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撿到暗戀的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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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沉默的人,這是大眾對你的第一印象。 雖然你在人群中常常一言不發,但離奇的是,你的存在感并不低,每次你出場都有一些人做出明顯的反應,就是那種,“喏,你看那邊那個男人……” 這可能得益于你的外型。 你雖然常常沉默,但是有一副結結實實的好身材,凈身高188cm,體重不胖不瘦,在日常生活中,你喜歡穿一些偏成熟的衣服,明明還是個學生,但是穿起襯衫和西裝一點也不違和。 你對運動沒有偏愛,但是為了放松心情,也為了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你有時候會打球,這時候球場邊往往會有很多女孩,活潑一些的會發出尖叫,還有一些相對沉默的,會發出那種小聲的驚呼,但你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沒有訓練過技術動作,只是身體比較協調,純吃身體而已。 至于那些對你無意中露出的肌rou驚嘆的人,你只想表示,你天生就是容易訓練出肌rou的身體,這副好身板并沒有花費你多大的力氣,畢竟還有其他的事,占據了你多半心力。 除此之外,你還略有一點強迫癥,和很輕微的潔癖,至于愛好,你并沒有什么明確的愛好,生活中的大部分事情都不能引起你的熱情。 你是這樣一個沉默,且無趣的男人。 唯一出格的事情,可能就是你一直沉默地喜歡著一個人,但你從未想過去表白。 你喜歡你的學弟。 學弟長得很好看,各種意義上的好看。 學弟是藝術學院的學生,讀設計專業,人稱“X大一枝花”。這個名字有點土味,你想說配不上學弟,但有時候你又覺得,學弟真的像花兒一樣好看。 學弟是那種單薄、充滿少年感的身材,明明在年齡上是個成人了,但是他雪白的皮膚、花瓣一樣的嘴唇、笑起來的虎牙,總是讓你覺得他還是個小孩子。 原諒一下,你只能用這種匱乏的語句來描述他。長久的暗戀,你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濃,用一句文藝點的話說,一見到他,柔情便涌上心頭,他不用做什么,你就從心底里產生了寵愛他的想法。 你以為這樣的暗戀,會長長久久的存在,直到他喜歡上了別人,或是你走向婚姻。 但你沒有預料到,你會在深夜接到他的電話。 是個陌生的號碼,你本來沒打算接,但是不知為什么,你還是接了起來。 沒等你說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焦急、嘶啞的聲音,就算很失真,你還是聽出來是學弟,你暗戀的人給你打來電話,你本應該很開心的,但他說的內容是,學長救我。 你急匆匆地穿上外套,驅車前往勞動公園,學弟說,他在勞動公園的電話亭,問你能不能去接他,可以的話盡量快點。 你根本沒猶豫,學弟平時是個萬事不求人的性子,要不是真的遇到了難事,根本不可能給自己打電話,更何況是用公園的電話亭,莫非是他手機丟了? 你心里暗暗猜測,但想到電話里學弟的聲音,破碎、嘶啞、帶著絕望,你覺得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幸虧是夜里,路上根本沒有人,你很快就到了勞動公園。 你絕不會想到,在電話亭里的學弟,會是這副模樣。 學弟靠在電話亭的擋板,電話亭里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臉上,一雙眼腫得像爛桃,面上有點臟,看著似乎隱隱有淚痕,嘴角好像也破了。 