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片正式開始【高h】奴的狗狗主人
少城主最近心情極好,這是云州城百姓供認不諱的事實。他派來尋人的江府家丁不見了蹤影,自己出現在街頭的頻率也大大減少了,聽說正在四處搜尋手藝精湛的繡娘,好像是要繡一身嫁衣。 于是大家都以為他找到了未來的少城主夫人,奔走相告中衷心的祝福一茬接一茬,每個人都希望愛民如子的少城主能和夫人百年好合,子孫滿堂。 云州洋溢著快活的歡樂,沒有人看到那一襲詭譎的身影。 “小將軍,這江家不能呆了??!”凌秋白抱膝坐在床上臉色煞白,耳邊不住地回響阿爹舊部焦急地勸告。 “江震那老不死的背后站著三王爺,當初就是他得了令借著和將軍交情深厚的幌子捏造了謀反證據上奏給皇帝老兒的!不信您去查查,將軍被斬首的時候他得了圣旨已經官居從一品了!” “凌家男充軍奴女為娼妓也是他進的讒言,原本是要流放閩南,小姐和夫人都白死了!” “凌家旁支為守貞潔現在一個都不剩,長安街尸橫遍野的血味兒繞了金陵一個月才散盡??!” …… “不,不是這樣的,阿爹說江伯伯是他最好的朋友,怎么會……別說了……我叫你別說了聽到沒有!”凌秋白雙手緊緊捂住耳朵不停搖頭,蒼白的臉上雙目失神,豆大的眼淚滴滴落下,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不要說了……阿爹……阿娘……小雅……”他絕望而痛苦地咬著嘴唇,濃郁的血腥味仿佛將他帶到了那個暴雨天,傾盆而下的暴雨融進血里像是經歷了生靈涂炭的慘絕,真個茫茫天地只剩了他一個人,霜寒徹骨,心都涼了。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是那么愚蠢。 他是多么可笑啊,竟然以為江家真就所謂清貴世家,以為江焱救下他是為了過往的情誼,以為遠在金陵的江伯伯只是無力回天…… 太天真了,太傻了!他竟是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江焱一定在偷偷嘲笑他吧,笑他錯認了恩人甘心為奴為婢自作下賤。他是在清醒地看自己像個婊子一樣求歡吧,是在冷眼看自己像個丑角一樣越陷越深吧。 江家,江家!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他雙目猩紅,黑暗中形同鬼魅。 “都這個時候了凌將軍的舊部應該已經找到了凌秋白,接下來就該到他韜光養晦攀上太子的情節了?!?/br> 江焱心里盤算著劇情的發展,懶洋洋地伸了個腰,無意中瞥見墻柜上的胭脂盒紅了滿臉。 啊~媳婦兒…… 江焱一喝酒就斷片斷到什么都記不得的傳統延續的很好,他還是沒能記起和少女相處一星半點的過程,但是大腦潛意識把那場歡愉完整的記了下來,導致他現在一想起溫熱的肌膚就心神蕩漾。 不過江焱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大對勁的地方,自家媳婦兒貌似中性的有點太實在了,又高又瘦,胸脯扁扁的,后背上還有很多不平的紋路,像是打斗中留下的疤痕。 …… 好颯呀他媳婦兒,江焱捂臉。 “主人你在想什么?”凌秋白跪在江焱腳邊,墨發如瀑,露出又細又長的脖子,平白為他添了一模魅色。 江焱打了個哆嗦。 “別叫我主人!凌秋白你搞什么鬼,滾出我的書房!”他簡直抓狂,這家伙吃錯了藥似的大早上趴在他胯間給他koujiao,活生生把他口醒了,還張著嘴一臉迷離地把jingye全都咽了進去,一滴不?!,F在要和他玩什么奴隸和主人的游戲。江焱快要瘋了。 那個混不吝又臭屁傲嬌的凌小將軍跑哪兒去了! “主人不想要小白嗎?”凌秋白歪了歪腦袋,把江焱修長的指節塞進嘴里,一點點舔舐,模仿性交一樣的抽插,雙目朦朧。 可沒有人知道那雙棕綠色的眸子里掩藏著很深的自厭和惶然。 為什么江焱擺出這副姿態,他是不是厭棄他的身體了,可是他只有這具yin蕩下賤的身體可以利用了,江焱要是不喜歡……他怎么辦? 