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皮帶破空的聲音尖銳,如同刺破耳膜的針。 孟云霖狼狽地蜷縮在地板上,習慣性地護著自己的腦袋。 然而那皮帶并不像拳頭朝著他的致命處造成傷害,反而是朝著他的體表,尤其是rou多的地方鞭撻。 疼痛幾乎讓大腦麻木,孟云霖忍不住去伸手護著被打痛的臀部,又因為被抽到手臂發出沉悶的痛呼。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在暴行之下破破爛爛,可見破洞處蜜色肌膚上的青紫淤痕。 他慌不擇路地跪在地上爬行著想找到可以躲避的地方,但鞭打他的少年如影隨形。 動聽的聲音里藏著神經質般的興奮,一遍又一遍地逼問:“知道錯了嗎?” 那是生理與精神的雙重施暴,是舊的把戲新的傷痕,是無處不在的夢魘,是夏航一。 孟云霖聽見心里微弱地聲音否認著,一遍又一邊地說著‘沒有’,他沒有錯,逃離沒有錯。 可是太痛了,那持續不斷的包含著性虐意味的暴力太痛了。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他想哭著求饒,在極度的精神迷幻著他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把哀求訴之于口,可從那依舊不依不饒的逼問里才恍惚明白自己什么也沒說。 夏航一喘著粗氣,那不是疲憊,而是全然的亢奮,仿佛吸食了能讓神經愉悅的藥物,眼里布滿了紅血絲,出色的面龐像是被鬼怪披在身上的精致皮囊,帶著讓人渾身顫栗黏膩的扭曲。 他的手指也不自覺地在顫抖,看著地上傷痕累累的兄長,那么可憐又可愛,刺激著人的凌虐欲,破爛的衣服就像是衣不蔽體的下等妓女,露著saorou和充滿性暗示的痕跡等著恩客的降臨,等著人把他拖進陰暗臟污的巷子里jian了又jian。 他的手腕轉動,那鍛煉的緊實的腰腹又添一道紅色的傷痕,不久以后就會腫脹成紫紅色。 夏航一在等著他求饒,孟云霖其實總是這樣,用沉默面對一切,但他不想這么輕而易舉地放過他,他要聽他的哀求,要讓他親手踐踏自己的尊嚴然后諂媚地獻到他面前,然后他再不屑一顧地踢開。 但孟云霖就是這樣,像條笨狗,即使是這種情況,也一句話都不說,似乎存心不讓他得逞。 “還不肯認錯?” 夏航一的鞋踩在了孟云霖的兩腿之間,強硬地分開了他的雙腿。 他不耐地用一旁的刀劃破了孟云霖的褲子,逼迫他露出yinjing,yinjing之下是柔嫩的會陰。 正常尺寸的性器官蔫頭蔫腦地縮著,甚至因為夏航一的觸碰大腿肌rou不自覺地顫抖,那是恐懼的表現。 夏航一卻是笑了,皮帶垂著尾端在孟云霖的yinjing上劃過。 這根昂貴的手工制作的皮帶早就失去了他原本的作用,成了性虐的輔助品,折磨人的酷刑工具。 他笑吟吟地說:“反正你這東西也沒用,抽壞了應該也沒所謂吧?” 孟云霖抖的更厲害了,即使對痛苦已經感覺到麻木,但在這種威脅面前還是下意識的慌張。 他的心里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怨恨,在長期的欺壓與面對一個神經病的暴力中,他腦海里只有無窮無盡的恐懼。 他的手徒勞無功地伸手捂著自己的下體,嘴唇動了動,干澀的喉嚨蠕動,依舊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沒了手臂的遮擋,夏航一看見了孟云霖的臉。 黑色的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眼淚無聲無息地爬滿了他的眼眶,看起來脆弱至極。 夏航一心口似乎被人用力抓緊,一股比剛剛更洶涌澎湃更濃烈的的心悸襲擊了心臟與大腦,在微酸與懸空似的感受里帶來巨大的愉悅,甚至造成了短瞬的精神空白。 他動作粗暴近乎急切地抓住孟云霖的衣領,將他從地板上拽著丟放到了沙發上,壓在了他的身上,不耐地扯了扯衣服上的領帶,將它丟到一旁,呼吸急促地舔著孟云霖臉上的淚痕。 