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見(發現小批/指煎/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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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低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他靜靜在家主旁邊磨墨,白凈的手和黑色的墨塊對比鮮明,更顯十指纖纖。 回憶起第一次進府的時候,自己是個再卑微不過的被買進去的小仆人,領他進去的侍從一個轉彎就不見蹤影。他心里著急便四處亂竄,一頭撞進一個精壯胸膛。抬頭一看,是個眉目如畫的少年,他被嚇得又羞又怕,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頭緒來。沒想到對方如此隨和,看著自己露出蠢笨無知的樣子也沒有鄙夷,而是溫和地問明緣由,給他指了方向。 從那之后,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少年,看著少年慢慢長成一個合格的家主。自己也漸漸長大。今天好不容易才買通了往日蕭昭平的隨侍,讓自己在旁邊給他磨墨。 思緒被咳嗽聲打斷,迢迢癡癡看向家主。對方冷著臉朝硯臺抬了抬下巴,他才發現墨汁溢了出來。迢迢慌亂地收拾好后,就撲通跪在地上等待懲罰。 蕭昭平卻沒有懲罰他,反而饒有興趣地:“我好像沒在這里見過你…抬起頭讓我看看?” 迢迢緩緩抬頭,他有著似綢緞般光滑的烏發,小臉含羞帶怯,眼睛水光粼粼,嘴唇紅潤,不像是將要被懲罰的仆人,倒像是洞房夜的新嫁娘。 “我是迢迢,很遠很遠的那個迢?!鳖D了頓,他又補充了自己為數不多知道的一句詩,“也是迢迢牽牛星的那個迢?!?/br> 蕭昭平低頭審視著他,說,罰你去幫我找本書吧。 迢迢準備從高高書架的最底層找起,想了想,他跪在地上,俯下身子,像是一只發情的小狗在祈求主人的憐愛,在春日里來一場不知廉恥的媾和。 層層疊疊的書架、密密麻麻的書名,迢迢只會寫自己的名字,黑色的文字好像是道人手里黑色的符咒,張牙舞爪地要來懲治迢迢這吸人精氣的笨蛋。他在這可憐兮兮地跪著,對著蕭昭平寫的書名反復比對,為自己的茫然無知而羞愧,一點也不敢朝后望,怕家主發現自己的無知,只撅著屁股一心找書。 ——直到自己的外褲被人扯住,有手指輕輕滑過迢迢的臀縫。 那里,有他的欲望和秘密。 一根手指抵住腿間的肥厚軟rou,惡意地碾壓住被兩片花唇包裹的rou珠。粗糙的布料也隨著手指的動作摩擦著柔嫩的rou蒂,激得xue里不斷分泌出濕潤粘稠的液體,在打濕了rou唇后,溢出的yin水粘連著朝下滴,把外褲濡濕出一道道明顯的水痕。 身體像是回憶起了那些深邃夜里,他自己撫摸自己后蝕骨的高潮,一陣情熱在迢迢的身體里涌起、沸騰。 迢迢想要忍住,卻還是從喉間溢出一聲喘息“嗯……不要……” 他沒有起身,而是笨拙地跪趴著轉過去,正對上一雙興致盎然的黑色眼睛,“迢迢,褲子怎么都濕了?” “我、我不知道……”他不愿意承認自己在蕭昭平面前如此容易動情,只好紅著臉搖頭。 “不知道就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讓我幫你看看?!笔捳哑脚呐乃耐尾?,這是一個汁液淋漓的大屁股。迢迢渾身上下沒多少rou,rufang也和普通男人沒什么區別,臀部卻異常的大。穿衣服時也常常緊緊箍著,勾勒出臀部的輪廓,時常被其他人笑話。不穿衣服時,既肥又嫩,像是碩大的水蜜桃,水淋淋地淌著甜蜜的汁液。 蕭昭平的手隔著布料肆意地撫摸他的下身,不僅僅在yinchun上流連,時而也戳一戳他的rou蒂,惡意地擰著最敏感的地方。手指經過的地方都會泛起一陣癢意,迢迢的xue口也不停地張合著,分泌出粘稠的yin水,他難堪地閉上眼,怯怯開口:“迢迢的xiaoxue在流水……會弄臟……您的手……” 他害怕弄臟蕭昭平的衣服,于是緊張地朝旁邊爬去。動作很快,但脆弱的布料承擔不了他如此大幅度的動作,緊緊箍著他屁股的外褲在這個時候發出清脆的破裂之聲“刺喇——”,然后就不堪重負似的分裂開來,露出迢迢水淋淋的臀部。迢迢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慌亂地捂住下體,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蕭昭平盯著迢迢,“我還是第一次發現男人也會長逼,迢迢可以給我看看嗎?” 迢迢有些害羞,頓了頓,他還是坐在地上,在挪動著使腿間正對著蕭昭平的臉后,他緩緩分開了雙腿,“這是迢迢的……小逼……” 他的yinjing下面,白粉的陰戶高高鼓起,生長著一些稀疏的而顏色淺淡的毛發。兩片rou唇被褻玩得微微泛起情欲的紅,被夾在中間的rou珠挺立著,渴望著男人的愛撫。 迢迢一寸一寸地用目光掃視著蕭昭平,劍眉星目,鼻梁高挺,那雙沉靜的黑色眼瞳正專注地盯著自己的逼xue,還有男人熾熱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陰戶上,惹得xiaoxue一鼓一鼓的,不住地顫動。 被喜歡的人這樣注視著,迢迢的逼xue蠕動著,不斷地涌出蜜液,既是渴望也是高潮的前兆。 “嗯……您……不要再看了……迢迢…要…高潮了……嗚嗚……求求您……”迢迢強忍著呻吟發出最后的警告,他怕自己的yin水會噴到蕭昭平的臉上,畢竟對方的臉離自己的逼那么近…… “啊啊啊——” 再也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迢迢仰面躺在地上哭喊。在蕭昭平仍舊專注的注視下,他高高地挺起逼xue,腿根不住地抽搐,xiaoxue收縮著,噴出一大股yin靡的汁液。 迢迢像是傻掉了一樣,翻著白眼吐出舌頭,滿臉潮紅,呆呆地躺在那里,只有xiaoxue還在不停地抽搐著,仍在回味剛剛的高潮。 他躺在地上喃喃自語,“啊……在您的注視下……迢迢……不知羞恥地……用賤xue高潮了…嗚嗚…迢迢……不是…只會勾引人的……婊子…可是好爽啊……嗯……” 蕭昭平掰開他的逼rou,看到里面濕紅的嫩rou還在抖動著,再深處是一片暗色。他朝里面輕輕吹口氣,“迢迢,你的逼好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