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薛存的第一節課是數學課。 去學校的路上,薛存大發脾氣,說自己肯定要遲到了,被薛岷哄了一路,說如果真遲到了他就再給學校捐一套設備,保證讓老劉不好意思罵他。 “……你就知道捐錢!你都四十多了,能不能多給自己攢攢??!”薛存氣急敗壞,“捐捐捐,你捐給窮人就算了,我們這個破學校,校領導一個二個吃得肥頭大耳的,你捐給他們干嘛!” 薛岷好笑道:“你知道爸爸一年能賺多少嗎?” “那你也得自己留著!神經病,我成績又不差,他們還指著我考狀元呢,你不給錢他們還能欺負我?!” 薛存小時候好動,上課坐不住,零蛋都考過,沒想到現在卻那么愛學習,成績也一直拔尖。 聽著薛存這驕傲自負的語氣,和言語間全然替自己考慮的心思,薛岷心中熨貼。 “好好好,寶寶不生氣了,以后爸爸不捐了,錢都給我的寶寶留著?!?/br> “……是給你自己留著!”薛存氣沖沖地說。 “……” 薛岷不開口了。 這不行。 學校到了,薛岷親了親薛存的臉,放他下車。 薛存走在路上還在生氣,倒不是氣薛岷險些害他遲到,而是覺得薛岷太好欺負。 他爸年輕的時候就脾氣好得不行。他另一個人渣爹偏心大兒子,冷落他爸,他爸也不生氣,沒想到現在還這樣! 薛存心里想著,自己對薛岷呼來喚去,薛岷都不發火,估計在公司也服不了眾。他不知道的是,送走薛存,薛岷的臉就冷了下來。他打開電腦,不茍言笑地開始處理工作,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子顯露出來。 “小存……” 薛存從廁所撒完尿回來,走廊里有人叫住他。 薛存一下子臉黑得嚇人。 叫住他的是一個漂亮得驚人的纖細少年,眼型很媚,嘴唇像花瓣,渾身白得發光。他有些怯生生地走過來,對薛存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小寶……” 這就是薛存的哥哥陳星闕。 薛存原名叫陳星存。 薛存警惕地后退一步,不耐煩地說:“不是都讓你離我遠點了嗎,別來煩我!” 陳星闕怔住,臉上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 旁邊有人多管閑事:“薛存,你欺負星闕干什么?” “對啊,別人和你好好說話,你怎么這個態度?” “學霸,成績好有錢也不能霸凌同學吧?真當學校是你家開的???有錢了不起??!” 薛存在學校里人緣并不好。有錢人家的少爺,脾氣大,爭強好勝,自傲又自負,說話不好聽。 薛存被薛岷寵得有點兒缺心眼,從沒想過修復同學關系。 “關你屁事啊,少對著你爸爸我指手畫腳!”薛存冷笑道,“我成績好礙著你了?還不是自己蠢考不過我?!?/br> 他這話一出,立刻引了眾怒。陳星闕連忙說:“薛存是和我開玩笑……” “閉嘴!離我遠點!”薛存瞪著陳星闕,像看仇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陳星闕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脖子、手腕……是白凈的,嫩得像豆腐,似乎一嘬就會有一個印子。 所以陳競對他一向溫柔。 不像薛存,那么皮實又不聽話,就連假陽具和鞭子都無法讓他馴服。sao狗,賤畜,非得出點血才會乖一點。 薛存被陳星闕壞了一天的心情。下午最后一節自習課,他悶悶不樂地趴在桌上,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在旁邊坐下。 他抬頭一看,又是陳星闕。 薛存不知道陳星闕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煩人了。小時候,薛岷總是不在家,而陳競偏心大兒子忽視薛存,一直是陳星闕照顧薛存。他對薛存很有耐心,幾乎像薛存的半個mama。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15歲的陳星闕和43歲的陳競背著薛岷偷情,薛存可能會一直依賴他下去。如果不是想幫助陳星闕逃脫陳競的魔爪、卻反被拖入地獄,薛存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恨他。 薛存抬起頭,目光冷漠地看向陳星闕。 他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問陳星闕:“你老是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小寶……”陳星闕眼睛紅了,“我很想你……” 薛存注視著他,沒接話。 陳星闕眼睛更紅了:“我也很想mama……” 薛存打斷他:“你媽是誰?