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28(被校醫cao到失禁射尿,含滿jingye回來時卻被老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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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實在是美。 美人的美往往各有不同,有人風情萬種,有人皮相出眾,而臨安千錘百煉,皮骨氣質他都有。 沒人不喜歡美人,皮囊風情是系統宿主無往不利的狩獵武器——畢竟男人嘛,重欲又膚淺,臨安想找些幾把享受生活,而幾把們也往往對他癡迷貪戀,兩者各取所需,這流程太熟了,閉著眼睛都能走下去。 和無數前輩走上同一條道路的校醫先生早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他幾乎要把眼睛粘在美人身上了,一瞬間居然不知道應該去看哪里,又似乎看哪里都不夠,只能癡怔地看著眼前的美景——這白得像是雪塑的少年人蜷縮著身體、手腳都被綁住,關節處有昳麗的艷色。 他已經壓制不住身體內部侵襲的情欲了,那張一向冷淡的好看臉龐上,也展露出了某種難以形容的迷茫和癡色,好聽的喘息和呻吟聲從那張被主人自己咬得紅腫的唇瓣間泄出來,鉤子似的引著人走近一點,再近一點,飽滿的臀瓣也被按摩棒折磨得一直抖動,“嗡嗡”的震動像是伴奏,粘稠的水聲清晰又yin靡。 “………真漂亮?!?/br> 校醫先生嘆息似地開口,他癡迷地看著少年人因為高潮而泛紅的臉龐和耳朵,一時之間竟然有點不知道應該從哪里下手了。 ——年輕的美人實在太完美,就像是一道甜美可口的點心,不管從哪里下口,都要叫人猶豫片刻,校醫先生伸手按在了點心細白修長的脖頸上,從下而上,撫上了少年人的臉龐。 然后他吻了下去。 這實在是一個很扭曲的吻。 生殖器之間的抽插結合可能只是為了宣泄欲望,但是親吻卻往往帶著某種朦朧的曖昧色彩,一對青澀的戀人可能不會zuoai,但卻一定會親吻,校醫先生掐著少年人的下顎,他吻得又深又狠,像是在沙漠迷路的旅人好不容易見到了一片含著露珠的樹葉,貪婪又迫切地將樹葉含進唇瓣里,然后掠奪似地,將甘甜的露珠全都吮吸干凈。 “唔、唔——” 少年人實在是不擅長接吻,他被親得快喘不上氣,便只能發出求饒似的嗚咽聲,校醫先生為了親吻他,半跪半壓地伏在了他身上,他的膝蓋抵在臨安的雙腿之間,有意無意地蹭住了那只按摩棒的外柄,于是原本還會自己往外退出一點兒的按摩棒,便只能往更深處鉆,而那只吸在敏感點上的吸盤,也跟隨著往里頂過去,直頂得腫脹的xue心鉆心的癢,xuerou也承受不住地抽搐起來,又被那些大大小小的吸盤摩得更酥,更癢。 快抽出去……… 要是一般人在這里,恐怕早就被折磨得開始求饒了,哪怕是系統宿主,被這么刺激著,也要有點兒挨不住了。 臨安只覺得全身各處都在發癢,他早就已經高潮,卻因為按摩棒持續性的震動和cao弄,只能一直保持在這樣的狀態里,最敏感的rouxue一直被按摩棒填得滿滿當當,前方的roubang也被人模狗樣的校醫先生綁住,因為無法射精,小腹便也生出難言的酸脹感,同時又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rou欲帶來的快樂越積越多,就像是不斷增高的海浪,直把人卷進去,吞到最深處,被迫窒息又逃脫不了。 所幸強行禁錮了少年人的畜生終于心軟了—— 他親得臨安幾乎要昏厥過去,又在最后戀戀不舍地退開,伸手架住了少年的雙腿,慢慢地把那根帶來可恐快感的按摩棒抽了出去。 “看來你很喜歡它?!?/br> 校醫先生的情緒開始逐漸失控,他的喘息聲又急又重,握著按摩棒的手柄把它往外拔,于是牢牢地吸在xue心上的吸盤,也被牽扯著往外拉,吸盤中間的觸須也被牽扯著,被帶得往xue心上戳弄、撓動,帶出幾乎叫人無法承受的酥癢快感來,臨安被刺激得幾乎要抑制不住地發出聲音來,但他剛發出一點呻吟,便又被校醫先生的唇舌堵住,于是所有可以緩解快感的辦法都被封死,便只能勉強掙扎著來進行逃避。 ——他還真是挺會玩。 系統宿主這么想。 