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公開處刑/當眾打屁眼)
最近鬼的異動很頻繁,幾乎達到了百年來最高值。 雖然說鬼殺隊的戰績也幾乎達到了歷史最佳,但根據地的氣氛還是一天比一天緊張。眼看著孩子們一個個把自己逼得很緊,為了不讓他們“物極必反,過猶不及”,我不得不想些法子幫他們放松一下。 恰巧此時江離回了垂虹玄,累只得找我來領本周的最后一次懲罰,一個法子變應運而生。 “那個,累,你介意被公開懲罰嗎?” 仍舊穿著那身白衣服的小蜘蛛愣了一下,蒼白的小臉染上一絲緋紅:“什么公開懲罰?” “唔,大概就是在鬼殺隊的大家面前被打光屁股,有可能也要被打小屁眼和小雞雞,能接受嗎?” 嘖,要換從前對于這種吃過人的鬼我肯定直接上手的,但他認錯態度極好,無論保護還是戰斗乃至情報方面都頗有貢獻,我大概已經真正接受他了。 他的臉變得更紅,思索再三,還是輕輕點頭:“沒問題的,本來就是我虧欠他們?!?/br> 其實說不上虧欠,畢竟變成鬼也不是你想的啊。不對,什么時候我居然開始給鬼找借口了呢。 我放出命令,今天訓練暫停,下午召開公開懲罰大會。 終于得到休息的鬼殺隊稍稍松了口氣,三三倆倆聚在一起,討論下午的大會。 “什么是公開懲罰大會???咱們天天挨得不都是公開懲罰嗎?” “可能大會上會打得重一點吧,而且平時受罰大家都一起,疼得要死誰管你是不是光屁股啊?!?/br> “說的也是,被這么多人盯著打光屁股會很難堪吧?!?/br> “聽說還有可能打其他地方啊?!?/br> 看來八卦不止是女孩子的本性。 下午,大家團坐在一起,看著臨時搭建的懲戒臺,上面只有一張能趴下人的春凳,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只有一個人嗎?那也太羞恥了吧!” “肯定是犯了什么大錯吧,我爸爸還活著的時候經常嚇唬我說再調皮就要把我拉到門口打光屁股?!?/br> 只有一些知情人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么。 其實我承諾了累這一次打完以后一個月都免罰,但他好像更害怕了,大概是以為我會打得更重吧。 “咳,請大家安靜下!” 我的威嚴應該還在線,所以大家很快安靜下來,直瞅瞅的看著我。 糟糕,低估了公開懲罰的羞恥程度,被這么看著連我都有點怯場了。 雖然公開懲罰經歷豐富,但那大部分是在大街上、公園里,那時除了個別人,其實沒多少人愿意停下腳步,給予眼光?,F在不一樣啊,大家都盯著呢,怕是連你屁股上的每根毛孔都有人看著。 累紅著臉縮到我后面,我只好用魔術跟他傳聲說一句:“忍一忍就過去了?!?/br> “這位累,是那田蜘蛛山的罪魁禍首,曾經是鬼,但如今已經改邪歸正。他自愿接受了今天的公開懲罰來贖罪!” 不出意料,這則消息一出去,油鍋就沸騰了。但很快又安靜下來。 “廢話不多說,我們開始吧!” 累顫抖著手脫下褲子,撩起衣襟,向大家展示了他顯得過于蒼白但嬌嫩完美的下體。 軟趴趴白嫩嫩的雞雞,勻稱的大腿,乃至瘦瘦的小腿,白皙的腳踝,無不帶著孩子獨有的嬌嫩和青澀。 “嘶,完全不像鬼呀!” 累不敢去聽底下是調侃或是羞辱,直接眼睛一閉,轉身趴在了春凳上。 春凳墊了枕頭,把他的屁股頂得老高,底下的人從里到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下連我也不敢聽底下的聲音了,只能拿起藤條,趕緊開始。 嗖啪! 藤條如鞭,夾帶著風聲落下,一次就是一道腫脹的血痕。 “啊,一!” 這是我的私心,只要打得夠狠,底下就會被震懾住而不至于滿腦子想著yin靡的事情。