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藥物和杞先生(訓練成果/宴會/要親親/膝蓋)
自從杞遍江第一次被訓練已經過了一個月,要說有什么改變,他正滑動手機屏幕試圖找出一樣他需要的東西。 過了許久,他終于退出微信點開了通訊錄。 - 喬寧強打著精神從包里掏出鑰匙,平時很好開的門今天卻像是和他做對一樣,他耐著心對準鑰匙孔鼓搗了許久,門終于大發慈悲地打開。 “哈......”他關上門,疲憊地坐在門后揉了揉臉。 平時周一到周五是店里的調酒師工作,周末他會接一些私活,比如去有錢人的私人派對上調酒。通常這種私活報酬給得多,但也非常累。 這次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一共賺了小幾千,這樣下去大學幾年的學費就快要湊齊了。他拍了拍臉,準備好好洗個澡再補覺,懷里的包卻傳來一陣動靜。 手里的手機震得他的指尖發麻,突然反應過來的喬寧迅速地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才把電話接通:“杞先生,下午好呀?!?/br> 收音很好的電話傳來細小的布料摩擦聲,可杞先生卻沉默著,他變得有些著急,嗓音還是柔和地問著:“寶寶,怎么啦?” “唔?!?/br> 終于聽到杞先生的聲音,雖然只是一個單音,他卻從里面聽出了一絲委屈,結合這個時間點和杞先生可愛的反應那只能是—— “乖,寶寶尿吧?!?/br> - “嗚!”杞遍江快速地按下了靜音鍵。 幾滴尿液從剛才憋得難受的尿道口中漏出,然后是滴下更多。他在聽到喬寧的話后毫無防備地放松了身體,于是......了。 他捂著小腹,偶爾憋不住地漏出小聲的呻吟。溫熱的液體緩緩地排出,憋得太久導致水庫的閥門無法控制,閥門越打越開,里面的液體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尿不濕里。又酸又麻的怪異感覺從身下傳來,可憐的性器在西裝褲的束縛中輕輕顫動,一滴又一滴尿液被頂部的小口吐出。 這酷刑一般的排尿過了許久,又好像過得很快,他的性器不但沒有軟下去,反而硬得厲害。在最后一滴尿液流出后,指尖下的小腹不再硬得厲害,可西裝褲內卻多了除了尿液以外的液體。 杞遍江高潮了。 他西裝革履地在辦公室里噴出jingye,卻因為快感而渾身顫抖地絞緊了雙腿,手上小幅度揉著腹部,動彈不得。 臟...... 好狼狽。 杞遍江忍不住地哽咽,但在自己發出更大的聲音之前,他把領帶的一角送進了嘴里。 “杞先生?” 滑落在地上的手機稱職地給主人傳遞聲音。 “沒事?!彼P閉靜音頓了頓,“謝謝?!?/br> 對面的聲音明顯開朗了起來:“那晚上見!” “晚上見?!?/br> 但在晚上到來之前,杞遍江需要去參加一場行內舉辦的交流宴會,宴會里也當然包括了避免不了的應酬和無法拒絕的酒水。 因為他去年意外缺席,許多人就像聞到美味的鬣狗,團結又帶有目的性地向他涌來。直到將近宴會尾聲,杞遍江從容不迫地與每一位“鬣狗”交流,找不到獵物的破綻的鬣狗只能遺憾離去。 “走吧?!辫奖榻戳丝瓷磉叺闹?,既然已經和舉辦方打過招呼,就沒有必要留下去了。 助理看著他面色如常地坐進車里后還有叮囑他后續工作的耐力,心里感嘆起杞先生的強大。 杞遍江閉上了眼睛,車里的代駕確認了目的地后開起了車,而助理已經坐在另一輛車上回了家。他是喝酒不怎么上臉的類型,但比起酒精,另一種物質在他的身體里作亂。他疊起雙腿,任由那朵小火焰囂張地在體內游動,它捕食血液里的氧氣,逐漸燒得他口干舌燥,皮膚都變得guntang。 時間的概念模糊了起來,車內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和他體內的火焰,似乎連血液沸騰時的翻滾聲都響在耳邊。 耳邊又傳來沉悶的敲擊聲,杞遍江睜了睜眼,車內昏暗的環境讓他更加迷糊,直到前面傳來司機猶豫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杞先生,車外這位是您的朋友嗎?” 因為yuhuo而變得遲鈍的杞遍江朝窗外看:“嗯、是的,抱歉?!?/br> 他為耽誤的時間去付代駕額外的金錢后終于下了車,看著代駕開著他的車去做最后的服務,他有些搖晃地向眼前的人走去。 “怎么了?”喬寧向前抱著他的腰,他平衡力喪失的模樣讓人擔心。 