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22(口述上床細節,給老師看一直流水的rouxue,好心老師主動提出用自己做生理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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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厚實的窗簾擋住了中午時分的刺眼陽光,臨安記得他昨晚和肖長空昨晚亂搞的時候,窗簾還是拉開的,估計是肖長空臨走的時候順手拉上的。 還算貼心。 臨安慢吞吞地想著,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很好,被清理得很干凈,感覺很清爽。 他抱著被換過的被子翻了個身,又在柔軟的床鋪里陷了一會兒,才在腸胃咕嚕嚕的控訴下坐起了身。 被狠cao了一個晚上,臨安只覺得自己連手指都是軟的,他之前穿的衣服不知道被肖長空收到哪里去了,只能拉起對方放在床頭的定制款,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這衣服是根據肖長空的身量做的,臨安比他低一些,又更瘦削,把這衣服套在身上的時候,就多出了許多空檔。 所幸他長得好看,哪怕衣服過于寬松,也只會顯得憂郁慵懶,這會兒宿舍里幾乎沒什么人,臨安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完換了套衣服,就提起手機開始刷消息。 先是寧月月的消息,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又問他下午快上課了,怎么還不來? 或許是因為時間過了,她又開始著急,焦慮地問臨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最后撤回了幾條消息,猶猶豫豫地說,肖長空也沒來上課,他們是不是又打架了? 這兒的打架,讀作打架寫作上床,臨安看得有點想笑,熟練地把可愛的狗崽崽糊弄過去,又翻到了校醫先生發來的消息。 南行燈:? 他問:怎么還不過來,我今天下午有事。 語氣不疾不徐,看上去格外冷淡,一點都沒有可能會被東窗事發的心虛。 臨安在心底為他的厚臉皮嘖嘖幾聲,麻溜地告知他自己出了一點意外,非常抱歉讓他空等了一個早上,之后有時間再去找他道歉。 最后才打開了蘇半白的短信—— 醒來之后能不能給我發個消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當面談談? 蘇半白這樣發了消息,透露出來的意思不言而喻。 膽子這么大的嗎?居然敢直接坦白了。 逃課對于肖長空來說不算什么,他一個紈绔,就算有家里的長輩在這兒盯著都敢搞校園早戀,在有監控的教室里都能把他日了,在發現自己心思之后怎么會在洗腦初有成效的時候逃之夭夭?臨安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去干了什么事,估計是跑去蘇半白那兒把自己干的好事一一招出,不出意外的話,他這會兒估計已經不在學校里了。 估計臨家會想著把他送進局子或者送去國外,給他送來的補償估計也在路上了——或者可能委托蘇半白過來商談,不過按照蘇半白現在對他的想法,估計不會答應下來。 至于肖長空那邊嘛………他們能把肖長空嬌慣成這副模樣,估計最后也頂不住兒子的祈求,還是會把他放回來,要是肖長空真頂不住被送走了那就算了,他又不是沒有其他的roubang使。 一根roubang沒有了,還有其他的roubang可供挑選,臨安簡短地給蘇半白回了短信,就安安穩穩地蹲在宿舍里頭等他上門了。 蘇半白來得很快。 臨安淡定地坐在窗子旁邊朝外看,沒多久就看到了熟悉的高挑身影,這會兒是上課時間,外面沒幾個人亂逛,也沒人會發現有老師急匆匆地趕到了男生宿舍這邊。 他手里還提著東西,看著像是飯盒,臨安在看到蘇半白的身影之后就坐回了床上,花了幾秒時間醞釀了一下情緒,等到蘇半白開始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頹廢而沉默的少年了。 