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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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桓城本來也就安排這一兩天就去幫何二寶立案,下午正好盧旭柯的另一個助理付兒也要去西城區人民法院辦事情,兩個人就一起開著盧旭柯的車去了。 案件已經提前網上立案了,加之西城區立案庭的民事立案法官和他們主任關系很好,所以基本沒有被卡,事情辦得很順利。 原本桓城打算直接給他交訴訟費換發票,但是給何二寶打電話要他轉訴訟費那頭又沒有消息了。 雖然錢不多,只有千百塊。但是桓城不打算幫忙墊付。付兒之前有一個案件幫當事人墊付了,后來當事人自己又想撤訴了就主張是付兒自己交的和他沒關系怎么都不肯出。所以自打那后,他們所的助理都不同意再幫當事人墊付了。 付兒的事情會比較麻煩一點。其實很簡單,她不過是想找一個執行法官拿一個終本裁定書罷了,也約了時間,但是那個執行法官卻不守時,又讓付兒等。 來都來了,兩個人也就在立案庭等了。 兩人百無聊賴地等了有半小時,何二寶這邊還是不接電話不回信息;付兒那邊又給執行法官打了一個電話,換來執行法官一句下午沒空已經下鄉了。氣得她罵了聲cao。 兩人打道回府。 桓城開車,付兒坐副駕駛。 等綠燈的時候付兒重重嘆氣,“好難啊?!?/br> 桓城了然地笑笑。下午那個執行法官確實不是什么好貨,他之前也有一個案件在他手上,前前后后跑了三十多趟,明確約了時間的又被放鴿子的不下十次。 付兒腿長,她把座位往后移動,把腿支長。 “以前讀書的時候,從來不談什么男女有別。一路讀到畢業,但現在就真的覺得女生在職場上好難啊。我現在的工作在我媽眼里不屬于有穩定工作,現在沒什么比找個對象更重要。就感覺,好累啊。律師確實沒什么地位,想放鴿子就放鴿子?!?/br> 付兒和桓城吐槽了一嘴之后又說起了正經事,“特殊人群法草案你有看到嗎?” “沒有?!?/br> 特殊人群講得就是控者。 之前草案稿沒有出來,謠言滿天飛;桓城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特殊群體,就根本沒有想過去關注,最多就是在微博上吃吃瓜轉發一些觀點罷了。 6 “精神體。真的不知道他們說的精神體長什么樣子。一個人能憑空召喚出什么來嗎?萬萬沒想到,我接受了二十幾年的唯物主義啊,就這樣硬生生地被顛覆了?!?/br> “真的好神奇啊。你沒看你不知道,歐美文圈里面有一類類型叫哨兵向導。他們就有精神體,也不知道這個控者能召喚出來的精神體和里面哨兵想到能召喚出來的精神體一不一樣。還有一類叫做ABO,控者對伏者的支配就有點兒像alpha對omega的支配。也像是BDSM里面主人對奴隸的支配?!?/br> 付兒這些專業詞匯聽得桓城一愣一愣的。 “什么fu者?” “就是草案里面對特殊人群的定義??刂迫说哪且环浇锌卣?;被控制的叫伏者?!?/br> “服從的服嗎?” “不是,降伏的伏?!?/br> “降服的服不就是服從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