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降頭恣肆(⑦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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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索哲言擁抱著桓城,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能夠看到桓城迷亂表情的面對面姿勢。于是兩人又換了新的姿勢。 “我喜歡你用腳圈住我的腰?!?/br> 桓城下意識地用腳圈住索哲言的腰。他的皮膚比索哲言要白許多,兩人緊貼的時候色差相當顯眼。 見桓城圈住自己的腰了,索哲言抱著他從床鋪上起來了。 兩人的姿勢驟變,嚇得桓城趕緊把索哲言抱得更緊。 這姿勢下,身體沒有其他著力點,可以說是完全被釘穿在索哲言的性器上了。 “不是叫你不要咬這么緊嗎?”索哲言還有心思逗他,微微一挺腰,就叫桓城眼睛里浮出水光。 太深了。 索哲言游刃有余,慢條斯理地抱著桓城走向隔間。走動間,都不需要多余的動作,就能摩擦敏感的后xue。那后xue被反復地研磨,那快感叫桓城有些沒辦法消化。 隔間四面都是大屏幕,索哲言調整監控鏡頭之后,那驟然響起的鼎沸人聲嚇了桓城一大跳。 “刺激嗎?像不像是在露出?!?/br> 這鏡頭太清晰了,那腳步聲,那談話聲,聲聲入耳;無不在提醒著桓城,他正在多人包圍之下,被另一個同性cao干。 這完美地契合了桓城“處于會暴露,又絕對不會暴露”的要求,桓城給出的反應更加美妙。 桓城的手緊緊地抱著索哲言的身體,連掩耳盜鈴都做不到。 索哲言的性器在桓城的后xue處進進出出著,帶出的水漬翻濺在兩人的大腿上。 后xue完全被頂開,索哲言的利刃攻城略地。抱著cao的姿勢對第一次的桓城來講其實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但是有游戲更為過火的體驗在前,大腦仿佛都被蒙蔽了。 “真的太深了,太深了?!?/br> 桓城記不得自己被艸射了幾次了。 “嗒” 索哲言的性器從又軟又濕的后xue中拔出,還是靠索哲言的手緩沖了一下,桓城的雙腿才沒有砸在地上。 “你看,體力實在是太差了?!?/br> 14 “射太多次是真的不好?!?/br> 索哲言這樣說,就在桓城以為索哲言又要把他綁起來的時候,索哲言想得法子更刁鉆了。 “我cao你一下,你就自己打一下。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好不好?” 桓城兩腿跨坐在索哲言的兩腿之上,哭哭啼啼的,手上握著索哲言硬塞給他的皮拍。 “如果自己下不了手,我可就要找別人幫你了哦?!?/br> 呻吟聲就這樣混雜著拍打聲和撞擊聲響起。 索哲言每cao一下,桓城就被迫自己抽打一下。性器晃蕩著,疼痛又帶來后xue的緊縮;緊縮又帶來毫不留情地貫穿。 這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 他們所在的這一塊區域地上已經暈濕一大片了。 飽受蹂躪的后xue在上時間的侵犯中微微外放,紅腫得嫩rou若隱若現。 “這么shuangma?”索哲言抓住桓城的性器,五指收攏,換來桓城的嗚咽聲?!白约捍蜃约阂灿渤蛇@樣?!?/br> 心理的逼問也是快感的來源。 情感的共通告訴索哲言桓城并不排斥,他就越發肆無忌憚,“說啊?!?/br> “先生?!?/br> “撒嬌也沒用?!彼髡苎杂弥讣讗阂獾毓瘟艘幌禄赋琼敹藡赡鄣男】?。 “也是因為被先生cao的原因?!?/br> 索哲言不信,“回頭被你主人cao多半也會?!?/br> “有機會三人行?”索哲言咬住桓城的肩胛骨,“太想看看你被我們兩個人同時cao干的反應了?!?/br> 15 “下去呆著?!?/br> 桓城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磕磕絆絆地從索哲言的身體上面爬下去。