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調酒,還是?(公共場合失禁)
杞遍江有些煩躁地揉揉頭發,他又在睡夢中失禁了。這失禁的頻率讓他猶豫今天是不是需要穿尿不濕,但他思索了幾秒,果斷地否決了。 否決的下場就是下班一路憋著尿,剛到家連門都還沒關上就讓一小股尿水逃出。 “不行......”他小聲呢喃。 杞遍江狼狽不堪地隔著緊繃的西裝褲用手捏住性器,硬生生地阻攔了尿水的涌出,可他卻阻止不了無形的排泄欲,只能讓這股欲望波濤洶涌地向他拍來。他抖著手鎖好門,后背抵著門蹲下,結實的雙腿別扭地絞在一起,一上一下地重疊,腹部的酸澀感讓他邁不開腳步,又一小股尿水涌出。 捏著性器讓他敏感地挺了挺腰,在挺動時印出西裝外套下纖細有力的腰身,臀部都被帶著往后頂,西裝褲被豐滿的臀撐出圓潤的形狀輕輕地左右扭動。 他眼中儲著小淚包,平時的冷然全數褪去,一抹薄紅撫上精致的臉龐。但他到底是個意志堅定的成年男人,掙扎著走進了浴室。 比起上一次,這次他軟著身體站在便器前,可惡的皮帶阻擋著近在眉睫的釋放,在這樣的折磨下眼眶里的眼淚終于滴落。 那一抹薄紅在他臉上像是桃花一樣盛開,高潮一樣的潮紅爬上了耳邊,他雙眼渙散地再次跪在了地上,敏感的身體和羞恥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他有一瞬間模糊了失禁與快感的界線。 浴室里響起滴滴答答的水聲,是他在無聲哭泣,也是他在無聲失禁。他委屈地抿著唇,睫毛上掛著小淚珠,小酒窩浮現了一瞬間。 “嗚、嗝嗯......”杞遍江抖著身子打了個哭嗝,然后拿起身側的毛巾擦了擦眼淚。 可委屈的小淚珠失了控地涌出,他只能努力地帶著鼻音清了清嗓子,時不時透露出小聲的嗚咽。 杞遍江脫下衣服開了水,因為失禁難以形容的快感讓胯下的性器精神地頂在腹部上,他一邊打著哭嗝一邊草草地解決了欲望,精神疲憊地躺在床上。 真煩人。 他抱著一個枕頭縮在床上,一米八三的男人可憐地縮成一小團,雙眼出神地看著不遠處的小奶嘴。 要不,今天也...... 不行。 他搖了搖頭,帶動柔軟的頭發在枕頭上輕輕蹭動,這個否決的舉動又讓一層水霧在眼中蔓延。 就一天應該沒關系吧。 杞遍江撒嬌地把臉埋在枕頭里,嘴邊隱約露出一個粉色的小奶嘴。 - 昨天崩潰的情緒讓杞遍江終于打開了那包尿不濕,他猶豫地拿著手機,最終還是主動給喬寧發了微信。 喬寧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給他發來了長長的語音和文字版的整理,一步一步指導他。 杞遍江按照步驟穿戴,最后用手整理了還看得過去的尿不濕,薄薄地包裹著他的下體的尿不濕穿上西裝褲后一點也看不出來。他照了照鏡子,放松地舒了一口氣。 不用擔心失禁讓杞遍江的工作效率更高了,下班前他特地去換了一條新的,心情有些愉快地翹了翹嘴角,甜甜的小酒窩今天陷得額外深。今天他沒有在公司吃飯,準備下班后去公司樓下的小餐廳吃飽了再回家。 服務員帶著他坐在窗戶旁,這家餐廳的玻璃是單向玻璃,坐在這個位置可以觀察街上人來人往的景色。 他點完菜后服務員給他上了餐前面包。這家餐廳的餐前面包外殼酥脆、內部柔軟,一起上來的自制的黃油口感順滑,完美地把奶香發揮了出來,抹上黃油的面包安撫了他有些抽疼的胃。 點的菜很快就上來了,這里的菜總是那么合他的口味,幾乎是他剛在這邊上班的時候就開的店,久而久之就成了他最常光顧的一家餐館。 杞遍江輕輕閉上眼睛聽著環境音,等待著餐后酒。推車的聲音停在他的桌前,他睜開眼睛,有些驚訝地看向站在推車后的調酒師。 “好巧呀,杞先生?!眴虒幰簧碚{酒師的制服,微笑地看著他。 “好久不見,喬寧?!辫奖榻男【聘C轉瞬即逝,他又向喬寧點點頭,意思是可以開始調酒了。 喬寧拿起小巧的萊姆,輕快地把它對半切開,把半邊切成整齊的塊,然后放進海波杯用研杵壓出汁水。 “杞先生喜歡薄荷葉嗎?”調酒師手里拿著三株薄荷,笑盈盈地看著他。 “嗯?!?/br> “我也喜歡薄荷葉?!眴虒幣喔?,用薄荷葉輕擦在杯口,把手里的薄荷葉送入杯內,又問他:“杞先生喜歡白糖還是糖漿?” “白糖?!?/br> 喬寧往杯子里放入了兩小勺白糖,悶悶地笑了起來:“跟小孩子一樣呢?!?/br> 雖然不知道喜歡白糖不喜歡糖漿哪里和小孩子相似了,杞遍江還是“嗯”了一聲。 喬寧拿著盎司杯,讓四十五毫升的金色朗姆酒倒進杯中,剩下的半個檸檬被擠壓出水。朗姆酒倒進杯中嘩嘩的水聲和檸檬汁滴滴答答的聲音讓他有些難耐地疊起雙腿。 喬寧拿起長勺,輕輕攪合杯里的混合物,長勺與液體碰撞讓砂糖半融合。 “咳?!辫奖榻g緊雙腿,雙手虛虛疊在腹部。 正在往杯里加入冰塊顆粒的喬寧抬起頭看著他:“杞先生,您還好嗎?” “嗯,沒、沒事?!辫奖榻鄣姿坪跤袦I光閃爍,一抹紅暈飄上他冷艷的臉。 喬寧看了他幾秒,笑道:“那就好,杞先生喜歡蘇打水還是氣泡水?” “......氣泡水,謝謝?!彼捯魟偮?,一滴眼淚從他微紅的眼眶滴落,他故作冷淡地用餐巾擦了擦,略帶鼻音道:“不好意思?!?/br> 潺潺的流水聲與咕嚕嚕的氣泡聲響起。 “是萊姆的氣味熏到您了嗎?”喬寧有些擔憂地問,他走近把調好的酒放在桌上。 杞遍江端起莫吉托微抿,萊姆清爽的口味與炙熱的朗姆酒形成了對比:“不是,酒很好喝?!?/br> “那我就放心了?!眴虒幵俅涡α诵?,視線掃向他下身后突然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留下一句話。 杞遍江往后退的動作一僵,手上的莫吉托被他撒出一半,美味的雞尾酒被襯衫和西裝褲吸收,涼涼的黏在他身體上—— “您西裝褲上的水漬是尿液嗎?方便的話,可以到我家清洗一下?!?/br> 調酒師在他耳邊說的這句話一時間讓他手足無措地撒了半杯酒,剛才吞下的莫吉托像是強酸一樣灼燒他的喉嚨,讓他的聲音沙啞起來:“什么?” “抱歉,把您的酒撒了?!眴虒幗舆^他手上的莫吉托:“到我家清理一下吧,我要下班了?!?/br> 杞遍江看向似乎很擔心他的喬寧,一瞬間懷疑自己幻聽了,他沉默了半響:“......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