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25(去找校醫算賬卻反被制伏,被cao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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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蘇半白打了個素炮之后,臨安便在對方的關懷下被迫休息了兩天,對方甚至把他帶去了教師公寓暫住,等到臨安回到了宿舍之后,看到的就是被一根根鐵欄桿封死的陽臺。 臨安:“………………” 倒也不必。 他當然是沒啥事兒的,但很顯然,在蘇半白眼里他的問題還挺大,還借著自己的身份便利給他放了好長時間的假期——臨安也沒在意,只先抽空和一直擔憂的女主見了一面,熟練地把小姑娘糊弄了過去。 幾天時間而已,對方身后居然已經跟上了一條大尾巴,惡毒女配個子高挑,看著他的眼里含滿了警惕,寧月月站在她前面和臨安說著話,什么都沒發現,說得興起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轉頭興高采烈地和人說話,惡毒女配便當場給臨安表現了個川劇變臉。 臨安:“………………” 惡毒女配:“………………” 寧月月沒發現這些藏在暗處的波瀾,這會兒高興得幾乎要瘋了,她前幾天發現肖長空和臨安雙雙沒來上課時本還緊張得不行,生怕是因為這禽獸不如的紈绔子弟對她家臨哥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來,但車到山前峰回路轉,下一節課,她就在一向關系不大好的陳同學那兒聽到了事情的原委——那畜生沒有來上課,居然是因為他不知道干了什么事,被家里人給提回去了! 天啦!這是天上掉了什么餡餅呀! 雖然陳同學什么都不知道,但寧月月卻是知道內情的,她在聽到對方說肖長空可能有一段時間都沒法兒來學校,甚至有可能就這么留在家里請家教備考的時候,幾乎樂得能從頭頂開出一朵小花花來! ——這豈不是說明了對方再也沒什么機會來糾纏臨哥了嗎?臨哥那么優秀,完全可以考去最好的學校,那個混蛋平常不好好學習,就再也沒有機會去糾纏臨哥啦! 寧月月選擇性地忘記了這也代表著他們失去了報復對方的可能,進了學校之后,她便已經很了解自己這樣的人和這些富家子弟的資源差距,尤其是臨安之前明顯表現出了不愿意讓人知道的意思……… 現在能有這樣的結果,對他們來說已經很好了,哪怕是要報復,也只能等到很久之后,他們羽翼漸豐的時候,現在沒有能力,她便只能將這股憤怒封存在心底,然后真情實感地為了青梅竹馬脫離苦海而喜悅萬分。 可惜這位世界寵兒雖然可愛善良,又有一個聰明的小腦袋瓜,但到底道行太淺了,之前仿若無意地連連追問的時候,惡毒女配陳同學就已經起了疑心,再一看這幾天一直沒出現過的臨安,答案便已經在心底呼之欲出。 上流社會的爭風吃醋風花雪月一點兒都不少,陳釣看得出對方對寧月月的心思,也因此不怎么想要他們往來——雖然她很清楚自己沒有這樣做的資格,但卻更明白對方繼續和寧月月糾纏下去,會給她帶來什么后果。 肖長空家里的勢力很大,而他還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便完全可以直接繼承這份勢力,陳釣雖然不太喜歡寧月月的這位青梅竹馬,但不可否認,他的確姿容出眾、十分優秀。 如果他沒法兒從和肖長空的糾纏中脫身,便只會給寧月月帶來滅頂之災,陳釣知道有些人的手段會有多惡心,雖然肖長空看著不至于,可是誰又說得準呢? 陰差陽錯地接觸下來,陳釣對這可愛的小姑娘很有好感,不太愿意看到對方落得凄慘下場,她有意無意地打斷兩人的相處,寧月月還沒太覺得出來,臨安卻已經先看出了端倪,他在心底贊嘆這位惡毒女配的敏銳和果決,便也主動配合著結束了談話,站在原地看著寧月月依依不舍地走遠。 小姑娘的確是很可愛,如果臨安是陳釣,他也會選擇這么干。 