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上兵鎮匈奴,劍指王庭(二)
清風徐來,碧波蕩漾,湖心亭竹簾晃動,斷續的呻吟聲xiele出來。 嫣紅的xue口鼓鼓脹脹,好似里面被什么東西撐到了即將承受不住的地步,朝外嘟著鼓了起來,用食指的指尖輕輕的一點,那口xiaoxue便抖了一下,同時費力的將里面的東西努力縮回去,想要吞咽得更深。 嬴政左臂撐在扶蘇的腰側,斜坐在桌旁,欣賞著那口被扳開臀瓣露出來的xiaoxue在他的撥弄下渴求著解放。 xue口一圈肌rou緊合在一起,只露出稍許的縫隙,如若仔細去看,還能借著亮光看到一個玉珠的光滑折射面,是比xuerou更紅的珊瑚色。 當那根在外圍作亂的手指想要擠進被塞滿的xue內好生攪弄一番時,扶蘇的反應很激烈,劇烈的扭動反抗著,不肯讓嬴政得逞。 “不可以,里面,里面進不去了?!狈鎏K一面要抵抗著嬴政的手指入侵,一面還要努力縮緊xue口避免里面的珠子滑落下來。 嬴政不以為然,“一開始不也這樣說么?現在看來王兒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了,真該讓你好好看看你下面這張小口的樣子,可比上面的小嘴誠實乖巧多了?!?/br> 嬴政輕輕的撫摸著扶蘇的性器根部的兩根睪丸的下沿,并不是專心的撫弄,而是順帶而為之,似有若無的玩弄反而更讓扶蘇變得緊張敏感。 因為各個珠子不過是由一顆柔軟的線條串聯起來的,并不能直線深入,只堆積在腸道外端,撐得扶蘇覺得很脹,很沉。 這些玉珠個頭都不算大,表面又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剛放進去的時候嬴政還非常好心的給他做了擴張和潤滑,所以吞進去一點都不費力。 然而現在扶蘇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好心,因為里面已經存了大量的潤滑劑,這些珠子都變得光滑溜手極了,腸壁很用力的緊縮才能準確感應到每一顆的位置。 而堅硬的玉珠硌在腸壁上,刺激到腸rou上的神經末梢,扶蘇甚至能夠清楚的感知腸道在受到刺激下是如何蠕動吞咽的,那些珠子被他自主的含深或排出,帶給他加倍的羞恥感。 嬴政會要求他含到足夠的時間才一顆顆排出來,前一個要求扶蘇勉強會做到合格,后一個卻是不可能,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 于是嬴政便借著懲罰他的理由,用兩根手指扣住最末端的那顆珊瑚玉珠,一鼓作氣將十三顆玉珠全部都拽出體外,激得扶蘇的身體頓時彈起來,又力竭的落回去。 嬴政伸手在扶蘇的胯下一抹,摸到一手白濁,射出來的jingye并不濃稠,而變得有些稀薄了,味道也淡了許多。 嬴政隨手將那串沾滿了晶瑩液體的珠串丟到了扶蘇的小腹上,大掌扣緊了他的腰,將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便安撫的用唇舌舔去yinjing上殘留的jingye。 湖心亭四面都放下了厚厚的擋風竹簾,光線稍微暗一些,嬴政貪戀這具青春美好的rou體在他的面前沉迷于情欲里的美景。 無論是自愿還是被迫,起碼在這一刻,嬴政掌控著扶蘇的官感,賜予解放或者懲罰,都在他一念之間。 扶蘇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體力消耗得嚴重,腰部酸軟的肌rou在撫摸按揉下稍微好了一點點,發泄過的yinjing眼看著又要被強硬的賦予欲望,他急忙阻止,“父皇,別舔了,我不行了?!?/br> 一面說著一面要把縮著腰把東西抽出來,嬴政違反他的意愿用力的將他撈了回來,在他的腰眼上一掐,就卸掉了他的好不容易聚齊的力量。 “乖乖的,別亂動?!?/br> “真不行了,不要射了?!狈鎏K咬著唇止住甜膩意味的呻吟。 嬴政將口中半軟不硬的小家伙吐出來,放到手掌上撥弄觀察著,有點意外,“真硬不起來了?才玩了沒幾次啊?!?/br> 扶蘇喘著氣道:“已經七次了,我真不行了,再射下去就要廢了?!?/br> “這樣么?”嬴政笑了一下,松開了他的命根子。 扶蘇還沒松完一口氣,就見他撿起那串玉珠手鏈,頓時心又懸到了嗓子眼,顫顫巍巍地道:“你不是,你不是都答應我了么……” 嬴政捏著珠串抵在xue口,輕微用力一送,便看到xiaoxue聽話的含進去了他喂的東西,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些,抬眼對喘息的長子道:“父皇可什么都沒答應你啊,乖,讓你盡興不好么?” “適,適度……凡事都要適可而止,你不要,太過分了?!狈鎏K斷斷續續地說。 每吞進一顆珠子就本能的停頓一下,夾緊了xue口,而嬴政并不催他,只用珠子在外圍打磨著,等待進入的機會。 