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蟲母第一次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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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母巢里是溫暖的,光線昏暗,只有礦石上的晶體發出微弱的光,昏暗中映出那具美麗的軀體。 母巢的巖壁早已被工蟲布置的柔軟濕滑,它們要杜絕所有可能會對蟲母造成危險的事物。 希瑞爾躺在被布置的柔軟的母巢里,第一次放低姿態在蟲群面前徹底的敞開身體,而蟲族也是第一次見到神態這般脆弱的蟲母,都在躁動著、期待著,它們期待著蟲母的初次接納,期待著在最美時刻綻放的蟲母…… 原本白皙的身體漸漸泛起紅暈,在這具極具誘惑力的身軀之上,是一具充滿力量與征服性的成蟲,那雙血紅色的眸子醞釀著瘋狂也潛藏著無限溫柔。 成蟲的下半身徹底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體型,帶著刃刺的后足支撐著身體,優秀的基因通過強有力的形態展現出來。 在成蟲的腹部下方一根猙獰粗壯的紫黑色柱體正在蟲母的后xue處摩挲著,頂端溢出的液體將相互接觸的地方弄的一片狼藉,粗壯的蟲根幾次三番的想要挺入,卻因過度的尺寸無功而返。 焦急的成蟲不斷摩擦著腹部,胸背伸出幾條觸足探向后xue。 “啊哈……” 青澀的后xue將成蟲的一只觸足緊緊包裹幾乎就在進入的一瞬間,成蟲感受到了如滅頂般的緊致,緊接著其它幾個觸足也爭先恐后的插進了xue口,互相纏繞著探向深處。 希瑞爾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觸足雖濕滑,但過于粗大,外表還布滿顆粒狀起伏,他是雖蟲母,但自從他蘇醒過來,尚未為族群繁衍,第一次的結合是那么的不適甚至于……羞澀? 希瑞爾搖搖頭,他不明白自己思維里為什么會有這種詞匯。 而輕附在他身上的成蟲,在目睹了蟲母失神喘息的全過程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觸足一觸到底,抱足緊緊的纏縛著希瑞爾,他的炙熱是如此的不堪重負,好像下一瞬就要毀滅! “慢、慢一點……” 希瑞爾艱難的喘著氣,只是觸足而已,他便已如此吃力,想到成蟲那粗壯的陽根,他竟有一種想要退縮的想法 成蟲似乎察覺到了蟲母想要退怯的意思,抱足束縛的更緊了。迫切的與蟲母交頸而纏,帶著濃重懇求。 “求您接納我……不要拋棄我” 成蟲將觸足探的更深,如泠水般滋潤著秘境中的每一處細膩。 “您是至高的,請讓我服侍您直至誕下優秀的后代……” 希瑞爾匆匆掃了一眼四周的蟲群,蟲族的意識與蟲母想通,他能感受到蟲群的渴望,它們渴望蟲母接納它們、認同它們,在之后的無數個日夜里允許它們相伴。 見蟲母再沒有退出的意思,成蟲大著膽子用粗大的欲望在xue口處試探,希瑞爾感受到觸足在慢慢抽離,他偏過頭,卻被身上的成蟲扶正,目光相觸 “請讓我斗膽注視著您,至此一瞬,死亦足矣?!?/br> “我就不應讓你去完成那個命令……” 成蟲帶著敬畏與本能驅使的幸福,笑著說道“我很慶幸您當初指使的是我……” 唯有這般,我才能與您親近幾分,才能從注視化為融合。 下一瞬,被潤澤的濕潤的后xue突然被炙熱的巨物闖入,內壁被驟然撐開,希瑞爾從靈魂上感受到了一種占有,發出一聲短促的帶著哭腔的哀叫,如小獸般第一次被風雨侵蝕。 膨脹、巨大、炙熱…… 蟲群躁動著!興奮著!蟲母的結合意味著對自己身份的肯定,也是對種群的肯定!沉寂百年的蟲族,終于要重新燃起生的氣息! 