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34(被校霸爆炒到高潮,老師匆匆趕到當人rou架子)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白月光的情敵(雙性/3p)、rouxue酒杯:美麗無用的萬人迷、不知攻心、公子扶蘇(父子)、歡喜佛、暗精靈的墮落冒險、直男魔王追妹失敗后被爆炒了、男校的雙性保潔員(重口NP)、請君入甕、成也蕭何
高潮后的感官似乎在瞬間敏感了許多倍,少年神色恍惚,耳邊只有一片難言的寂靜,似乎整個世界都和他們隔絕開來,只有急促的喘息和yin靡的水聲是真切的。 “爽不爽?” 肖長空挑著時候問出了聲,連他的聲音都像是隔了一層磨砂玻璃,變得沉悶而模糊,“噴了好多水,你挑的人,能搞得你這么shuangma?” 臨安高潮時噴出來的水實在是太多了,噴濕了他大半張臉,肖長空半點都不嫌棄,他慢慢地抹了一把,甚至帶著某種示威炫耀似的情緒,把滿手的yin水擦在了少年的臉頰上:“能嗎?” 他能像我一樣,舔得你連sao點都沒被碰到,就已經噴出來了嗎? 高潮的余韻尚且還沒有過去,臨安閉著眼睛多享受了十來秒,才慢慢地睜開眼睛,撿起業務飆戲:“哈?!?/br> 他發出一聲冷笑。 少年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一雙眼睛里像是燒著火光,他慢慢地把目光落到肖長空臉上,時隔許久,對方的面容竟然已經變得有些陌生,似乎瘦了一些,五官輪廓變得更清晰,相較于少年,已經更像是一個青年人。 “你怎么知道不能?” 少年的語氣又輕又慢,透盡譏嘲,他冷笑著挑釁:“他們可比你會多了,大少爺,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又臟又惡心,我被你碰一下都只想吐——” ——xue里只想往外吐yin水。 “他們?”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肖長空打斷了。 一向不學無術的校霸在此時此刻忽然變得敏銳了起來,他分明知道臨安是在挑釁、嘲諷,激怒他,這種時候,說出什么話來都理所當然,但某種隱秘的直覺卻讓他忽然抓到了其中的異樣之處:“不止一個人?!” 他突如其來的質問顯然不按常理出牌,簡直像是發現愛人在外面玩得超開的怨夫,似乎下一秒就要問:“你到底還有幾個好哥哥?” 少年沒說完的話硬生生被哽了回去,他頓了頓,竟然沒有否認,反倒順著說下去:“………當然?!?/br> 緊接著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變成了尖銳的長針,狠狠地扎透了肖長空的心臟,“畢竟我可離不開男人,一個怎么夠?他們可不像你,是個強jian犯,床上的技術也比你厲害得多!” 肖長空一時間頭暈目眩,明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憤怒卻還是在心底熊熊地燒了起來,燒得他疼痛難言,又被無形的煙霧窒住鼻喉,一點兒氧氣都進不到肺里去。 他張了張嘴,想要厲聲質問,卻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畢竟如今的局面一開始就是他一手造成,他不但強jian了對方,在此后還食髓知味不斷威脅強逼,甚至試圖摧毀少年的精神,控制他,讓他能徹徹底底地屬于自己。 ………他沒有資格。 但怒火依舊無聲地吞噬著新的燃料。 肖長空和少年對峙片刻,終于敗下陣來,他喉結滾動,低聲說:“………我不信?!?/br> 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少年就像是被藏在木匣子里的珍寶,匣子一旦被人撬開,便沒辦法重新復原,珍寶的光輝從縫隙中灑出,便會引來敏銳者的覬覦。 ——而這里,從來不缺眼明心亮的聰明人。 男人就是這樣,明明當了俵子,卻總還要立一立牌坊,臨安瞥著肖長空眼里露出的痛苦神色,不滿地在心里嘖嘖幾聲,他懶得看對方懊悔不已又難忍痛苦的臉,輕描淡寫地將他的怒火點得更旺盛:“不信?” 他冷笑起來:“你是不信,還是不敢信?” 