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受(威脅與像狗一樣被標記)
第九章 色受 自那日陪大和尚一同夜出打掃禪堂之后,兩人的關系便似乎有些奇怪了,至少,是讓戚可無法描述了。說來也是奇怪,法妙與他非親非故,那樣欺負他,可他卻對法妙生不起丁點兒反抗的意識,甚至、甚至有時候他自我反省,還會恍惚地覺得與法妙在一起時,格外的有安全感,甚至比和兄長們在一起時還要有安全感,還要放心。 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擔憂,不用懼怕,只需要乖乖地聽法妙說的就好了。 誰讓……法妙是他的主人呢? 不知不覺中,戚可便在兩人這樣堪稱畸形的、粗暴的rou體關系中,對法妙無法控制地生出一種近乎病態的依賴來。 他不再覺得每日赤身裸.體、稍有不對被拍打胸部、大力揉捏有什么不對的,不但視之為理所當然,實質還琢磨出了趣味。戚可一直是敏感多情的,他能感受到,當自己羞澀地、怯懦地展露身體時法妙眼中那幾乎要把自己吞噬入腹的渴望;也會在意識到法妙控制著力度“懲罰”自己后心中無法抑制地滋生出暗喜。 甚至連法妙有些蠻橫不講理的霸道,都讓他一并迷戀。就像現在,法妙非要“cao勞”了一晚上的戚可早早地從床上爬起來,跟著他進山砍柴去。戚可抽抽搭搭地哭求了他半天,好哥哥好主人這種羞恥的話都被哄出來說了一圈了,他還是不肯松口。 這樣的情況,最后自然還是戚可服軟,乖乖穿上給知客準備的僧袍,這樣小心翼翼地跟在法妙后面。 戚可由衷地期望不要遇上人,可老天爺像是專門跟他作對似的,快進山的時候岔口上從山下走上來一位僧人,沖著法妙打了聲招呼,跟著便注意到法妙身后的小尾巴。戚可連忙躲到法妙身后,生怕那人有法妙那樣厲害的眼力,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異常。 好在那人沒多想,三兩句便被法妙糊弄了過去,只以為戚可是個剛來怕生的小沙彌,沖他笑了一下便挑著擔子離開了。 等人一走,大魔王法妙就變了臉,哼笑了一聲就當先往山里走。戚可聽著就感覺不對,法妙人高腿長,而他呢,昨晚被cao弄了一晚上,現在腰還酸著呢,卻半點不敢抱怨,像個小媳婦一樣連忙跟上去。 剛一進山,戚可便覺得空氣陡然一涼,他只穿了一件僧衣,頓時就打了個哆嗦,忍不住湊近了緊跟著法妙些。偏法妙突然走得快,他跟的急了一時沒注意腳下,誒呦一聲腳下一塊石頭松動,險險就要扭了腳摔倒,得虧法妙像是腦后長了只眼睛似的,迅速轉過身來把他摟住,這才免得摔個狼狽。 戚可小心翼翼地瞥了法妙一眼,男人的臉是剛硬的,像是冰冷的巖石,看不出表情,連個笑模樣都沒有。戚可心里頓時就忍不住生出委屈來,他辛辛苦苦跟著他跑出來,法妙卻這樣冷暴力對他……關鍵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他升起了呀! 可是他不敢,不敢直接問法妙在生什么氣! 這么一想,更委屈! 正憋氣著,忽然戚可一聲輕呼出聲,法妙就打橫把他整個人抱起來,悶頭鉆進了山里,直接把人帶到他平日砍柴休憩時待的一個小山洞里頭。 小山洞里陰森潮濕,外頭滿眼都是瞧不出分別的綠樹,戚可懷疑自己就是被法妙丟在這里,恐怕外頭人都沒辦法一時半伙找到自己! “你可能耐了呀,一句話不說都能把人勾得對你笑,是不是主人一個人沒法滿足你,所以想再試試別的‘大和尚’?”法妙陰森森地威脅道,還特意重讀了最后三個字。 這唬得戚可眼淚頓時就流下來了,漲紅了臉,既害怕又委屈地哭起來:“沒有,我根本沒有……我都不敢看他的,我只有你一個……” 這話一說出口,戚可臉就白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說出這種話,又忽然想到了和自己發生過關系的兩位哥哥,心中陡然惶恐起來。若是法妙知道了,他會怎么懲罰自己呀! 法妙卻沒注意,他本來就是嚇唬戚可的,見他忙不迭為自己申辯、對他表忠心,頓時心滿意足地高興起來。面上裝得嚴實,像是冷酷的石頭,陰著一張臉三兩下就把戚可的僧衣扒了個干凈,往旁邊一丟,抱著光溜溜的少年就往懷里一摁。 戚可動也不敢動,地上涼,他又怕臟,竟覺得普天之下,立錐之地僅法妙一人似的。偏偏為著他心里那點莫名的心虛,唯恐法妙懷疑自己、生自己氣,情愿他對自己粗暴一點才安心。 察覺到今日的戚可格外的乖巧,法妙頓時得寸進尺起來。他拿捏準了小少爺只敢黏在自己身上,便一手拖著他的屁.股,站起身將人抵在冰冷的墻上,按著戚可的腦袋親了個不由分說。 他早琢磨出來,小少爺雖說yin浪,但特別愛這種情調。尋常時候就喜歡被親嘴兒,被人咬了嘴唇就暈乎乎要干什么都肯應,比摸奶揉臀插xue兒都管用。他摸著良心,也特別喜歡親小少爺軟綿綿的小嘴,纏著他滑膩膩的小舌頭攪個天翻地覆,每次親嘴兒就特別容易激動。 這次果然也是,兩人靠在山洞壁上,只聽到嘖嘖水聲地糾纏了許久,再分開的時候戚可眼前都白茫茫一片看不清東西了,他軟軟地倒在法妙懷里,身上定點力氣都試不出來。 