臨安特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讓自己看上去更狼狽一些,蘇半白看著他的模樣,頓時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有一種沉悶的窒息感。 “………先吃點東西吧?!彼荒苓@么說,把飯盒放到了少年整理得干凈整潔的書桌上,說:“等你吃完了,我們再說?!?/br> 臨安十分欣慰,心想要是每根roubang都這么體貼就好了,他在心里滿足地嘆了一口氣,表面上則沉默了片刻,看似艱難地說:“………謝謝老師?!?/br> 飯盒里的米飯還是微燙的,冒著熱氣,配菜葷素搭配,看著就讓人覺得很有食欲,最邊上甚至還有一份排骨rou湯——是光看著就讓人心滿意足的程度了。 男性的飯量本來就要更大一些,尤其是還在成長期的少年,臨安錯過了兩頓飯,雖然沒有餓得嘰里咕嚕的,但是也不是很好受。他只是聞著飯菜的香氣,胃里就已經開始餓得開始抽搐了,但為了細節考量,系統宿主還是擺出了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樣,草草吃了小半,就試圖放下筷子了。 “都吃完吧?” 蘇半白看得皺眉,他用商量性的語氣道:“我看著你的飯量帶的飯,吃完應該不會撐?!?/br> ——本來就一天沒吃了,這會兒只吃這么一點,時間長了是會生胃病的。 擔憂和某種逃避心理混合在一起,讓蘇半白本來就復雜的情緒變得更是一團亂麻,所幸少年是很聽話的,尤其是在蘇半白救了他幾次之后,他在這位可靠的老師面前就變得更乖順了。 于是在師長的建議下,他只是“嗯”了一聲,就沉默著把蘇半白帶來的飯菜都吃完了。 甚至連排骨湯都喝得干干凈凈,里面的小排骨也啃得只剩下幾根骨頭,空蕩蕩的胃被鮮美的飯菜填得滿滿當當,實在是很容易讓人生出幸福感。 如果不是蘇半白現在在這兒,臨安甚至想癱在床上躺一會兒,他沉默地把飯盒收拾好,準備進洗手間去把它洗干凈——然后就被蘇半白攔住了。 “這是二樓餐廳里給的,之后我帶到食堂去就好?!?/br> 他這么說,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應該怎么起頭——今天一早,肖長空就主動過來找到了他,然后把自己做的事情全盤托出,蘇半白一大早就被他帶來的消息轟得頭暈眼花,然后懷著滿腔怒火聯系了自己的親jiejie,讓她把自己的糟心崽子帶回去修理。 蘇半白的jiejie是個事業型女性,辦事雷厲風行,是那種笑里藏刀、綿里藏針,很有手腕城府的人。 蘇半白只是簡略地把肖長空干的好事一說,她就立馬拍板讓人過來把肖長空拉走的,蘇半白知道這糟心外甥不會進去,但絕對也要吃一些苦頭——可是他做的事就不是人干的,難道吃上這么點苦頭,就能把他對同學做的事情抹平了嗎? 蘇半白只覺得舌根發苦,他還記得之前許諾少年,會幫他解決肖長空的麻煩的時候,對方滿懷信賴的誠摯眼神,而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他就又被……… 濃烈的愧疚從心底滋生,蘇半白明白,如果肖長空不是他的親屬,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處理這件事,可偏偏肖長空不但是,他媽還和蘇半白是感情很好的姐弟………他很難把這頭畜生送進監獄。 如果少年知道了他和肖長空的關系,想必很快就能明白過來這一茬,到那個時候,他對自己建立起來的信任和依賴,就會像是一堵墻似的轟然倒塌,甚至可能再也無法重新建起。 可能導致的后果堵在蘇半白的喉嚨里,讓他完全失去了往日里從容自若侃侃而談的交流能力,房間里寂靜得像是時間被凝固了,還是臨安主動開口,才打破了這幾乎讓人無法喘息的沉寂。 “他是不是………被送走了?” 系統宿主恰到好處地流露出某種不安的情緒,因為對師長的信任,他沒有去試探什么,而是直白地詢問出來,甚至連情緒都沒有過多地掩飾。 可他的情緒越不掩飾、表現得越是信賴,蘇半白背負在身上的壓力反而越大,他甚至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在和臨安對上視線的時候,甚至像是落荒而逃似的,避開了學生的眼睛。 “………是?!?/br> 蘇半白心底一片苦澀,他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遮掩,只能試著和盤托出,在回應了學生的提問后,主動道:“他今天早上過來找我,把昨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我找了他的父母,把他這段時間的情況告訴了他們?!?