只是苦了這孩子了。 這樣想著,我保證了力度的同時稍稍加快了落鞭的速度,雖然顯得特別嚴重,而且容易傷到內里,但對他而言,傷到好像也無妨。 藤條一下接一下,屁股紅腫開花,報數的聲音也夾帶了細軟的哭腔。底下的討論早就由對皮膚和密xue的指指點點,變成了心懷戚戚的沉默不語。 挨了幾乎全力的六十藤條,即使是鬼也扛不住,眼瞅著紅腫一片,血點遍布的小屁股,再打下去估計直接流血了。大戰在即,打得太狠動搖軍心不說還有可能減少戰斗力,這樣就差不多了。 但是還有一個環節。 “累為了證明自己是真心悔改,所以剩下的一個小時時間內,他將會光屁股在此晾臀。大家可以隨意對他的小屁股和屁眼進行懲罰!” 雞雞還是別給他們開放了,一群半大小子天知道玩出什么意外來,他這半人半鬼的身子被玩壞了就不好了。 累抽泣著跪撅起來,頭朝下屁股朝天,幾乎將身后一切都暴露在大眾之前。我直接暗示早就找好的托——炭治郎,讓他上來帶個頭。 炭治郎第一個上臺,上來就說:“我的家人都被鬼殺害了,所以我特別恨鬼。累你是真心悔改嗎?” “是!我也曾經傷害過炭治郎君,如果怨恨的話,請隨意的懲罰我吧!”雖然是事先說明過,但說出這句話真的很羞恥,尤其是眼淚止不住的時候。 炭治郎發揮了屬于長男的溫柔,雖然拿著藤條,往累的小屁眼里甩了十下,但力度和角度都頗值得玩味,雖然紅了一片但真的不能說重。 但接下來上來的柱們就不那么好過關了,屁股已經打不了是大家公認的情況下,大家都選擇了把藤條甩向嬌嫩的雛菊。 一個小時很漫長,但除了托和柱上來的人并不多,還有些人居然選擇了和累站在一起,幫他擦淚、安慰撫摸,就差譴責動手的人了。 這一次的公開懲罰,雖然打得特別狠,但最終達到了我收攏人心的效果,希望接下來的大戰他們能少一點損傷吧。 但在之前,我還需要去辦一件事,不然心里并不安穩。 累因一念成鬼,所以即使悔悟也如此艱難,若無那位神乎其技的拯救,只能身首異處,去地獄受苦。 所以,我希望不會出現更多因為一念成鬼的人。 …… 無限列車來得很突然,收到離澤消息的我們帶上了所有的英靈和柱,希望能夠完全拿下這一次的上弦三。 魘夢還是交給了炭治郎和杏壽郎,我們其他人通過魔術來進行隱藏,等待著猗窩座前來,給他致命一擊。 猗窩座果然來了!并且很快按照原劇情和杏壽郎戰到一塊兒。 “霞之呼吸?一之型?垂天遠霞!”率先發難的是無一郎,按理說這一擊又快又狠,加上偷襲,至少應該可以重傷猗窩座。 然而妖風乍起,吹散了云霞。 這一陣風,說明了一切,我們要面臨最壞的結果。果然,當離澤帶領柱們一起殺出時,除了妖風,迎來的還有—— “月之呼吸?五之型?月魄災渦!” “master!小心!” 亞歷山大和voyager一左一右,在我出手之前掃開了月刃。 但柱們沒那么好運,無數的月刃借著狂風襲來,本就懸殊的實力對比更加可怕,柱們瞬間各自帶傷,但好在全是輕傷。 只有受到重點的離澤,被多條月刃圍攻,若非反應迅速,只怕當場被腰斬。但即使如此,右腳腳踝被月刃劃過,幾乎是只剩下一點皮rou連著,一落地便當場委頓倒地,顯露出身上被月刃蹭過的血痕。 重傷的離澤沒有說話喊疼,只是沉默的望向月刃掃出的地方,在那里黑死牟緩步走出,身后跟著的, 除了上弦四那只壺和一眾小鬼,還有一個黑衣黑袍的青年,以及是滿眼血色的離凪。 嘖,看來最壞的情況真的發生了,我雖然提前做了些應對,但怎么看,這都是場惡戰??! 烈焰吐著火舌,不斷暴漲,紅發的身影自火中現出了身形,看著眼前的離凪,是眼神是從未見過的殺意與陌生。 “你猜我能不能在阿離趕到之前殺了你?” 他們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