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怕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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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來說,最能折磨心智、最能讓你徹底崩潰甚至像個小孩肆無忌憚大哭的,從來不是傅平召沒來由的突然給你一耳光,也不是他在床上把你當成個女人、給你擺出各種難堪的姿勢cao你。 而是他會毫無節制地在你體內射精。 他在你身體里釋放的那一刻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顆稻草,徹底擊碎了你的自尊。 這也許是你成長環境太過傳統的緣故。不能在性事中正常使用自己的男性器官也就罷了,而不該儲存jingye的甬道每天晚上都要蓄滿傅平召的子子孫孫。 你剛開始會求傅平召別射在里面,說盡了乞求的話,還會配合他的律動。但傅平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從來都猜不到他的心思,察言觀色這門學問在他這毫無用處。你不主動會挨打,主動還是會挨打。 他用jiba撞擊你的時候,會用力地掐住你的腰把你帶向他,以達到更緊密的結合。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下,你的皮膚泛白,毫無血色。仿佛掐住你的是鋒利的鷹爪,鷹爪鉤住你薄薄的皮rou,每一次拉扯帶來的巨大痛意都能通達全身。 可即便如此,你還是沒有反抗,你甚至意識混亂之際輕輕握住了傅平召的手腕。 你只希望他別射在里面。你可以配合他,只要別把他的東西留在你的體內。 “……平召,平召,”你不熟練地叫著他的名字,親昵得像一對戀人??筛灯秸俚膭幼魅匀淮拄?,撞得你音節破碎:“別,別射在里面……可,可以嗎?” 你又斷斷續續地求他射在外面。你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追著他的目光,想看懂他的情緒。 可他罵你像個娼妓,捂住你的嘴巴不讓你發出聲音。 最后你自然和他扭打成一團——因為你發現自己拙劣的討好還是會換來一樣的結果。 他隨便兩招就制服了你,小腿抵在你的咽喉,用力下壓。你的大腦瞬間沒了氧氣,眼前是黑色的,太陽xue是跳凸的,你又一次離死亡那么近。但是那滋味并不好受,你覺得傅平召壓碎了你的骨頭,碎骨刺進了你的喉嚨。 是那種又痛又喘不過氣的感覺。 “傅平召……我祝你精盡人亡……” 他剛一放開你,你氣還沒倒過來,便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講了出來。 毫不意外,你下一秒便挨了一巴掌,傅平召不急不緩地又插了進來:“好啊。言言,你可要好好活著,別被我cao死在前面?!?/br> 當然,這是后來的事了。在病床上和傅平召做的那次,你真的像個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的廢人,你自然沒力氣和他扭打成一團。 你看著自己的小腹,好像看到了皮rou之下傅平召那根狂躁的東西,正在不停地噴射。你突然就沉默地掉了眼淚,兩腿之間的疼痛好像都有些相形見絀了。 傅平召已經在你體內射了三次,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些粘膩的白色。 后來他終于做累了,趴在你的身上大口喘氣。 他想起來和你的第一次,突然就張口說道:“我好像知道為什么會有人喜歡jian尸了?!?/br> 你的背脊一涼。 直到太陽下了山,你身上的藥效還沒退。你被傅平召用衣服隨便裹了裹,便被他抱上了車。 你突然不屬于你自己了。 你的身體、你的自由、你的感官,通通由你身邊的那個陌生人主宰。 當然是陌生人了,你還不知道傅平召的名字。 你本來是呆呆地想著這些,直到被jingye堵住的那里突然傳來痙攣一般地疼痛,痛感像電流一樣,沿著脊柱一路上攀。 你因為疼痛,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些粗重的喘氣,傅平召卻安然地問了句:“怎么了?” 你自然沒有回答他,他也不再理你,兀自看著手機。 藥效一點點退去,那種痛意越來越明顯,幾乎要把你整個人吃了。你蜷縮在真皮座椅上,冷汗直冒,渾身打顫。 ——也沒什么,就是剛剛被傅平召捅壞了而已,你流的血把屁股下面的衣服洇濕了一小片。 “已經兩次了,”傅平召的傭人拉開車門的時候,你的嘴唇已經沒了血色,卻還是執拗地開口:“就算我這種人在你眼里微不足道,但已經兩次了。我受不了,再做下去我真的會死。我現在不想死了?!?/br> 傅平召本來都一只腳邁出了車,聽到你開口又眼神玩味地坐了回去。 “看在我那天給你拿了藥的份上,放我走吧。那種事,很多人都會陪你做的,不是嗎?” 你看到傅平召不為所動,便輕輕向他彎了彎腰,表達自己的真摯與誠懇:“謝謝你那天在酒店救了我?!?/br> “說完了嗎?” 你一愣,然后點了點頭。 “UMA已經回我郵件了,你下周就可以回去上學。簽證十天內就能下來?!?