他的手伸進了孟云霖的屁股里,尋找著那個隱秘的入口,被cao腫的sao逼還微微濕潤著,輕而易舉容納了手指的侵入。 孟云霖的屁眼酸脹,兩根手指在里面不安分的插入,沒有潤滑顯得有些干澀的痛。 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獵物,一動不動地被陰影籠罩,溫熱柔軟的舌頭在他面上舔弄,像是猛獸進食前的準備,讓他更加應激。 “為什么不肯乖乖求饒呢,用你sao狗的身份向我這個主人求饒,說啊?!?/br> 夏航一的聲音近乎威脅,犬齒咬住了孟云霖的面頰,在身體里的手指也插到了手指最深,于此同時手指還在不斷地增加。 孟云霖感覺他似乎想把手指乃至整個拳頭都塞進去,被擴張的恐懼與未曾看見的未知狀況,神經緊繃,搖搖欲墜仿佛即將斷裂。 可他說不出來!他說不出來! 他不是sao狗,不是婊子,不是蕩婦,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這條命不屬于任何人,不屬于他母親,不屬于夏家,不屬于夏航一,只屬于孟云霖,只屬于他自己。 這些話仿佛一旦說出口,有什么東西就要不復存在了。 夏航一感覺到了孟云霖的抗拒,那抗拒那樣薄弱又那么鮮明,他并沒有惱怒,反而詭異的愉悅。 孟云霖就是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只乖順的不反抗的怯懦的狗,但他一直都在堅持著一些沒用的東西,他的骨頭里或者說靈魂里,好像有一團火,那個豆大的火苗那么微弱,好像一吹就能滅,卻偏偏一直存在著,存在于他咫尺之遙卻永遠無法觸碰的地方。 夏航一想碰到,然后用力掐滅。 他抽出了塞在孟云霖身體里的四根手指,用自己丟在一邊的領帶慢條斯理地綁住了孟云霖的手,重新拿起了那根皮帶。 下體被鞭打的痛苦讓孟云霖弓緊了身體,額頭暴起青筋,泛紅的眼眶里流出眼淚。 “知道錯了嗎?” 在質問聲里,在痛苦中,孟云霖渾渾噩噩地點頭。 他含含糊糊語序顛倒地帶著哭腔認錯:“我錯了……我錯了……好痛……” “不要……錯了……別打……” 居高臨下的身影面上帶著愉悅:“你知道怎么好好認錯吧?” 主人……主人……sao狗…… 這些詞在孟云霖的大腦里打轉,幾乎變成了復述的洗腦,孟云霖的神色痛苦,自我抗拒。 近乎精神錯亂的崩潰讓孟云霖逃回了短暫的避風港,在暗淡的記憶力,下午那間狹窄破敗的旅館,黑色的墻壁,發黃的床單,穿透墻壁的叫聲…… 那一聲聲近乎穿進他大腦里的怪異的不知名的yin亂聲響,在錯亂中仿佛刺破云層的光。 “我錯了……放過我……求你了……老公……不要……” 他口齒不清地哀求著加害者,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用身體蹭著少年,乞求他的憐惜。 “你叫我什么?” 夏航一心神俱震,回神后舌尖頂住面頰,帶著渾然不覺的興奮,面露譏誚。 “看來你和你媽一樣,都想著上位做夏夫人,賤不賤???” 他掐著孟云霖的面頰,看著他合不攏嘴口水順著唇角下淌的模樣,用jiba淺淺地玩著他的嘴。 孟云霖毫無清明,靠本能感覺到了他語氣里的不懷好意,以為自己做了錯事,便不敢說話了。 夏航一臉色驟變,語調陰冷:“又啞巴了?” 可憐的兄長惴惴不安,努力從自己剛剛說的話里尋找能夠討好的內容。 “不要……” 見弟弟神色依舊可怖,他哆嗦地換詞語:“……老公……” 這才看見夏航一面上和緩的神色,在此時他完全顧不上想這個稱謂代表的含義,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來緩解自己的痛苦,取悅施暴者。 “老公……” 孟云霖面頰鼓鼓,一邊含糊不清地喊著稱呼,一邊乖乖吃著少年的jiba,滿臉癡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