那笑意中的惡意洶涌而至:“你猜我今天和誰在一起?” 他剛剛問出聲,那個名字就已經先一步出現在了肖長空的腦海中——蘇半白。 他人模狗樣的小叔叔。 他之前回家時,其實是預備先向家里人闡述情況,再回來盡可能取得少年人的原諒,然后開始正式追求他,以期望能開展一段新的健康的戀愛關系。 但托了這位好叔叔的福,他剛剛回到家里,就被親媽踹倒在地,挨了一頓狂抽,最后還來不及等他開口,兩個保鏢就把他架了起來,丟進房間,開始了漫長的禁閉。 肖長空雖然懊惱,心中對蘇半白也多有不滿,但在這件事上,卻沒有資格生出怨氣,他本來是這樣想的—— 但卻聽到少年說:“是和蘇老師?!?/br> 少年說:“蘇老師可比你好太多了,不,你怎么配和老師比?老師………” 那些贊揚化作了尖銳的嗡鳴,一聲又一聲,釘子似的釘穿了肖長空的大腦,那聲音扭曲成了蘇半白的臉,他微微笑著,透出刻骨的輕蔑與譏諷。 他無聲地說—— 你輸了。 不! 肖長空猛地打斷了少年的聲音,他說:“你被騙了!” 你被他騙了! 我也被騙了!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老師,好長輩,他是披了人皮的禽獸,裝模作樣的畜生,我和他流著一樣的血,難道他能是什么好東西?! 我們明明沒有區別。 但少年不信。 他明明被綁著手,控制住,被人按在地上,狼狽無比。 他明明才被人用舌頭cao到了高潮,大腿被掰開,最隱秘的地方被人光明正大地觀賞玩弄了個遍。 但此刻,他卻仿佛拿著刀,一刀捅進了施暴者的胸口。 “真是只瘋狗,”少年露出厭惡之色,“別想把老師拉下水,他和你可不一樣?!?/br> 肖長空喉頭發哽,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在他第一次做下惡行開始,他在少年眼中的形象,就已經定格成了最惡心最丑陋的模樣,不論之后他怎么做,這印象都不會再改觀。 ——他之前的打算到底有多可笑?如果對方知道了,大概只會更厭惡,加害者一廂情愿的所謂愛情,對于少年而言,比臭氣熏人的下水道還要更惡心。 但惡人明明不止他一個,對方卻狡猾地披上了好人的偽裝,引誘哄騙,比強jian犯好到了哪兒去?但偏偏他已經在受害者眼里一黑到底,再沒有了洗白的可能,更別提揭穿同類。 肖長空心底生出了莫大的悲哀,復雜的情緒混雜在一起,難言的苦澀泛濫開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上了死路就沒辦法再回頭,他沒辦法跳開不走,只能一錯到底:“那就當我是條瘋狗吧?!?/br> 他欺身而上。 沒有再進行擴張,也沒有多余的前戲,roubang頂在了xue口緩緩挺進,而被欺壓者也再沒有求饒掙扎,他臉上的神情始終如一,譏諷而滿懷惡意,眼里的雙瞳黑得讓人心驚,落在人身上,便會叫人生出徹骨的寒意。 肖長空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rouxue今天已經迎來了好幾位訪客,對快感的刺激變得更敏感,它剛剛才高潮過,現在便變得更加柔軟可欺。 roubang又粗又長,分量格外可觀,臨安被捂住了眼睛,暫時失去了視覺,身體上的觸感便變得更敏感,xuerou被一寸一寸頂開,生出難言的飽脹滿足感,xuerou里的yin水一直沒有淌凈過,伴隨著roubang一點一點cao進,房間里便響起了yin靡的水聲。 “呼、唔………” 少年的喘息不由得變得急促,他的嘴唇被親吻得紅腫,胸膛起起伏伏,上面的兩點也挺立腫脹起來,仿佛兩粒軟糖,rou嘟嘟的分外可愛。 肖長空忍不住用舌頭頂了頂上顎,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格外復雜,但因為某種破罐破摔的心態,做法反倒更肆無忌憚。 “胸好像變大了,”他慢慢地擺動腰部,挺進最深處,忍著被xuerou包裹吮吸的快感,出口的話語顯得格外情色:“以后會產奶嗎?”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上了其中一點,胸乳脹大并不是他的錯覺,最開始的時候,少年身上的肌理只有薄薄的一層,修長勁瘦,胸乳摸上去透著韌性,讓人上癮,而經過了這段時間的鍛煉,胸肌微妙地漲大了些許,更明顯的是嫣紅的乳粒,漲大了足足一倍有余,從小小的紅豆變成了圓形軟糖,連帶著乳暈也擴張了大小。 