學弟的目光十分疲倦,想撐起身體對你說話,卻沒能起身。你往前幾步,蹲在他身邊,想把他扶起來,但學弟卻激烈地揮動了一下手臂,在你剛剛碰到他肩膀的時候。 學弟很艱難地開口,“學長,我能去你家嘛?!?/br> 你連忙答應,試探性地伸出手,穿過腋下,想幫忙把學弟扶起來先。 這次他沒有過激行為,只是在你挨上的時候顫了一下,然后就很配合地試圖借你的力站起來。 但是失敗了。 他眉毛幾乎擰在了一起,牙齒把嘴唇咬的發白,還是只能靠著你勉強站立,說要走路幾乎是不可能,你后知后覺地感到心疼。 你想了想,車子只能停在公園外面,距離這個電話亭還有10分鐘左右的路程,看樣子學弟是不可能走下來了,于是你問,“我可以抱你嗎?” 忘了交代,你除了一副很不錯的身板外,還有一把好嗓子,總有人說你是低音炮,開口的時候雖然不多,但是每次講話都一堆人說聲音很欲,你很疑惑,于是愈發沉默。 話扯遠了,你問出這句話后,學弟定定地看了你一會兒,才緩慢地點了點頭。 你看學弟行走十分困難的樣子,可能是身上有傷,你動作細致又緩慢地把學弟抱了起來,大步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此時此刻,你慶幸于自己健康有力的身體,若是和學弟境遇調換,學弟肯定沒法把你抱起來,再走上這么遠。 等你抱著學弟來到車子附近,你提出了去醫院的建議,學弟可能是被人打的,連路都走不了了,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再報警,學弟卻慌張極了,“不去!我不想去!”他拽住你的衣服,“我不要去醫院!”面上滿是惶恐和抗拒。 你一面發動車子,一面試著同他解釋,“被打了之后不僅有外傷,內臟也可能會出血,還可能有一些骨裂,現在不及時檢查,等你長好了就難治了?!?/br> “哈!”學弟發出了一聲諷刺又尖銳的笑聲,“我要是被打的就好了……”后面又沉默下去了。 你不知道他這樣子是怎么搞的,但是一個男孩子,除了和人打架了,還能又什么原因呢? 你看學弟精神狀態不算好,決定先把他帶回家,等明天早上好一點了,再帶他去醫院,萬一留下什么暗傷就不好了。 你靜靜地開著車,時不時地看一眼學弟,你看見那卷翹的長睫不再震顫,那雙紅腫的眼睛慢慢地閉了起來——學弟睡著了,委委屈屈地蜷在后座。 你把車子停下,從后視鏡里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學弟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緊地皺著,曾經你無數次覺得像是花瓣一樣的嘴唇,蒼白的像一張紙。 你開門、下車,單膝跪在車的后座上,拍了拍學弟的肩膀,試圖把他叫醒。學弟沒有醒來的跡象,你摸了摸他的額頭,這才發現,學弟發燒了。 你急忙跑回駕駛座,想要開車去醫院,在拉下手剎的時候卻又想到那張抗拒又惶恐的面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學弟帶回家,看看能不能退燒再說。 你帶著幾乎燒昏過去的學弟回了家,這所謂的家,不過是你現在暫住的地方,因此客房也沒收拾,索性學弟意識不太清醒,應該不會注意到,你把他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被放下的時候,學弟模模糊糊地發出了一聲囈語,你給他蓋上被子,去衛生間浸濕了一塊毛巾,放在了學弟的額頭上。 你去藥箱找了退燒藥,但是學弟的意識不清醒,根本沒辦法吃藥,你看了看表,現在是凌晨4點,社區診所5點開門,一會兒叫醫生來家里打吊針好了。 但是也不能讓學弟就這么燒著,你決定先給他用物理辦法降溫,你學過一些簡單的醫療知識,要用溫水對手臂、腋下、腹股溝等部位進行擦拭,因此你解開了學弟的衣服。 你試圖脫下學弟身上那件略有點臟的衣服,已經快要燒昏過去的學弟卻激烈的反抗,你沒辦法對他用強,那雙浸著水光的眼充滿懇求地看著你,你試圖和他商量,讓他認清身體的現狀,再不退燒可能會變成傻子的。 