薛岷嗎。薛岷是我爸,他只有我一個兒子,我也只有他一個爸?!?/br> “你別這樣……”陳星闕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薛存的耐心告罄了:“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我想讓mama回來……我們繼續當一家人好不好……”陳星闕拉住薛存的手,哀求道,“爸爸mama復婚,我們就又可以住在一起了……” 薛存不可置信地看向陳星闕。 他一直以為陳星闕是被陳競cao傻了,但他現在覺得陳星闕可能天生腦子就有問題。 薛存突然站起身,拖著陳星闕出了教室。 他拽著陳星闕的領子,把他拖進走廊盡頭廁所的雜物間,隨手鎖上門。 有人看見了,在外面大喊:“薛存把陳星闕拖進廁所了!快去找老師!薛存要打人??!” 有人踢門:“薛存,你干什么!開門?。?!” 薛存不理睬。他把陳星闕按在墻上,抖著聲音問:“……復婚?我爸給陳競當大老婆,你給他當小老婆嗎?晚上陳競和誰睡?” “小寶……” “還有我,繼續給你和陳競當狗,靠你們賞的屎尿和jingye過活?”他的眼睛里閃過晦暗的怒火。 “你他媽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陳星闕?你是不是還要給陳競選妃???人再下賤也不是你這個下賤法吧!”薛存口不擇言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星闕抖著聲音辯解,“如果mama愿意回來,我不會再和爸爸——我也會保護你,不會再讓爸爸欺負你……小寶,哥哥錯了——” 他言語里的高高在上讓薛存更加憤怒。 薛存曾經被陳競玩到jiba青紫,到現在解小便都是難事,腸子也被扯出來過,紅艷地堆在肛周,招來狗來舔。 那時候陳星闕就一臉sao樣坐在陳競懷里,被親著,被寵著,像現在一樣高高在上,對薛存受的折磨視而不見。 “你給我聽著,陳星闕,”薛存咬牙,一字一句道,“你讓我想吐,比這個廁所還惡心,我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你是個沒臉沒皮的臭婊子?!?/br> “你最好離我遠點兒,下次再敢來找我,我不僅會打你,我還會殺了你?!?/br> “還有,別去找薛岷?!?/br> 最后這句話,他說得最為鄭重。 “可是……薛岷也是我mama……” 陳星闕哭了。 他大睜著眼睛,柔弱又頑固地看著薛存,臉上的神情讓人心軟,“我是mama第一個孩子,是他生出來的,他愛我……我是做錯了事,但我不是故意的?!?/br> 他想起了什么,急切地說:“mama為了保護我,還傷了下面……mama不可能不愛我,他會原諒我的!” 薛存厭惡地看著陳星闕:“你太高看自己了?!?/br> 薛岷聽說了薛存把同學關進廁所的事。 校方沒說被欺負的同學是誰,只是說:“那位同學之前休學過兩年,身體也不好,重新回來上學不容易,薛存這樣……” 薛岷輕飄飄地看了眼薛存。 薛存渾身一緊,但下巴還是不服氣地昂著,拒不道歉。 薛岷氣急反笑,留下康雨賠償學校為救人踹爛了的廁所門,自己帶著薛存走了。 這時候已經8點過了,學校里沒什么人,要么就是回家了,要么就是在教室上晚自習。 因為是學校董事的緣故,薛岷的車開了進來,就停在教學樓旁邊。薛岷讓薛存滾上車,自己也上了后座。 “說吧,怎么回事?!?/br> 薛存下巴還揚著,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樣子,“我又沒打他!” “你還想打人?”薛岷慢條斯理地問。 “他要再犯賤,我下次真打他!”薛存比劃了一下。 薛岷:“……” “垃圾玩意兒?!毖Υ驵止?。 “……行了,褲子脫了,躺下去?!毖︶号牧伺纳硐碌钠べ|座椅,輕聲說,“既然不想說,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那就挨cao吧?!?/br> 薛存褲子被薛岷扒下來,他光著兩條腿在后排躺下,伸不直的長腿蜷縮著。 “爸爸……會不會有人看見……” 他有些緊張,怕同學老師經過車子,把脫下來的褲子蓋在臉上,遮住臉。 “現在知道要臉了?欺負同學的時候怎么不知道丟臉?” 薛岷又給他把褲子扯下來扔地上。 薛岷也褪了褲子,把脫下來的紙尿褲扔給薛存,“不好意思就用這個遮?!?/br> 紙尿褲襠部被尿液染成了黃色,還有一股sao水味。薛存猶豫了一下,委屈地把紙尿褲蓋在臉上,霎時間被薛岷下體的味道包裹著。 薛岷看著自己的小寶貝,上身還穿著規整的校服制服,下身除了襪子一絲不掛,臉被臟兮兮的紙尿褲蓋著,只有幾縷金色的頭發露出來。 “平時在學校也這么乖多好?!?