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配么(劇情,電擊和灌腸喂食)
隨著虹膜認證成功的輕微提示音響起,厚重的底層大門在液壓裝置的作用下徐徐打開。 相比明澤剛才經過的上層牢房,這一層關押的大多是重刑犯,進了這一層便再無活著回去的機會了。這一層對于囚犯的管理上要嚴格得多,每個囚犯在狹小囚室里的一舉一動都遭到嚴密監視,與此同時管理人員也不敢在章程外做一些上層時常發生的“多余”的事情。 “是你?你怎么會來這里?”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強烈的憎惡。明澤停下腳步,循聲望去,在看到前丞相卓唯那張陰郁地死死瞪著他的眼睛時,露出了了然的笑。三年前這位被沙蘭買通,與那個人勾結,妄圖顛覆榆涂。但事情很快就被自己察覺而敗露了,如今他身陷囹圄區區三年,便已經蒼老了幾十歲一般憔悴?;实垡恢卑阉艚诖?,就是想等到把那另一主謀抓到再當著他面將其處死。但此時卻依然目光炯炯,緊攥著金屬護欄的手骨節泛白。 “自然是陛下的旨意。抓到了西北叛亂的一個重要頭目,自然是由我來審比較好…”他看著昔日萬人之上的丞相,瞇起眼睛,“畢竟是…我的好哥哥留下的爛攤子,自然是由我來收拾?!?/br> 而這位前丞相只是輕蔑地盯著他,一言不發。 真是他的一條好狗。 明澤試圖冷靜地評價,心底卻有一股莫名難以平息的煩躁。 耐心很快就耗盡了,他示意典獄長繼續帶路,一眾人看著這囚犯狂悖的態度早已心驚膽戰,連忙賠笑著引路。 等到他們即將消失在走廊拐角時,明澤聽到了他疲憊而悲傷的聲音在走廊悠悠回響: “您…信錯了人?!?/br> 他沉浸在混亂的夢境里。 自從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狹小禁閉室了,他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開始根據生物鐘他還能大概判斷白天與黑夜,但現在,對時間他已已經完全失去了概念。每過一會整個禁閉室里就會不斷循環播放囚犯守則好幾小時。 夢境中,許多人在低語,這讓他頭痛欲裂。 那個男人穿著傳統而華美精致的玄色長袍,那是即將成為上位者的肯定。他俊朗的臉龐被那華服襯得更加白皙精致。他撫摸著正趴在他膝上小憩的男孩,修長的指節插進男孩漆黑如墨的鬢發輕輕的愛撫,那個男孩有著和他一樣美的失真的眉眼。此時男孩眼睛正緊閉,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男人笑得淺淡,卻藏不住骨子里的溫柔和眼中的那抹不可言說的復雜心緒。 他只能在遠處看著,看著這一幕幕,自始至終,一個完全的局外人。 一陣開門聲和腳步聲讓他從夢境中驚醒。 “大人…因為不服從管教,他已經被關在禁閉室整整兩周了?!?/br> “怎么個不服從法?” “放風的時候聚眾鬧事,放幾次鬧幾次,所以他被關到這里。不過最頭疼的還是拒絕進食,有一次甚至連著五天滴水未進,每天我們給他灌流食他都會吐出來?!?/br> 黑暗的禁閉室亮起了燈光,他終于清醒了過來,渙散的眼睛艱難地適應強光。 “孫治?”眼前的男人嗤笑,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同時又另有一股力量蘊含在其中,撩撥他的神經,讓他本能地想要臣服。 這感覺熟悉到令他本能地寒毛直豎,往后瑟縮著。 “來的時候我還在想陛下說的老熟人是誰,原來是他身邊那條癩皮狗啊?!?/br> 明澤玩味地看著獄卒給他纖細的脖子和腳踝上裝上沉重冰冷的鎖鏈,防止他突然暴起傷人,雖然對于明澤來說,這些防護措施實在是沒有必要。 