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獸表演
西洋人的馬戲表演我在南方的一個村子里看到過,白天賣的票是動物表演,而到了晚上最后一場動物表演謝幕后,就會在黑暗中上演人獸表演。 回舟自從被我帶回家以后極少出門,就算是想要買什么東西都是讓小順去買,其實我看得出來,他其實很害怕出門,畢竟他以前在青樓的身份,讓他去哪里都抬不起頭來。 他今天穿的是一襲青衣,外邊是一件白色的薄紗,頭發不似平時只用綁帶扎住,而是豎起來,用一條綢帶繞上兩圈再綁好,再加上回舟本身就生得白凈,看上去頗有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看他一直在鏡子前左看右看,一會兒覺得自己衣服不搭,一會兒又覺得頭發沒束好,折騰了好半天才肯出門。 “我們回舟已經很好看了,都快趕上人家出嫁的大姑娘了?!蔽以谝慌源蛉さ?。 回舟規規矩矩地跟在我身側,輕聲說道:“珩郎又在取笑我,我是不想給您丟了面子,再說了,我這算什么呀,出嫁的話肯定要打扮一整天才行?!?/br> “是是是,不管打扮多久我都可以等,那新娘子打算什么時候嫁呢?” 正說著,我們面前走過三三兩兩的路人,回舟沒有回答我,只是等路人走遠后,才靠近我悄悄說:“我不就早就是珩郎你的了嗎?” 我心中忽然覺得,確實是要有個過場才行,不說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但至少還是要拜過天地才算禮成。 說話間,城南的戲院就在不遠處,戲院旁的空地上全是馬車和馬匹,這里原本是唱大戲的地界,外表是四四方方的庭院圍墻,里邊是圓筒形的看臺,分兩層,下邊是斜坡似的看臺,整齊的座位一個接一個,上邊是單獨的小房間,視野開闊,不會被打擾。這里被西洋人全部包下來,連門口迎賓的都是兩個金發碧眼的少年。 回舟沒見過西洋人,我把票據給他們的時候,他盯著人家兩個迎賓少年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后悄悄在我耳旁說:“他們長得跟我們不一樣誒?!?/br> 我剛想回答他,就見戲院的老板和一個西洋人走了過來,他倆原先是在交談,見我來了以后,戲院老板便快步朝我走來。 “誒呦,這不是朱老板嘛,二樓包間,專門給您留的好位置?!彼麩峤j地招呼我上樓。 我朝他點點頭,禮貌地問道:“徐大人可有來?” “徐大人啊,在呢,就在您旁邊那間?!?/br> 戲院老板一直引我們到房間門口,然后特意告訴我徐勉的房間就在我左邊這間,隨后便下樓離開了。 我想著,畢竟是人家徐大人給的票,還是得去當面拜謝才行,便帶著回舟一起去敲了門。 門開了我才看到里面不止是徐勉,靠窗的位置坐著的是清風閣的頭牌——白薇姑娘,圓桌右邊還有兩人——我微服出巡的皇帝弟弟和......蘇青沐。 我確實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這倆人,更沒想到我那不近男色的皇帝弟弟會帶著蘇青沐一起出來。 “朱老板啊,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京城的朱懷仁,朱大人?!?/br> 我心想,他這是給自己取了個什么名字啊,還懷仁,怕不是壞人。 我假裝是第一次見到他,上去寒暄了幾句。 徐勉在一旁說:“二位都是同姓,是不是祖上有所相識呢?” 我急忙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見朱大人,倒是想起在京城中有一家做殺豬宰羊生意的遠方親戚,不知朱大人是否?” 我在心底憋笑,哪里有什么屠宰生意的遠方親戚,就是故意惡心他。 朱懷仁知道我是故意嘲弄他,瞟了我一眼說道:“京城中殺豬的門戶有好幾戶,倒是這姓朱的......聽說前不久做了些雞鳴狗盜的勾當被當街斬首了?!?/br> “是嗎?那應該是我記錯了吧?!蔽覒械煤托『⒆佣纷?,我這弟弟今年應該二十五了,但有時候的行為卻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坐在朱懷仁身旁的蘇青沐一直垂著眼,也不看人,只是在剝花生。 我不想和朱懷仁有過多的交集,朝徐勉道謝后便匆匆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又不免想到,他怎么又去找蘇青沐了? 回舟一直跟在我身邊沒說話,這會兒到了屋子里只剩我和他,他問道:“珩郎認識那個朱大人?”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回舟,模棱兩可地說道:“算也不算吧?!?/br> “他身邊的那個小公子是誰???”回舟問的是蘇青沐。 “清風閣新來的,叫玉面貍,前幾日我就是在他那里?!蔽姨拐\道。 他像是看穿我的心事,說:“我剛才就覺得珩郎會喜歡那樣的美人,柳眉杏眼,傾國傾城,我都有些自愧不如?!?/br> 說話間,樓下已經滿了人,從我們的窗口看去,剛好能把戲臺上的布景盡收眼底。