如果沒有之前的爭執,肖長空是不敢說出這話的,但在發現一切無可挽回的時候,他反倒沒了顧忌。 少年發出一聲冷嗤,譏諷道:“你上的學都學到狗肚子里………唔!” 還沒說完,胸前的乳粒就被肖長空含到了嘴里,連帶著剩下的諷刺也說不出了,只余下了一聲猝不及防的悶哼。 少年實在是太好對付,不論那張嘴里要說出什么傷人的話,只要先一步治住他的敏感點,便能叫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咽著呻吟了。 肖長空在心中這樣想著,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心底正在翻涌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情緒,那復雜的感情把他的心臟泡的發酸發軟,卻又有另一種灰暗的情緒摻雜在其中,叫他從心口的位置開始緩緩腐爛。 他閉了閉眼,一邊含著少年的胸乳,一邊用手指照顧另一邊,身下則抽出了一截,又在下一瞬狠狠頂了回去。 “嗯啊——” 少年發出一聲驚喘,聽得肖長空整個腦袋都在發熱,自然而然長進的諸多技巧都被施用在了少年身上,爽得臨安控制不住地蜷緊了腳趾。 胸口處的酥癢在唇舌手指的撫慰下轉成了舒爽的酥麻感,肖長空實在是吮得很用力,以至于一邊的胸乳竟然真的生出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酸軟,又帶著些難以形容的飽脹感,仿佛真要被他吸出點什么似的,身下的rouxue則被roubang用力地討好,肖長空的roubang又長又粗,cao得又深又滿,每一寸xuerou都被cao開cao到,抽出去的時候,貪吃的xue便吮吸著夾緊了,又癢又空,難過得直流yin水,等roubang再cao進來,便又一下頂進了最深處。 最敏感的那處xue心處在舌頭夠不到的位置,但偏偏又沒有長得那么深,roubang每一下cao進來,便惡狠狠地從xue心處碾過去,將微微凸出的嫩roucao得陷進xuerou里,帶出難以承受的強烈快感。 “唔——” 臨安后仰著頭,滿意地瞇了瞇眼睛,只覺得腳心都被yuhuo燒得發燙,他裝模作樣地蜷縮身體,似乎是本能地想要往后躲避,下一秒,肖長空便強制性地摁住了他,更深更重地cao了進去。 “shuangma?” 肖長空放開了那只被他啃咬得更腫脹的紅果,既是執著,也是較勁:“蘇老師年紀大了,能像我這樣嗎?” 他竭盡全力討好,雖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滿意的答案,還是換了進攻地點,朝著臨安xue心的位置狠cao。 “唔、嗯………” 強烈的快感叫人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些細碎的呻吟,但即便如此,少年依舊咬緊了牙關苦苦忍耐,他發出毫不遮掩的譏笑,竭盡全力地開口:“他們,搞我的時候………唔,可比和你,爽得………太多了!” 臨安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他,肖長空只覺得滿身的血都在往上沖,沖得腦子里血光光的一片:“是嗎?” 他又酸又恨,燒得喉嚨往后連著食道都像是吞下了一塊燒紅的碳:“既然這樣,那我一定得好、好、努、力?!?/br> 他恨得幾乎快發瘋,在床上盡在掌控的姿態稀里嘩啦碎了一地,用盡力氣沖撞進去,碾撞得xue心都更加腫脹,最敏感的地方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進攻,整個xue腔都變得更加yin浪,激烈的快感從xue腔傳染到全身,前方的roubang孤零零地挺立,馬上就被肖長空伸手攥住taonong起來,前胸的乳粒剛剛又生出瘙癢,便又被唇舌含住啃咬。 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用盡心思照顧到,那酥麻的舒暢幾乎能透過rou體侵襲靈魂,臨安爽得要命,他斷斷續續地發出喘息聲,很快便被堵住了嘴唇,肖長空伸手掐住他的下顎,防止關鍵時刻被他咬上一口,舌頭熟練又粗暴地侵入口腔,憤恨至極地卷著他的纏攪。 