嬴政竟比他還了解自己的身體,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的找準他放松的契機,從不遺漏,輕而易舉的將他送回緊繃雙臀的境地。 扶蘇費力的說完這一句,“父皇,最后一次?!?/br> 嬴政不見認可也不見否認,只是摸了摸他的臉頰,親和一笑。 大半都吞進了進去,珠鏈只剩下一個小尾巴在外面,嬴政松開手欣賞著那東西懸掛在外面的樣子,屈指一彈,三顆不同顏色的玉珠便晃動的厲害。 xue口因為下墜的力道突然加大而張開,眼看就要吐出里面的東西了,嬴政眼疾手快將第四顆復又推了回去,指節深入到了第二節,狠狠的在前列腺的位置一按。 “唔!父皇!松……唔……”扶蘇喘息著叫了聲,強烈的快感浪潮猛得拍打了他一下,他毫無抵抗力的被追得丟盔卸甲。 “這么緊張做什么,父皇如若前面射不出來了,不正好用后面好好的感受體會著,只用后面高潮也很爽是不是?”嬴政貼著扶蘇的耳廓說著,愛憐的撫開汗濕的發,另一只手的動作卻稱不上慈父行為。 手指一次又一次強硬的按在那顆凸起的rou粒上,前列腺受到了密集不停歇的攻擊,不同于玉珠擠壓的感覺,這次的高潮來得異常得快且兇猛。 扶蘇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的敏感,他的明明覺得自己好像很累,但是感官卻被無限放大了,曾有兩顆玉珠夾著那一點,反復的碾壓按磨,也讓他射得和這次一樣快。 蓄力的腰部肌rou弓起一條優美的橋形弧度,又疲軟的癱了下去,后腰落到嬴政的大手上,脊柱骨被愛撫著,他本就因為高潮而戰栗的身體頓時抖得更加厲害了。 體內的手指又要動作,扶蘇頓時緊張的弄著屁股要逃,喘息不已地道:“唔,我不行了,父皇,手指,手指拿出來……” 嬴政故意曲解著扶蘇的意思,“看看王兒這副樣子,明明舒服得都要哭出來了,還是不誠實的說不想要,不乖?!?/br> 但他的手指卻還是如扶蘇所愿抽了出來,因為他太清楚這具身體的極限了,要是再玩弄下去,怕是會傷到了身體。 然而他拿出手指后卻不急著將還塞在里面的珠串也拽出來,拍了拍扶蘇粉嫩緊繃的臀尖,命令道:“好好夾緊了,萬一掉下來了,父皇可要再塞回去的,到時候你想結束可沒這么容易了,聽到沒有?” 扶蘇咬著唇點點頭,皺著眉用力的縮緊,兩瓣臀瓣如夕陽落下后的夕顏,慢慢的合攏了花瓣,藏起里面花蕊的風景。 嬴政解開了扶蘇手腳上的束縛,手腕和腳踝都被衣服勒出了紅痕,他將疲軟無力的青年抱在懷里揉捏著酸脹的肌rou。 扶蘇緊貼著他的大腿坐著,臀部抵著一根熟悉的滾熱的東西,yingying的硌著他,并且褻瀆貼在皮膚上的位置濕濕的。 扶蘇靠在嬴政的肩膀,稍微挪開一點,分開雙腿低頭一看,居然看到淡黃色的褻褲的胯部也濕漉漉的一片,和不明液體打濕了,顏色深深。 扶蘇詫異地看向嬴政:“父皇你不會是射了吧?” 嬴政表現得非常坦然,捏著他的腰,時不時玩一玩他胸口的粉色rou粒,淡淡地道:“王兒秀色可餐,父皇忍耐不住不是人之常情么?” “可是你不是只看著,又沒有自己動手……”扶蘇望著嬴政的目光逐漸變了,看著他都能射?他這個父皇真是要壞掉了。 愛人在懷,還是以這一副全身赤裸,滿是被疼愛過的模樣,哪個男人都不可能不被挑撥,嬴政心癢難耐,咬著扶蘇的耳垂啞聲道:“你幫幫朕,會射得更快?!?/br> 扶蘇被他灼熱的呼吸噴到臉頰,臉上的紅暈就沒有褪下過,故意無知:“父皇想要我怎么幫你?” “就和你上次一樣,可以用手?!辟H了親他,誘哄著:“朕射出來,就讓你解放,一定算話,好不好?” 扶蘇吞了口唾沫,硬著頭皮點點頭,嬴政的目光像狼一樣能吃了他,讓他都不敢去看嬴政的眼睛了。 解開腰帶拉下褲子,一根粗大的陽具便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扶蘇紅著臉上手給他的擼,嬴政舒服的呻吟了聲,催促他快些。 在胯下動作的右手腕上還殘留著一道紅痕,頗有幾分凌虐的美,撩撥著嬴政的欲望一寸寸燃燒起來,但是扶蘇的伺弄并不十分到位。 嬴政受不了的按住了扶蘇的手,將他的手心按在陽物上,自己動手帶著他動作。 扶蘇的手心都被磨得發紅,一大股jingye猛地射了他滿手,黏滑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便在衣服上擦了干凈。 嬴政并不太滿意他的嫌棄表情,將他后xue里已經滑出來一大半的玉珠猛地抽了出來,扶蘇又驚叫了聲倒回他懷里。 在那串珠鏈上沾了點扶蘇yinjing泌出來的少許jingye,強硬的執起他的左手,把珠串扣了上去。 不多不少十三顆,正正巧巧圈住扶蘇的手腕。 每一顆都光亮無比,黏濕濕的,三種顏色交相輝映,分外好看。 嬴政左瞧右瞧,很是滿意,“下次如若再拒絕朕的東西,就先讓你的身體好好適應一番,用這個法子能讓你快速的喜歡上朕的禮物?!?/br> 扶蘇白他一眼,想反駁又止住了。 竟有這樣送禮的么?早晚會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