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上冠劍列朝,鎖問本心(五)
軟嫩的入口經過長時間的擴張變得軟紅,指間撐開時還能隱隱看到里面一點嫩紅的腔道,鮮少接觸到空氣瑟縮著微顫,而又很快被閉合的xue口包裹藏起。 手指攪動的腸道里一片粘膩,融化的軟膏散發出淡淡的桃花香氣,繚繞在鼻尖,融合其內的是一股淡淡的麝香的腥甜。 攪成白沫狀的液體在抽送中被帶出了體外,沾染在白里透紅的股溝里,滿掌都是黏滑,掌中掐著的一截細腰在手中難以忍受的扭動著,細白如瓷器的皮膚上烙下點點紅痕。 “父皇,別在弄我了,唔……”前端的欲望枉顧主人的意愿顫顫的吐出一顆淚珠,扶蘇揪緊了頭頂的簾子,咬著紅唇想擺脫掉嬴政。 “王兒,朕忍不住了?!辟槌隽耸种?,扶住了自己的陽具對準了被玩得軟紅的xue口,鳳眸里寫滿了無數的欲念,強行按住扶蘇一點點進入了他。 “??!”扶蘇劇烈的抖了一下。 “乖,忍一忍?!?/br> 窄小的xue口又一次被無情的撐開,括約肌就像一個無限擴張的橡皮圈般死死的箍在他的陽具上,纏滿了暴突的青筋一樣的巨物看上去猙獰極了,宛若人間兇器,沒有絲毫美感。 意料之中的扶蘇開始叫疼,牙齒幾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來,脆弱的腸道被殘忍的一寸寸捅開,深入的過程漫長的好似沒有盡頭,“慢點,慢點……疼,慢點?!?/br> 嬴政一面持續堅定的入侵著,那張緩慢艱難吞吃自己欲望的小嘴一點點含進遠超xiaoxue數倍的巨物的過程,眼角爬上絲絲血絲,極致的舒爽讓他爽得渾身酥麻,周身的毛孔都舒坦得張開了。 “朕慢慢的,一會兒就不疼了,乖孩子忍一忍,別亂動,后面放松一點,聽話?!?/br> 一面俯身撐在扶蘇上方,捻著一顆乳首,而另一手則愛撫上因為疼痛疲軟下去的性器,蜻蜓點水的吻落到扶蘇的吻上,將他的呼痛聲吻得越發細碎。 整根性器都進入到了體內,被軟濕的腸道緊緊的包裹住,頂端深入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碩大的guitou近乎直接抵在了結腸的入口,錯覺還在試圖進入著,扶蘇眼角的淚光閃動,軟軟的叫著,“父皇,太深了,我怕……” “好了,全部都進去了,別怕了乖孩子?!辟H吻著他的臉頰,柔聲輕哄著,緩慢的開始抽動,動作中被開拓充足的腸rou給他的阻礙并不是很大,而且在他的不斷愛撫下開始產生快感的前端yinjing也中和了進入的刺痛。 扶蘇抽噎了一下,祈求道:“插得太深了,抽出一點?!?/br> “王兒,你在為難父皇?!辟~頭的汗水一顆顆滴落到了扶蘇臉上。 扶蘇疼得抽氣,哪里管他能不能做到,一直說:“不要,太深了,你出去?!?/br> “好好,父皇聽你的,別哭?!辟o奈得咬著牙,竟然真的配合著往外抽出了一點。 然而在抽送的過程中卻再次進入得越深,不過幾下的功夫就再一次全根沒入,guitou似乎把腸道至深處的那張小嘴都撐開了一條縫隙。 “??!父皇!”扶蘇驚聲一顫。 “沒事的,還疼嗎?”挺送的順暢讓嬴政放了心,撫摸著臉頰通紅的青年,觀察著他的反應。 適應的最初進入的疼痛之后,腸rou便開始放松,順從的被碩大的陽物擺弄成軟軟的一截,迎接著他的入侵。 嬴政摸揉著扶蘇的性器,聽著他的呻吟微微變調,便知道他能感覺到快感了,隨即放下心,開始加快動作,一面抱著人膩著,時不時的親一口。 “寶貝兒你絞得朕好緊,放松一點?” 扶蘇晃了晃腦袋,身體被頂得戰栗,“不行,我做不到?!?/br> 情知扶蘇是漫漫可以承受,嬴政很是得意,這具身體完全是被他開發的,也只為他一個人打開。 嬴政語氣柔和,但眼里卻是戲謔之色更濃,“那還疼么?乖,如實說,疼的話父皇就慢點插你?!?/br> 扶蘇并未發現他起了壞心思,吐氣斷續,“嗚,你慢點,別太快了?!?/br> “什么叫太快了呢?這樣嗎?”