進步得………真不錯。 系統宿主閉著眼,滿意地給一號roubang點了個贊,如果滿分有十分,現在他愿意給肖長空打七分。 入侵性的親吻持續了許久才停止,少年的嘴唇染上一層水光,他的唇色變得更艷麗,連喘息間露出一點的舌尖都被吮得殷紅,肖長空在他幾乎窒息的時候才結束了這個吻,含著浸滿心臟的黑色毒汁開了口:“現在感覺怎么樣?” 他挪開了遮住少年眼睛的那只手,看到對方已經在快感中茫然地睜開了眼睛,那雙之前還滿含惡意黑而暗沉的眼睛,現在已經被淚水浸透,“不說話?” 他沒有顧及少年還在拼命汲取氧氣的姿態,喃喃自語:“那就是還不夠?!?/br> 他重新蓋住了少年的眼睛,身下持續不斷地再一次狠狠頂入,rouxue里吐出的yin水隨著他的動作已經沾滿了少年飽滿而挺翹的臀,腹胯拍上滿盈的臀rou,發出yin靡又清脆的拍打聲。 roubang又狠又深地不斷cao弄,xuerou被cao得敏感萬分,像是被人用盡心思鑿開的泉眼,yin水源源不絕地流淌出來,且隨著匠人繼續開鑿的舉動留得更多。 好爽—— 臨安在心中發出喟嘆,rouxue里的快感慢慢積累,已經太多太多,roubang完全沒有能力泄出這樣的快感,于是xue腔又開始收縮、纏緊,發出即將高潮的無聲預告。 肖長空捕捉到了這并不隱秘的宣告,他輕輕地哼笑出聲,滿懷惡意地深深抽出,惡狠狠地cao上了少年最為敏感的xue心。 “唔——” 只是一下,少年便被迫發出了嗚咽聲,肖長空帶著惡意繼續cao上那一點,便感到roubang被更用力的絞緊。 不要……… 他幾乎能聽到少年發出的無聲哀鳴。 xuerou絞得越來越緊,哀泣似的吐出更多的yin水,向他討饒。 不……… 少年艱難地咬緊了上下的齒關,不想泄露一點聲音,卻抵不過肖長空伸手挾制,他捏住了他的下顎,迫使著忍耐者張口喘息。 “………唔,嗯——” 于是那呻吟聲也隨著喘息一起xiele出來,哪怕被激烈的拍打聲掩住大半,聽在耳中也已經足夠動人。 那快感實在是太多了。 柔嫩腫脹的xue心被狠狠cao碾,激烈的酥麻便混著驚人的癢意生出,少年的雙腿本能地想要夾緊,卻因為中間的阻擋,只能緊緊的盤住對方的腰。 一下,一下,又一下。 嬌嫩的xue心就像是一扇被人用力叩拍的單薄木門,伴隨著最后一下—— 木門被暴徒破開。 rouxue也終于到達終點,大量的yin水在瞬間噴出,肖長空慢慢地抽出roubang,用力掰開少年的腿,看著那被cao弄出yin靡艷色的xue口抽搐、張合,噴流出大片大片的yin水,顫動著哆嗦個不停,連帶著被拍紅的臀rou都在發著顫。 “現在呢?” 暴徒輕聲詢問。 他說:“為什么不說話?” 他看著受害者被快感逼出紅暈的臉,看著對方流出淚水的,蒙蒙的眼,看著那雙發出嗚咽的,艷色的唇。 他恍然大悟。 “原來還不夠?!?/br> 暴徒虛偽又做作的挺身而入:“那么,請讓我繼續努力?!?/br> 他親吻上去,吞下少年的呻吟。 夜色已經深了。 在外面徘徊許久,蘇半白終于還是按捺不住,他抬頭看著今天格外明亮的月亮,手里的藥膏已經被體溫捂熱了。 他覺得時間已經足夠了。 或許是出于期盼,又或許是出于恐懼,這一晚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緩慢,無數種復雜的情緒將心臟煎熬得極速跳動,以至于生出微的疼痛,但蘇半白卻并不討厭這樣的等待。 ——因為他知道,不論少年會如何回應,他都已經拿到了勝利的入場券,不論之后是需要一年兩年亦或者更長的時間,到最后,他都可以得償所愿。 他在做些什么呢? 蘇半白忍不住這樣想。 他緊張得微微出汗,卻又生出一種難言的酸甜感覺來,在發覺留給少年的時間已經足夠長的時候,腳步就已經不由自主地往樓上邁。 他會怎么說呢? 蘇半白忍不住在腦海中生出臆想,他第一次擁有這樣微妙而又酸澀的情緒,獨特的體驗讓人著迷,明明在一開始,他只是被那驚人美麗的身體所吸引,但不知不覺間,感情已經在加深、變質,那精神上的吸引力已經壓過了身體。 他滿含緊張、期待,急切地往少年所在的地方趕去,輕微的不妙預感在他不斷接近目的地時逐漸變得強烈,那酸甜的喜悅,在他站到了臨安房門前時戛然而止。 ——房間里傳來了極模糊的聲音。 