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用玉勢玩自己/主動扯開衣服/被爭奪的初夜/在床上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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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玦穿的紗衣根本遮不住軟玉般的身體,在影影綽綽漏出的縫隙中足以窺見白嫩的大腿靠在床榻上紅色的被褥,圓潤可愛的腳趾害羞地蜷起來。 那些客人見少年拿起猙獰的玉勢,剛碰到渾圓的臀部,就冰得低喘一聲,喉間的聲音壓抑又甜膩,數個包廂都忍不住投出簽子,想讓郁玦把衣服扯開,讓他們好好看看腿間的美妙風景。 旁邊的毓娘便拿了一柄雕刻著海棠花苞的小桿,伸入少年的胸襟內,靈活將系帶挑開,紗衣層層垂落,露出兩只雪白綿軟的奶子,茱萸綴在其上,誘人至極。而細膩富有rou感的腿根處,那一點嫩紅的軟xue已經濕潤無比,滲出的yin水滴落在玉勢上,似乎想要以體內的火熱融化冰塊。 郁玦耳根發燙,下意識攥緊了衣擺,眾目睽睽之下露出敏感yin蕩的身體,對他來說還是挑戰太大了。但是——看到那些代表著積分的竹簽后,他心一橫,指尖顫抖著將遮蓋在身上的紗衣再撩開些,露出更多春色。 毓娘的花桿從少年胸口落下,緩緩滑至那一片隱秘的部位,金屬堅硬的頂端抵在嫩得像豆腐一般的陰阜上,在軟嫩的花核上重重碾過。 滿臉潮紅的小美人受驚般地瑟縮了一下,十指抓亂了柔軟的床單,受不了地低泣起來。但是等那惡劣的桿子移開后,他還是一邊哭,一邊再度拿起掉落的玉勢,在敏感至極的花xue上磨了幾下,眼睜睜看著碩大guitou頂開自己軟軟的小屄,噗呲一下混合著輕微水聲整根埋了進去。 郁玦被驟然升起的快感給干懵了,眼前天旋地轉,他仰躺在床榻上,難耐地喘息起來,雙腿絞緊磨著那柄粗大的玉勢,熱乎乎的甬道含著冰涼的假陽具,讓小美人差點崩潰地哭喊起來,紅潤的唇上泛著一層水光,全是為了忍住冰火兩重天的夾擊自己咬出來。 樓上包廂里也漸漸響起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看著底下少年癱成春水般的模樣,紛紛競價起來。 “我出一百兩!” “三百!” “五百,都別跟我搶!” …… 郁玦的身價銀越來越高,已經到了幾千兩,眾人的爭奪已經到了白熱化。這時高處某個紗簾后傳來淡淡的一聲,震住了所有人。 “一萬兩?!?/br> 小樓內氣氛登時肅了一瞬,毓娘掩去眼底的驚嘆,見沒有人加價,便拿起旁邊的小錘想要敲下,將郁玦的初夜資格給那位大方的爺。 不想有人再度出聲,帶著笑意從那些層層疊疊的紗簾后轉出來,朝方前出了高價的包廂位置略一拱手,“一萬一千兩,不知仁兄臺愿不愿意給我中州姜家一個面子,讓在下和故人敘敘舊?!?/br> “在床上敘舊?”那包廂里傳來低沉的一聲嗤笑,緊接著也露出主人的真面容,那張英俊的臉上滿是不耐,再度開口,“再說與他有舊的也不止你一人——兩萬兩!” 全場氣氛一下被點燃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對峙的兩人吸引住,誰也沒看到底下的郁玦在看到男人面容的時候,忽然臉色煞白,連忙扯過旁邊的被子蓋著自己的臉,單薄的脊背顫抖不已。 怎、怎么會是陸一躍?! 他是恰好進來這個副本,還是……故意跟著自己? 少年知道陸一躍手里有不少作用特殊的道具,完全可以鎖定一個人的位置,跟著他進入同個副本。思及此處,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默默掰手指數起自己到底多長時間故意躲著大佬了,越想越慌。 看男人這幅一擲千金也要將自己初夜買下的架勢,郁玦捂住額頭呻吟一聲,沒錯了,陸一躍一定是來找他算賬的。 這時小樓里的議論聲逐漸大聲起來,吃瓜群眾熱烈地八卦起來,斷斷續續地傳入少年的耳中。他不由支耳凝神聽著,下意識收集起有用的情報來,想要借此找出自己擺脫困境的可能性。 “中州姜家?是那個姜家……” “聽說姜曦公子正在京都國子監里讀書,今日休沐,莫不是他?” “……另一位我有幸見過,是三皇子殿下,他向來風流倜儻,最是喜愛美人,出現在這脂香之地倒不稀奇?!?/br> “這小美人到底什么身份,怎么同時與姜公子和三皇子有舊?”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臺上的少年,忽然有人想了起來,“這不是前戶部侍郎的兒子么,聽說他也曾在國子監進學,和兩位有交集也是有可能的?!?/br> “可惜了,這么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公子落到這青樓,不被剝下幾層皮可活不下去?!?/br> 另有人嘿嘿笑道,“這可是少見的雙兒,以前無人知道他有如此yin蕩的身體,生來就是該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的,說不定……在國子監的時候就與人有一腿,早被jian透了身子?!?/br> 話語猶然未盡,言下之意皆暗示那兩位年輕俊美的世家子弟和皇親國戚。 這邊八卦得津津有味,那邊兩位正主之間還在劍拔弩張,炮火味十足。姜曦認出了陸一躍的身份,面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溫潤有禮地抬手作揖,“三皇子殿下?!?/br> “不知殿下……什么時候與小郁見過?”他言語中有試探,嘴角卻有些苦澀地壓下,三皇子橫插一腳,自己估計也無法救下昔日好友了。 陸一躍蹙起英挺的眉,面露不屑,“我與他的事,為何要告訴你?” 三皇子向來囂張跋扈,連貴妃也管不了,也不知小郁落到他手里,會被怎么對待——姜曦斂下眼簾,余光瞥過底下的少年,一絲煩躁在心頭升起。但姜家再勢大,終究抵不過皇室,青年再度拱了拱手,便退回紗簾坐下,表示自己退出了此次競爭。 金錘落下,毓娘淺笑盈盈地朝向陸一躍的包廂,高聲道,“恭喜這位貴客,小公子今夜就是您的了?!?/br> 郁玦偷偷從被褥里露出兩只眼睛,正好對上男人不善的目光,腰背一僵,又像害怕的小動物一樣縮回去,被上來的幾個健壯仆從連同被子卷起來,送到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