他高潮迭起,感受著按摩棒被強行往外拔出時帶出的快感,吸盤吸附著xue心,就像是被人含著那塊兒嫩rou用力嘬弄似的,這種和正常人類zuoai無法體會到的怪異快感實在太激烈,刺激得整個rouxue都在控制不住地不停收縮,那只吸盤因為yin水的助力,直接吸得整個xue心都腫脹起來,但它到底抵不住往外拉拽的力道,在按摩棒被拔出一小截之后,終于還是“?!钡囊幌?,可憐兮兮地被拽下來了。 在面對嬌嫩的xuerou時,這樣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一點,連臨安這種經歷的人,都覺得大腦被清空了一瞬間。 快感在一剎那間鋪天蓋地地涌上來海嘯一般氣勢洶洶,讓人完全無力抵抗,臨安只覺得他對這具身體的感官被切斷了,就像是人體在面對激烈的刺激時會產生應激反應。 ——緊接著,在一剎那的空白后,感官又在下一秒恢復。 xuerou已經被快感折磨得不斷抽搐,連按摩棒拔出時的摩擦感都像是蒙上了一層布,臨安只能察覺到滿xue的yin水像是失禁了似的,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之前因為高潮而噴涌出來的yin水實在是太多了,里面還融著之前被變態校醫擠進去的大量潤滑劑,被cao熟了的rouxue像是一處泉眼兒似的,已經被那粗大的按摩棒給鑿通了。 “弄濕了?!?/br> 校醫先生低聲開口,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感,他干凈的西裝褲已經被yin水濡濕了,連帶著柔軟的床鋪也被弄得一塌糊涂,而造成這一切的小壞蛋還被迫墜在激烈的快感中回不過神來,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可以出聲了——只是無力地張著嘴巴,艱難地喘著氣,甚至連喘息都是在發顫的。 “可真是個壞孩子,你看………”校醫先生卻依舊不放過他,不依不饒地找他的茬:“你把這里弄得多臟,把我的褲子也弄臟了——” 他伸手捏住了少年紅腫的,布滿了手掌印的臀瓣,然后一本正經地把因為腫脹而顯得愈發飽滿的臀rou扒開:“就是用這里………這里流的水太多了,真不乖,是因為不想要我教育你,所以才這么胡鬧的嗎?” xue口已經被cao成了艷紅的顏色,因為一直cao弄著它的按摩棒被抽出去了,這會兒便迷茫又可憐地張張合合,清澈的水液從深處流淌出來,把它沾染得水潤晶瑩,像是被做成了下流形狀的甜美糖果。 “還在流,果然壞孩子就是壞孩子,一點都不聽話,任性又愛胡鬧?!?/br> 校醫先生毫無心理負擔地顛倒著黑白,他說這這樣的話,卻一點兒都不心虛,甚至挺起跨,隔著布料重重地撞擊過去,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再下流不過,也終于將少年被激烈的快感沖擊得七零八碎的理智拉了回來,那熱度驚人的roubang哪怕隔著布料,也依舊像是可以把人燙傷,臨安用一個看似艱難的姿勢勉強抬頭,拉回演技,露出滿目的,重新燒灼起來怒火來:“………你這個………畜生!” 他艱難地喘了一口氣,才把這句話給說完,雖然罵得短,并且氣息奄奄,但是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齒,淬慢了憤怒和厭惡。 但畜生本人早已經意識到了他將要面對的——于是他半點都不覺得羞愧,反而難以抑制地更加興奮,少年的拒絕和厭憎像是某種興奮劑,讓他不受控制地失控,變成看到了rou骨頭的瘋狗,校醫先生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力道,他掐起少年人的腰把他往上提,強行把對方擺成了一個類似于跪趴的姿勢,然后他繼續挺身—— 啪! 薄料的西裝褲隔絕不了那種皮rou相貼的親密觸感,也擋不住rou體撞擊時發出的曖昧聲音,rouxue里的yin水把兩片臀瓣都弄得濕漉漉,而在rou臀被撞上去的時候,那薄薄的一層布料也就被沾濕了。 “我是個畜生,你是個sao貨?!?