蘇半白的心跳緩緩地加快,臉上的神情在這一瞬間凝結,他慢慢地貼近了,便真的聽到了一聲含混的,隱忍的悶哼。 ——有人!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蘇半白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巨響,一把拉開了未鎖的房門! 于是便看到了正對著他的少年人。 他正被人抱在懷里,形成一個半坐半跪的姿勢,本該被好好穿在身上遮蔽身體的襯衣,現在卻綁住了他的手臂。 于是那軀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那腫脹的胸乳上布滿了艷麗的印痕,rutou顫巍巍地挺立著,又紅又腫,變大了不止一倍,那勁瘦的腰肢正被人緊緊箍住,似乎是為了防止他在不間斷的鞭撻下被頂得跌過去,他身上上面都不見,顏色粉嫩的漂亮roubang直挺挺地,自顧自地勃起,頂端溢出透明的yin液。 這顯然是一場暴行。 施暴者用手捂緊了受害人的眼睛,那雙烏黑而冷漠的瞳孔被遮住,紅腫的唇瓣便顯出難言的可憐,它微微張開,發出急而隱忍的氣喘,叫人半遮半掩地看到一點粉色的舌,于是口干舌燥,幾乎癡迷似地,想要去嘗嘗那張唇瓣的滋味。 ——如果少年不是現在這樣的情景,蘇半白一定要忍不住親吻他。 但他偏偏是。 他的雙手被綁在一起,手指卻仍然勉強可用,于是那白皙修長的手指用盡了力氣扣在那人捂著他的眼睛的手掌上,似乎是想要掰開那只遮蔽他視線的手,卻并不能成功。 反倒使得對方更用力,將少年的后腦摁在自己的肩膀上,于是少年的下顎高昂起來,露出脆弱的,沾著水珠的修長脖頸。 蘇半白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眩暈感。 仿佛被風暴卷入海底,咸澀的海水灌入口鼻,肺部因為氧氣的缺失隱隱作痛,以至于大腦覺得身體已經將要死去。 “唔………不——” 蘇半白聽到了少年顫抖的聲音,他不可置信地與侵犯對方的惡徒對上視線,在猝不及防的驚嚇下,對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射了出來,囤積許久的貨物又多又燙,直燙得懷里的人發出低低的嗚咽,他顫抖著想蜷縮身體,卻又被人緊緊箍住,于是只能被迫將高潮的模樣展露出來,漂亮的roubang一顫一顫,稀薄地射出一點jingye,卻沒有就此停止,而是控制不住地流出更多的,透明的水液來。 ——他失禁了。 而這不是第一次。 蘇半白看到了畜生侄子身上的濕痕,也看到了地板上散落開來的紐扣,他哽得心頭發痛,幾乎感覺下一秒就要被畜生侄子氣得嘔血而亡,“肖長空……!” 被cao弄得萬分狼狽的少年像是這才意識到有人進來了,他呼吸一窒,幾乎像是哽咽了起來:“不,誰………” 他被cao得頭腦發昏,根本聽不出來人的聲音,一瞬間還以為這幅模樣被其他的人看見了,rouxue止不住地絞緊。 蘇半白憤怒到了極點,但看到他這幅模樣,一時間又酸澀不已,心臟痛得幾乎像是被人用手攥緊了,下一瞬就要裂開,他短暫地沉默幾秒,終于還是選擇跪坐下去,安撫性地抱緊了深受折磨的心上人,“沒事,沒事,是我………臨安,是我?!?/br> 他們好一番情投意合,叫肖長空看得萬分刺眼,他剛剛射精,轉瞬間已經又硬了,此刻懷抱著某種難以形容的惡意,又深深地往里一頂:“你的蘇老師來了?!?/br> 于是臨安還沒緩過神,便又不可自抑地悶哼一聲,肖長空松開了捂著他眼睛的手,不再箍住他的身體,轉而掐住了他的腰,往后狠狠拉拽,叫roubang進得更深更狠。 臨安便整個人都被動地撲倒在了蘇半白的懷抱里,他的呼吸又急又重,因為姿勢的緣故,呼出的熱氣盡數撲在了對方脖頸間,蘇半白被撩撥得耳垂guntang,他短暫地失神一瞬,又迅速反應過來,不由得在心底痛恨自己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想那些事! 或許是出于掩飾,又或許是因為真切存在的怒火,蘇半白一邊動手把臨安往自己懷里攬,一邊滿含憤憤地怒斥:“混賬東西,放開他!” 然而他越是這么表現,肖長空心底的火便燒得越旺,他忍不住冷笑:到了這種時候,還擺出這幅嘴臉,是覺得所有人都和臨安一樣是個瞎子嗎? 他忍不住譏諷:“你說什么我就要照做?