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體下(瘙癢的xue、活塞運動、蛋:被cao到后xue高潮)
“你是自己把小嘴兒張開,還是主人幫你一把?” 聽少年一本正經地問著,看看自己被束縛的狀態……宋偉恨不能一頭昏死過去。他的私隱處赤裸裸地暴露在對方的目光下也就罷了,反正這么多天下來什么變態的玩法沒經歷過,其實哪還稱得上是私隱……只是被道具、手指玩弄是一回事,真的被同性的性器插入,像女人一樣被同性壓在身下cao干……這叫他如何接受?可現在他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個熱氣騰騰的東西正一下下戲弄般輕戳著被迫袒露的柔嫩xue口……隨時可能被破瓜的危機感,令他根本控制不住周身的抖顫。 江朗也不著急,畢竟這是他和他的寶貝的第一次,他向來是完美主義者,自然希望能給他的寶貝一個終生難忘的初體驗。時時刺激著前列腺的弱電流早就關上了,本來他并不愿意他們之間有其他任何東西作祟,但是他的寶貝居然把xue口縮得這么緊……還真是令人頭疼呢。 “看來是要主人幫你了?” 不咸不淡的話語飄至耳邊,宋偉心里頓時一個咯噔,難得輕松片刻的xue內似乎又癢了起來——“不、不要……不要!……” 后庭口突然傳來一下重重的撞擊感,私密處不屬于自身的熱辣感令他渾身寒毛直豎,一瞬間他驚恐得幾乎連聲慘叫起來:“我、我幫你、口……我幫你口!” “太遲了?!鄙倌瓴粺o遺憾地瞅著他,打碎他最后一點點希望,“主人現在只對你下邊這張小嘴兒感興趣?!?/br> “不、不不——啊……” 電流再度開啟,又是往上連撥三格的強度,享受過吞吃手指止癢的甬道媚rou對于這樣高強度的瘙癢更加沒有了抵御力,江朗眼瞅著那個緊縮著的xue眼兒須臾間便震顫地抽搐起來,饒是對方依然努力將后xue收得緊緊的,那一個可憐的小點也已經熬不住似的,有了rou眼可見的細微張合。 “嗚不、不……癢、癢!?!?、嗚好癢……不嗚……” 卑微至極的哀求就沒停止過,江朗聽而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地持續用怒張的蘑菇頭在緊縮的xue眼上輕輕戳弄著。沒一會兒男人就汗如雨下,他顯然正努力控制著自己,可惜收效甚微,瘙癢難耐的rouxue根本抵擋不住哪怕是些微的止癢誘惑,在被蘑菇頭碰觸到時便自覺地微微張開來,xue眼兒一縮一縮地,饑渴而貪婪地吮吸著粉色的rou冠。 江朗不動聲色地享受著飽受折磨的xue眼兒對蘑菇頭的殷勤伺候,眼看xue眼兒張合的幅度越來越大,每次撞上xue口時都能感覺到一股吸力把他的陽具往更深處牽引——終于在一次戳刺之后,xiaoxue忍無可忍地張開了一個艷紅色的小小洞口,江朗不再遲疑,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 “啊——!”男人從嗓子眼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后腦勺死死地抵在枕頭上,猶如垂死的天鵝般揚起一個抖顫的弧度,繃得緊緊的脖頸上汗出如漿。他的后xue雖已被調教過,但到底沒被調教徹底,三指并列的寬度已經是極限,而江朗的這根東西明顯更粗壯一些,一時間開苞的疼痛猶如一道閃電劈在人體的嬌嫩之處,令男人恍覺自己已被從這一小點上一劈兩半,眼前陡然一陣發花,就像老舊電視機搜不到臺時出現一片“沙沙”的灰色雪花斑點,連兩邊太陽xue上都突突地跳著疼。 “唔……”江朗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他的性器像是進入了一處潮濕暖熱的巢xue,緊緊包裹著rou柱的濕黏媚rou還殷勤地不斷收縮蠕動著,猶如一張張小嘴兒在柱身上細細吸吮舔舐……熱融融的舒爽感順著滿足到極點的男性器官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也不知是不是愛屋及烏,他總覺得這是這么多年以來最令他舒暢滿意的一回,他的寵物的xiaoxue果然是一口寶xue! 