/br> 校醫先生覺得自己真的要變成一條瘋狗了,他的興奮難以形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貪婪又下流,只受欲望的驅使,只要看到食物,就要撲上去吞噬殆盡:“我們太般配了,對不對?” 一點也不對,畢竟才這種程度,就已經喪失了冷靜。 系統宿主在心底嘖嘖回應,像是看到了自以為很兇惡變態的小奶狗,他們哪怕做到最好,也只能控制人的精神,把被選中的倒霉蛋污染成人格喪失的可憐小狗,低端又下流。 王者對青銅,自然可以完勝,偽裝成獵物的狩獵者露出屈辱的表情,好看得叫人頭昏,起碼眼下的瘋狗已經目眩神迷,瘋子似地往前頂。 啪啪—— 每一下都發出脆而快的拍擊聲,roubang恨不得把束縛著它的布料cao破了,直接cao進前面的rouxue里,瘋狗像是真的變成了一條狗,他緊緊貼在少年人身后,一邊用力頂撞,一邊伸手去taonong對方被緊緊束縛著的roubang,同時又迫切地不斷落下親吻。 那細密的吻落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后頸上,又沿著脊柱往下,然后他又去親吻那對蝶翼似的蝴蝶骨。 “唔——!” 疼痛來得突如其來,少年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讓人類變成畜生,就是這么一瞬間的事情,校醫先生在漂亮的蝴蝶骨上留下了一個牙印,就像是野狗標了地盤。 他徹底失控了,頂撞的動作越來越快,恨不得和少年人徹底融為一體,那激烈的拍打聲叫任何一個人來聽,都足以羞得對方面紅耳赤。 “我和你最合適了,對不對?” 校醫先生喘息著詢問,但只得到了一個帶著顫音的“滾”,他難掩失望似的,又曖昧地親吻著那一小塊印記,帶著某種危險意味不斷啄吻,像是想要把它烙得更深一些。 “我馬上就走,真的不準備說句好話嗎?”校醫先生用甜蜜的語調繼續糾纏,像是情人在最后分離之前討要承諾,卻又絲毫不去掩蓋威脅的意味:“如果能說句好聽的,下一次遇到………我cao你cao得親一點,怎么樣?” “滾!” 迎來的依舊是厭惡和拒絕,因為沒有被真的cao進去,少年有了力氣繼續逞些嘴上威風,他的聲音因為被taonong褻玩著的roubang而有些變調,但總算能說出成段的話了,咬牙切齒地咒罵些毛毛雨似的東西:“你這個畜生………變態——” 但也只僅限于此。 他的進攻就像是貓咪抓人,哪怕用了最大的力道,也只能讓人輕輕地冷嘶一聲,疼痛轉瞬即逝,毫無威力可言,完全起不到震懾的作用,反而叫人想……… “——想把你cao壞?!?/br> 校醫先生輾轉上前,徹底把少年人擁入懷中,他的語調纏綿又柔軟,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今天把你cao壞好不好,讓你之后一直記得我,就算以后別人來找你,你也不會對他們感興趣………以后想起來,就只記得我,好不好?” 他越說越急,激動得難以抑制,手上和rou下的動作都變得越來越大,少年roubang上的蝴蝶結被抽開了,jingye卻沒辦法射出來,他才剛剛體驗過高潮的巔峰,這會兒便沒辦法在rouxue空虛的情況下射精,校醫用手幫他,青澀的roubang被taonong得顫巍巍地挺著,卻只維持著這樣的狀態,達不到高潮的瞬間。 “才一小段時間,就變成小sao貨了?!?/br> 校醫先生忍不住發笑,其中帶著贊嘆和欣賞的意味,卻足以讓人覺得萬分屈辱,少年人緊咬著牙,卻不知道應該怎么為自己說出辯駁的話,便只能恨聲咒罵:“你這個變態………” “我是變態,我還是小sao貨的畜生,我想當小sao貨的公狗,好不好?” 校醫先生對少年人的一切咒罵都欣然接受,他急促地喘息著,說的話明明不帶侮辱的意味,卻讓人沒辦法聽下去:“只當sao貨一個人的狗,你叫我一聲,我就來cao你,把你cao壞,給你當座駕………你干什么,都可以騎著我去,好不好?讓我給你當塞子………” “閉嘴——” 少年人幾乎忍無可忍,他顫聲說:“閉嘴!” 而狗狗卻不愿意聽話,他像是在給自己解開牽引繩似的,焦急萬分地把大塞子從衣服里抽出來,然后頂進去—— 少年便抑制不住地,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你這個,嗯………變態………” 他顫著聲音,像是在咒罵,卻又仿佛要崩潰似的,聲音里帶著一點模糊的哭音,而變態本人只是應聲:“好,做你的變態,變態配sao貨………最配了?!?