希瑞爾緊緊抱住身上的成蟲,第一次結合,蟲母無助的樣子讓蟲群即憐惜又徘徊。 身體的渴望是不容易被滿足的,柔軟的后xue固然讓成蟲覺得舒適無比,可探尋更深一層是它的本能,他用觸足將蟲母托起,濕滑的體液順著結合的地方滴落,一起探尋更加隱秘的地方。 成蟲一口含住了希瑞兒的乳尖,一只觸足打著圈將另一只乳首絞住,希瑞爾被刺激的拱起了腰身,又將乳首送近了幾分。 如撞開緊閉的城門,成蟲闖入了最深邃的地方,希瑞爾有一瞬間的呆滯,哪里……哪里是…… 繁殖腔??! “不、不要……”就這樣被攻入,一次又一次,成蟲的巨物前端開始長出觸須,觸須上的rou刺緊緊扒在內壁上,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挺動刺激著內壁 被抱坐在成蟲的身上,粗壯的巨物闖入的更深,柱身上的凸起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希瑞爾,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蟲母的哭泣,讓蟲族紛紛圍上前安慰,安慰它們最至高的蟲母,繁衍的重擔壓的蟲母無法喘息,它們無法替蟲母分擔,只能盡力奉獻最好的一切,才能守護他們崇敬的蟲母。 又被抱著換了個姿勢,希瑞爾面向蟲群,成蟲從后面進入,觸足打開希瑞爾的雙腿,乳首被碾磨的彤紅挺力,結合的地方汁水泛濫紫黑色的巨物進進出出,隱約還能看見紅軟的rou壁。 沒有一個蟲族能抵擋這樣的美景,有蟲族大著膽子伸出觸足將挺立的乳首摁下,被舔舐的興奮的乳首又立即反彈回來,那個蟲族立刻興奮的蜷成一團 啊啊啊??!蟲母真的好可愛??!??! “嗯哈……” 希瑞爾有些羞恥的轉過頭,在自己的蟲群面前張開雙腿與成蟲交配,不時有其他蟲族的觸足身上來撫摸希瑞爾身上的敏感點。 就在攀上頂峰之時,身心都被濃稠的愛意灌滿,成蟲的巨物闖入繁殖腔,將濃稠的jingye灌滿,蟲母的手臂無力的垂落下來,希瑞爾側著身子接受成蟲的所有jingye。 好多……才第一次,孕育與繁衍的地方就被、就被填滿了 抽出猙獰的柱身,繁殖腔閉合,讓那些guntang粘稠東西存留的更久一些,xue口微張,大腿根部滿是成蟲抱足留下的痕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蟲母將與這只成蟲有一段較長的相處期。 當余韻消散,希瑞爾命令蟲群散去,所有蟲族都依依不舍的向蟲母告別,看來它們的蟲母還是有些羞澀呢…… 啊……蟲母,怎么能這么可愛 希瑞爾顯得十分不自在,他將自己窩在成蟲用身體圍起來的狹小空間里,想起腹中的東西,不禁將頭埋的更低了。 成蟲溫柔的用觸須安撫著希瑞爾,用自己的身體替蟲母阻擋一切不安全的因素 “您的羞澀,讓我覺您得分外憐人” 希瑞爾蜷縮在成蟲的懷中,腹部的飽脹感讓他覺得不太舒服,翻來覆去的變換姿勢卻還是無法安眠,弄的希瑞爾有些焦躁。 成蟲小心翼翼的用觸須安撫 “這是您的第一次,是我過于失態了,沒能控制好自己……” 希瑞爾本來沒有什么,被成蟲這么一說,就好像找到了情緒的抒發口,他出氣般的踹了成蟲一腳,成蟲毫無怨言的接下。 “你不應該把那些東西都弄進來……現在、現在根本無法排出去了!” 微微隆起的腹部,足矣證明方才過程的激烈 “去地牢!” 既然無法入眠,倒不如去看看那幾個人類 成蟲托起希瑞爾,向地牢方向前去。一路上他沉溺在短暫擁有蟲母的喜悅里,肆意接受著其他優秀成蟲羨慕與嫉妒的目光。 地牢里關押的正是洛崗一行人。 其實,洛崗一行人原本是無法找到蟲族母星的,但希瑞爾對人類十分感興趣,如同欺騙星際海盜一樣,他用同樣的手段蒙騙了偵查小隊,讓他們誤以為這里是一個風險較低的星球,利用蟲族最新進化出來的能力,俘虜了小隊的幾個成員。 