/br> 你突然啞然了,繼續完成你的學業是你過去數月最希冀的事、也是你來到這個異國的理由,教育向來是窮人渴望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傅平召嘴里的那句話就像是劇毒,你突然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么,自己的訴求是什么。 你的眼神已經徹底暴露你自己,傅平召又笑了:“怕疼???以后你不亂跑,就不會疼了。白天去上學,晚上回到這里,我又不會天天晚上cao你,這不好嗎?” 你差一點就被傅平召騙到了,你幾乎就要對著他點頭??赡阊矍巴蝗婚W現那根可怖的器官,你覺得誰和那樣的器官結合的話,都會痛的。 要拿每一晚的疼痛去做繼續學業的代價嗎?你突然說不好是值得還是不值得。 “下車?!?/br> 他命令你,你卻一動不動。 傅平召的不容置疑讓你清醒了一點。繼續學業的代價只是身體上的疼痛嗎,在這樁買賣上,你究竟要賣掉多少珍貴的東西。你的自由、自尊、還有所剩無幾的選擇權。 “周言,”已經站在車外的傅平召突然又探進頭來,一手覆在圍在你腰臀上的那件單薄襯衫上,嚇得你一激靈,他也把你那副恐懼的模樣盡收眼底:“現在乖乖下車,這件衣服我就留給你?!?/br> 你的手指抓緊了襯衫,雖然你知道你搶不過他。 “怎么?”他勾起嘴角,朝你吹了口氣,你甚至都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那么想把你掛著jingye的屁股展示給所有人看嗎?” 傅平召好像是個貼心的情人。那棟二層帶露臺的房子距離你的學校不過是十分鐘的車程,他還給你留了廚師、司機與傭人。 你呆呆地望著窗外,心里想的是,原來被包養是這種感覺。 也許是小時候的日子太難過了,你一直都忽視了一個問題:你真的長了一副容易被人包養的臉。你和那些又漂亮又有錢的小孩不一樣,那些人是在愛池中泡大的。他們知道自己是天之驕子,連走路都是趾高氣揚的,既懂得如何接納愛意,也知道如何表達愛意。 但當溫飽都成了問題,又有誰會在意愛情或一副好皮囊呢。 在國內上學的時候,很多男男女女看中了你的皮囊,想要包養你的傅平召不是第一個。只不過傅平召手腕強硬,也根本沒想和你商量,他又和那些一味想給你塞錢的人不一樣,他猜中了你想要的不是錢,而是一個前途。 一個可以左右自己的前途。 你那天被他拉扯著胳膊拖下了車,始終緊緊攥著身上的遮羞布。 傅平召允許你自己去衣帽間找件衣服,你輕聲和他說了謝謝。他不知道你躲在衣帽間里那些整齊的男式襯衫下哭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把自己賣了嗎。賣了吧,賣得很徹底。 最后傅平召又是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煩躁地踢開了門,“咚”地一聲悶響,嚇得你癱坐在地上。 “讓你穿件衣服,你他媽哭什么?” 然后幾張紙就甩在了你的臉上,傅平召那天似乎有事急著要走,只扔給你一句“學校的文件,有需要簽字的,你自己看看吧”。 你后來給自己濕漉漉的臉擦干,去撿地上那幾張珍貴的紙。你的名字出現在一個自己心儀很久的教授名字下,你的手指輕輕觸摸著印刷體的“Yan Zhou”,你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你從前就很想進那個教授的組,只可惜你入學的那一年他不收新生了。 “謝謝你安排我進那個組?!?/br> 兩天后的傍晚,傅平召再次出現了。他進門的時候,你便迎了過去,聽到你的道謝他似乎動作頓了一下,然后緩緩抬眼,冷淡地“嗯”了一聲。 你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因為你那時候并不知道傅平召對你的要求不僅僅體現在床上。 他給自己脫了外套,直接丟給你。外套的衣角打在你的臉上,你雖然反應不及,卻還是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外套。 你眨了下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他有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一邊給自己松領帶,一邊說:“周言,你也知道那個組不好進啊?!?/br> 你仍是抱著他的衣服不說話,因為你不知道這兩者之間的聯系是什么。 他突然上前一把捉住了你的脖子,你被迫向他靠近。 他略微低頭,把自己的嘴巴湊近你的耳朵:“我一周也來不了幾次,只用屁股報答我嗎?你屁股倒也沒那么值錢吧?!?/br> 你心里一沉,也說不上多難過。你只是早早察覺到了傅平召的陰晴不定,覺得他應該是個很難伺候的少爺,而你在伺候人這方面也談不上經驗豐富。 “我,我知道了?!?/br> 傅平召勾著嘴角放開了你,看到你開竅地轉身把他的衣服掛在衣架上。 你轉過身,想到剛剛傅平召在扯領帶,便有些遲疑地將手伸了過去。你還算會察言觀色,雖然一直低著頭沒敢去看傅平召,但你知道傅平召沒有阻止,那大概是因為你沒會錯意。 “知道我叫什么嗎?”他在你腦頂吹氣。大概是因為你理解能力不錯,他聲音竟然帶著點溫度。 你搖了搖頭,將一邊的領帶抽了出來。 “以后叫我平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