/br> 他掏出手機,給薛存拍了張照,接著坐在了薛存身上,裸露的sao逼剛好壓在薛存半硬起來的jiba上。 “哈……”一聲呻吟從紙尿褲下面傳來,“爸爸……” “乖寶,給爸爸磨會兒逼?!毖︶好?。 高大的男人坐在少年身上起伏,下身肥厚的yinchun在jiba上蹭著,用畸形的女性器官猥褻著親生兒子的下體。 “sao寶貝……啊……寶貝的jiba怎么越來越硬了?嗯?” “啊……爸爸……爸爸……用逼cao我……” 薛存忍不住叫出聲。 “爸爸……爸爸用勁……薛岷,cao我……” 薛岷被他叫得渾身發熱,俯下身,骨節分明的手指張開,把紙尿褲緊緊按在薛存的臉上,摩挲,逼他只能隔著被尿浸臟的紙料呼吸。 接著,他又突然丟開紙尿褲,把薛存撈起來坐著,兩個人貼在一起接吻。 薛岷一邊吻薛存,一邊繼續用逼口給薛存的jibakoujiao,“寶貝,喜不喜歡爸爸cao你?” “喜歡……” “喜歡被爸爸的sao逼cao,還是喜歡被爸爸的陽痿大jibacao?” “……都喜歡……” “好孩子,爸爸的好寶貝……真乖……jiba燙得爸爸下面好舒服……” “啊啊啊啊……爸爸的sao逼磨得我好爽……我要射了,爸爸……” “哪有那么快,”薛岷笑道,“來,換個姿勢,替爸爸吸吸尿……” 他爽得又開始漏尿了。 薛岷換了個方向,以69的姿勢趴在薛存身上,移動的時候,一滴滴尿液打在坐墊和薛存身上。 薛存眼神迷離地張開嘴,想去吃薛岷的陽痿jiba,薛岷卻一屁股坐在薛存臉上,用sao逼和屁眼在薛存臉上碾壓。 “先讓爸爸的sao逼和臭屁眼親親寶貝的小臉……”薛岷呻吟著說,“寶寶的鼻尖cao得爸爸好爽……啊……” rou逼在薛存的臉上狠狠碾壓,薛岷爽得渾身發抖,但jiba絲毫硬不起來,仿佛隔靴搔癢,yuhuo燒得他渾身發疼。 “來吧……”他把軟塌塌的大jiba喂向薛存的嘴,“寶貝用小嘴給爸爸吸會兒……” 說著,他也俯下身,把薛岷的guitou吸得嘖嘖作響。 薛存把爸爸的jiba含進嘴里,登時滿嘴的尿sao味。 這陽痿多年的廢物jiba白長了那么粗長,一點兒要硬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像一條沒多久活頭的丑陋蟲子,竟然還腆著臉想要jianyin英俊少年的嘴。 薛存被陽痿jiba塞滿了嘴,忍不住猛地一吸。 “啊……尿了,尿了……!” 薛岷膀胱一輕。 他舔著兒子的jiba,感覺到薛存把自己吞得很深,幾乎插到了喉管。因此他幾乎不需要吞咽,那尿液直接就順著咽喉滑了進去,進了少年的胃腸。 康雨處理事情花了半小時左右。 主要是校領導一直在恭維他,夸他青年才俊,又說他老板年紀輕輕事業竟然做得那么大,把兒子也教得好。 他們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儀表堂堂的康助理,一天至少要給老板舔兩次尿,而薛總此時正在教學樓外的豪車里,和兒子互相喝尿。 薛存被薛岷koujiao著射了一次之后,尿意也上來了。他jiba之前總是用管子堵著,用夾子夾著,時常憋得jiba青紫,膀胱也漲得滾圓,再被陳競當球似的虐打著玩。 因此他排泄也時常很困難,要薛岷抱著他給他把尿,或者用嘴吸出來。 現在就是這樣,薛岷先給他吸了一會兒,然后打開車門,抱著他走到旁邊陰暗的樹林里。 兩人都還沒穿褲子,在月光下,能看見男人讓少年跨坐在自己臂灣里,握著少年的jiba,耐心地“噓”著。 “尿不出來……爸爸……”薛存皺起眉頭,“我不尿了,難受?!?/br> 薛岷看得心疼,輕聲哄他:“寶寶不急,我們慢慢的……” “別……你等會兒抱不動我……”薛存又羞恥又著急,急得兩條腿發抖。 “怎么抱不動,”薛岷笑著睜眼說瞎話,“寶貝那么輕,再隔幾十年爸爸也抱得動你?!?/br> 慢慢的,少年jiba里開始滲出尿水,將泥土地一點點濺濕。 薛岷欣慰地松了口氣,等薛存尿完,把他抱回車上,舔干凈他guitou殘存的尿液,抱進懷里溫存著。 這時候康雨也回來了。 車子駛出校園,薛岷抱著薛存,輕聲說:“寶寶這兩天都沒用馬桶是不是?等回家了,爸爸再抱著寶寶解個大的……” 說著,他一只手揉起薛存的屁眼,手指時不時淺淺地插進去一下,另一只手揉著薛存的小腹。 薛存偎在薛岷的懷里,舒服地瞇起了眼睛。過了會兒,都快到家了,他突然開口,語氣硬梆梆地保證道:“我以后也不會打架的?!?/br> 這是在服軟。 他偏過頭,不讓薛岷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他不會給薛岷惹事的,他心想,最重要的是,薛岷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讓薛岷和陳星闕見面。 注視著薛存故作冷硬的側臉,薛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