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蛇頭叼出珍珠,吞精飽腹
“珍珠,啊?!绷智遢p喘著回答,膀胱內的珍珠隨著對方手掌的揉按打轉。 “自己塞進去的?” “不、不是,鳥人弄的?!?/br> “真可憐?!眮啝柹袊@,“我幫你弄出來?!?/br> 話音落下,林清就看見一條比小指細一點兒的蛇爬了上來,蛇頭探向馬眼。 “不,進去會壞的?!绷智弩@恐抗拒,雙手試圖阻止卻被握住。 亞爾森將對方手臂反制到身后,讓蛇群給綁著,細小的蛇頭扎進馬眼,手掌輕擼著對方yinjing安慰著,“不會壞的?!?/br> 冰涼的鱗片刮著尿道,每一次細小的蠕動都給身體帶來巨大的刺激。 “啊,別咬?!蹦虻纼缺诒患怃J的毒牙刺穿,林清挺著身子哀求對方,希望能將其給拽出去。 “好了,我幫你拽出來?!眮啝柹趯Ψ桨蟮难凵裰性S諾,用手指試探的拽了拽露在外面的蛇尾,但這一下沒有拽出來卻刺激得那條小蛇更加用力往里鉆。 蛇頭鉆進膀胱在一堆珍珠中攪動,亞爾森安慰著懷中發抖的身體,等小蛇挑中一顆珍珠咬住后,才開口,“我用力點,這次絕對拽出來?!?/br> 林清只能點頭,看著馬眼口甩動的蛇尾,快要發瘋。 “啊……”隨著林清的一聲慘叫,那條小蛇被快速拽了出來,蛇口叼著一顆珍珠,蛇身晃了晃剛向林清打了個招呼就被亞爾森甩進蛇群。 微張著一時不能閉合的馬眼很快就迎來下一條小蛇,尿道內最開始只有被咬的地方發癢,幾條蛇進出過后,帶著膀胱都希望被攪一攪。 一條又一條蛇光顧,等膀胱內的珍珠全部被叼出去后,yinjing已經全部立起,腫脹發癢的尿道沒了東西摩擦,難受的亂蹭著,望著蛇人大腦混沌,“好癢,救命,好癢啊?!?/br> 亞爾森手指扣了下馬眼就被蹭住,沒有多少留戀的給一條手腕粗細的蛇讓出位置,“讓它幫幫你?!?/br> “啊、不?!北萭uitou還粗的蛇頭抵了上來,林清瘋狂搖頭,慶幸的是只把蛇信子塞了進去。 細長的蛇信子在尿道內進出著,癢意得到緩解,膀胱內卻得不到滿足,身體主動將yinjing往蛇嘴里湊著。 蛇信子抽出時甚至不知廉恥的追逐,太癢了,癢得發瘋。 亞爾森手指按著對方肚臍,這次沒有推拒反而主動把肚子往手上湊,看向對方脹紅的yinjing,“里面它夠不到,讓它進去?” 林清蹭著對方身體胡亂點頭,等那條蛇用性器撐開尿道時才發現自己答應了什么。 沒有反悔的余地,腦海中共享著的對方視角異常清晰,排泄用的器官正被拇指粗細的性器凌虐,可悲的是他很快適應痛苦,想著既然進來了就捅一捅發癢的膀胱。 腰肢被握住,雙眼無意識對上蛇人眼睛,他腦海內放映的畫面還是來自對方眼睛,就這樣看著自己yin亂的沉浸這場性事。 zigong內壁被巨大的guitou一下下頂著擠壓內臟,林清仰著頭幾欲嘔吐,原本彎曲盤在一起的腸子被性器硬生生戳開,套在性器上蠕動著給對方制造快感。 肚臍注入的催情液過于霸道,以至林清顧不上肚子被戳破的風險,在一次次rou弄中扭著腰肢調整位置,主動挨了上去被戳出一個小鼓包。 進出間不少蛇聞著味圍上了xue口,一條細小的蛇緊貼著蛇人的性器,在坐下時成功跟著擠了進去,享受到xuerou圍絞的待遇。 膀胱老老實實的兜住射出的所有的jingye,腸道與zigong就沒那么多位置,亞爾森只能可惜的抽了出來,射到對方身上。 幾天過去,昏暗的蛇窟中林清顧不上安撫肚中亂動的卵,跪俯在對方腿間舔著兩根猙獰的roubang。 已經舔了幾個時辰了,眼見對方還是沒有一點要射的意思,林清拼命張大嘴巴含住一個guitou,著急的嗚咽著。 明明昨天晚上才吃了一肚子jingye,今天上午就又餓得發瘋,肚子中發育的卵需要營養,就會互相擠壓吞噬,弱小的打不過就會跑,追逐蠕動間攪得腸子都要斷了。 看著身下人可憐又笨拙餓得凄慘的樣子,亞爾森最終握著對方手快速摩擦幾下,其中一根抵著對方嘴射了出來,“這么久了飯都不會吃?!?/br> 林清聽到這句話也沒什么反應,精力都用在吞咽jingye上,被嗆著了也舍不得松口,胃被撐滿后快速調整體位,早就濕淋的xue口自己套了上去。 只射了一根,林清擔心后xue沒得吃,前面灌的半飽后迅速退出插入后xue,手指捏住yinchun,將出口封住以免漏出來。 扭著屁股主動把那猙獰的性器吞下一半,幾天前每次被射入都悲鳴慘叫,現在卻這么饑渴嬴蕩。 “另一根也塞進去?!眮啝柹鴮Ψ降难鼘⑵渫咸崃似饋?。 xue口抵住碩大的guitou,吃飽后理智回籠,林清磨蹭著有些不愿意。但是害怕下一頓沒有著落,還是用力往下蹲。 “唔?!边M了一半就有些吃不消,已經抵到那些卵了。 亞爾森動手直接將林清摁下,“現在先擴張,晚上好生一些?!?/br> 整根沒入撞得林清雙眼發白,腸道內的卵被擠壓到深處,就那么點兒地的zigong就慘了,撐得幾乎變形。 幸而對方只在最里面呆了一會,就往后退反復捶打著宮口。 不知疲憊的干了幾個時辰,退出時兩口xue都已麻木,舊傷未好添上新傷,前后都腫著看著可憐極了。 亞爾森將人圈進懷里,治療著對方破布娃娃似的身體。 被弄久了,哪怕roubang退了出去,兩口xue依舊殘留著被干的記憶。林清也是有治療術的,但是他不敢用,蛇人索取無度,看他好了就又會開始。 體內的卵發育成熟,生產的時間到了,林清既害怕又高興,里面的東西終于可以出來了,緊張的躺在被蛇群鋪滿的地上,任由對方手指擴張著檢查情況。 “這里發育的好一些?!眮啝柹种笇⒑髕ue拉開,“快要出來了,再用力?!?/br> “唔、啊?!绷智逵昧D壓,有過經驗而且肚子本就過于鼓脹,很快一顆乳白色的堅硬卵蛋就被擠了出來。 亞爾森接過遞到林清眼前質問,“怎么是鳥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