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一九嶷山野,靈修浩蕩(三)
嬴政愉悅的勾了勾唇,聲音低啞而富有磁性,更有幾分誘惑,“靈修?朕知道你的心意,視若珍寶,定不負你。不過王兒可知曉,這靈修二字的意思可多了很了,非但指帝王,也指神靈,更可以指靈rou交合的極樂,眼下你最欣喜的,是哪一種?” 扶蘇貼在嬴政的身上,一條大腿架在他的腿上,腰胯自然交貼在一起,隱私部位鼓起來的堅硬和逐漸升高的溫度非常直觀的傳遞出了嬴政的需求。 扶蘇的并未移開也沒有逃離的意思,他沿著喉結一路親到了嬴政的唇,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男人狹長的鳳眸一瞬間深了顏色。 而當扶蘇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瓣,并且試圖把舌頭伸進去時,嬴政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就要將人壓到身下予取予奪。 扶蘇側身一滾,躺在草地上抬手解腰帶,他說:“別撕我衣服,待會還要穿?!?/br> 只一句話就點燃了嬴政的欲望,燃燒掉了所剩不多的理智,目光有如實質的烙鐵般,緊緊的銘刻在扶蘇隨著衣帶寬解而暴露出來的肌膚上。 扶蘇解開了外袍,中衣再到里衣,站起來手肩一松,衣服就順著雙臂滑落到地上,赤裸出白皙的胸膛,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條褻褲。 扶蘇坐下后摘了朵蘭花,攤開放在掌心呈遞給嬴政,眉眼含笑,溫和如春,言語竟是少見的挑逗和曖昧,“月色甚好,花開正期,任君采擷,君意何為?” 嬴政的眸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色,透不進一點光點進去,他伸手觸碰到扶蘇裸露出來后有點微涼的皮膚,掌心一施力,按著扶蘇的肩迫他躺了下去。 嬴政撐在扶蘇的上空,居高臨下的望著身下笑容里多了點忐忑和不安的青年,現在想跑也來不及了,低聲說了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希望你能受得住?!?/br> 隨著聲音一同落下的還有火熱霸道的一個吻,褻褲在唇齒的糾纏中終于沒有保住,變成了一塊塊破布碎片。 扶蘇不滿的哼了聲,幾下功夫也把自己扒光的男人擠進他的腿間,托起他的臀瓣,讓他分腿坐在自己的腿上。 其實這種姿勢相當于扶蘇坐在了他的欲望上,屁股后面就抵著一根粗長且guntang的陽具,腰肢也被男人的手臂緊緊的圈著,生怕他跑了的,牢牢的禁錮著他在懷。 這時扶蘇才想起沒有準備潤滑的東西,拉住了嬴政正欲探向后xue的手,羞恥得臉都紅了,“父皇可有潤滑的……” 嬴政也不可能隨身攜帶那玩意兒,但好容易送到嘴邊的鴨子,還是鴨子自己主動把自己煮熟的,他真舍不得飛了,誘哄著扶蘇,“這次試一試不用能不能做,父皇輕一些,慢一些,你配合著放松點,好不好?” “那不行,不做了?!狈鎏K一聽臉都白了,沒有潤滑做個什么勁兒,他會不會被弄死都是個未知數呢。 嬴政按住想要起身的扶蘇,不依不饒的又將人摁進一地的蘭花叢里,放得極軟的語調哄騙著青年,“換個法子,不一定每次都要用那些,朕可以給你別的潤滑?!?