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強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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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卿本是下界的凡人,一朝悟道飛升,得入天界,他只持一把長劍就從第一重天打到了第七重,若不是被人制止,怕是要連第八重也一道打穿了。 那個時候的申扶澈正被不知道誰甩了好幾個黑鍋,忙得焦頭爛額,最后他干脆徹底放飛了自己,放話直言尋仇者直接找他便是,再不顧及天界的各種規矩,我行我素惹下無數仇家。 秦望卿是所有“黑鍋”里最為理智的那個,沒有一上來就對申扶澈喊打喊殺,反而自見了申扶澈本人之后,從種種蛛絲馬跡逆向推證出了他是無辜的這個事實。 雖然二人到了后來無可避免地成了對立者,但申扶澈承認,秦望卿是所有與他敵對的家伙們里觀感最好的一個。 ——雖然他經常拿秦望卿的出身來出言嘲諷。 二人乘著飛劍,飛入一座人流繁華的城池。 “陸嘉誼,陸嘉榮與宮映真,申扶泠之間的戰斗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結束,此處是人間中洲,最繁華的地方?!鼻赝鋷е攴龀郝溥M一個平凡小院。 “大隱隱于市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鄙攴龀号A住菊xue里的那根東西,以免它突然掉出來讓自己丟丑。 秦望卿本想將他放到床上或者椅子上,但又想到他或許會不舒服:“你……那個……要拿出來嗎?” 申扶澈紅著臉:“……你先出去?!?/br> “你自己可以嗎,要不要我……抱歉,我去給你弄點兒熱水?!鼻赝湟娝樕皇呛芎?,便不再多問,走出去之前還細心地關好了門。 申扶澈菊xue里夾著東西,一步一步挪到床邊,雙手扶著床柱,這么站著雙腳分開,臀部微微撅起。 “唔……”玉柱早已被他的yin液浸透潤滑,他自行控制著蠕動了幾下菊xue里的軟rou,沾滿yin液的玉柱就從里面滑了出來,“啪!”地掉在地上。 放松地長舒一口氣,申扶澈心里盤算著自己怕不是還要再麻煩秦望卿一件事——幫忙解開他脖子上的禁錮項圈,為了報答他——既然秦望卿是個直男,那等自己恢復好了回家以后,就給他發幾個老婆吧。 他不知道自己眼中的直男傻兮兮地端著一盆水,杵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屋內的動靜。 “星澤君,我進來了?!?/br> 申扶澈忙用秦望卿的衣服把自己的身體遮擋起來:“進來吧?!?/br> 瘦弱的少年裹著比自己體型寬大許多的深色衣物,將他的面龐稱得更加白皙,皮膚上經久不散的粉紅也格外誘人。 秦望卿向來自詡自制力過人。 雖然心口上火燒一樣地灼熱,他也還是能表現得若無其事。 申扶澈沒想到他真的去端了盆水,而不是隨便找的個緩解尷尬的借口。 秦望卿把水放在桌上:“需要我幫忙嗎?” 他指的是申扶澈也許需要清洗一下下體的事情,申扶澈卻自動理解為他問自己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幫助。 “我確實有一件需要劍尊幫忙的事情?!?/br> 申扶澈剝開衣領,秦望卿心頭的火幾乎要燒進腦子。 “我想請劍尊幫忙看看這個禁錮,是否能解除了它,若是可以,星澤必有重謝?!?/br> 那圈黑色的項圈在他的脖子上緊緊貼著肌膚,色氣誘人。 秦望卿心里的那股火愈來愈旺盛。 “我先瞧瞧?!弊呓攴龀?,雙手按住他的肩膀,頭湊到頸邊。 秦望卿的目光無法控制地停留在申扶澈的喉結,鎖骨,白膩卻掛著紅紫的肌膚上,他的嗓音暗啞:“你把頭昂起來一些?!?/br> 申扶澈不疑有他,頭昂了起來,纖細的脖頸上筋骨移動的痕跡格外明顯,秦望卿的手先是落在黑色的項圈上,手指在上面前后滑動,申扶澈感覺有點兒癢癢的。 當秦望卿的另一只手從他的脖子上滑進后背撫摸蝴蝶骨的時候,申扶澈突然反應過來,他往后掙脫開秦望卿的雙手,迅速地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秦望卿懵了,他捂著自己挨了打的臉后退幾步。 “對……對不起?!?/br> 申扶澈心里警惕又氣憤,怎么這輩子這些男人都這么奇怪,一個個見了自己就想往自己身上爬,連他以為的最正直的秦望卿竟然也不例外,他不是能娶妻生子的直男嗎?還是自己看走了眼,竟沒瞧出這個偽君子原是個男女通吃的! “你離我遠點兒?!鄙攴龀喊岩路瓟n,抬腳就要往外走。 “等等!”秦望卿忙攔住他。 “怎么?劍尊也想像那兩個陰險的畜生一樣地對待我?” “我……”秦望卿一時語塞,眼看申扶澈又要走,一把拉住了他,“我想!” “你!”申扶澈氣得只想再甩他一巴掌。 秦望卿把他兩只手都握住:“你現在如此孱弱,到了外面如何自保?” “也總比待在你這樣的虎狼身邊強?!鄙攴龀涸趺匆矝]法把手抽出來,于是又諷刺地說,“你放開我,這樣拿著我的手不放,也想讓我給你手yin不成?” 秦望卿一愣,竟然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我確實很想,想把你按在床上為所欲為,想要和你親吻,想用你的手,甚至你的任何一個地方來滿足自己……我承認,我對你有欲望?!?/br> “我心悅你,我也渴望你?!?/br> “但我更想保護你,也絕對不會強迫你?!鼻赝湔f著松開了申扶澈的雙手, “你脖子上的禁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也許我可以破壞,但若有一點兒掌控不好,也許就會傷到你……我不敢冒險,只希望你在天門開啟之前的這段時間能允許我保護你,到時候我會親自送你回星澤宮!” 申扶澈也漸漸冷靜:“你對天道發誓不會強迫我做那檔子事?!?/br> “我對天道發生,有生之年絕不強迫申扶澈做任何事?!鼻赝渌土艘豢跉?。 申扶澈背向他,又說:“你以后不要隨便靠近我?!?/br>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br> ——————(我是第三頓rou就要開始的分割線) 入夜,申扶澈躺在床上。 秦望卿信守承諾,整個下午都沒有再過來打擾過他。 他雙眼緊緊看著床帳頂,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 通往天界的天門十天才開啟一次,換成人間的時間就是十年,他難道真的要保持現在的狀態整整十年嗎?而且這十年里還要日日夜夜與對自己有企圖的人待在一起…… 他難耐地磨了磨雙腿。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的申扶澈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頸部的項圈上散發出來,席卷全身。 他的手腳像是被什么東西按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雙手被拉過頭頂,衣襟被掀開來,左胸口上傳過來一陣濕潤,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透明人正在啃咬他胸前的乳珠。 明明沒有感受到人體的重量,申扶澈一下子就想到了怕是這項圈在作妖——或者說又是申扶泠在作妖。 申扶澈張開嘴正要呼喊,嘴巴卻突然被大大撐開,一件看不見的東西在他口中進進出出,從外面只可以看見他大張著嘴,喉嚨蠕動,舌頭被死死壓下,使他無法發出聲音。 他的褲子被褪到腳腕,一雙看不見卻感受得很清晰的手分開兩瓣yinchun,另一雙墊在臀部之下,把他的下身抬高漏出菊xue。 隨后兩個xiaoxue里都被塞進了東西。 花xue里塞入的感覺上是一根帶著許多凸起的玉勢,把整個洞口都撐得圓圓的,上面凸起的顆粒頂著花xue的內壁,不過片刻便塞的申扶澈抽搐者淌出一灘蜜液。 后面的菊xue里塞進一顆橢圓的東西,暫時沒有動作。 臀部的那雙手不斷揉捏著兩邊臀rou,擠壓兩個xiaoxue里的異物,一陣陣快感蜂擁而上,申扶澈扭動著身體想要脫離這種困境,卻只是被壓制得更加厲害。 這時陽具被另外一雙手握住了正在上下擼動,卻又被堵住了馬眼,使他無法發泄出來。 身上到處采摘的手越來越多,甚至又多加入了幾張嘴巴,在他不斷被抽插到涎水飛濺的嘴巴旁邊舔弄著,還有脖子,肩窩,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