宋偉此時已經緩過一口氣來,渾身都在顫顫地抖。被強行破入的劇痛逐漸弱化,但常年不見天日的柔嫩閉塞的甬道里被硬生生塞入這么粗長的一根東西,自然也好受不到哪兒去——身體的不適還是其次,更令他絕望的是,他居然真的被對方的性器cao進了屁眼里……他是陷入噩夢里了吧?這怎么可能是真的! 高大雄壯的男性軀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狠狠收縮著腸rou想把那東西擠出去,未果后又努力張開xue口,想像排便一般將這東西排出去……如此一來,反而讓窄嫩的甬道一收一放地吞吐著入侵者,倒像是乖乖吸吮著對方的性器一樣,帶給少年更強烈的快感。 “嗚不……出去、呃出、出去……啊、出、去啊啊……” 男人口中不住地逸出抗拒之詞,被攻占了中央秘地的肥嫩屁股卻已經輕微地晃動起來。體內的那根roubang一直都一動不動的,導致被強行撐開的整個甬道都飽脹難受,更糟的是,一開始被破瓜的疼痛掩蓋了電流所造成的瘙癢,現在疼痛漸退,癢感便卷土重來,整個嫩xue不僅被撐得慌,還像是爬滿了螞蟻般,rou壁上每一點都窸窸窣窣地泛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癢,又脹又癢的可怖感覺令他無所適從。 其實江朗本是一片好心才靜置著等男人適應,本以為一時半會對方緩不過來,沒想到這么快對方就艱難地扭著屁股讓甬道rou壁在他的分身上蹭,裹纏住分身的柔膩媚rou也吮吸舔咬得更有勁兒了……只可惜苦于藥效始終無法做出大的動作,要止癢怕是沒什么希望——這具身軀的靈性和耐受力果然不負他所望,于是他滿意地笑著問:“真的要主人出去?” “出、出去!出……啊啊——!” 對方二話不說就把性器抽出到xue口,瘙癢難耐的甬道媚rou被狠狠摩擦而過,火辣辣的熱燙感好似將瘙癢吞噬殆盡,宋偉爽得頭腦里一片空白,連眼神都瞬間迷離,唯獨做不出什么大動作的身軀每一寸都細細地顫栗起來,手指、腳趾痙攣地蜷縮。 江朗將整根柱身都抽離了對方體內,唯獨一個大大的蘑菇頭卡在xue口處,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整個甬道都在止癢的快感里滿足地抽搐不止,便靜候著沒有動——片刻之后忽然xue內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卡在xue口的蘑菇頭瞬間便被rou壁咬得更緊了。 只要電流不停,止癢快感很快就會被新一輪泛起的瘙癢所取代,甚至因為剛享受過解癢的快活,可憐的xiaoxue就變得更加受不住癢感的折磨……被大大飽滿的蘑菇頭撐開,靠近xue口的一段想靠媚rou相互間的擠壓來稍稍緩解下癢意都不可能,江朗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寵物沒一會兒就又開始艱難地扭起臀來,xue眼兒箍緊卡在xue口處的rou冠不斷地撮吸著,一副想要吞吃整根roubang的貪婪樣。 直到男人臉上因止癢而呈現出的快意連最后一絲痕跡都消失無蹤,整個身軀都在癢感的折磨下痙攣地扭曲,這才勢不可擋地直沖而入,瞬間整根沒入。 “嗚啊——!”男人從嗓子眼兒里發出一聲尖利的呼聲,渾身暴突的肌rou塊塊都激動得繃緊,矯健的四肢在止癢的舒爽里顫顫地抖。 驟然止癢的快樂掩蓋了腸道驟然被撐開的脹疼,甚至混合著飽脹感和熱辣感的狠狠摩擦令止癢的快活變得更加令人心醉神迷,這一刻,男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狠狠捅入的幼嫩rouxue——整個人好似就剩下這一口xue,而現在這口xue被少年掌控,就如同被掌握住了所有的喜怒哀樂。 幾次之后原本眸光深邃的雙眼已經徹底沒了焦距,無論是在癢感的折磨下扭曲地顫栗,還是在止癢的快感里快活地抖動,男人始終只是在長長短短的嬌喘聲中時不時地混入幾聲模糊的尖叫或嗚咽呻吟,再也沒說出過任何有意義的詞句來,甚至很快地,一道口涎便順著哆嗦的唇角淌了下來。 