/br> ——然后,他就被他的父母接走了。 這段話的言下之意,讓少年止不住地松了口氣,他幾乎是rou眼可見的放松了一些,但是眉眼間的郁色卻沒有減輕多少。 這樣的反應,讓蘇半白更覺得心底發沉,他緊緊攥住手指,讓指甲陷在rou里的疼痛感驅使著自己繼續開口說話,他說:“他的父母之前對他比較疏忽,所以把他養得很肆無忌憚,不過現在………他回去之后,應該會被送出國?!?/br> 少年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甚至連臉色都變得沒有那么蒼白了:“他不會回來了?” 蘇半白看得心頭刺痛,他幾乎想立刻給予少年肯定的答案,但又明白現在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一旦希望顛覆,心理反彈,少年可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于是只能把現實攤開,先給他打一針冷靜劑:“不一定?!?/br> “有一定的幾率,但是他奶奶對他一直很溺愛,身體又不是太好,如果老人家鬧起來………他的父母可能拗不過?!?/br> 不是可能——是肯定。 要真能拗過老人,肖長空還會是這么個模樣?臨安心里門兒清,表面上的神色卻又淡了下來,低聲道:“那也可以了?!?/br> ——起碼被家里人收拾過之后,他應該就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了。 他又恢復了沉默,于是氣氛又凝滯下來,蘇半白幾次想開口,都欲言又止,但他又知道,這么一直拖下去不是辦法,只能狠狠心,開口道:“你不問問我………為什么會認識他的父母嗎?” 他沒有掩飾自己對肖長空家里的熟悉程度,這也算是某種無形的暗示,少年本來垂著眼睛,這會兒聽到他說話,便抬起臉看著他。 他實在是長得過于好看了。 哪怕臉色蒼白,也不會顯得憔悴,反而生出玻璃似的脆弱感,有一種原本不曾呈現的柔軟,讓人只想小心翼翼地把他保護起來,希望他能偶爾露出一點笑容。 那雙一貫冷淡的眼睛難掩疲憊,但卻依舊珍寶似的熠熠生輝,蘇半白被看呼吸一滯,就聽到少年帶著一點沙啞的冷淡聲音。 “我相信你?!?/br> 他說,如此的毫不猶豫,將自己柔軟的一面在蘇半白面前展露出來,臨安微微壓低了一點聲音,用某種柔軟的語調,蠱惑似的開口:“學校里的絕大多數人,家里都是互相認識的,就算不認識,也多多少少沾親帶故。家庭是家庭,個人是個人。如果不是您幫我………他甚至都不用離開學校?!?/br> “您和他是不一樣的,老師,我自己能看清楚?!?/br> 他毫不猶疑,對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飾,眼里的情緒一眼就能看到底,蘇半白幾乎要被這樣誠摯的信任姿態所刺傷,只覺得呼吸道里塞滿了棉花,幾乎叫人無法喘息。 ………我其實沒你以為的那么好。 他止不住地在心里這么想。 蘇半白很了解自己,他知道,如果是換做別人對少年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是絕不會放過對方的——就算強jian男人并不算犯罪,他也有別的辦法達成目的。 可偏偏——做出這種事的是他的親戚。 還是親眼看著長大,甚至親自帶過幾年的小輩。 兩面拉鋸,很多手段就完全無法施展,少年對他毫無芥蒂,蘇半白卻沒辦法不自我厭棄。 如果他知道了我和肖長空的關系,還會像現在這么信任我嗎? 蘇半白滿心苦澀,本想說的話全被堵在了喉嚨里,逃避可恥但有用,他想不到能解決面前的困境的辦法,只能竭力維持住了平靜的表象:“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嗎?” 臨安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直把這根滿懷愧疚的優質roubang看得忍不住偏過臉去才挪開視線,他恰到好處地停頓了片刻,然后低聲道:“我準備申請待家自學?!?/br> 高中學生是可以申請在家自學的——尤其是高三的時候,一部分成績優異、自制力強的學生便會在家自學,或者請家教、自己上補習班,專攻弱勢學科,爭取把自己的劣勢拉平。 