/br> 他一下又一下,深而狠地cao進主人rouxue的最深處,甬道像是被粗大的長槍劈開了——然后被攻向最脆弱的那一點,腫脹的xue心被惡狠狠地cao過去,便帶出激烈的快感。 小腹處便因為這樣的快感生出一點漲意,帶著難耐的酸麻,滋生出某種不詳的預感,少年人身上的束縛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解開了,但他已經被cao得全然忘記了自己已經可以逃跑這回事,只來得及開口,說:“不、不行………” 卻又想不出為什么不行。 他說話的聲音急促卻輕啞,校醫先生勉強聽到了,卻沒有意識到,只是依舊說著些不能聽的話:“什么不行?是sao貨的公狗還cao得不夠深,所以不滿意嗎?那我得再深一點是不是………” 身體的反應卻被言語的回應來得更快一些。 小腹的酸脹感因為快感的刺激變得越來越清晰明顯,曾經本該被射出,卻因為領帶的束縛而被堵住的jingye被快感催著射出來—— 但又不止于此。 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斷斷續續,少年竭力想要控制,卻全然沒有辦法,他像是沒辦法正常呼吸了,只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發出了一聲哽咽。 被憤怒強行壓下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徹底反噬,少年人已經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緊緊地攥住了校醫的衣領,他們面對著面,叫校醫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露出的神情。 茫然無措,又格外難過。 像是個被大人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兒,因為年紀太小,所以懂得太少,于是不知所措。 因為什么都不知道,便只本能地覺得委屈和難過。 “不………” 少年實在是很委屈。 他委屈極了,也難過極了,這樣的情緒鋪天蓋地,根本抵擋不住,仿佛夏日的雨,一滴,兩滴。 傾盆而下。 他緊緊攥著校醫先生的領子,慢慢地開始哽咽,隨后聲音漸漸止不住,又下意識地強忍著,就顯得格外可憐。 而做壞的roubang卻絲毫不配合,顫巍巍地抖嗦著,一股,又一股,誓要把主人殘存的尊嚴都毀掉不可,它可憐巴巴的抵在校醫先生的腹部,把對方的襯衣弄得一塌糊涂,校醫先生于是才反應過來了。 “呀?!?/br> 他像是感慨,又好似訝然。 又仿佛是在喃喃自語,他說:“真的cao壞了?!?/br> 臨安最后一直弄到了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才回去。 從早晨到下午,高強度的體力運動實在是再磨人不過了,校醫先生雖然想要當他的專屬狗狗,但在他還是流浪狗的時候,顯然是不會去聽未來主人的指令的,他一點也不乖,像是街道上流浪多年的大型犬,進食時格外焦急,還會發出兇狠的嗚嗚聲,哪怕是未來的主人想阻擋,也是阻止不了的。 可憐的主人被翻來翻去地啃了個干凈,被狗咬得全身都是曖昧的紅印,臀尖、大腿,甚至連手指尖上都被好好啃咬過,留下了一時半會兒消不了的牙印子,連衣服都被扯爛了………實在是再可憐不過的。 不管是什么樣的人過來看他,都要為他的慘狀痛哭一頓。 但所幸惡狗是條很會劃地盤的狗,生怕主人被其他的狗給啃了,于是在送走主人的時候,便謹慎地給主人包了一層新衣服,還饋贈了主人一份大禮——滿滿當當一肚子的濃精。 惡狗慷慨地把自己所有的jingye都送出去了,但主人卻不怎么想要這份禮物,可憐的主人穿著一身不合身的衣服,低著頭,別別扭扭地沿著沒有人的地方往回趕,他頂著哭紅的眼圈,帶著一身的狗印子,紅腫的rouxue里含著滿滿當當的jingye,等到他終于躲著人回到寢室的時候—— 就看見了長輩震驚又不可置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