/br> 扶蘇瞧他說得煞有介事的,便不再掙扎,乖乖的躺下了,雙腿被抬起屈掛在男人的臂彎里,腰臀也被大掌托高。 門戶大開對著嬴政,隱私的部位一覽無遺,從前面的yinjing到后面的xiaoxue沒有一處遮擋,扶蘇羞得滿臉通紅,小腿無意識的踢了兩下想合攏雙腿,但此刻肯定是不能做到的了。 嬴政癡迷的盯著比蘭花螢火蟲和月光都要美妙一千倍的美景,扶蘇的體毛并不很旺盛,下體也顯得比較干凈,白白嫩嫩,沒有一般男子的猙獰丑陋。 哪怕是情動勃起,都是非??蓯鄣姆磻?,嬴政輕捏慢擼著扶蘇的yinjing,安撫著他的欲望,另一手則摘了兩朵蘭花放置到后xue上。 xiaoxue乍一受到涼物的觸碰,條件反射的瑟縮了兩下,括約肌的肌rou收縮的反應看得嬴政下腹的血液匯聚的更為快速,欲望之火越燒越旺。 蘭花被揉碎了涂抹在xue口,嬴政低頭去聞,鼻尖觸碰到會陰和臀瓣,扶蘇羞澀的扭了扭臀,但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把握著他,他根本逃避不開。 鉆入鼻腔的是蘭花的清雅香氣,因為湊得極近,嬴政還聞到了前端yinjing鈴口出分泌出來的液體的氣味,是非常非常淡的麝香味兒,喚醒了嬴政的記憶。 蘭花本是非常高潔的雅物,而今卻被用上了這樣的場境,端生出蹂躪的凌辱破壞感。 這番聯想很容易將扶蘇代入進來,在嬴政眼里扶蘇就是他培養出來的一盆最名貴的蘭花,細心呵護著,不受風吹雨打,而第一個摘下的花朵的人,也是他這個園丁。 從保護者一瞬間轉便成占有破壞者,矛盾而又克制不住的讓人感到興奮,嬴政的眼神都變了,扶蘇看著看著有點后悔自己的草率。 他單知道嬴政對自己欲望很強,也知道一旦起了心思就不肯放手,非要饜足才可,但扶蘇還是料不到嬴政竟然能屈尊降貴的做到那種程度。 前面的會陰被細致的舔了一遍,扶蘇咬著一條衣袖堵住了呻吟嗚咽,yinjing的guitou也被反復舔摸著,刺激著他在嬴政的唇舌中流出更多的淚珠兒來。 麝香氣味逐漸馥郁,滿地的蘭花清香,玉體橫陳的少年,披上晚霞柔暉的身體,眼角揉進細碎的紅。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燃燒消耗著嬴政的理智,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一面用手不間斷的安撫著扶蘇前面的欲望,一面捏著扶蘇的腰肢,沿著會陰往后親,直到…… “唔!那里不行?!?/br> 扶蘇嗚咽了一聲想要逃開,掙扎的力道大了一些,含糊著搖頭拒絕,他推拒的右手被嬴政一把扣住,壓在了身后的臀下。 “沒什么不能的,聽話?!?/br> 嬴政眼珠子都因為過分興奮而亢奮的通紅,好似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山間野獸,雄獸在欲望的浪頭上基本上沒有什么克制力,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他分開了扶蘇的臀瓣,舔上粉嫩的xue口,還能聞到淡淡的殘留的花香,因為染上了花汁的緣故,初舔上去有些苦澀,逐漸的就變得甘甜起來。 但也可能是嬴政的心理作用,他含著粉色的花苞吮吸舔吻著,就像吻住了一朵晨露里的桃花,用舌頭挑逗著提醒著盛放。 可顯然這朵桃花是不情愿綻放的,在晨曦中被煩人的家伙吵醒,在枝頭無助的搖晃著想要躲避,只是徒勞無功,最終還是落入了如狼的口中。 