如果是在這一切發生之前,蘇半白不會對少年的決定有所干涉,但在一系列糟心的事情發生了之后,他就忍不住生出難言的酸澀感。 因為臨安離校的原因是為了躲避肖長空,而不是要準備高考,他的成績一向優異,人生前景rou眼可見的一片光明,可現在卻被攪得一團糟。 而罪魁禍首甚至不會受到懲罰,甚至連他要被送出國的事情,也只是一個可能性。 更何況——出國留學,本來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好事,這真的能算是懲罰嗎? 這怎么能算得上是懲罰? 蘇半白覺得難受得厲害,心底生出了幾分難言的悔意,他舌根發苦,卻依舊應了聲:“………好,我會給你簽假條的?!?/br> 他又停頓了一下,有些難言的憂慮:“但是他可能………會去找你?!?/br> 查詢一個普通人的資料,對他們這個階層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他的混賬外甥并不像是會輕易罷手的樣子,少年沒有背景,很難保護自己,蘇半白這么一說,臨安頓時意會,露出一些難言的驚懼神色。 他攥緊了手掌,厭惡之色毫不掩飾,又帶著控制不住的惶惶,蘇半白看得心底發酸,心里的憂慮又因為少年對外甥毫不掩飾的痛恨止不住地沉下去,以至于連本想說的話都再說不出口。 但是他沉默了幾秒,還是抱著某種隱秘的期許,強壓下心底的紊亂情緒,開口道:“要不要——先留在校內?” “………留在校內?” 少年微微一愣,低聲重復了一遍,然后抬起臉來看他。 他很少有這樣似乎不知所措、情緒外露的時候,像是山上的雪融開了。 在蘇半白的印象里,他一向是沉默而冷淡的,像是和所有人都隔了一層,只有在對待一起入學的青梅竹馬時,才會露出柔軟的一面………仔細想想,少年顯然是喜歡對方的,蘇半白心底一酸,更哽了。 以前不覺得學生之間的感情關系有什么,只要不影響到學習就可以,偏偏現在他卻對自己的學生生出了額外的心思,對方對同齡人的細心呵護就變得格外刺眼。 他必須得做些什么。 蘇半白驟然意識到這一點,原本存在的一些躊躇和猶豫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后被迅速推開,他停頓了一下,低聲說:“對,你申請自學,然后可以住在我那兒………有我在這兒,他追不過來的?!?/br> 肖長空畢竟做錯了事,他可能有機會找去少年家里,但是卻沒辦法回到學?!退銜簳r回來了,也不能闖到他那里去。 蘇半白說得懇切,可坐在床上的少年卻沉默著一聲不吭,他低著頭,攥緊了手掌,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緊繃。 挺上上道啊。 臨安在腦內感嘆——回家是不能回家的,回家了roubang可難找,平常男人有個十厘米就頂天了,怎么可能和男主似的,一逮一個十八厘米打底? 他雖然能找到合格的roubang,但是離現在到手的質量可差了不少,系統宿主心里門兒清,表面上卻一副情緒即將崩潰的模樣。 “………他有告訴你嗎?” 他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碳燙傷過。 蘇半白被他的聲音驚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給出什么反應,氣氛登時凝滯,壓抑得讓人產生某種窒息的錯覺。 臨安拘著嗓子塑造出含滿了悲哀和怒火的聲線,覺得演完這么一段,起碼未來兩天嗓子都得一直難受著。 他低著頭,硬生生逼出滿目淚水,啞聲說:“我昨晚………沒有反抗?!?/br> “什么?” 他說的話效果過于出眾,像是凌空劈下了一道驚雷,把蘇半白轟得頭昏腦漲,青年下意識地發出了詢問,又在字詞出口的一瞬間意識到了不妙。 可惜話一出口就挽回不了,少年似乎已經被沉郁的情緒壓垮了,他不堪重負似的弓下身體,又很快意識到什么,硬生生抬起臉來,露出了滿臉的淚水。 “我昨晚………沒有反抗?!?/br> 其實演得更累了——幸好之后回了本。 “我和他上床了——我沒有反抗,”少年像是在逼迫自己開口,他雙眼通紅,眼淚一滴一滴地淌下來,他似乎是想笑,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怎么都笑不出來:“老師………你知道我是怎么和他上床的嗎?” 