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要弄清這一切(看男科/導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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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學弟商量去看男科的事情,學弟沒表示明確拒絕,但是你問他的時候,他一言不發,你只得一勸再勸,“小冰,你現在沒法用yinjing排尿,等你稍微好些了,總要繼續做男人的,若是一直這樣”你本來不想說這種話,但是實在沒辦法了,“要是這處壞了,以后該怎么結婚生子呢?” 果然,學弟幾乎炸了,“紀振鐸,你看我這副身體,本來也沒可能,哪里會有人看得上我!”學弟平時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平時是男神級別的人物,在校園論壇上很有名,同他表白的女生根本數不盡。 你本來不想這么逼他,但是你那位醫生友人說這事可大可小,盡快就醫對以后的生活基本不會產生影響,要是耽誤了,可能會導致尿痛、尿急……反正就是泌尿上的問題。 你只得閉嘴,學弟雖然吃飯沒有什么食欲,但還是乖乖吃藥的,你故意給學弟沖藥劑的時候,加了比較多的水,看著他疑惑的眼神,你只能解釋成說明書上就這么寫的,在下午又給他加了一碗小湯圓。 下午還沒過多久,學弟就面露難色,你心知他應該是水喝多了,但面上只是說,“小冰,哪里不舒服嗎?” 學弟沒開口,如此幾次之后,他臉上快要繃不住了,“紀振鐸!你故意的!” 你并不承認,只問他這次怎么辦,白冰最終還是同意了去醫院。 你早已預約過了,學弟一同意,你就開車帶他去了醫院,坐診的是一位年紀較大的老大夫,聽了你敘述的病情,還以為你是病人,但你徑直把學弟放在了檢查床上。 學弟根本沒穿褲子,也穿不住,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你為學弟稍作整理,只露出一根yinjing,大夫看到yinjing頭就皺眉頭瞪了你一眼,大概是把你們當成了亂搞的情侶,你只得苦笑。 大夫叫了護士進來,為學弟插導尿管,他緊緊抓著你的手,rou眼可見的緊張,但沒有不配合的舉動。 你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之前你喜歡學弟,但那是一種純粹的、不含雜質的愛,可能是你的遲鈍還是什么,你對學弟從來都是欣賞、愛憐的感情,沒有對他本人產生過直接的情欲,但這幾天突然變了,你先是想著他的女xue起了興,在為他清洗時一再勃起,現在又覺得他的yinjing十分可憐。 你看著護士為學弟的guitou消毒,冰涼的棉簽粘著碘伏擦拭,學弟抓緊了你的手,當那根管子插入的時候,學弟悶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你緩緩看著淡黃色的液體流入袋子里,待導尿管被拔下后,學弟明顯放松了很多,那位老大夫看了你們一眼,他問要不要檢查一下前列腺,有可能學弟排尿不暢是由前列腺炎造成的,你想著來都來了,就一起檢查算了。 你不知道,前列腺的常規檢查竟是這樣的——要求cao作者用食指插入患者的肛門,找到前列向后,自上而下、自左到右不停的按摩,直到前列腺液從尿道口流出…… 明明是正常的檢查項目,放到學弟身上,你就覺得仿佛十分色情,帶著其他韻味,你隱約記得,前列腺出問題的一般是中老年人,你同那位老大夫商量了一下,老大夫承認說可能性不大,不做也可以,他仿佛遺憾似的感慨了一下,而你和學弟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不用檢查這么尷尬的項目真是太好了! 那位老大夫給開了消炎的藥物,當然也有利尿的成分,同時嚴肅地警告你們,不要把異物放進身體里,人體是很脆弱的,經不起你們這些異想天開。 你應和著,終于從那間小小的診室逃了出來。 等你帶學弟回到家,就收到了劉武的信息——你讓他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你迫不及待地聯系了劉武,你戴上耳機,以視頻會議的形式聽他匯報。其實不算難查,劉武他們本來就處于灰色地帶,很多普通人的秘密都對他們無所遁形。 你強忍住殺人的沖動,聽完了學弟的遭遇。 ——你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了。 紀振邦應該把你和學弟的關系告訴劉武,因此他的描述十分客觀、略帶一絲可惜。 “小老板,那個學生長得好看,有個叫柳詞的女生跟他表白,被他拒絕了,因該是拒絕了很多次,柳詞的哥哥是學校附近幫派的二把手,就說給這個學生一點教訓,” 你沉默了一下,沒想到是這么簡單又離譜的原因,你繼續問道,“是他做的嗎?” 劉武的表情帶了一點憐惜,“不是,柳詞的哥哥柳風只是找人教訓一下他,結果去的那四個人喝了酒,然后又看白冰長得好看,就把他綁到了一棟爛尾樓里,那個學生應該是被綁了3天,找到的現場很亂,還有帶血的鞭子、按摩棒啥的……” 劉武看到你的表情越來越嚇人,本來要說出口的話停了下來。 你平時是很安靜的性格,在離開家之前同他也算熟悉,在劉武的記憶里,你還是當年那個有點害羞、愛撒嬌的少年人,現在雖然大了,也就是話少了點,長成男人了嘛。 你雙目被怒氣激得通紅,語氣卻很平靜,“這四個人,都參與了嗎?” “有一個年紀大點的沒有,他一開始在旁邊看著,后面看他們玩得太過分了,還勸那三個人停手,但是那三個人覺得,反正都這樣了,一旦白冰出去了報警就完了”,劉武沒把話說得太明白, “反正最后白冰能跑出來,也有他幫忙的成分?!?/br> “那幾個人控制住了嗎?”你不想在劉武面前失態,但你渾身都在細微地發抖,要是那個年紀大點的人沒有心軟,你是不是以后都看不到學弟了? “現在這四個人,外加柳詞、柳風都在我們手里,小老板想怎么處置他們?”劉武比了一個“做掉”的手勢,你沒有馬上答應,依照你的想法,恨不得把他們碎尸萬段,但學弟才是受害者,還是要聽聽學弟的想法。 你沒同意,但也沒拒絕劉武的提議,你知道,這些幫派底層的人都有案底,所有的臟活都是他們來干,只要你想弄死他們,都不用走非法途徑,單看他們如此猖狂的行事,就知道這些人根本經不住查。 你只對劉武說,把這些人犯過的事都查查吧,希望查得清楚一些,至于他們本人,就先關著,餓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