的雙手,節肢靈活得像鞭子,困住了他的雙腿。 “嗚嗚--!” 軍雌戰術腰帶上有機關,可是子彈打在我的蟲甲上沒有半點反應。他奮力掙扎,像匹烈性的馬兒彈跳掙動不停,可是我的力氣比他大,他最終還是沒能逃脫,似乎從沒想過自己能這么輕易被人擒住,軍雌的表情有一瞬間是空白的。 這是個很強壯的獵物…哦不,雌蟲。我仔細地分析塔奎恩的波動,了解了一下他目前的情況。 寬厚的肩背,粗壯結實的腰身,肌rou如刀刻,對于蟲族來說,他的身體錘煉得如銅皮鐵骨,還有媲美野獸的體力和耐力。 只是性格太不穩重冷靜了點,總要掙扎,悶吼聲一次比一次大,我都擔心他的聲帶會喊壞掉。 不過在我懷里不停扭動的身體讓我產生了點不一樣的興奮,我湊到會散發濃郁味道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那里滿是雌蟲炙熱rou體的味道,通過各種腺體正肆無忌憚地往外擴散,濃重的血腥都擋不住。 身后蒼白的怪物用覆蓋蟲甲的下體去磨蹭他的臀部,輕輕擺動拍打,塔奎恩頓時停住了掙扎的動作,身體僵直得像根木頭。 “你、香,塔…奎恩…甜?!?/br> 為了不讓雌蟲被我舔斷脖子,我卷起布滿牙齒的舌頭才去舔舐他頸側的皮膚。被汗水和血液浸透的古銅色肌膚皮下毛細血管中奔涌著雌蟲噴薄誘人的荷爾蒙,我癡迷地將他耳側頸側的肌膚上的味道舔得干干凈凈,甚至輕輕含住他耳朵的軟骨,靈活的舌頭卷起伸進他的耳洞里鉆進鉆出。 塔奎恩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被長長的舌頭色情地模擬性交進出耳朵,怪物濕冷的口水沾得到處都是,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前方的性器抬頭,塔奎恩因為體內涌現的欲望猛然驚醒,他的掙扎比任何一次都猛烈,我不得不松開了他的嘴,去控制他的雙手。 “cao!你他媽的放開老子!蟲屎!” 塔奎恩嘴里不干不凈地咒罵起來,我看到他脖頸和臉上的皮膚變得通紅,還像發熱了一般透著溫度。 “你…好香,想吃你,塔奎恩?!?/br> 我的通用語越來越流暢了,垂涎地舔了舔犬齒。 “我是雄,你是雌,吃你?!?/br> 我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夠清楚的了,可是被我緊摟在懷里的雌蟲還是萬分不愿意,甚至想對我拳打腳踢。我有些生氣,肢節將他固定在我懷里,彎腰親吻了一下他的發旋,節肢的尖銳頂端幾下便劃爛了他的褲子,將他的下體暴露了出來。 塔奎恩驚恐地怒吼,掙扎不休,而我因為他不停抖動搖晃的深色屁股變得越來越興奮,輕薄蟲甲下的蟲rou蠢蠢欲動,我驚奇地看它從蟲甲里頂出吐水的guitou,推下下體處的蟲甲讓其張開讓路,然后直挺挺地露在了空氣中。 成為遠古種,身體狀況都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的蟲rou也是,長大了一圈不說,密布的青筋和蛋大的guitou看著其實挺嚇人的。 這個yin蕩的用他的大屁股勾引我的軍雌有著緊實隆起的臀肌和大腿肌,我用我的大rou拍打了幾下,讓雌蟲的屁股和大腿根沾滿油亮的液體后,一挺身,將蟲rou從他腿間磨著雌xue張開的yinchun插了過去。 霎一看見猙獰的rou具從自己腿間穿出來,塔奎恩呼吸一窒,然后便被guitou頂弄戳刺兩片yinchun、莖身被鮑rou包裹摩擦取樂的快感驚到,軍雌震驚地揚起頭,瞪著看不見天空的綠頂低喘起來,喉結不住地滑動。 “我…cao,你…他媽,蟲屎、放開老子…啊啊啊、呃啊、cao!啊…嗯…” 雖然沒插進去,但是軍雌的雌xue依舊被玩得yin水泛濫,guitou滑過yinchun和yindao口時發出咕嘰的水聲,yin靡的響動和自己慢慢散發出來不可忽視的sao味刺激得塔奎恩雙眼發紅。 “呃啊、嗯、唔…啊啊…啊、嗯…cao,媽的…啊嗯…啊~” 軍雌的聲音沙啞但漸漸帶上了媚意,莖身滑膩的怪物rou具在他大小yinchun的包裹下抽動順暢極了,冰冰涼的觸感很好緩解了摩擦帶來的熱意和細微的痛楚,塔奎恩只能感受到黏膩的欲望和快感。 從沒有真正接觸過雄蟲的軍雌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這個怪物的rou挑逗得如此反應強烈,腹部肌rou緊張地抽搐,腰卻軟得像面條,雙腿發抖,下體saoxue更是yin水直滴,大腿內側流滿了液體。 蟲rou慢慢磨動著往雌xue口內探頭,淺淺地抽插,塔奎恩帶著鼻音舒服地直哼哼,掙扎變成了迎合,屁股擺動起來用雌xue口去吸吮雄蟲蟲rou的頂端,“啊嗯…cao啊…好爽、啊、逼好爽…嗯、唔嗯…嗯嗯…” 我一挺身,表面粗糙的蟲rou破口直入,擠開雌蟲陰xue內咕嘰作響的yin水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