他說得太直白,讓師長的呼吸一下就亂了,蘇半白怔怔地看著他,只覺得心跳快得讓他頭暈目眩。 好像他才是那個需要教導的、無知又迷茫的學生,在老師面前僵硬而無措,只能聽著老師開口—— 說。 “他先親了我?!?/br> 他的老師這么說。 蘇半白的目光隨之落到了少年的唇瓣上,那兩瓣嘴唇還是紅腫著的,帶著被人狠狠親吻吮吸過的殷紅顏色。 只是這么看著,就已經能讓人想象出他們前一晚親吻得有多激烈。 “然后他把我的衣服扯上去………含住了我的rutou?!?/br> 臨安身上穿的已經不是襯衫了,是一件好好脫下來的純色長袖上衣,他拉起了自己的衣服,像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授課的教材。 白皙的皮膚上落滿的都是吻痕,嫣紅的,像是花瓣似的綺麗顏色,少年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他身形修長,肌理流暢,絲毫不會顯得孱弱,但這一身因為鍛煉而得到的獎勵,在這會兒卻成了男人的玩具,少年的胸部落了深色的指痕,明顯被人抓在手里揉按過,胸前的兩點更是被吮吸得紅艷腫大,rou嘟嘟的,像是Q彈的果糖,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咬上一口,含在嘴里細細品嘗。 蘇半白甚至能理解自己那個混賬外甥的想法了——如果是他………估計也會這么做。 他的身體在發熱,幾乎要不受控制地在少年面前表露出丑態,蘇半白幾乎用盡了心力,才克制著自己沒有隨著少年的描述勃起。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而他的性愛老師卻依舊在繼續。 “他一邊玩著我的胸………一邊隔著衣服………cao了我一會兒?!?/br> 他的老師這么說,修長的手指往下滑落,蘇半白下意識地想要制止,但是理智卻被某種卑劣的本能壓制住了,于是他說不出話,像是一尊木雕,只能用眼睛,沿著少年的手指投去目光。 把所有綺麗的景象都記下來,刻在腦海最深處、烙印在心底。 手指帶動著少年的衣服落了下去。 露出了純白色的四角內褲。 少年的臀rou飽滿挺翹,輕易地被勾勒出了充滿了誘惑力的好看曲線。 然后那飽滿的臀瓣被少年送到了蘇半白眼前,幾乎是一抬手就能捏住的距離,少年轉過了身體,一只手隔著單薄的布料按進了臀縫里,他說:“………然后我出水了?!?/br> “這里,”少年用手指引領著青年的目光找到了地方,他說:“這里………一摸就會出水?!?/br> “稍微摸一下,我就會覺得里面發癢,癢得難受………然后——就會想要人cao我?!?/br> 他說:“你看,哈,多yin蕩?!?/br> 蘇半白癡怔地看著少年飽滿的臀部弧度,發現他的確一點兒都沒有說謊,只是輕輕地按了幾下,那兒就已經溢出了水液,把純白色的布料打濕了一塊,隱約透出淺淡的粉色。 xue口還在一張一合,明明在不久之前還被大roubangcao得yin水橫流,這會兒卻又開始饑渴難耐,只能可憐巴巴地含住了一點布料,稍稍緩解一點兒欲望。 “他一邊頂我,一邊繼續親我?!?/br> “他很愛摸我………”少年低低地說,語氣里的嘲諷味道越來越明顯:“我被他摸了一會兒,就射出來了?!?/br> “我射了他一臉?!?/br> “我沒被cao進去,只是被刺激了一會兒………就射精了?!?/br>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笑起來的時候,莫名地就讓人覺得心臟緊縮,少年剝下了最后一件衣服,露出布滿了掌印和指痕的rou臀,“之后我本來不應該起反應的………他什么都沒做,只是按著我——” 接下來的話戛然而止。 哪怕他再自暴自棄,有些事情卻依舊很難說出口,但蘇半白看著他印滿了痕跡的身體,卻已經明白了那會兒發生了什么。 少年的身體實在是好看極了。 不像是一些沉迷肌rou的健身人士,他的肌理恰到好處,形狀精致、線條流暢,不會強壯得讓人咂舌,也不是從不鍛煉的白斬雞。 白皙的皮rou上很容易留下痕跡,讓人輕易看出他到底經歷了些什么——占有他的人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留下了吻痕和牙印,胸乳和臀部都是深色的手指印,顯然被好好揉捏玩弄過。 誰會不想這么做呢? 