你又算是什么東西!” 蘇半白的憤怒譴責只起到了反作用,肖長空一邊說,一邊用力往里頂去,剛剛才高潮的rouxue得不到絲毫緩和,劇烈的快感只來了一浪,還沒有平息,便又被強行激起。 蘇半白氣得臉色鐵青,肖長空也好不到哪里去,臨安早在跌進蘇半白懷里的時候便壓住了聲音,在肖長空看來,這就是某種毫不掩蓋的曖昧感情。 ——如果不是對這個老東西有點心思,怎么會強忍住一聲也不再出? 肖長空妒忌得心底直流毒汁,他又憤怒又忌恨,大腦反倒在一片混亂中冷靜了下來—— 既然這么在意,那他偏偏就想反著來! 明明都是人皮畜生,為什么你卻偏偏看不出這個老東西的真面目? 肖長空疾恨無比,他倒想知道,這么看著臨安被他cao得yin水直流,蘇半白還能不能保持住那副人模人樣的虛假嘴臉! 他在床上這一道上天賦異稟,不論是用什么手段,他都已經cao過臨安許多回,早已經熟悉了少年的所有敏感點,當下便直接朝著xue心處cao了過去。 他不求臨安能說出來多少yin詞浪語,只希望少年能多在這老畜生面前多叫幾聲,最好叫得他能撕破臉皮,暴露本性才好。 roubang對著xue心處狠cao,還沒慢慢度過高潮余韻的rouxue敏感得不像樣,cao一下便刺激得人全身都過電似的酥麻。 又麻,又癢,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從身上爬過似的,癢得人難受到了極點,卻又沒有辦法掙脫,直叫臨安牙根都在發癢,想對準蘇半白的脖子一口咬下去,磨牙解癢。 但癢意總是斷斷續續的。 xue里一時癢到了極點,下一秒,粗而長的roubang便氣勢洶洶地cao回來,癢意登時轉化成了一片連骨頭都要化去的強烈酸麻,只剩下讓人飄飄欲仙的舒爽。 好爽…… 臨安連骨頭縫兒都被快感填滿了,這會兒如果要他再評分,他可以給一號roubang打個七點五。 這激烈的快感幾乎像是一場災難,氣勢洶洶又毫不留情地席卷而來,雖然可以忍耐,但自己憋著還是難受,這會兒二號roubang送上門,臨安毫不猶豫地加重力氣,直到口腔里傳來腥甜的氣息。 誰在意,誰失敗,臨安不是他們爭執的工具,蘇半白到底怕弄傷了他,強忍著怒火將少年環緊,忍著頸側的尖銳疼痛,等待這場精神折磨落下帷幕,卻沒發現狀似無所顧忌的肖長空,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嗚………” roubang互毆,臨安得利,肖長空帶著滿腔妒忌進得更深,在roubang又深又恨的cao弄下,快感像是暴風雨似的侵襲而來,少年發出低低的,分不出是呻吟亦或者是嗚咽的悶聲,他緊緊地攥著年長者的衣領,汗水和淚一起滾落下來,燙得蘇半白心中疼痛難忍。 肖長空卻是悄無聲息的。 他死死地盯著蘇半白的臉,眼里燒著濃烈的戰意,無聲地對他做出挑釁—— 你贏了又怎么樣? 即便他選擇了你,即便他給了你機會……但只要被找到空子,他還是會被我cao上高潮。 他急促地喘著氣,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幾乎稱得上兇惡,直cao得rouxue死死地絞緊了,承受不住地抽搐起來。 唔—— 不…… 又要到了—— 少年繃緊了身體,仿佛發出了某種無聲的哀鳴,只有隸屬同罪的共犯才能聽見分毫。 他被逼到了絕境,以至于無力再忍住聲音,只能死死地咬住了蘇半白的肩膀。 蘇半白身體一僵,攬住他的手臂變得更用力。 臨安卻沒有精力去注意他的舉動,強行壓抑住的呻吟被轉換成了更多的快感,越是隱忍,越是敏感,漫長時間里的cao弄讓整個xue腔都成了yin亂的觸發開關,稍稍觸碰,就不由自主的收縮、絞緊,噴出水來。 真多…… 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臨安滿意地發出了喟嘆。 激烈的高潮讓快感更濃烈了許多倍,多到少年本能地再次掙扎起來,他的身體緊繃,幾乎像是被拉滿的弦,肖長空明白這是到了極點的信號,動作變得更快更深更重,饒是xuerou已經拼命絞緊阻止roubang繼續cao弄,但仍是無濟于事。 敏感到了極點的甬道,被roubang惡狠狠地cao碾過去,直頂到最不能碰的那一點兒。 “嗚……” 幾乎無窮無盡的快感,終于再一次將身體的主人逼潰,在少年幾不可聞的嗚咽聲里,rouxue中再一次噴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而因為今天高潮的次數實在是太多,少年前面的漂亮roubang甚至連尿都再尿不出來,干巴巴地挺立了一會兒,才勉強滴出幾滴透明的液體。 “真可憐?!?/br> 肖長空滿懷惡意地等少年迎來高潮,直到那根漂亮roubang慢慢地半軟下去,才釋放出來,射出大股guntang的jingye,直燙得少年悶喘了一聲,身體發著顫,剛剛軟了些的漂亮roubang又被快感強行激了起來,那可憐的xuerou又夾又縮,分明是想將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排出去,卻怎么都得不到成果,反而又硬生生地把肖長空給吸硬了。 “夠了!” 蘇半白強忍著等到他結束,終于忍無可忍,想要將臨安從他身下救出來,但他剛剛攏著臨安想要往后退,肖長空就又cao了一記,冷笑道:“什么夠了?你年紀大了,可能不知道年輕人身強體健精力充沛,滿足得了他嗎?” 這話實在恬不知恥,陰陽怪氣地嘲諷蘇半白年紀大了不如他“精力充沛”,氣得蘇半白臉色發青:“你這個混賬東西!” “我也叫混賬?”肖長空怒火中燒,卻還記得強壓著聲音不要太高:“蘇,老,師!他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我可是清楚的,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叔侄兩人之間憤怒對峙,臨安卻在蘇半白懷里翻了個白眼,他高潮了好幾回,已經有些發累,沒骨頭似的,把臉埋在蘇半白肩上,伴著兩人的爭執乘機緩一緩,可惜蘇半白實在不夠靠譜,剛說沒兩句,肖長空就又開始瞎動彈,叫臨安在心底皺起了眉頭。 ——找這玩意兒的人怎么還不來? 他喝了催情的藥物,本來就敏感的身體變得更敏感,在器材室里和蘇半白搞了幾回還好,回來之后招來的肖長空卻太沒點吊數了,吃醋就吃醋,直接上去干架得了,沒點眼色,讓人厭煩。 臨安撐了撐身體,不甚滿意地預備自己來,所幸老天垂憐,終于還是沒叫他再多動彈——來找肖長空的人雖然姍姍來遲,卻到底是來了。 門外傳來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與此同時,蘇半白跌在一邊的手機亮起了屏幕,響起了悠揚纏綿的大提琴獨奏。 一觸即發的氣氛在這瞬間按下了暫停鍵,肖長空和蘇半白對視了一眼,同時低頭看向上面跳出來的名字—— 是那位雷厲風行的總裁女士。 把肖長空狂抽一頓后關了長時間禁閉的強人! 想到親媽的手段,再想想自己逃出來到底做了什么事,肖長空的氣焰在瞬間被冷水破滅了,他毫不懷疑對方在知道他曾經的所作所為后會不會破門而入的可能性,他低頭看了看因為反復被迫高潮,現在還沉浸在余韻中緩不過神來的少年,額頭青筋直跳。 肖長空下意識地想了想被外人看見這一幕的場景,眉頭已經本能地皺緊,他遲疑一瞬,還是忍著不舍和又回涌上來的難過,慢慢地把還硬著的roubang抽了出來。 高潮之后的rouxue依舊絞得緊緊的,roubang往外抽的時候,甚至發出了“?!钡囊宦?,yin靡得不成樣子,到底是在別人面前,肖長空都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幾分尷尬,他還沒尷尬兩秒,蘇半白便眼疾手快地把人撈到了自己懷里,肖長空登時又怒火沖頭。 但外邊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拳頭梆硬,卻還是強忍了下來,防著再搞出大動靜會把人引過來——雖然臨安還是不會,甚至永遠都不會喜歡他………但肖長空到底還沒有惡心到讓所有人都看見他被自己強行施暴之后,如此狼狽的模樣。 ……用輿論來逼迫,欺壓對方,未免太惡劣也太卑鄙,肖長空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比這樣好不了多少,卻仍然守著這可笑的底線,他匆匆把高漲怒昂的roubang塞進褲子里,因為痕跡太明顯,便對準根部狠掐一把,趾高氣昂的roubang登時便軟踏踏地垂了下去。 肖長空疼得臉色發青,他強忍住倒吸冷氣的沖動,匆匆叮囑:“他臉皮薄,不能讓別人看見他,不然……” “夠了!” 