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別(互口還要邊打屁股)
補魔的方式有很多種,但都到這種地步了,用其他辦法補魔就太煞風景了。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個精光,三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開始了晚間的宣yin。 首先是將兩只正太從頭吻到腳,不放過每一寸肌膚,給他們打上屬于我的標記。voyager早已習慣我不分場合的發情調戲,而吉爾的屁股紅腫不堪,加上魔力不足,整個人萎靡癱軟,任我擺布。 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寸肌膚,不管是雞雞還是粉嫩的小雛菊,當然,吉爾紅腫的屁股也包含在內。 我感慨著英靈的美好,一邊繼續左右開弓,在他們屁股上落下巴掌。 “唔,為什么補魔也要挨打??!” “懲罰補魔兩不誤嘛?!?/br> 失去魔力支持,變得虛脫的吉爾,竟然迫不及待的含住了我的龍根,希望迅速得到體液交換,完成魔力的補充,我也就順著他的姿勢繼續狠揍他紅腫的小屁股。當然,我不可能把voyager丟在一邊,巴掌同樣也會照顧到他的屁股和雞雞。 手下嬌軟的兩團,身下被口舌逗弄的快感,使我如登極樂,沉醉其中。于是行為變更加放蕩yin靡起來,手指探入他們的xiaoxue,在其中翻云覆雨,看著他們小臉染上潮紅,發出令人遐想連篇的呻吟。 “吉爾這么賣力呀?真的這么想要嗎?” “請幫我補充魔力吧!master!” 他含糊不清的回答我,用舌頭繼續逗弄我腫脹發燙的yinjing。 voyager則在一旁學著我之前吻他的樣子吻我。 他們的乖巧終于使我大發慈悲,放過了兩個紅腫的屁股,用雙手去給他們的雞雞紓解。 他們的忍受力顯然沒有我強,很快就被玩弄得呻吟求饒,而我則惡趣味的緊緊捏住,用手止住了他們宣泄的小口。 兩個人忍得滿臉通紅,抽泣著向我告饒,而我則只松開了握著小voyager的手,至于吉爾,他的小雞雞想要宣泄,還是等我一起吧。 經過這么多輪的前戲,我也終于在他口中宣xiele我的欲望,沒讓他等很久。而我一松手,又是一道乳白色的液體沾上了我的手。 之前voyager也是射在我身上,現在嘛。 “誰弄臟的誰舔干凈哦?!?/br> “master好壞!” “腫著屁股的壞孩子就不要說別人了好嗎?!?/br> …… 今夜的星月格外的亮,照得我昏昏欲眠。voyager看出了我的疲憊,乖巧的趴在我身邊,剛剛獲得魔力的吉爾恢復了精力,起身就想跑,被我一把扯了回來。 紅腫的屁股坐在床上,雖然床是軟的,他仍然“嘶”地倒吸一口涼氣。 帶這些哭腔控訴我:“master!” “別吵了,睡覺!” “唔?!?/br> 深沉的夜無言,閃閃的星,彎彎的月,照著底下三個無言的人。 也許它還照著千萬無眠的人吧,但我已經安然入睡。 …… “阿離,我還是被鬼的血同化了,實在不行,就……”離凪一張漂亮的小臉上布滿了血色的暗紋,疼得滿頭大汗。 “我這個重傷員可都沒好意思讓阿離放棄我呢?!彪x澤的傷似乎比想象中重很多,原本還剩些皮rou粘連的小腿已經徹底沒了蹤跡,有些空蕩蕩的,身上不少傷口也深可見骨。 “雖然很沒擔當,但這段時間只能交給你們了呢?!闭f出最后一句話,他的雙眼逐漸無神,癱倒在旁,了無生機。 江離輕輕合上了他的雙眼,隨后手上散發出淡藍的光芒,將離澤的身軀吸納,融進江離的身體。 然后,他轉頭看向離凪,在他渴求又不敢明言的目光中不斷靠近。 “你即是我,我本是你,何必妄自菲薄呢?” 少有的溫柔與親昵,交付在心思細膩的離凪身上,變成了摧毀防線的利器,讓他大哭出聲,主動將身體靠近。 “太上無情,萬法歸一,一歸何處,江河已清?!?/br> 低沉的咒語喚出了身上的道印,無慘血液帶來的骯臟鬼氣逐漸為清正的陰陽道印凈化,兩具身軀也在抽泣聲中合為一具。 再睜眼時,眼中血色雖未退,身上卻再無鬼氣。 “看來不得不暫別了?!?/br> …… “所以江離需要暫時修養一段時間?” “是的,如果分身直接消失的話倒還沒什么,但他目前的情況是拿自己的修為溫養小澤和小凪,所以…” “你們呢?” “我是不可能離開阿離的,而且我的性格也不適合單獨行動,如果您需要我們會讓離塵來隨您繼續去下一個世界?!?/br> “不必了,搞得我好像棒打鴛鴦的惡棍一樣?!?/br> 最終他們五人(有一個我還沒來得及見)選擇就在這個世界療養,畢竟離澤“粉絲”眾多,加上他們在訓練鬼殺隊方面出了不少力,就這樣不告而別只怕傷心的人不少。 所以就暫時把這里當做根據地,療傷靜養吧。只不過累得隨我回玄里,畢竟他還沒真正見過他的上司兼恩人呢。 我沒回迦勒底,反而先去了一趟垂虹玄,主要目的就是求一個新大腿,不然下個世界戰斗力要是高一點指不定我就捐軀了。 沒想到玄主那個小屁孩聽完之后反而很高興。 “看來江離懂得怎么去調節情感了呢?!?/br> 額,好像確實值得高興,但更大的問題不是應該對敵人的戰力表示震驚和重視嗎? 也許是我太過喜怒形于色,所以他很快發現了我微妙的表情。 “不過按照下一個世界的普遍戰斗力,可能累一個人確實不能幫你多少?!?/br> “下一個世界是?” “野良神?!?/br> 得,沒大腿我可能會被輕易干掉。 “真傷腦筋啊,最近大家都很忙,找不到人幫你度過難關啊?!?/br> 我看了他一眼,想起剛回迦勒底時,某只色批綿羊跟我說的話。 “咳,其實也不一定要是人?!?/br> 他怔愣了一下,忍不住輕笑說:“你是說我嗎?我的出場費很貴哦~” 調戲的語氣配上清軟的正太音,平添了一份令人遐想的空間。 “您的出場費是?” “算了,就當是久違的活動筋骨吧,正好我也挺想見見那些離了神器就毫無作用的神?!?/br> 額,您這語氣好像不是很看得起這些神啊。這就是神明的世界嗎?不過也是,月神是戀愛腦,阿波羅是老色批,波塞多是兒控,這位東方體系下的神明,雖然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有點怪癖似乎也正常。 “請不要露出這種看透世俗的表情,在你身上實在太違和了?!?/br> “抱歉,既然決定合作,那能否對伙伴展現真容呢?” “那層霧只對修為不夠的人有用,但既然你說了,撤了也無妨?!?/br> 合著不是您裝神弄鬼,是我不夠格咯? 當然這話我只敢腹誹,不敢說出口。只見他隨手一揮,一縷清風吹散了他身邊常年環繞的隱霧,讓我第一次將他看得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