不過與這位惡毒女配所想的不同,臨安沒有再繼續“暗戀”寧月月的想法——他自己心里是有數兒的,那幾位原定男主,可沒幾個是好東西,便壁如那位校醫先生,身后的勢力實際上可沾了黑,雖然寧月月就算遇到什么危險,也可以憑借女主光環化險為夷,但人家小姑娘認認真真上學,勤勤懇懇上進,干什么要把她牽扯到這泥坑里頭來? 之后如果想要繼續相處,就必須把別人眼里自己對她的“暗戀”帽子摘掉再說。 臨安淡定自若地在心里打著算盤,又從容不迫地去赴約了。 ——赴的是校醫先生的約,這位衣冠禽獸至今還一副兢兢業業為人致病,卻反遭病人連續咕咕的不虞模樣,不過臨安今天可不是過去“治病”的——他是去和校醫先生算賬的。 正好這兩天也一直沒嘗過rou,估計今天可以一頓吃上個飽,臨安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表面上卻依舊是沉默寡言的冷淡模樣,他對校醫室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這會兒進門先到旁邊一坐,看著這人模狗樣的校醫先生慢條斯理地關了電腦,聽著他陰陽怪氣道:“幾天沒見,難為臨同學還能想起我?!?/br> 臉皮都要撕破了,以后也沒早cao了,臨安可不興得再繼續慣他這臭毛病,只點了點頭,冷不丁地開口:“我把事情都告訴別人了?!?/br> 他的神色格外冷凝,一雙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盯著人看的時候,竟然莫名地叫人生出一點壓力來,南行燈的動作微微一頓,沒有自亂陣腳,還是那副刁鉆刻薄的模樣:“所以?你是準備去找別人鍛煉,才一直把我晾在這?” 他依舊是那副帶著點兒譏嘲的口氣,要是不知道的,說不定還真要被這幅理所當然的模樣唬住了,但臨安從頭到尾對所有事情都清清楚楚,當然不會在這種關頭遲疑猶豫,神色反而更凜冽,站起身來冷聲道:“鍛煉?你覺得我還會信?!” 南行燈瞇了瞇眼睛,這才終于轉過臉來瞥他,和少年定定地對視了片刻,才說:“搭上蘇家那小子了?” 他說的當然就是蘇半白了——對方不認識他,他卻是認識對方的,畢竟要掰倒一個大家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回國之前,他就已經把所有有可能合作的勢力都了解得很清楚了。 南行燈不是什么瞎子,也不會把別人當瞎子,自然不會看不出蘇半白對少年人的癡迷和喜愛,他本來以為醫生和病人的小游戲可以一直玩到臨安高三畢業的,卻沒想到他居然會把事情告訴別人。 有進步,也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對方的羞恥心他也是見識過的,實在是想不出他要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堪事情告訴其他人。 然而少年的反應卻和南行燈預想的不同,他的臉色在南行燈話音落下之后便變得很蒼白,那雙漂亮的眼睛卻被滿溢的憤怒燒得更加明亮:“………居然真的是這樣?!?/br> 他像是帶著一些不可置信似的開口,語氣里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但怒火卻因此燒得更盛:“我之前那么信任你——” 卻被半哄半騙地躺上了床,張開大腿被人cao得說不出話滿臉淚水,還天真地以為這是什么“治療”。 南行燈早就黑透了的良心,在這一瞬間居然虛了幾分,但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早就練出了不動如山的本事,心里雖然虛,但表面上卻依舊沉著鎮定,只是略感驚訝:“學會詐人了?” 實話實說,臨安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都是頗為正直懵懂的——而這兩點特質,往往便意味著好哄騙,感謝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對于人性欲望的避諱,如果不是這樣,他可能都沾不到對方,又怎么可能細細品嘗? 只是對方不知道怎么想通了這一茬,這才來找他的麻煩。 