蘇半白也幾乎抑制不住體內的沖動,他甚至想把肖長空對少年所做的再做一遍,先親吻他,再吸吮他的乳尖、隔著衣服頂弄濕軟的rouxue,等到少年的yin水沿著大腿流淌下去,就把他按在腿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把臀rou打得紅腫可憐,再看著少年一直淌著水的rouxue,斥責他的yin蕩。 年長的男人幾乎快要失去理智,他呼吸急促,只覺得喉舌間干得幾乎發痛,急需含住潺潺流水的xue眼來緩解干渴——少年在他面前幾乎毫無防備,只要他伸手,就能把少年布滿了印痕的臀rou包在手心里。 不行—— 蘇半白竭力維持著最后的一點兒理智,他想往后退一步,身體卻像是被粘住了似的,一動都不能不動,他想挪開視線,避免受到更多的刺激,眼睛卻又絲毫不理會大腦的指揮,自顧自地黏在少年身上,癡迷地把綺麗的美景印在心底。 臨安琢磨著蘇半白什么時候繳械投降,有意緩了好幾秒,對方卻和個雕像似的,呆了呱唧的,他在心底不滿地嘖了一聲,只能繼續自己的表演: “我被他cao得很舒服?!?/br> 臨安轉過臉,定定地和蘇半白對上了視線,對方分明已經看得癡怔,偏偏卻沒膽量觸摸。 系統宿主已經把自己按得發癢,見狀也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繼續飽含感情:“我已經這么yin蕩了………老師?!?/br> 他說:“我和你想的——一點兒都不一樣?!?/br> 怎么可能會不一樣? 蘇半白下意識地在心底反駁,對方頭一回讓肖長空cao到昏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對方的rouxue有多貪吃,哪怕只是用手帕堵住,xuerou也會一張一合地把布料吞到體內去,像是不含上點什么就會受不了似的,手指只是探進去,精致漂亮的roubang就會顫巍巍地站起來,又可憐,又可愛。 然而這些話只能想,不能說,蘇半白被少年看得心底發虛,慶幸自己克制著沒有起反應,他勉強梳理思緒,低聲說:“這本來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br> 是的——這本來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少年只是敏感了億點,在性愛里感覺到快樂,這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少年微微愣住了,他的淚水匯聚在下巴尖兒那兒,欲滴不滴,看著實在是可憐極了,像是只嗚咽著落淚的委屈黑貓。 蘇半白被看得連體內的燥熱都緩和了一些,他忍不住嘆了口氣,伸手把這只黑貓攏到了懷里,先沉默地抱了他一會兒,在貓咪的哽咽一點點地消退下去之后,才伸手幫學生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他心里被某種柔軟的情緒漲得滿滿當當,欲望本該伴隨的是激烈而熾熱的靡亂感情,可在這會兒,蘇半白卻只有滿心的憐惜。 出于同情,也出于可憐,但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怕讓原本優秀冷淡的學生覺得更崩潰,他的語氣柔軟得幾乎像是在對待一個小孩子,又像是在誘捕這只曾經被別人欺凌傷害過的可憐黑貓。 他說:“不信你試試看?!?/br> “肢體接觸本來就會激發人的欲望,更何況他做了那么多………”青年一邊低聲細語,一邊拉過了臨安的手,按在了自己雙腿之間。 臨安頓時愣住了。 ——他表面上露出了一點迷茫,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發展方向,心底則終于松了口氣,心想這人可真是難搞………但是他喜歡,挺好,未來可以發展發展長期打炮。 演技高超的系統宿主哪怕屁股發癢,滿心都在琢磨對方的roubang用起來到底怎么樣,表面上卻依舊沒有露出一絲馬腳,他只是愣了一下,就被燙到似的想甩開青年的手,但蘇半白卻攥著他不放,低聲說:“別怕?!?/br> “我沒有別的意思………但是現在,總該有一個參考對象?!?/br> 他說:“如果找別人,可能會不太方便——你可以在我身上試試看?!?/br> “你可以吻我?!?/br> 蘇半白說:“可能只要你親我一下………” 他頓了頓,低聲說:“我就會有反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