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下藥后只能抱著太監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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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風里吹來的空氣都是熱的。 小桂子的床位靠著墻,攤煎餅一樣翻來覆去地來回兩三次,睡不著,額上、背上倒是出了汗。 他側身睜著眼,抬起枕頭,再掀起一角席子,翻開一塊從破衣服上剪下來的布,一個銅板一個銅板地默數過去。 風里傳來“嗚嗚”的叫聲,數到第二遍的時候,小桂子屁股被踹了一腳。 隔壁比他資歷大的老太監不耐煩地吩咐:“吵死了!你去看一眼,那大家伙是不是又到了發情期?” 小桂子把銅板收起來,系上里衣的帶子不情不愿地挪下床。 他們住在虎園的西角,干的就是伺候老虎的活。 那只吊睛白額大虎體型壯碩,聽說之前喂它的時候有個太監離籠子太近,直接成了食物,還有個太監掃籠子的時候不小心吵醒了老虎,被生吞了。所以,即使這里活不多,平時只要喂喂虎、掃掃地,還是寬敞的二人間,一般有點門路的都不愿意來,小桂子補了那個空缺。 他現在一共攢了九十五個銅板,等這個月十個銅板一發,他打算花一百個銅板去走走關系換到別的地方。 從屋子出來,悶頭的風又熱又燥,小桂子抹了額頭往籠子走。走了大概十多分鐘,趁著月色,他看到籠子里的大虎站起來垂著尾巴,巨大的虎頭朝著一個暗角嗚嗚低吼。 平時他喂虎的時候就站在離籠子兩三米遠的地方,拿桿子遞生rou過去。此時他還是站在那里,松動的籠子門下隱隱約約伏著個什么東西,再仔細一看,好像是個人,披頭散發地躺在地上,穿著的衣服都散開了。 大虎正一步步往門口走。 之前被吃的都是聽說,這會眼見就有那么一個發生在面前。 小桂子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他更惜命,但他得關上籠子門啊。 否則第一個被吃的是那人,第二個就是他自己。 以前他看過大虎表演,兩三米在沒有籠子門的情況下,絕對不是一個安全距離,大虎跳起來一撲,就完事了。 大熱的天,他手腳突然變得冰涼冰涼的,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大虎扭了下頭看到他的動作,叫了一聲。 “我、我……就看看你……”他發抖得朝大虎討好地笑了笑,笑得僵硬。 也不知道它有沒有記得自己七八個月以來天天伺候它的交情。 走得近了,小桂子嗅到一股奇特的香氣,眼前的男子看著和他差不多大,身子蜷縮著難受地發顫,月光下那人模樣俊朗,五官英氣逼人,仰起的脖頸和露出的大片胸膛白皙柔嫩,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的。 但是此刻他躺在地上,神志不清地低低呻吟著,好像完全沒察覺身邊的危險。 小桂子一走過去,那人就如蛇一般立刻伸手抱住了他的腿,抬起頭一雙漂亮的眼帶著水霧,迷離地蹭著他:“幫幫我,幫……” 小桂子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更嚴重的是,大虎像是受了驚,猛地躬起身子。 “別怕,別怕,”小桂子腿上多了個掛件,他咬著牙全身心放在大虎身上,一邊安撫它,“我什么都不做……”一邊眼疾手快地擰上了籠子的門,“砰”的一聲被夾在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同時大虎一下子跳起撲了過來。 小桂子腿一軟倒在那人身上,連忙連滾帶爬地就勢抱著他翻到不遠處的草叢堆里,用上了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 茂盛的草叢掩蓋兩個抱成一團的人。 大虎的吼聲漸漸消失。 脫離危險了。 小桂子松了口氣,這時才發現自己褲帶被扯開,半個屁股露在外面。身上的美人緊緊地貼著他,抱著他胡亂地蹭,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他的腹部,因為guitou滲出的黏液滑潤地一戳一戳的。 而一雙手扒了他褲子,他的手燙得嚇人。 陸徵澤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只有蹭著懷里的冰塊才稍微好過點,他迷迷糊糊地意識到哪里不對勁,就算是炎熱的夏日他的寢宮里應該備著冰,怎么會這么熱? 但很快,他腦子里就只剩下那股難受的迫于發泄的勁,他看過書中畫的兩個連在一起的小人,自然也知道自己想發泄什么。 “你?”小桂子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一把抓住了手。 陸徵澤抓著他的手一起放在自己發硬的jiba上,小桂子一瞬間瞪直了眼,臉一下子也變紅了,哆哆嗦嗦地抗拒:“這、這不行……你放開我……” 虎園在整個皇宮的邊角,離后宮很遠,他也不像在妃子那邊伺候的太監一樣,耳染目濡一些情事,而且他進宮的時候年紀不大,家里大人還沒教過這事。 但陸徵澤從小練武,即使他平日提重物干活,力氣也比不上對方。更何況陸徵澤現在腦子里一門心思只想著如何讓自己舒服,他強迫地帶著小桂子的手上下擼動。小桂子的手上有干活留下的粗糙的繭,弄起來更舒服,這樣子弄了二十來下,陸徵澤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頓時一股一股的白色黏液噴在小桂子的手心和腹部。 但是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陸徵澤鬢角的汗往下滑,滴到小桂子的眼皮上,他忍不住舔了上去,壓著他從臉上親到嘴上,又滑到單薄的胸膛上,伸出舌頭含著右邊的rutou,像小時候吸奶一樣。 小桂子雖然少了男人的東西,從沒見過這仗勢,但也不是完全無情無欲的,被帶著一番搓弄,身上不自然也起了反應,迷迷糊糊地弓起身抱緊陸徵澤:“嗯……嗯……” 兩人的衣服都凌亂了,扎人的粗布和柔軟的絲綢纏在一起。 陸徵澤眼中欲望猩紅,聽著耳邊一聲聲催命似的的呻吟,一邊叼著他的rutou吸,一邊摸上他的大腿根。 此時小桂子的褲子早就被扒了下來,身下空蕩蕩,等大腿根傳來對方摩挲的觸感時,他敏感地直著身子彈了一下,羞恥地往下伸手按住他亂動的手:“我……我沒有那……” “給我,癢……后面好癢!”陸徵澤沒注意他說什么,掰開他的手繼續摸,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對,是個女人嗎?但女人怎么會沒有rufang? 前面泄過一次后,他的后xue忽然變得更加癢,那種癢是從里面透出來的,小嘴可憐巴巴地翕張著,急需什么東西進去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