原先掛著燈籠的木匾的地方都卸下了,換成了黑色的幕布,整個戲院內只剩戲臺上有明亮的燈火,其余地方都是昏暗的。 戲臺邊上用柵欄圍住了,一個西洋人先出來亮相,隨后是幾只長尾巴的鸚鵡飛到臺上,此時臺下有人沖臺上扔了幾枚銅板,西洋人用一根小棍子輕輕一指,鸚鵡就向扔錢的人飛去,不一會兒又自己飛回到臺上。 此時有好幾個人學著也朝臺上扔銅板,我透過窗戶看到二樓有個人伸出手,手上還夾著一張銀票,臺上的西洋人看到,立馬指揮的鸚鵡朝那人飛去,鸚鵡飛到那人屋子里,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不一會兒便叼著銀票又飛回去了。 回舟看到,說:“那個房間是朱懷仁大人的嗎?一張銀票換一只鸚鵡都富余,結果還飛回去了?!?/br> 我不免笑出聲來,連回舟都看出來這個朱懷仁跟個土財主似的。 后面是表演是剛開始只是猴子拉車、踩高蹺,到后邊就是獅子鉆火圈、老虎過橋、狗熊跳繩、整個表演當中,回舟都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感覺得到他手心都出汗了,對于這樣的猛獸,就算是馴化了也難以掩蓋它們的兇猛,光是看著都令人生畏。 一個時辰的動物表演很快就結束了,在一個西洋人謝幕后,整個戲院內燈火通明,一樓的觀眾不用摸黑出去。 回舟對剛才的表演還津津有味,時不時問我:這獅子怎么這么聽話呢?這老虎會不會突然咬人???是給他們都下了咒嗎?這些都是會吃人的東西呀! 等著樓下的人都走完了,整個戲院內的燈光又再一次暗了下去,只剩戲臺中央還留著一盞,正好把正中央一小塊兒地方照的特別亮。 回舟問道:“這是還有節目嗎?” 我在他耳邊輕聲道:“人獸表演?!?/br> 他先是遲疑道:“什么人獸......”然后不可置信地轉向我:“是人和獸......” 我朝他點點頭,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人和獸?怎么那個???” “等會兒看看就知道了?!蔽野鸦刂郾г趹牙?,怕他等會兒被嚇到,畢竟我第一次看的時候也被嚇到了。 戲臺上的燈光忽然間被人吹熄了,整個戲院顯得格外安靜,只有零零散散的交談聲。 忽然間,燈光又猛地亮起,光亮處出現了一位披著白紗,渾身赤裸的西洋女子,她金色的長發在燈光下泛著亮光,襯得她白皙的胴體好似一塊兒美玉。 女人橫躺在戲臺上,薄如蟬翼的白紗只遮蓋身體中間,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只見她蜷縮起雙腳,再把白紗輕輕往上拉開一點,露出了下半身。 臺上的女人原本是橫躺的戲臺中間,這時忽然轉了個方向,大張著腿把自己最隱秘的花園展示給臺下觀眾。西洋人兩腿間的毛發跟頭發是一樣的金色,但是長得不多,似乎是專門剔除過。 女人的手不停揉搓著兩腿中間的那兩塊兒嫩rou,不時發出饑渴難耐的呻吟,一會兒把兩根手指插進xiaoxue里一出一進,另一只手把白紗拉到臉上,遮住自己的臉,然后不停揉搓著自己的酥胸。 此時臺上走來了另一個西洋人,同樣是赤身裸體,身下的roubang早已挺立,走過去以后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把roubang插進了女人的蜜xue里,接著是快速的抽插,引得女人yin叫連連。 這些都不是看點,接下來,男人在她肚皮上射出一股白濁后,把女人翻轉過來,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雙眼被蒙上。此時一條大狼狗被人牽上臺,狼狗長得很大,已經快到那人的半腰處。 可以看到,狼狗的yinjing已經伸出半個頭,粉紅的guitou一搖一晃,看到女人在臺上趴著,便立刻伏到女人的背上,奮力把身下暴漲的yinjing全部塞進女人的xiaoxue里。 狼狗堅硬的yinjing插進身體的一瞬間,女人yin叫出聲,隨著身后狼狗的不停聳動,女人叫得更是起勁。 回舟一整個窩在我懷里,問道:“那個狗的看起來也不大啊?!?/br> 我伸手朝他身下摸去,解釋道:“狗插進去以后,會瞬間變大,把母狗緊緊鎖住難以逃脫,從而確保那東西可以全部射進去?!?/br> 回舟身下的那根東西已經變硬,我撩起他的下擺,伸手進去幫他上下taonong,他整個人癱軟在我懷里。 我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回舟想不想我全部射進去???” 回舟在我懷里緊緊抱著我,一雙眼睛無助地看著我,嘴邊不時溢出幾聲難以抑制的聲音,“嗯......不...不要在這里?!?/br> 也許是在外邊,回舟眼里雖然都是欲望,但是不想在這里,畢竟底下的表演還在繼續。 臺上的一人一狗經過許久,隨著女人展示著自己蜜xue口流出的大量白濁,另一個西洋人用蹩腳的漢語說:“想要試試的都可以上來?!?/br> 我看到有人把自己帶來的人往臺上送,雖然滿是不情愿,但是也無可奈何。 然后我還看到了樓下的朱懷仁,他在和西洋人說著什么,站在他身邊的,是蘇青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