他不為所動,你只能用溫毛巾不斷擦拭他的手心和腳心,你注意到,那雙白皙、瘦削的手上,增加了很多細碎的傷痕,右手的指尖都磨破了,左手上甚至有一大塊血痂,手腕上更是有一道很深的於痕。那雙常年不見天日的腳十分白嫩,尺寸很小,但卻像受不了被人握著一樣,急忙從你手中滑落。 你見他意識有些清醒,索性重新沏了退燒藥,他勉強喝下了,只是似乎他連喉嚨都有傷口,吞咽的動作充滿著艱澀。 很快,在退燒藥的作用下,學弟開始犯困,他只對你說了一句“不去醫院”,就半睡半昏迷了,你用額溫槍測了一下他的體溫,方才是39.3℃,現在是38℃,有了退燒的趨勢,目前來看不是必須去醫院掛水,你決定按學弟的要求來。 你靜靜的在床頭坐著,什么也不做,只是看著學弟睡著的面孔,看了一會兒你突然意識到,學弟穿著一件連帽衛衣,就這樣躺著應該很不舒服,而且他的衣服、褲子都臟兮兮的,你應該幫他清理一下。 畢竟,就算從來也沒打算表白,但是給心上人留下一些好印象,也是人之常情。 你先去浴室放了水,等浴室變得暖呼呼后,才把學弟抱進浴室。 可能是退燒藥讓學弟昏昏沉沉,也可能是他已經太累了,這次你成功地脫下了他的衣服,幾乎沒有遇到什么反抗,但是你沒想到,寬松的衛衣下,竟然是這樣一具破碎的身體。 肩上和胸口滿是咬痕、掐痕,左胸上的那顆乳粒幾乎被咬掉,腰腹處有層層疊疊的淤青和手印,一條結痂的長傷口一直延申到褲子里,甚至后背上還有幾道長長的、腫脹的、泛著紫色的痕跡——這可能是鞭子或者皮帶造成的。 你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珍之愛之、只敢放在心里偷偷愛戀著的、花一樣的學弟變成了這副模樣,巨大的心疼和憐惜占據了你的心房,你突然明白了學弟先前說的是什么,這具身體可能遭遇的不僅僅是一場毆打,更應該被稱作是虐待。 此刻的你無比感激,學弟知道你在校外有房子,他對你抱有一定的信任,他恰好在一個有電話亭的地點,又記得你的手機號碼,而你接到了他的電話,種種巧合之下,你成功接到了他。 你用顫抖的手解開了那條褲子,你預感到接下來應該會更慘不忍睹,但學弟不僅僅需要清洗,他的傷口還需要上藥、包扎,無論是去醫院還是診所,都是這樣的流程,雖然學弟可能并不想被你發現,但是你沒辦法就放任這些傷口蔓延——如果不處理的話,后續還會反復發燒的。 你把學弟的身體稍微撐起,讓他半靠在你身上。 脫下那條明顯肥大、不合身的褲子,發現學弟沒穿內褲,沒什么毛發的下身赤裸著,垂軟的yinjing縮成一團,那條帶血的傷疤從腹部一路蔓延,直到yinjing根部,而腹股溝的位置,全是干涸的血液和精斑。 那條褲子被徹底剝落,你的手攥得太緊,幾乎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為你看到的慘狀震驚、憤怒,恨不得殺了讓他遭遇這些的人。 大腿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密密麻麻的掐痕和咬痕覆蓋了每一寸皮膚,在右腿內側甚至有一枚煙頭烙下的傷疤,傷口焦黑發紅,雙膝的皮膚磨損得厲害,一道道的血痂把膝蓋分割成支離破碎的網格,腳腕是徹底的青紫色,小腿上的咬痕幾乎連成一片。 除此之外,在大腿和小腿上還存在被綁縛的痕跡,你無法抑制地推測,這一道道傷痕究竟是怎么造成的,你越想恨,眼睛被憤怒和恨意燒得通紅,你看起來再不是那個沉默、安靜的男人,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 你試圖查看學弟雙腿之間的傷勢,分開那雙腿時,他似乎是痛極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在對視的那一刻,你眼中含著的淚終于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