南行燈瞇了瞇眼睛,心底浮現出的是那位蘇女士未來繼承人最近的動向,這些心思輾轉不過是一瞬間,少年人的怒意卻燒得更熱烈,他冷嘲道:“再蠢笨的人,多被騙幾次也該知道好賴了!沒想到你擺出一副沉迷學術研究的樣子,皮底下藏的東西卻這么齷齪,真是讓人惡心透頂!”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南行燈沒怎么生氣,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這會兒少年人罵的話都只像是陣兒毛毛雨,但既然都齷齪了,送上門來的rou又怎么能不吃? 他沒什么在桌子上堆積東西的習慣,這會兒把電腦往旁邊一推,整個桌子就干干凈凈,平平板板地露出來了,南行燈站起身來,少年人登時下意識地想往后退,但又咬牙立住了,用盛滿怒火的眼睛瞪著他,直瞪得這禽獸不如的老畜生在心里感嘆對方還是生嫩了——這會兒還不跑,待會兒可是要被cao傻的。 但感嘆歸感嘆,畜生和正常人的不同就在于,正常人會因為存在的良知遲疑焦慮,而畜生則會在干壞事的時候毫不猶豫,甚至開口引誘:“你打算怎么做,是準備報警………還是向學校舉報我?” 當然是準備打個離別炮,然后被你跟在后面糾纏不休了。 臨安目標明確,但依舊頗有興致地和眼前的衣冠禽獸對演,他露出厭惡的神色,語氣中的譏諷展露無遺:“你覺得我會做選擇題?誘jian是犯罪,而誘jian學生是嚴重的污點——” 沒有學校會要一個誘jian學生的校醫,就像是牧民不會把狼放進羊圈里。 如果南行燈只是個普通人,那么這無疑是一種極有效的威脅手段,可惜少年人到底還是太稚嫩——亦或者說,他依舊想著維持自己的尊嚴。 以至于在心生懷疑之后,便獨自一人前來驗證,雖然的確詐出了真相,卻也又一次將自己置身在了危險之中。 于是連久經風波的老畜生,都忍不住地生出了一些對待青澀者的憐愛。 他提醒似地開口,說:“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就這么過來我這里,會遇到些什么?” ——早在第一次這么做的時候,南行燈就已經想過未來被少年發現這件事的真實性質之后,他要面臨的后果。 所以在此時此刻,被少年人拆穿之后,他并沒有少年人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反而從容不迫,滿懷憐惜地看著這送上門來的美餐,而少年人顯然未曾意識到自己即將要遭遇些什么,依舊滿臉厭惡,冷笑著做出嘲諷:“遇到什么——你是準備讓我多掌握一點證據嗎?” 只要是個正常人,在發現自己的違法行為可能要被揭發的時候,都會警醒起來,一邊處理首尾、一邊謹言慎行,防止自己再被抓到什么小辮子,如果站在臨安面前的不是南行燈,而是任意一個人渣校醫,那么這會兒,那人就已經該跪在地上痛哭求饒了。 可南行燈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的出身足以讓他可以肆無忌憚并且不會受到懲罰,而因為一直以來的可以隱藏,少年對這一點全然不知。 又因為年齡和環境的影響,他的閱歷無法增長,便完全看不出校醫身上的異樣地方。 ——壁如校醫先生偶爾會戴在左腕上的黑色手表,壁如校醫先生某一天隨意穿來學校,又在床上脫掉的襯衣,這些沒有金錢的積累便看不出來的低調奢侈品看似平平無奇,所代表的價值卻足以讓人瞪目結舌。 他之所以留在這里,一開始只是因為既隱蔽又好挑選接觸合作對象,后來則是因為得到了樂趣,便干脆暫住到了這兒,然而這一切根源,少年人都毫無所知,于是,便因為信息的差距將自己送入虎口。 “如果我馬上就要被揭發了………那為什么,我不在最后這會兒做個夠本呢?” 南行燈如此反問,他慢條斯理地摘下了眼鏡,再不掩飾自己的本來面目,少年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么,他瞳孔微縮,還沒想明白對方為什么會如此破罐子破摔,就毫不猶豫地撲身就跑—— 然后就被黑色背景的校醫先生三下五除二地制伏在地,場面恍若警方緝拿逃犯………只不過本該被緝拿的,本來應該是這會兒制住了少年的人才對。 “你——” 臨安適時露出驚詫的情緒,勉強偏過臉來去看按住了自己手臂的衣冠禽獸,語氣情感十分到位:“你是什么人?!” 一個衣冠楚楚的醫生,怎么看都和擒拿術沾不上邊,但如此風牛馬不相及的兩個詞匯,卻這么在他的眼前組合到了一起,且對方的所作所為,又和正面的武力機構完全沾不上邊,這叫年輕的學生百思不得其解,不怕刑拘,又有身手,本身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說他也是和肖長空一樣的上層階級,那為什么又情愿待在這么一所學校里,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 “不是說了嗎,”南行燈微微挑眉,語氣里帶著些叫人惱怒的戲謔:“我不是什么好東西?!?/br> 他抵著少年人腰部的膝蓋緩緩下移,從腰窩碾到了挺翹的臀rou,又壓著兩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rou瓣從中間分開,這終于暴露出了本來面目的狩獵者格外耐心地玩弄自己的獵物,看著對方在自己的動作下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羞恥神色,和滿目無法遮掩過去的濃烈憤怒。 “和誰在一起不行?” 南行燈抽下自己的領帶,在少年人不停歇的掙扎動作里牢牢地把他的雙手束在了一起,打了個死結,對方展露出的濃郁顏色叫他口干舌燥、心動不已:“不如看看我,雖然一開始我的態度不太好………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變成你想要的任何樣子,比起那個一直用暴力的毛頭小子,和我上床的感覺,應該要好多了,是不是?” 他的厚臉皮第一次展露在了臨安面前,直把少年人氣得直哆嗦,依舊在掙扎的獵物都要被這訛謬的勸解勸笑了,他咬牙冷斥道:“你和他有什么區別?誘jian可比強jian更惡心——” 他話還沒說完,臀rou就被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剩下的話登時卡在了喉嚨里,南行燈摁著他的腰,把那雙被黑色長褲包裹著的長腿也綁得結結實實了,就攔腰把少年人扛進了里間的休息室。 “的確,我一開始不該騙你?!?/br> 南行燈的歉意絲滑無比,他把少年人撂在了床上,一邊解著腰帶,一邊懇切地懺悔:“但那時候換誰來都不可能忍住,我動了壞心眼,很抱歉——” 他按住了少年人不屈服地,執著地想踹他生殖器一腳的長腿,猥褻地用臉部蹭了蹭對方的襠部。 然后他說:“………硬了?!?/br> 這具和少年人的意志截然相反的yin蕩軀體,只是接收到了性愛的前奏信號,就已經生出了變化,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接下來的快樂。 這幾乎算得上是“口是心非”的誠實反應,足以讓任何一個有羞恥心的正常人羞愧得掩面而泣,就更別提向來都更要面子的少年人了,他正處于最看重尊嚴的青春期,只是輕而短的兩個字,自尊心就已經潰不成軍。 只能強撐著,用無力的言語轉移注意力。 “………那又怎么樣?!?/br> 他幾乎要咬牙切齒了,撐著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氣勢,無理取鬧似的,用對方的托詞刺了回去:“換誰來,都會………” 會起反應。 聲音幾乎要發顫了,半點兒氣勢都見不著,南行燈一點都不生氣,他非但不生氣,還哄小孩兒似地哄臨安,說:“好好,我知道,是我的錯——” 他隔著衣服吻了吻少年人的性器,然后用牙齒咬住了一截布料,慢慢地把對方的褲子脫了下來,溫熱的臉龐和緊繃的腰腹皮膚相接觸,幾乎叫人生出了觸電似的酥麻感,臨安繃緊了身體,略略往后挪動,還沒來得及后退多少,就被校醫先生緊緊按住了。 “別跑?!?/br> 校醫先生輕輕哼笑:“跑不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