江朗心情愉悅地欣賞著男人被他cao干出的一臉癡樣,一回眼,忽見對方的“小乖”一往無前地戳在了微微凸起的肚皮上,粗長的rou柱子還正神氣活現地晃動著,頓時失笑:“主人疼愛小saoxue,你這小東西興奮什么?”他一把揪住胖嘟嘟的蘑菇頭,硬生生把男人的性器扭轉過來,團在掌心里好一頓揉搓,又從大李子般滾圓的rou冠taonong到粗壯硬挺的rou柱根部一點兒沒落下,下身動作卻半點沒受耽擱:“別忘了先后順序,小saoxue爽到之前,不準射!” “啊啊……嗚……”瞬間躥升的熾熱情欲終于令宋偉從解癢快活的迷亂中驚醒,即便是在依然生猛的藥效作用下,身軀也rou眼可見地彈跳起來。 本來男人并不具備通過后xue快感而達到yinjing高潮的能力,壞就壞在對方現在是直接把它攥在手里把玩,還完全沒有手下留情……他的性器之前已經幾次被調弄挑逗到極限,卻始終沒獲得一次發泄的機會,可以說早就對高潮渴望滿滿,加上后xue又反復在瘙癢的煎熬和止癢的快活中徘徊,二者都是情欲的催生劑……男人哪里還忍耐得住。 “嗚不、不行……要、要射……射、射——啊,啊啊——!” 男人苦楚地喃喃著,從收緊的小腹到堆疊著的雙腿都細細地彈跳了會,忽地一個停頓,猶如突然被按下了靜止鍵,僵硬如石。但只片刻后他就凄厲地慘叫起來,整個軀體都像是過了電般痙攣不止。 宋偉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了,此刻他已經到達登頂的臨界點,jingye本該疾噴而出,誰知蘑菇頭卻被對方死死地攥在手里,對方細嫩的掌心將頂端的小小開口堵得死死的,jingye,根本連一滴也射不出來! “啊放、放開……放手!放嗚……嗚放……” 江朗對對方帶著哭腔的乞求毫不動容:“說了不準射就不準射,既然你做不到,主人幫你不好嗎?” “不、不……嗚、放手嗚嗚……”男人得了痢疾般直發抖,jingye回流就像要把他的yinjing撐爆一樣,而這個惡劣的少年不僅封住了他解脫的出口,還活動著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捏他分身的前段……若非藥效猶在,男人怕是已經難受得滿床打滾了。 江朗無動于衷地繼續著他的活塞運動,每每都卡著xue內媚rou癢得受不住時塞進拔出,在對方的性器被殘酷剝奪了射精權利的情況下,唯一能獲得些許快活的也就只剩下被止癢時的后xue,于是未受藥效影響的肛門括約肌收縮得愈發迅猛有力起來,一進入就能感受到層層疊疊的媚rou熱情洋溢地吸吮著他的陽物,抽出時又被怕癢的媚rou急吼吼地裹緊,拔都拔不出來——簡直是頂級享受!江朗大為滿意,他自然是故意的,只怪男人射不出時一臉著急的模樣太誘人了,他就愛看對方這副哭唧唧的可愛表情……不過嘴上說得殘酷,他其實并沒指望對方真能這樣就達到后xue高潮,畢竟只是機械化的抽插而已,他連對方的前列腺都沒去碰觸,僅僅靠著腸rou受到摩擦就潮吹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另外他也想再好好調教一下對方的語言能力,每次想要聽男人說點什么好聽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從對方嘴里硬撬出來似的——一個在床上都不會說sao話取悅自己的寵物,忒沒情調,不合格!這么想著他壓低身子,湊近男人耳邊道:“想射?” 他對男人性器的疼愛就沒停下過,男人如在情欲的熱油里反復熬煎似的正難受得無以復加,耳邊乍然響起的兩個字猶如劃過寂靜黑夜的一道驚雷,男人猛地把目光轉向他,兩眼淚汪汪的。 江朗只當沒看到對方眼神中可憐巴巴的乞求,一臉溫柔地笑著問:“那你告訴主人,為什么想射?” 男人一臉茫然,淚霧彌漫的雙眼呆呆地瞅著他,江朗才不管他正深陷情欲苦海的狀態,笑得愈發和善可親:“是不是被主人cao得很爽?很喜歡被主人cao對不對?” “……” “說出來,說了就讓小乖開心一下……好不好?” “……”男人垂下眼不吭聲。 死鴨子嘴硬。江朗早就習慣了這人不合作的態度,反正自己還留了一手,于是在又一次破入時,刻意變換了下角度,熱燙的柱身貼著某一處蹭過。