江焱嚇得趕緊抽出手指把他推倒在地,椅子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尖聲,他站起來驚疑不定地望著凌秋白:“夠了!我不管你又要使出什么陰謀詭計,別用到我身上!我嫌惡心!” 說完看都不看一眼凌秋白,繞過他徑直走出了房門。 凌秋白半伏在地上,特意穿上的單薄春杉滑落,露出削瘦的肩胛,漆黑的眸子盯著一點虛空,怔愣了許久,緩緩勾起嘴角。 江焱,我會讓你會后悔的。 云州城不知何時興起的風俗,每逢桃花始開的季節就要舉辦一場又一場的春宴,詩詞宴、酒令宴、踏春宴……各種宴會應接不暇,是江焱最討厭的時候。 因為父親升官去了皇都金陵,云州一大攤子事情都交給了他這個少城主處理,每到各種宴會聚集時就有一堆的商賈小官要請他喝酒,又不好意思總是推脫,所以一整個春天下來算起來他有半月的時間都是醉醺醺的。 逃都逃不掉。 江焱僵硬地摟住沒有骨頭似的凌秋白,舉起酒杯對著宴會眾人假笑。 “滾?!彼麤]有說什么多余的話,只是湊近凌秋白耳邊冷冷道,一把扯開了揪在衣襟上的手。 “主人,奴要是走了那些人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這青樓的姑娘有多饞我們少城主的身子,您不會不知道吧?!绷枨锇仔嶂麥責岢练€的呼吸,盯住那張飽滿的唇就要吻上去,卻被江焱狠狠避開了。 “您舍得讓夫人傷心吃醋嗎?” 舍得?他怎么舍得!本來這場宴席就要推掉了,結果富商看見他在珠寶店給媳婦兒買首飾,要死要活的拉著他上了青樓,避都避不開。 江焱氣得咬緊后槽牙,他倒希望媳婦兒是個小醋包,自然這種事情唯恐避之不及。 凌秋白似乎看出了他的松動,笑盈盈地環住江焱的脖子:“主人,小白是個男人,男人和男人會發生什么呢,必定不會惹夫人生氣的?!?/br> 江焱覺得言之有理,可是又很怪異,還沒等反應過來,率先崩潰了。 老不羞的商賈自作主張要送給他一名名妓,竟然為了助興在江焱特意點的果酒中摻了春藥,精蟲上腦的他連道都走不動了,只能被凌秋白拖著上了隔壁的雅間。 “好熱……”身體像是被火炙烤著,情欲一陣壓過一陣,燒的雙眼通紅,亂糟糟的躁動在體內爬行,江焱難耐地聳動身體,渴望能靠磨蹭獲得快感。 “主人乖,奴這就為你解火?!绷枨锇昨T在江焱身上,指尖勾住他的領口剝開外袍,被一把拽住了手指。 “出去,我有媳婦兒,不需要別人?!?/br> 凌秋白冷諷地看他汗津津的臉龐滿是被情欲折磨的難耐,哂笑一聲,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在玩用爛了的把戲,江焱若是個角兒早該在梨園火了。 既然要玩,那就玩吧,他奉陪到底。 “遠水解不了近渴的,主人,男人與男人zuoai算什么?什么都不算,不過互幫互助罷了,還是主人想要個女人?夫人該厭你了?!绷枨锇赘┥砩斐錾嗉馓蝮滤⑽㈩澏兜暮斫Y,慢慢地蠱惑。 “不要……唔……媳婦兒?!苯腿淌懿蛔〉厣胍髁艘宦?,水潤的鳳眸失去焦點,對那個厭字反應卻很大,拉住凌秋白的手松了力氣。 “真乖,奴的狗狗主人,奴這就喂飽你好不好?”凌秋白輕輕笑著,褪去一身薄紗,把江焱的外衣全都撥的干凈。 他翹著屁股將唇貼近江焱粉紅的奶子慢慢地磨,另一只手揉著略顯壯碩的胸肌,覺得屁股有些發癢,皺起了眉頭。他拽過江焱的手掌拭上屁眼,發現了晶瑩剔透的露珠。 “真好看對不對?”凌秋白把江焱的手指拽到他眼前,笑得柔媚而詭譎。 見他癡癡地點了點頭,廝磨他的奶尖:“那狗狗主人吃掉好不好?吃掉的話奴就幫你射出來?!?/br> 聞言江焱眼睛亮了亮,伸出猩紅的舌頭卷上了那滴露水,腥腥的。 “好吃嗎?”凌秋白望著他目光幽深。 “好吃?!苯腿缡谴鸬?。對于龍來說一切代表yin穢的體液都能使他們感到興奮,如飲瓊漿玉露。 凌秋白喉頭滾動了一下,猛地湊上前去親他的嘴唇。 被躲開了。 “我的嘴只有媳婦兒可以親?!苯投⒅苷J真地說。 瑪德智障。 凌秋白面無表情地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