蘇半白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但是看到對方如此不知廉恥的樣子,還是沒忍住氣笑了:“你對他做出這種事情,現在又裝什么好人?” 這話說得扎心,肖長空登時一頓,他心底怒火熊熊,但卻又清醒地知道——是的。 沒錯。 這話誰都有資格說,哪怕是路過的陌生人,也可以對臨安給予同情。 只有他不能。 因為他是罪魁禍首,是一切禍亂的根源,他根本沒有資格這么說! 但你又好到哪里去? 肖長空在心中冷嗤,卻仍沉默著整理好了衣物,他哽了又哽,還是沒有再說什么,在親媽還沒找到這里來之前,頂著蘇半白冷厲厭惡的目光匆匆離開,前去自首。 蘇半白自己就會自覺地保護好臨安……雖然他自己剛剛才把少年cao尿了。 但在其他方面,這位“長輩”的能力還是勉強可用。 肖長空一邊在心里說著酸話,一邊與親媽迎面相逢,謝天謝地,或許是猜到了他會做出什么事,肖女士帶來的人堵住了各個房門,走廊里并沒有人探頭張望,也就沒有人看到,他是從少年的房間里出來的。 啪! 肖長空被迎面甩了一個耳光。 他被打得偏過臉去,以為這次也會和以往一樣,或許最多被關個一年半載,但最后他還是能找到機會,去到少年身邊,或是趁虛而入,或是繼續錯誤。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以往的每一次。 目睹了臨安狼狽處境的蘇老師,沉默著把學生帶到了浴室里,溫熱的水流劈頭蓋臉地澆下來,幾秒鐘就能讓人整個兒都濕透。 他這一次再沒有說什么話。 沒有說諸如“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边@類的撫慰,他只是沉默地幫臨安擦干了頭發,在一片寂靜之中,蘇半白忽然開口。 他說:“………要不要去國外?” 少年慢慢地抬起眼,看向了他,蘇半白動了動嘴唇,低聲道:“我可以幫你申請斯托爾的特殊招生渠道,只要達標,就能過去就讀?!?/br> 斯托爾是在這個世界極有聲譽的老牌名校,蘇半白年少時在國外讀書,有一位關系很好的師姐最后去斯托爾做了教授,她一直想要蘇半白加入她的一項研究課題,每一回通話都會用盡各種辦法利誘他,如果蘇半白以此換取一個特殊招生渠道的考生名額,她恐怕能高興得直接從地上飛起來。 少年沉默地看著他的眼睛,蘇半白便知道他已經心動。 他的心臟在胸腔中急促地跳動,一下,一下,又一下,既沉,又重。 蘇半白和少年對視,在那雙黑而沉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看似懇切的倒影。 他說:“到了斯托爾………他們就找不到你了?!?/br> ——求你。 求你心動。 ——來吧。 和我一起走。 ……………… 時間像是流水一樣過得飛快,有蘇半白的幫助,斯托爾大學的offer很快便寄到了臨安手里,為了防止被肖長空亦或者前任校醫調查出他的去向,在接到offer的時候,蘇半白便訂好了兩張飛往另一個國家的機票。 護照之類的事情,有蘇半白在完全不成問題,寧月月前幾天才和陳釣互通了心意,頭頂還在暈暈乎乎地冒泡泡,還沒來得及和心上人去進行第一次約會,就得知了臨安要整理行裝離開的消息。 雖然臨安從來也沒有隱瞞過她,他預備去國外讀書避開肖長空的事,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真實面對,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寧月月爛漫陽光的心情還沒維持幾天,就又變幻成了悶悶的陰云一片,她偷偷摸摸地喬裝打扮,打車去了機場送臨安離開,自以為隱瞞得極妥當,卻不知道這舉動鬼鬼祟祟,反倒更招人注意,而看似被她隱瞞得嚴嚴實實的惡毒女配,正默默地在她身后幫她掃尾。 ——不過,這也是在未來,她們彼此之間的事了。 裹得嚴嚴實實的寧月月,在機場強忍眼淚和臨安道別,臨安拖著行李箱,聽著小姑娘嘰哩哇啦地對他各種叮囑,仿佛一夜之間變得成熟,但她的臉還是稚嫩的,眼睛依舊清澈得像是湛湛的溪。 飛機伴隨著嗡嗡聲慢慢起飛,天上晴空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