而蟲母最感興趣的,便是那個讓他有著奇怪感知的年輕精英——洛崗 蟲族對于一切生物信息的感知異常敏感,微小的波動在蟲族看來也會帶來明顯的差異 因此,洛崗的與眾不同在希瑞爾眼中被放大了無數倍, 被俘的人員大都處于昏迷狀態,蟲巢里的環境并不適宜人類的生存,缺氧、過潮的環境讓人窒息,只有洛崗強撐著精神,讓自己不要失去意識,身上的骨骼呻吟著,每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 恍惚間,洛崗似乎看見了一個人類,那只俘虜他們的巨型成蟲就站在那個人類的身后,洛崗拼盡全力想要發聲,他要讓那個人快點跑開,有危險…… 但那個少年卻毫無顧忌的向這里走來…… 希瑞爾赤著腳,身上只披著一個帶兜帽的袍子,與柔軟溫暖的蟲巢不同,地牢里陰暗潮濕,無數獵物的軀體被當做廢物堆積在這里,腐臭熏天。 石壁上滲著水,洛崗被俘的這幾天一直是靠喝這些水活下來的。 成蟲檢查了一下俘虜,有幾個已經沒了氣息的被反手丟出牢籠任由其他族人撕扯、咀嚼。 “你……放開他們……” 洛崗虛弱到了極致 希瑞爾好奇的端詳著面前這個人類,與那些令人生厭的海盜不同,洛崗的倔強與毅力讓希瑞爾覺得十分新奇,他對人類的一切情感都感到好奇,像個嘗試新事物的孩子,不斷的探索。 隨后,希瑞爾發現在洛崗的身上有著與自己相同的痕跡,順著散亂的衣領看去,青紫交互,這和方才那只成蟲留在自己身體的印記大同小異,希瑞爾更加好奇了。 他扯著洛崗的衣領問道 “你也有與自己結合的成蟲嗎?有幾只?” 隨后手滑到洛克的腹部又疑惑的偏頭 “可是你沒有繁衍的器官,成蟲為什么要與你結合呢?” 洛崗本就缺氧的大腦現在更是一團亂麻,什么繁衍、結合?他通通都無法理解。 被扯著衣領丟到成蟲的面前,希瑞爾對成蟲說 “你想和他交配嗎?” 那一瞬,希瑞爾的意識里收到了來自成蟲的回答,那種帶著委屈與被拋棄的感覺令希瑞爾有些無所適從。 “您對我不滿意嗎?” 成蟲巨大的復眼可憐的眨了眨,希瑞爾甚至有種下一秒,這雙眼能滴出水的感覺。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與他交配?” 成蟲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蟲母,身體深處傳來一絲絲的疼痛,看來它的蟲母并沒有完全接納它,平日里健壯、嗜血的巨型成蟲,此時慌亂的像個被拋棄的孩子,沒有人能理解它的渴求。 它跪伏下來,又將自己脆弱的腹部展示給希瑞爾 “原諒我自私的占有欲與對您的崇敬,我只愿將自己交付給您?!?/br> 自私的、扭曲的想法在意識里滋長,若能將自己的心腹拋開,用最溫暖的臟器將蟲母裹挾,是否他便不會離開自己,說出這種讓人痛的、渾身難受的話。 可蟲母注定不屬于它一人,蟲母降生于整個蟲群,蟲群因他而繁榮。 “你不愿意……好奇怪……” 希瑞爾反復確認,這些痕跡確實是在結合的過程中形成的,既然這個人類有過結合,可是自己的成蟲為什么不愿意與他交配呢? 見到蟲母疑惑,成蟲干脆將上半身化為人形,將蟲母攔腰抱起,走出了地牢。 “為什么不愿意?那個人類也有白皙的皮膚、柔順的發絲,他那雙藏藍色的眼睛也很讓我注目……” 成蟲將它抵在巢壁上,額頭相抵,摩挲著鼻尖,它打開希瑞爾的雙腿,回應著它的詢問 “我是屬于您的,只愿忠心于您,您若喜歡他的雙眼我便挖來供您欣賞,您若喜歡他的軀體我便讓他做您的苗床……總之,求求您,不要懷疑我對您的情感與忠心,那讓我痛的渾身顫抖……” 成蟲索要著蟲母的身體,進出的過程不再溫柔,有種迫切得到認同的急切,希瑞爾被頂的起起伏伏,只有一個結合處用來支撐讓他分外費力。 直到身下被弄的嫣紅無比,成蟲也依然沒有停止所求,潮濕昏暗的蟲巢里回蕩著蟲母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