失去冷靜后的杞遍江異常誠實,他輕輕“唔”地一聲回抱眼前的青年,黏糊糊地撒嬌:“我好難受......” “臉好燙!”他guntang的臉嚇了喬寧一跳,這絕對不是喝醉的反應,“杞先生和我一起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不好,不是杞先生?!彼渲鴨虒幍哪槓灺曊f道。 “寶寶?”喬寧試探地摸了摸他的背。 成年的寶寶滿意地應了一聲,又提出自己的要求:“要親親?!?/br> 喬寧的心猛地跳了跳,但擔心還是占了上風:“我們先回家看看?!?/br> 杞遍江不高興。 他沉默地被喬寧拉著手往家里走,又黏著喬寧打開了他家的門、翻出了探溫計,似乎比他還要了解他家的構造。 “寶寶抬一下頭,讓我看看?!?/br> 他聽話地坐在沙發上抬起了頭,讓喬寧把探溫計對準他的額頭。 “三十七點二,低燒......”喬寧猶豫地拿著探溫計,應該有退燒藥吧? “嗚......” 他小聲抽泣的可愛樣子讓喬寧憐愛地低頭吻去他臉上的小淚珠,軟著嗓子哄他:“寶寶為什么不開心呀?” “要、要親親......”他眼眶中的小淚珠還在不斷往下滴落,連酒精都沒有染上顏色的臉現在連鼻尖都有些哭紅了。 “對不起呀?!眴虒幚⒕蔚赜H吻他的眼睛,一點一點往下吻去。 “哈、唔......” 杞遍江閉起眼睛微微抬頭,他主動牽起喬寧的手蹭在自己的臉上,冰涼的吻和撫摸大大緩解了身體被火焰灼燒的難受。 他的唇很敏感,輕輕的啄吻轉為一種癢意擴散開來,惹得他張開了嘴唇,舌頭暴露在空中一瞬便被另一張唇覆蓋。很快,舌尖與舌尖交纏,像是兩條共生的藤蔓,它們拒絕蔓延,反倒是與彼此交融,快樂得在枝頭開出了一個個粉嫩的小花苞。 體內的火焰熄滅了一瞬,隨之迅猛地反噬,好不容易快要回神的理智被這火焰輕而易舉地毀滅。 此時衣服的束縛難受極了,肌rou的記憶讓他輕松地松了領帶,扣子一一解開。他帶著另一個人冰涼的手往胸膛上撫去,緊緊相貼。 喬寧一邊膝蓋跪在他兩腿之間,他這個反應令喬寧恍然大悟,同時又氣又自責,杞先生應該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而自己讓杞先生難受了那么久。 探溫計“咚”地落在地上。 喬寧停下撫慰,對著又開始泫然欲泣的寶寶哄道:“這里不舒服,我們回房間好不好呀?” “想在這里......”杞遍江埋在他胸前悶聲說,明明從宴會到家里那么長的時間他都忍下來了,他有些惱地隔著衣服用青年的乳rou磨了磨牙。 喬寧被他咬得輕喘,手抬起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嘴唇輕觸即分:“寶寶乖乖的,等一下?!?/br> 不想等。 他苦惱地眨眨眼,哭得濕漉漉的睫毛和微紅的眼眶讓他看起來可憐級了。 “很快的?!眴虒幟鞒錾洗蜗葸M沙發縫里的潤滑劑,看著似乎又要哭的寶寶,他低下頭咬著他的耳垂,柔聲哄道,“乖寶寶可以等是不是?” 耳朵癢癢的,杞遍江歪頭蹭了蹭青年的臉:“就一小會兒?” “一小小會兒?!眴虒幱行┐直┑丶涌焓稚系膭幼?。 性器從來沒有那么硬過,剛才接吻的時候前端溢出了許多液體,他甚至都可以感覺到一滴滴液體流出時帶來的快感,以及癢意。被撫慰過的身體適應不了一時的空虛,他伸手緊緊地抱著青年的腰,對方一時不防腳步不穩地被他帶著往前。 “嗯、哈啊......” 青年的膝蓋頂在他身下難受的性器上,一瞬間的疼被快感蓋過。 “喬寧......還要......” 因為西裝褲的束縛,脹大的性器委屈地縮在小小的空間內,現在它終于被觸碰——盡管是膝蓋。束縛許久的性器因這次觸碰而引起了注意,它被釋放,暴露在空中。 杞遍江穿著一身體面的西裝,扣子卻一點責任都沒有承擔,本該包裹著肌膚的衣物大大敞開。他軟倒在沙發上呻吟,敏感地一顫,青年對著他仰頭露出的喉結黏糊糊地舔咬。體內的火焰是那點癢意的刺激因素,快感褪去后它迅速順著血液蔓延。 在藥物下毫無存在感的酒精悄然翻身,本來已經夠迷糊的杞遍江已經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他呼喚起青年的名字。那兩個字一次又一次地經過各個發音器官,它從體內出發,撫過喉嚨、軟腭、舌頭和嘴唇—— “喬寧......” “我在?!?/br> “喬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