花瓣在足夠的唾液滋潤下慢慢打開,一片兩片……花rou變得非常柔軟,從一開始的僵硬到最后的乖巧順從,至始至終等待進食的狼王都有足夠的耐心舔吻著,等待著他能準備好。 xiaoxue已經濕漉漉的,很軟很熱,嬴政不舍的舔了一口才抬起頭,看到扶蘇的眼里含著隱隱可憐的淚意,臉頰酡紅,像涂上了胭脂又像暈開了彩云。 扶蘇嘴唇動了動,呻吟很輕摻著嗚咽,嬴政附耳去聽,聽到他可憐又震驚,卻反抗不能的求饒著,“不要舔那里,臟?!?/br> “不臟,很香,王兒哭什么呢,父皇喜歡你的味道啊?!辟H了親扶蘇的眼角,將人摟入懷里安撫著,手上的動作卻不閑著,并起兩人的陽具擼動起來。 扶蘇的性器嬌嫩又敏感,和嬴政的貼在一起時,被男人的手掌緊緊的包裹住,嚴絲合縫,扶蘇好像可以感覺出嬴政性器上的每一條青筋的走向。 灼燙的熱度傳染給了扶蘇,他覺得自己好像要在嬴政的手里融化掉了,身體軟成一灘春泥般,手腳都使不上力氣來。 哪怕現在嬴政不束縛住扶蘇了,扶蘇也掙不開他,由著他侵犯和糾纏,在一起的喘息呻吟里,達到了欲望的高潮。 扶蘇的腰也軟了下去,嬴政便用手臂環住了他的后腰,一點也不給他歇口氣的時間,將手上濃郁的白濁jingye悉數涂抹到了已經被舔得很軟的xue口處。 沾滿jingye的手指往里面送了送,將jingye涂抹在腸壁的褶皺里,慢慢加入三根手指后,預測差不多可以了,嬴政便抽出了手指。 扶蘇有感應的動了動,嬴政將他放平躺到鋪開的衣服上,托著他的大腿,握著自己極快就恢復了堅硬的性器慢慢插入了扶蘇的體內。 飽脹感從最隱秘的部位傳來,扶蘇咬著下唇忍住呻吟,低低的軟調哼聲卻是壓抑不住的從唇縫間溢了出來,嬴政聽著像小貓的爪子和尾巴在心口輕輕的撓著。 陽具一寸寸全部插了進去,直抵根部,扶蘇喘了口氣,嬴政就掐著他的腰沖撞了起來。 扶蘇揪著草地承受著撞擊,揪出了一手的花汁和草汁,像翻身而不能,被嬴政鉗制著腰開拓著體內的腸壁,插得非常深而且抽送的速度極快,讓他很有點跟不上嬴政的高亢至極的勢頭了,“唔,太快了哈,慢一些……” 嬴政慢不了,他也不會答應扶蘇慢一些的,親了親扶蘇的臉,柔聲問:“乖,不疼的吧?” 扶蘇視野迷蒙的搖了搖頭,“不疼,漲,好漲,要被撐破了……” 嬴政笑著揉了揉扶蘇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來的地方,可以按到他插進去的那根東西,手一放上微微用力就遭到了扶蘇哼唧的抗拒,于是親著扶蘇的嘴和脖子哄著,“都做過好幾次了,怎么還是害怕呢?放心,不會破的,父皇舍不得弄壞你。乖,會很舒服的,父皇帶你去享受極樂?!?/br> 扶蘇又哼了哼,伸手摟住了嬴政的脖子,習慣性的把臉埋進去,這樣會很讓他有安全感。 嬴政享受著他這般全然信任的托付,死死的擁抱住他,輕聲細語的哄著,密集而溫柔的吻著,抽送欲望的力氣和速度卻一點都和溫柔沾不上邊。 扶蘇喘氣不勻,聲音斷斷續續的,“嗯……哈,太快了?!?/br> 嬴政射了一次后欲望不減,勢頭也正盛,笑著親著扶蘇的臉調笑道:“快一些才好,不然要做到天亮了?!?/br> 扶蘇咬著唇嗚咽了好一會兒,又受不住求饒,“慢點,慢點?!?/br> 嬴政動作不緩,伸手撫著扶蘇的背,啞聲道:“慢不了?!?/br> 嬴政確實慢不了,而且還沒完沒了,扶蘇有些受不住了掙扎起來,“嗚嗚,我不要了?!?/br> 嬴政于是做得更兇了,溫柔而兇殘地道:“不能不要,乖,受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