法妙和他相反,簡直渾身上下有說不出來的力氣在蓄勢待發似的。他的在接吻的時候就摸上戚可的乳兒,這會兒更是專注地大力揉捏,又讓戚可自己兩條腿纏在他胯上,一手拓張了幾下,摸出濕意來了便將自己脹痛的大rou.棒塞了進去。 甫一進入,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嘆息出聲,戚可早就被他cao熟了,都沒覺得疼便覺出妙來,剛一接納,四面八方的xuerou便層層疊疊,像是有無數小口在吸似的纏磨那根炙熱的鋼鐵。法妙臉色繃得愈發冷凝,和他的下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卻硬是忍住了要沖鋒陷陣的沖動,冷冰冰地問: “知道自己錯哪兒了么?” 這話,就像一桶冰水似的澆在戚可心頭,他一個激靈就醒了,瞅著法妙不善的臉色,心里惶惶然極了??伤趺聪胍膊恢来鸢?,以往的教訓讓他又絲毫提不起哄騙的念頭,只能怯生生說不知。 法妙冷笑了一聲,忽然用力捅了一進去,狠聲道:“你錯就錯在當日勾了我,懂么?若不然,你今日便是再如何sao浪,去勾搭誰,我都管不到你,可誰讓你當初勾了我,這輩子除非我厭了,便永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戚可白了臉,他哆哆嗦嗦地抽著氣,想要從法妙這深深的一下中緩解出來??墒招跷?。 法妙又說:“看你哭得,倒好像我實在強迫你似的。佛曰眾生平等,貧僧仔細想想,好像咱們相識至今,的確是你一直在說不要不要。既然貧僧日后來決定何時舍了你,那公平起見,貧僧這個當主人的今日就給你個機會,不若你自己來選,若是你真不想要,那貧僧就此放手,如何?” 戚可又聽見這樣的話,頓時越發惶恐起來,以為當真是自己一直哭求讓法妙厭煩了,頓時連哭泣也不敢,只能紅著眼,哆嗦著摟緊了法妙堅實的身體,眼淚掉得更兇,氣都不順了,斷斷續續地哀求道: “別、大、嗝,大rou.棒主人,sao奶、奶奴喜歡的,求主人不要離開奴……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已經厭煩了奴,奶奴、嗝、奶奴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哭得這樣傷心,哭得法妙的塵根上青筋都快要跳起來了!法妙低聲咒罵了一聲,再也忍不住,把人抱緊,嘀咕了一句:“想我厭了你這個sao貨?下輩子吧!” 跟著就死死地抵在石壁上,大開大合地狠cao起來! 他cao了真不知有沒有幾百下,凹凸不平的山壁將戚可的后背都磨紅了一片,可是戚可一點疼都不敢喊,像個小狗似的黏在法妙懷里, 恨不得再也不分開。甚至到最后要泄身時,還主動請求“大rou.棒主人”喂到他嘴里。 法妙哪里經得住他這么懇求,本就爆出來的rou.棒一個沒忍住就射在戚可xue里頭。瞅著還露出幾分失望和遺憾的小妖精,法妙舔舔嘴唇,忽然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就這么想吃?” 戚可紅了紅臉,卻首次大著膽子答道:“我想染上你的氣味?!?/br> 法妙心頭一跳,順了順氣才保持住自己身為主人的“威嚴”,冷笑道:“我有個法子能讓你如意?!?/br> 對著戚可好奇的眼神,法妙道:“我今早還未出水?!?/br> 戚可聽懂了他的話,下意識被他話里意思嚇得檀口微張。法妙也是惡趣味上來了,將自己的rou.棒從他xue里抽出來,用手擼了把還半硬的兄弟,似笑非笑地等著戚可的答案。 戚可紅了一張臉,卻乖乖地跪下來,揚起白凈的小臉,囁嚅道:“要是味道很大的話,你不準嫌棄我……你要抱我回去,我才不要自己走!” 法妙哼笑一聲,頓時一股金黃的水珠從馬眼中噴涌而出,將戚可澆了個滿臉滿身,一股咸腥的尿sao味沾上了戚可的身子。即使又心理準備,可戚可還是立刻羞紅了臉,不但是臉,他整個白玉般的身體,都因為這兒羞紅了,輕輕顫抖著??粗廾隙颊慈旧献约旱囊后w,法妙心里滋生出一種說不出是什么的滋味,特別是……那雙黑黝黝的眼睛張開了,里頭卻是對自己無言的依賴。 法妙心里猛然膨脹開一種古怪的滿足,他咒罵了一聲,說話算話,絲毫不嫌棄他身上都是自己弄上去的東西,將人打橫抱起,往山洞深處走去。 “你、你要帶我去哪兒呀!”戚可瑟縮了一下。 “蠢東西,你真想要渾身是主人的尿這樣跑回去?”法妙頓了頓,說著這樣yin邪的話,心里卻莫名止不住的甜,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這樣也挺好”的魔鬼念頭,“后頭是個瀑布,我帶你去洗干凈身體?!?/br> 戚可哦了一聲,乖乖的不做聲了。只是在法妙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唇角卻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