孫治睜大了眼睛,像玻璃珠一樣純凈的湛藍色眼珠顫抖著,驚懼和憤怒交織。 “明澤…” 癩皮狗。 他被如此輕蔑地貶低,他渾身發抖。但不得不承認,明澤說的也許是事實。他是沙蘭人與榆涂人生的混血,這樣的結合在榆涂是禁忌的存在,在很小的時候便被拋棄,即使他四處流浪,也依舊因為他異域的眼睛而被嘲笑欺凌。他為自己的眼睛感到無比的自卑,甚至想要挖掉自己的眼珠,那兩個眼珠,仿佛就是他不幸的根源。 直到他在又一次被群毆時被人救下。 孫治從未見過如此美的榆涂人,他穿著極輕薄的榆涂傳統長衫,在金灘炎熱而干燥的風中衣袂翩躚,那容貌和身姿,仿佛是天上的謫仙一般。 “為什么打架?!彼穆曇艉寐牭矫烂?,語氣十分溫柔,卻帶著不容置喙。 孫治本想撒謊說是他們先動的手,但不知道是在這樣一個人面前撒謊令他羞愧,亦或是別的原因,他立刻便說出了真實的原因: “他們罵我是雜種,是爹媽不要的孤兒,我氣不過…就動了手?!?/br> 然后變成了幾個人對他單方面的毆打。 “因為我看他不爽?!?/br> “三子說啥我就做啥?!?/br> “他長的太像個爛人?!?/br> 這三個目中無人的地痞流氓竟然也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那也是個漂亮的雜種,”他笑了,這樣的侮辱性語言在他嘴里吐出來卻那樣悅耳,他并不嫌棄孫治有些臟兮兮的粘膩短發,輕輕揉了揉,“你跟我走,這樣便也不再是孤兒了,如何?” 從那天以后,他便認了這個男人為主。知道了這個男人就是名聲在外的明潮,是榆涂教教主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他的弟弟明澤還只是個十余歲的孩子。 不只是從何時起,也許僅僅只是他見到明潮的第一眼,他就已經愛上了這個這個男人,在這個階級森嚴的壓抑國家,只有這個人,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是沒見過像你這樣癡心妄想的人,”明澤冷笑著走近,看著他神色憤怒,身體卻背叛了他的意志狼狽地向后退縮的樣子,“你以為我和他沒人注意得到嗎?你的眼睛永遠黏在他身上,惡心死了?!?/br> 明澤扯起了他脖頸上的鐵鏈,孫治被迫揚起頭,撐起上半個身子,但明澤也在繼續向上扯著,他很快呼吸困難,那張漂亮的臉漲的通紅。 “像你這樣的雜種,配么?”明澤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孫治嗬嗬地艱難吸氣,幾乎快要昏厥。 “大人…”典獄長在身后做了半天的思想準備,終于開口制止,然后被明澤冷漠的眼神看得慌亂地語無倫次,“我們有些更好的方法…能讓您用著舒服些?!?/br> 然后明澤才知道原來這鐵鏈是可以通電的,他一下子松開手,孫治跌倒在地咳嗽著大口呼吸著。 還沒緩幾下,突然,一陣猛烈的電流從脖頸通遍全身。 “嗯啊啊啊啊啊??!”他慘叫著渾身抽搐,痙攣。電流讓他的腰一會弓起一會反弓,痛苦地斷斷續續地尖叫著。 他的性器卻硬了起來,勃起并顫抖著很快就射了出來,湛藍的眼珠子幾乎要翻了過去。 口水從紅潤的唇角不自覺的滴落,jingye很快就噴完了,然后就是稀稀拉拉的尿液,先是浸濕了他的衣服,然后在地上聚了一灘。 他被電到失禁了。 “聽說你不好好吃飯啊,我怎么也算你的前主子,我很擔心?!泵鳚煽粗矍氨浑姷耐纯嗟丿d攣的男人,虛偽地表達關心。 電流終于停下了,孫治像一灘爛泥一樣脫力地倒在地上。 然后,一大盆流食和灌腸器被一起送了過來。 “既然你自己不想吃,我可以來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