嬴政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笑意,示范般加速了挺送,下腹結結實實的一次次快速的碰撞到了扶蘇的臀部,撞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啪啪響聲。 絲絲縷縷被搗成白沫的潤滑劑在陽具抽出來時被帶了出來,噗呲噗呲的水聲尤為響亮,扶蘇身體顛晃著,不安的想抓住什么,嬴政握住了他的手,大力的抽插,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扶蘇緊緊的抓著嬴政的手指,艱難的說:“嗚,不要這樣……太快了?!?/br> 嬴政的呼吸guntang,曖昧地調笑道:“可是這樣做的話,小狡童不是更有感覺嗎?后面變得很軟很熱了,朕一進去就絞著不放,好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可憐兮兮的挽留著不要朕離開呢?!?/br> “住口?!?/br> 嬴政非但沒有住口,反而變本加厲,“怎么不讓朕說呢,王兒的身體又嬌又軟,誰也比不得你。要不要自己摸摸?后面都濕了呢,xiaoxue也紅了,看著好可憐,偏偏這就喜歡欺負它?!?/br> “不許,不許說這樣的話,太過分了?!?/br> 扶蘇聽得耳紅到尖,忿忿的瞪著嬴政,眼里還含了一層水汽,看著又可憐又委屈,激起嬴政更多的暴虐念頭,心癢難耐的恨不得把他折騰得哭出來。 “這就過分了?過分得還在后面呢?!辟埧趯⒓t得熟透的耳尖含入口中,唇舌戲弄著敏感的耳骨,用牙齒輕咬著,感受著扶蘇在他的玩弄下抖得哆嗦。 敏感的小東西每每很容易受到刺激,xiaoxue里就開始緊縮,好像有無數張小嘴主動的吮吸著嬴政的陽具,于是樂此不疲,望著被欺負得羞憤交加而又無可奈何的小狡童就覺得心情暢快極了。 每到床上嬴政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戲弄得扶蘇閉上眼睛不想理他,竭力咬著唇想要忍住沖到嘴邊的呻吟。 嬴政用更為激烈的交合回饋扶蘇的反應,身下的身子都泛著粉紅,被迫分開的大腿無助的動作中,無意中摩擦過他的腰際,猶如點起了一簇簇欲望的火焰。 身下的青年被他撞的不住的喘息,平坦的小腹每次在全根進入時都微微的鼓起,伸手按上去能摸到那根粗大性器的形狀,稍微用力一按就嚇得扶蘇唰得睜開了眼,求他拿開手。 “不要壓,不能,不能碰……” “不會壞的?!?/br> 嬴政將掌中的前列腺液抹到扶蘇的肚子上,摟緊了他,彈了彈yinjing頂端的guitou,又聽得一聲帶了哽咽的尖叫。 “不要碰我,滾……” “敢讓朕滾?”嬴政咬上扶蘇的嘴唇,將他的唇瓣含在口中吮著,舌頭伺機入侵進他的口腔,卷起那條避無可避的小舌頭,就像餓狼逮到了美味的肥rou。 扶蘇被吻得意識散開,而插在體內的巨物更是不懈的想要將他擊潰一般的狠狠侵犯著他,“唔唔……走,走開……啊……” 唇瓣分開拉出隱秘的絲,嬴政喘息著又結結實實親了他幾口,伸手撈回被忽略而不滿吐液的yinjing,拇指搓揉著敏感到不行的冠狀溝,扶蘇受不了的呻吟著。 “王兒前面的小東西也硬得發燙,是不是快要射了?”嬴政明知故問,越見扶蘇羞得不想說話就越要逼他開口。 扶蘇拒絕的很無力,“不,不是?!?/br> 隨之為了反駁他的觀點,嬴政開始集中攻擊腸道里的敏感凸起,要不了多久就讓扶蘇快要繳械投降了,關鍵時刻缺德的用拇指堵住了鈴口。 即將射精卻被生生的堵住了,扶蘇被逼出了淚,“不要,父皇放開?!?/br> 嬴政笑道:“不要放開?可以?!?/br> “不是,不是……放開……” 嬴政不間斷的攻擊著他的腸rou,碾磨著脆弱的敏感點,不依不饒地道:“王兒說幾句軟話,哄得父皇高興了就給你?!?/br> 扶蘇咬牙,“滾……混蛋?!?/br> “不聽話的孩子沒有糖吃的,你不求求父皇,就別想射?!辟⑩徔诙碌脹]有一絲縫隙,卻惡意的用指腹磨搓著冠狀溝,刺激得扶蘇挺腰又落下,又掉了兩顆淚珠兒。 “父皇……父皇,別……”扶蘇實在受不了,眼角紅得厲害,哀哀的看著嬴政,祈求的意味兒十足。 再鐵石心腸的帝王也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低頭吻掉淚花,誘哄道:“小狡童求求朕,你求朕的話,朕什么都給你?!?/br> 又一波即將要射的快感硬是被堵到了爆發的檔口,被逼到快奔潰邊緣的扶蘇沒有不應的,順著他的話便開口了,“求你……” 嬴政啞著聲音追問:“求朕什么?” “想射,嗚……求你了?!?/br> “那還是朕逼你的嗎?” 扶蘇真要哭了,真不知道為什么他到了這個時候還要糾纏這種話題,被快感逼得快要瘋了,視線里再度朦朧,“不是,不是你逼我的,父皇……我受不住,你把手拿開?!?/br> “乖狡童,記住了,朕沒有逼你射精,是你自己哭著求著要父皇幫你的?!辟@才心滿意足的移開了拇指,快速擼動了數下,漲到發紫的性器顫抖著在他的手心里射出了jingye,哆嗦著軟了下去。 扶蘇的身體間歇性的顫抖了好一會兒,高潮的余韻持續得時間比之前要長,不斷絞縮的后xue也給嬴政帶去了更多的快感,膨脹了一圈。 扶蘇喘息著喃喃:“父皇……”你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怎么了?” “父皇,你……” “嗯?”嬴政抱緊了顫栗的孩子,知道他是爽極了無意識的呼喚,鳳眸黑沉,托著一條長腿的根部,加快了沖刺的速度。 扶蘇逐漸回過神來,卻差點被一陣猛插激得魂都要飛出去,想抱緊身上的男人,可雙手都被禁錮住,這讓他的不安和驚惶加倍,導致后xue縮得更緊,而嬴政也因此更加大力的沖開緊致的腸道。 “嗚嗚……父皇,你慢點?!?/br> 嬴政按著扶蘇不斷鼓起的小腹,湊近身下的人兒,邪氣地道:“小狡童,朕快要插破你的肚子,怕不怕?” 扶蘇抿唇不答,他也被密集的抽插弄得說不出來,身體宛若風浪中的扁舟不住的搖晃,晃得看不清嬴政的臉了。 嬴政故態萌發,說得越發上癮,“王兒若是女子,朕是不是都要插進你的zigong里了?射得你肚子都大了,到時候你還能離開朕么?嗯?” 扶蘇斷斷續續地道:“你……你真瘋了?!?/br> 嬴政極是認同,狠狠的干著他,聲音暗?。骸艾F在才發現么?朕不是早就瘋了嗎?拜你所賜?!?/br> 扶蘇只覺嬴政插得越來越狠,臀瓣都被撞得發疼,快要到了射精之際,哀求道:“唔,慢……父皇,別,別射在里面?!?/br> “可朕喜歡射在里面,不許說不要?!?/br> “父皇,啊……” “王兒乖?!辟偷帽Ьo了扶蘇,兩人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小腹中匯集的熱度盡數的順著炙熱的陽具深深的射進了扶蘇的身體最深處。 “唔啊,燙?!眊untang的jingye沖進被摩擦得發熱的腸子里,扶蘇哆嗦了一下,嬴政更緊的抱住了他,一股股全射了進來,許久也不曾放開。 劇烈的交合告一段落,扶蘇軟在床上,才覺渾身汗濕得像在水里撈出來一樣,力氣都耗盡了。 出力的那個卻不覺得多辛苦似的,拔出半硬的陽具,沒有管從艷紅的后xue里緩緩流出來白濁液體,親了親扶蘇的臉頰,問他如何了。 方才的zuoai中嬴政太兇悍了,扶蘇下意識的掙扎磨得手腕都破了皮,此刻被汗水一沾上才覺出刺疼來,弱聲道:“疼,手疼……” 嬴政二話不說給他解開了手腕,皺眉看了看磨紅破皮的地方,伸出舌頭舔了舔,聽得扶蘇哼哼了幾聲,低眉問:“小狡童哪里又怎么了?” 扶蘇的力氣又輕又軟,被嬴政磨得沒脾氣了,“叫水,沐浴?!?/br> 哪知尚未吃飽喝足的惡狼居然露出一個邪意的笑容,猩紅的舌頭卷著右手的指尖含進了嘴里,灼亮的目光看得扶蘇打了寒顫。 “怎,怎么?”扶蘇有了不好的預感。 嬴政的語氣和動作都十分溫柔,沒有饜足的明示著:“還早呢,小狡童還是別太著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