他腿軟,索哲言還托了他一把。 青年男性的身體現在滿是情欲虐玩的痕跡,還殘留著jingye和潤滑劑。 索澤言拿出一個戴著鈴鐺的狗項圈套到桓城的脖子上,告訴著桓城,接下來會把鏡頭調成雙向,大廳的游客們也能看到他。但是是那種磨砂的質感,看不清楚。 索哲言問桓城敢不敢。 桓城仰頭,表情已經被cao虔誠了,“我相信先生的安排?!?/br> 索哲言cao控著顯示屏,鏡頭只在脖子以下,基本上只追蹤著桓城裸露的屁股。 有道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是萬種風情。 索哲言后退,桓城前進。剛才是內射,這動作間,明顯感覺到有液體溢出后xue,順著腿根落下去。 兩人在屋里里面爬行了幾圈之后,索哲言帶著他走了出去。 桓城自己也知道冒險,但他仍毅然決然地跟著索哲言爬了出去。穿過了走廊,從陽臺的大門走進了大廳,又走進了淋浴室。 “做得很好,小sao逼?!?/br> 索哲言靠在洗手臺上,雙手合掌拍了拍,對著桓城張開?;赋前咽种复钤谒髡苎缘氖终粕?,索哲言拉起他,壓著桓城抵在洗手臺上。 索澤言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切開黑??粗约褐圃斐鰜淼拿烂铒L景,他是相當得心滿意足。只有他們這種有著特殊性癖的人才能夠理解這種糟蹋蹂躪一個人的快感。 索哲言的手流連于桓城的后背,掏出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抵入桓城的后xue中。 “怪不得人都說要cao處子,處子的xue可真的是緊的很?!?/br> 索哲言抽插的頻率很緩慢,這時候的桓城已經沒辦法像一開始那樣一股股射精了,最多就是一滴滴地擠出來。 “要尿了……”桓城也等不了索哲言的準許了,滴答地尿出來。 索哲言抓住桓城的頭發,逼迫著他抬頭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我也要尿了。做好準備了嗎?” 16 尿液的溫度比jingye還要高一些。 這算是赤裸裸的羞辱了,把人當做便器一樣適用。 索哲言沒有強扶著桓城,所以當桓城慢慢地從洗手池滑落下去的時候,索哲言的性器也從桓城的身體里面滑出來。尿液就淋在桓城的身上。 索哲言抖抖性器,拿著紙巾擦拭干凈;紙巾丟進馬桶里沖走了。 索哲言似乎都不屑去碰這時候的他,就用腳尖碾著桓城的性器,“喜不喜歡先生這樣對你?!?/br> 桓城的牙齒都打著顫,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后凄惶地盯著索哲言。 過了一會兒,頭頂那巨大花灑啟動,水柱沖刷著兩個人,把尿液悉數帶走。 索哲言在桓城的面前開始脫衣,被水珠當頭淋的桓城到這時候才注意到,從頭到尾,渾身赤裸地一直都只有他一個人。 不受控制的,桓城抱住索哲言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索哲言等桓城哭夠了,彎腰橫抱起他,“沒有什么丟臉的。做先生的小sao逼很丟人嗎?” 索哲言抱著桓城去清洗,從里到外,很溫柔地給他打泡沖散。當桓城被放在干凈的床鋪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昏昏欲睡。 精神體控制,之于索哲言來講,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更具象化了。在這一刻,他們肌膚相親,心意相通,悲喜相享, 索哲言彎腰在桓城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起身時從他的胸腔處掉出了精神體。 這一次的的精神體巴掌大,栩栩如生,有著和桓城一模一樣的五官。就像是等比例縮小了一樣。 精神體坐在桓城的胸腔上,仰著頭,閉著眼,無聲地索吻著。 索哲言啞然失笑,寵溺地也在他的嘴唇上么噠了一口。 “睡一會兒吧。乖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